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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企业和中国雇员将“全面进入”加拿大

    3月21日,中国驻加拿大大使卢沙野在大使馆接受了《环球邮报》渥太华分社的专访,讨论了加拿大人最关心的中加自贸协定(FTA)的相关看法。 卢沙野表示,中方希望在加拿大投资的中国国有企业,能够得到与加拿大企业同等的待遇。“中国对外资企业在中国的投资采取了公平、公正的政策,我们当然希望中国企业在国外受到同样的平等待遇。” 图源:环球邮报 有关中国国有企业进驻加拿大的部分采访实录: 记者:过去六、七年,加拿大政府十分抵制像华为、中兴这样的中国企业产品进入加拿大政府和商业领域,不允许他们的产品进入一些电信、数据等安全要求高的关键基础设施领域。在目前中加关系发展新环境背景下,您认为像华为这样的中国企业能否和其他西方电信设备供应商一样得到同等对待? 卢沙野:你认为用信息安全的理由来排斥、排挤中国企业的产品,这合理吗?华为和中兴是中国具有代表性的高科技企业,他们在世界各地都有业务,为什么在别的地方都没有担心,却在这里和你们的邻居美国有那么大的担心呢?更何况西方电信高科技企业的产品在中国售卖并未受到任何阻碍。如果不恰当的滥用国家安全这个理由,那就是一种保护主义。 记者:您刚才提到,中国不仅在加拿大能资领域进行投资,而且投资领域扩大到农业、卫生和高科技产业。那是否意味着加中达成FTA后,任何中国企业都可以来加投资上述领域? 我们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加拿大国有企业很少,但中国国有企业很多。加拿大并无太多国有企业相关经验,大部分都是私营企业。中方是否希望中国国有企业来加投资时享受与西方企业同等待遇? 卢沙野:这些国有企业和私营企业一样,它们都是中国企业,对中国企业应该适用同一个标准。希望你们不要对国有企业有偏见。据我所知,加拿大也有国有企业,只不过叫法不同,功能和中国的国有企业也不一样。但是不能因为不一样,你们就不承认中国国有企业的市场地位。 据《霍芬顿邮报》报道,中国国有企业不仅希望在加拿大进行投资,而且希望派遣自己的雇员随项目一起来到加拿大。 加拿大驻华大使麦家廉在接受CBC采访时称:“总理小杜鲁多非常清楚我们有多需要加强和中国的联系,这无疑会为加拿大增加更多的就业机会。” 然而,很多贸易专家却对此表示担心。他们指出——中国提出的“全面进入”(Full Access)加拿大经济,牵扯的范围可能非常宽广。 2015年中国和澳洲实现双边自由贸易后,规定在澳投资金额超过1.5亿澳元的项目,中国企业就可以派驻工人参加项目建设,由此极大地增加了中国企业对澳洲的投资额度。布洛克大学(Brock University)政治科学教授伯顿(Carles Burton)指出:“中国投资企业派驻自己的雇员来加拿大是很正常的行为,中国企业在其他国家的投资项目也是如此,并不会给加拿大带来负面影响。” 另一个有趣的现象是,支持与中国签署自由贸易的受访者比例从2014年的36%上升至去年的46%,有越来越多的加拿大人支持政府欢迎中国投资的政策。    
    time 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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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重标准: 移民申请材料转港后异常慢

    华人父母为了移民加拿大,等得太苦。 申请材料转到香港签证处后就开始拖延,连体检快过期都还没批下来…… 年迈的华人父母通过家庭团聚移民加拿大,等候审批的时间一度长达6年多之久。 现在,不少担保父母的加拿大华人又遇到了新问题:那些被转到香港签证处处理的申请个案,等候的时间异常久,而且不明缘由。 因为被延迟,有些父母的体检报告都过了12个月的有效期。有些年迈的父母住在农村,没人帮助,自己长途旅行去体检很不方便。 香港渥太华的悬殊 42岁的李女士(Shirley Li)担保贵州乡下的父母移民加拿大。 她加入一个有163人的微信群,这个群里的人都在担保父母们移民,而申请材料都在转到香港后被延迟了。 李女士的父母接到体检通知后,在去年6月22日做了体检。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是否批准的消息。 相反,李女士的丈夫申请父母移民的材料在渥太华,去年10月接到体检通知,12月移民签证就批下来了,目前她丈夫的父母已经登陆加拿大。 李女士担心自己父母的体检报告马上要过期。她在多伦多的家中接受采访时说:“真是很头痛。” “我父母住在农村,去上海做一次体检,体检费一个人二千元人民币,加上来回路费,总共七、八千元人民币。” “我想让父母与我一起住,因为他们年纪大了,我要照顾他们。” 李女士说,微信群的人都认为,延误是因为他们的材料被转去了香港,有人等了超过6年。 而关议员说,她还听说过有人等了超过10年。 这个微信群已经在网上发起请愿,要求加拿大驻香港领事处的移民部门加快审批,以免体检过期。 请愿书上说 :“我们多数都是独身子女,急切想要与父母团聚。我们的父母等不起,也消耗不起精力重新体检。” 请愿书称,送交渥太华的申请,比送往香港的申请处理快得多。 “问周边的同事和朋友,那些转往渥太华的申请,多数是父母已经身在加拿大了,然而,我们的父母却还在等, 等,等……” “我们中一些人的父母被要求提交出生证明,但是渥太华的审批就没有要求。我们都是纳税人,这太不公平,为什么会有双重标准和不同程序?” 请愿书已有143人签名,家住卡尔加里的Anita Wu是其中一位。 她说 ,我的父母要奔波两天赶去体检。体检费花去他们半年的退休收入。香港签证处不能在体检到期之前批下来,“实在说不过去!” 请愿书下还有人留言,家住安省Guelph的Kai Luo说,2016年提交的申请,渥太华都已经批下来了,这太不公平。 家住卡尔加里的Wenting Zhao说,应该平等对待来自同一地区的申请人。如果不能在体检失效前完成审批,只会带给申请人假的希望和更多的麻烦。 据《南华早报》报道,加拿大移民部没有回复该报就这一问题的采访。 不过,从移民部一贯做法来看,父母和祖父母移民虽然属于家庭团聚移民类别,但是与配偶、同居伴侣和子女移民的处理完全不同。 父母不享受“标准服务” 根据移民部今年3月提交给国会的一份报告,配偶和子女团聚移民的审批期限是12个月,这是移民部定下的“服务标准”。但是父母和祖父母移民没有这个标准。由此,他们的等候时间是最长的,2015年底平均审批时间为75个月。 然而,对于很多父母而言,时间是最重要的: 在2015年处理的15,489份申请中,有10%是75岁以上的老人,59%都在60岁以上。 报告显示,在75个月的等待时间里,61个月是审核担保人的资格,14个月是评估申请人,即父母。如果在审核担保人时就要求体检,很容易在签证批下来之前,体检已经过期了。 华裔女议员叫板 温哥华东区国会议员关慧贞(Jenny Kwan)上周致信加拿大移民部长Ahmed Hussen,延长体检报告的有效期,或者等到审批最后再通知体检。 关议员是新民主党移民事务评论员。她还认为,目前每年只有一万个名额给父母和祖父母移民,应该取消限额。但是不能增加移民部的资源,取消限额只会造成更多个案积压。 虽然父母们的等候时间很长,但是近年来,移民部的积压个案确实是减少了。2011年最高峰时,积压的父母申请个案多达167,007份,到2015年底,已经减至50,661份。 移民部的目标是在2016年底把积压个案减少至46,000份。   国会移民事务委员会解释,正是因为往年的积压个案太多,导致一些申请人等了近八年时间。 2011年,加拿大政府冻结了父母和祖父母移民,以便尽快处理积压的申请,到2014年重开,但是限定每年只收五千份申请。之后增加到一万份。可申请人仍是太多,以致于每年一开始接受申请,名额就被填满了。 移民部表示,希望在2017年底时,父母和祖父母的审批时间可以减少至35个月。  
    time 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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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揭秘加拿大移民的人口状况:新移民平均31.7岁

    年纪 新来的移民都比较年轻 2011年,新来移民的平均年龄为31.7岁。 总移民人口的平均年龄为47.4岁,加拿大本土出生人口的平均年龄为37.3岁。 图表:加拿大 – 永久居民,按年龄和原籍国划分 – 2014年 男性或者女性 根据加拿大移民、难民和公民部(IRCC)的统计,在经济移民的所有类别中,主申请是女性的人数略有增加。 2015年,男主申请人和女主申请人之间的人数差距为10 380人,与2005年的男女差距22894人相比,降幅达到55%。 在2015年加拿大安置的难民中,52% 为男性,48% 为女性。 另外,向加拿大提出庇护申请的人中,男性和女性的比例数年保持稳定。 2015年,向加拿大提出庇护申请的人中,56% 为男性,44% 为女性。 学历资格等级 有高学历的移民越来越多。在2010年,移民中47% 的人在抵达加拿大时已经拥有大学学位。 15岁以上永久居民的受教育水平。  
    time 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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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温哥华之二次拍案惊魂

      作者若言:常有人不无羡慕地对我说:“你真是好福气!早早的移民拿了身份,回流后正赶上国内发展最好的十年,现在又舒舒服服在温哥华享福了。”真的这样吗?每次想解释一下,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好吧,今天先回顾两个早年初到温哥华时的经历,随我一起来体验一把拍案惊魂的滋味儿。   1999年10月1日,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对我而言,那一刻已深深定格在记忆中:即将启程飞往温哥华,不是旅行,是移民定居。一众亲朋好友前来送行,欢声笑语。唯有母亲双眼红润、言语哽咽,而父亲则背转身去偷抹着眼泪……我仍然强挤着笑容,挥手告别大家,俨然像一个胜利者一般。直到过了海关,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奔涌……   上世纪末,移民一词似乎更多见于港台同胞身上。而我,第一次离开祖国,第一次只身坐长途飞机,便是要移民了。那一年,我24岁。其实我很清楚自己的个性,一直是父母的乖女儿,并没什么雄心壮志,在此之前,从未想过出国移民的我竟顺理成章地移出去了。许多人眼中,我的移民过程太幸运了,先生(下文中的“枫”)已在加国定居,且有不错的工作,我无非是去团聚享福的。只有自己知道,“享福”之前得放下许多:优越体面的工作,熟悉的朋友圈(那时通讯远不及现在发达),养育自己成人的父母双亲!……   尽管在飞机上独自胡思乱想了许多,走出温哥华机场时,第一眼见到的景象着实吸引了我:先生接我“回家”,沿途参天绿树,之间掩映着一幢幢精巧的小别墅,家家门前花草盎然点缀,时而还有山坡路,让人觉得恍如在画中穿行。那时真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不禁脱口而出:“这就是加拿大呀!” 下图:Deer Lake一景   然而,在我为温哥华美景开始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中,第一天晚上便来了个“下马威”。为了给我接风,枫特意在山顶的餐厅订了晚餐。当我们结束浪漫的烛光晚餐回到住处,刚到前院车道时,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当时枫与人合租了一栋House,我们租住的二楼灯全亮着,可出门时分明全关好的呀!“是房东来了?”我问。“不可能!”枫的口气极严肃。一阵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随后看到的屋内景象,整个人都懵了,客厅未动,卧室内一片狼藉,我所有的贵重物品(首次登陆加国不限所携带物品的价值,包括结婚时的一套钻石首饰和特地兑换金额不小的美元现金)都归放在一个高级拉杆箱内,本想着第二天再好好收整,这下倒是给窃贼行了方便,整个箱子一起拿走了……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我,吓得都忘了哭泣,只怯怯地反复说着一句:“我要回家!~~~”   还是枫冷静,立即拨打了911。大约5、6分钟之后,来了两个身形魁梧的警察,一个蓄着小胡子,屋里屋外比划着查看,不时地拍着照;另一个光头,不紧不慢地询问做笔录。最后的唯一结论是:窃贼从后院通过厨房落地窗入室的(即使不说我们自己也能看出来)。临走前,“光头”耸耸肩,对我们的损失表示遗憾,说一旦有线索就立即通知我们的(不过似乎至今都没有线索),并提醒我们马上与保险公司联系。事后了解到,在加国大多数人家都会购买家庭保险,我们也有,虽说“十赔九不足”,但也算个心理安慰,只是万万不曾料想我到达温哥华的第一天便用上了!   初到温哥华就遇此一劫,纵是景致迷人,也让我心头蒙上了阴影。好在我自认算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毕竟,日子总还是要好好过的。很快,友人给我们介绍了另一处房子,屋主是一家香港人,97移来之后又回流了,房子空着,听说我们是没有孩子的年轻夫妇,便以很便宜的价格($650/月)租给我们整栋房子,顺带也让我们帮着照看一下。朋友说我们如此优惠租到这么好的房子真是好运当头了!于是,立马搬离了原来的那个“不祥”之地,入住新的“好运”之屋。 翻拍的当年所租房子照片   异国他乡的新生活正式开始,我又满怀憧憬。我告诉自己当务之急是火速进修提高英语。虽说自己的读写都挺不错了,但真要开口,还是犯怵。于是听从老师建议,日常生活中就得“脸皮厚”,抓住一切机会跟当地人“练口”。我发现了最有效的一招,在超市购物时,“逮着”洋人老伯/老太太就能聊上好一阵,通常他/她们是最有空闲也最渴望有人交流的一群。从询问某个菜的名称,到这个菜怎么做来吃,继而就会“勾引出”各种话题。这些老人大都十分热情善良,是他/她们让我渐渐忘却“阴影”,渐渐爱上了加拿大人。   然而,也正是我对练习英语口语的热忱,让我有了第二次的惊魂一遇。   那是初春的一个雨天,我独自在家正翻着一本杂志,忽然门铃响起。从窗户往外望去,并没见到有陌生的车辆或人,枫也在工作时间,那会是谁?推销员?邮差?可他们都应该有车停着呀。正猜想着,门铃又响了两下。好奇心使我下楼。正欲开门,隔着磨砂玻璃看见两个高高的黑影,顿时心头一紧,壮着胆问:“Hello? Who’s there(是谁)?”门外声音答:“We’re missionaries.”我更好奇了,竟不自觉地开了门。眼前是两个面貌清俊的白人男子,着装一致,从头到脚一身熨烫整齐的黑色衣裤。更让我意外的是,其中一人浅褐色的头发束了一根小辫,他一开口竟然是标准的普通话:“小姐你好!我们都是传教士。”许是久未听到如此熟悉国语,尤其是从一位文质彬彬的西人口中说出,我所有的戒备瞬间消除了,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客厅。倒上茶水,一番交谈之后,他们称自己是M教派的基督徒(当时我对基督教的概念只停留在名字上,并不甚了解)。得知我正在努力练习英语口语后,他们表示很愿意帮助我。继而,我们的交谈切换到了全英语模式,说真的,两人谈吐非常绅士,礼貌而耐心,口音也好听……临别时,他们说第二天还会来,但要我先别把今天的事告诉先生,说过些时候,等他发现我的口语突飞猛进时,一定是个大惊喜。我认真地点头同意,心中窃喜不已,觉得自己果真好运临到,有这么好的老师还免费上门。   第二天,他俩真的按时而来,简单寒暄之后,便给我解说了一些他们的教义,同时解答我的问题。从他们的解说中我似乎看到了类似共产主义的生活画面。随后,那位“辫子男”提议说,要带我去他们的基地亲眼看一下,这样会有更真切的感悟,并说应该马上就去。那一刻,或许是第六感在告诉我:有点儿不对劲!当时唯一的念头便是拖延时间,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我故作镇静说需要去一下卫生间,随手偷拿了无线电话进去(那时我还没有手机),不料,怎么也拨打不通!想来俩人已在外把主机线拔了!!“完了!彻底完了!”当对方不惧显露真面目时,表示已经摊牌了。只听其中一人在重重地拍打厕所门,催我出来,声音明显变了一个人似的十分不耐烦。我吓得呼吸都颤抖了,又不敢哭出声,几近于崩溃。就在这一刻,又一个声音:车库的卷门开动声!随后,“咚咚咚”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原来那天枫有些头疼,午饭后便早早地提前回家了。他从车库门进屋,俩人估计听到车库的声响,自知不妙,于是从前门夺路而跑……见到枫的那一秒,我整个人扑到了他怀里(尽管他一脸的疑惑不解),之前所有的惊恐都化作泪水,口中只念着那句:“我要回家!~~”   之后不久的新闻中有报道:当地两名女子神秘失踪,疑是跟邪教组织有关,云云。   时隔多年,再回首惊魂往事,不禁笑自己太傻太天真。然而,哪个移民没有故事呢?看似平静安逸的人生,说不定正是有许多的“惊心动魄”沉淀而来。
    time 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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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拿大工签移民有多难?博士生不如保姆吃香

    加拿大统计局周三(3月22日)公布报告显示,加拿大移民制度日益倾向临时外劳,加拿大以前挑选移民,多是在国外挑选,按学历、语言能力、职业、工作经验等挑选经济移民。现在,加拿大更喜欢从已经在加拿大工作的外国人中挑选移民,比如发展最快的加拿大经验类别计划(CEC),都是从外劳(包括持工签的留学毕业生)中选移民。这份政府分析报告证实了这一趋势。 以前加拿大移民采用的是建国模式,即一落地加拿大就成永久居民。前保守党政府后来进行改革,根据劳工市场需求向外国人发放临时外劳工签,以此引入临时外劳,这一改革目的是确保新移民来了就有工作,避免再出现博士只能开出租这一现象。但有人担心这一做法会造成2级就业问题,使得外劳得不到本土工人同等保护,易被雇主盘剥。 1990年代中期,最终获得永居身份的临时外劳占所有临时外劳的9%,到2014年底这一比例已飙升至21%,相当于每5名临时外劳中就有1人成为永久居民。 《多伦多星报》报导,联邦即将公布的预算案,估计会对现有临时外劳计划进行进一步修订。数据显示,自2010年代起,国内外劳(包括临时外劳和大企业外国员工)人数翻了3倍至50多万,超过每年26万移民引入配额。其中,高技能外劳比例却自1990年代末的67%降至2000年代末的仅40%。 外劳成为移民的数量会更多 国际流动计划的工签有效期只有一年,不需要加拿大雇主支持,但不能续签。临时外劳的工签需要雇主支持,需要通过劳工市场评估才可获得,但可以续签。多伦多资深移民顾问黄国为称,持国际流动计划工签的人,工作满一年后如果条件符合,也可以申请移民。但移民政策主要针对的是临时外劳,包括毕业后拿到工签的留学生,还有住家保姆,他们中有更多人符合移民条件。 渥太华此前改革中,陆续推出加拿大经验移民类(CEC)和省提名类(PNP),倾向于引入有加拿大教育和工作经验的移民,其中外劳因加拿大工作经验占了极大便宜。 低技能与发展中国家外劳申请永居比例高 批评人士表示,对于临时外劳来说,仍有高达79%的人难以申请永居身份。外劳争取改善联盟(MWAC)负责人Chris Ramsaroop说,加拿大外劳政策就像个旋转门,需要时候就开门,不需要时候就关门。要解决目前这一不人道和欠公正的制度,政府应为所有移民提供同等机会,为所有登陆的移民提供永居身份。 不同工种差别很大。如住家保姆申请永居身份成功率过去10年中虽从最初的83%降至56%,但在所有工种中比例仍最高。 抵加的低技能外劳中,31%成功转永居身份,同类高技能外劳中,这一比例仅23%,比例最低的是农业季节外劳,不到3%成功转永居身份。 数据还显示,中国、菲律宾和印度等欠发达中国家临时外劳,更有可能申请永居身份,英美法日等发达国家临时外劳,申请永居身份比例较低。5名低技能外劳中有4人通过省提名计划获得永居身份,远远高于高技能外劳的38%这一比例。对于农业外劳来说,移民加拿大唯一途径是和加拿大人结婚。
    time 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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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移民部长:加拿大明年底前收难民可达5万

      12月2日,麦家廉视察在卡尔加里的玛格丽特.奇泽姆(Margaret Chisholm)难民安置中心。   联邦移民部长麦家廉1日在总督府举行的难民问题座谈会上说,至2016年底,加拿大可能收容多达5万民难民,其中至少70%为叙难民。总督庄斯顿表示,国家应对危机的态度,是决定加国价值的「关键时刻」,呼吁国民接受这些逃避叙利亚内战的难民。   加拿大总督庄斯顿(David Johnston)昨日召开论坛,邀请各级政治领袖、商界组织和救援组织聚首一堂,商讨如何更有效进行处理来加难民的协调工作。   明年底前或接纳5万难民   联邦政府曾表示,至明年2月29日,预计将收容总计2.5万名难民,稍早时,麦家廉已将接收全部2万5000名难民计画的完成日期,推迟至明年2月29日。不过,联邦政府并不受2万5000人的名额限制,麦家廉说,现在看来至少接收3万5000人,甚至更多,然後将他们分别安置到30多个城市。   他敦促政府和各人道援助组织加强与民众沟通,否则他担心加拿大民众援救叙利亚难民的热情会消失。他告诉与会者∶「如果想要提供帮助的民众打电话来,得不到答案,或者他们不去找谁说,目前对难民高涨的热情便可能消失。」   稍後在与各省的移民事务负责人交谈後,麦家廉又说,根据他的大略计算,各省份及特区政府在2016年12月31日之前准备接收的叙利亚难民总数,大大高於最初预期,「最终有可能达到3万5000至5万名。」   加拿大接收的这波难民潮可能是自1979~1980年接纳6万名越老柬难民以来最大的一次。      政府担心民众反弹     在被问到接收难民的最大挑战时,麦家廉表示,这就是要“让加拿大人和我们在一起”,要不厌其烦地沟通每一步。   据“渥太华公民报”的LEE BERTHIAUME报道,联邦政府正在展开一场开前所未有的公关行动,来说服加拿大人欢迎叙利亚难民。   移民部长表示,如果加拿大人认为政府“偏爱”难民,则可能引发抵触情绪,   他说,加拿大人自己在为找工作而挣扎,加拿大人在排队等待社会福利住房,有的人已经等了几年,如果加拿大人认为难民得到了优先待遇,就会出现社会性反弹。   麦家廉与数位省政府移民厅长会面时又透露,2016年12月31日前,接收的难民数目「有可能」是35,000至50,000人之间:「这还未是正式计划,但根据我们所进行的讨论,很可能是这个目数。」   另外,联邦政府招标文件显示,首批接载难民的航机,计划下周四(10日)从约旦和土耳其的难民营接载难民抵加,每架飞机至少可载200人,所有航机将在多伦多皮尔逊机场或满地可杜鲁多机场降落,计划至年底可接送1万人来加。   当局计划以商用飞机接载难民来加,若没有可用商用机,则会每48小时派出军用机协助接送工作。   “环球邮报”也报道说,移民部长告诫各级政府,联邦、省和市在对待叙利亚难民时都要谨慎,目的是不要让加拿大人对难民反感。   他举例说,在社会福利住房的分配上,我们就不能让难民“插队”,获得比加拿大人优先的待遇,一些加拿大人已经等了数月甚至数年,我们必须小心,要很好地对待难民,但不能用比对加拿大人更“奢侈”的方法来对待难民。   首批叙利亚难民将于下周抵加       政府正加紧准备,迎接难民来加   1万叙利亚难民圣诞前抵达   “环球邮报”说,在移民部长预估的5万中包括约3万5千叙利亚难民,其中1万叙利亚人预计在圣诞节前到达,这些人大多数属于私人赞助,由赞助人提供他们抵达初期的生活费用。   第二批 ,1.5万叙利亚人,将在2月底前抵达,这批人大部分由联邦政府赞助。然后是第三批,约1万叙利亚人,也是由政府赞助,将在2016年年底前抵达,政府赞助而来的难民由政府提供初期生活开支。   与此同时,加拿大今明两年还从其他国家接收难民,另外,还有更多的叙利亚难民会通过私人赞助的途径来到加拿大。   报道说,目前的难民规模远远超过加拿大平均每年的接收人数,例如,在2014年,经政府和私人赞助来加拿大的难民总数为1万2千人。   民意调查   “环球邮报”说,最近的民意调查表明,对于自由党快速安置叙利亚难民的计划,加拿大人一直存在分歧,而且多数人表示反对。   益普索( Ipsos )在11月中旬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60% 的加拿大人反对贾斯汀・特鲁多的这一难民承诺。   之后,11月24日,自由党宣布把接收最后期限延长两个月,从今年12月底延长到明年2月,以便难民审核。   民意调查公司“安格斯・里德学院”(Angus Reid Institute)的萨奇・库尔(Shachi Kurl )说,政府延长了两个月,缓和了许多人的情绪,但社会中仍有相当大的一部分反对接收难民,她说,虽然不是大多数,但大约每6、7个加拿大人中就有1人反对接收叙利亚难民。   与此同时,难民移民组织表示,私人赞助的叙利亚难民大多属于家庭团聚,已经有亲属在此地,更容易融入社区。   由政府赞助的难民是最脆弱和潜在问题最多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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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这叫什么事?加拿大土著人不如叙难民受关注

    加拿大土著人还不如叙利亚难民受关注     加拿大土著人还不如叙利亚难民受关注   加拿大广播公司现在每天都在报道叙利亚难民要陆续抵达加拿大的事情。   国际难民受加拿大关注     加拿大广播公司记者Chris Hall报道说,加拿大总督戴维.约翰斯顿几天前把加拿大人热情接纳2万5千叙利亚难民的努力称作是在加拿大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表现了加拿大人在寻找新的方式帮助世界上的弱者和受难者。     加拿大自由党政府一上台就开始落实接纳2万5千叙利亚难民的工作;虽然比大选时承诺的年底之前让2万5千叙利亚难民来到加拿大的时间表向后推迟了几个月,但这也是在法国巴黎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对来加拿大的难民加强背景安全检查的必要之举,也是响应加拿大民众呼声的决策。   不但加拿大政府拨出大量人力物力投入接收叙利亚难民的工作,而且许多加拿大民众也在尽自己所能帮助叙利亚难民来加拿大安家。比如,加拿大Danby电器公司总裁Jim Estill就自掏腰包拿出至少1百万加元支付50个叙利亚难民家庭来安大略省Guelph市定居第一年的生活费用。再比如蒙特利尔市的一个犹太教堂一个月募集到9万加元捐款以资助2个叙利亚家庭来蒙特利尔市定居。   加拿大人不但在叙利亚难民问题上显示了对弱者和受难者的强烈关心,而且对世界上发生的地震、洪水和飓风等自然灾难的灾区民众也慷慨的解囊相助。   但对于每天都面临众多亟待解决问题的加拿大本国土著印第安人,加拿大政府和民众是否也有同样的热情和关注呢?   加拿大土著人不受关注   可以说,被称作加拿大第一民族的土著印第安人是加拿大社会最边缘化的一个弱势群体;他们生活贫困、吸毒酗酒问题严重、教育和医疗设施缺乏、住房和干净饮用水缺乏、自杀率和被关进监狱的比例远高于加拿大社会的平均水平、人均寿命又远低于加拿大社会的平均水平,等等。   加拿大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 First Nations Child and Family Caring Society of Canada主任辛迪.布拉克斯托克Cindy Blackstock女士认为,加拿大人对帮助国际难民的热情远高于帮助本国的印第安人,加拿大人在寻找帮助国际难民的办法方面的想象力也远远高出找到帮助本国印第安人解决贫困、饥饿和缺医少药问题的想象力。   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主任布拉克斯托克     辛迪.布拉克斯托克女士指出,印第安人儿童在贫困中长大、经常饿肚子、缺乏医药、缺乏受教育的机会,这在加拿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根据慈善组织“让儿童吃饱饭”Canadian Feed the Children的统计,加拿大社会每10个儿童中有一个在贫困中长大,而每4个印第安儿童中就有一个在贫困中长大。   加拿大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主任辛迪.布拉克斯托克女士说,包括加拿大总审计长、加拿大议会预算署长和一些政府机构发表的报告都指出了加拿大土著印第安人社团得到的医疗、教育、儿童福利等拨款都明显低于加拿大社会平均水平的问题。   土著人被责备   辛迪.布拉克斯托克指出,一讨论如何解决加拿大印第安人社团面临的上述问题,经常见到的是加拿大主流社会把这些问题都归咎于印第安人自己;说政府已经拨出了大笔经费,是印第安人自己把事情搞砸了。而在国际难民问题上,没有人去指责难民们没有把自己国家的事情处理好。   这方面的一个现成例子是,加拿大广播公司这个星期不得不停止公布网民们对加拿大广播公司记者对印第安人问题报道的评论,因为有太多的过激评论违反了加拿大广播公司有关网民评论的道德标准。   自由党领袖小特鲁多在大选竞选期间曾经承诺一旦当选总理会采取有效措施消除土著印第安人生活水平与加拿大社会平均生活水平的差距。自由党政府的新任印第安事务部长卡罗琳.贝奈特Carolyn Bennett女士表示,联邦政府的目标是在加拿大建国150周年的2017年与加拿大的印第安人部落建立全新的关系;但她承认,实现这个目标离不开加拿大主流社会的积极参与。   加拿大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主任辛迪.布拉克斯托克女士的希望是,加拿大人能够像关注国际社会难民问题一样关注解决加拿大本国土著印第安人的贫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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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越汉担保14人家庭难民来加

    越南难民阮兆与家人移民加拿大,在安省咸美顿第一间柏文寓所外面合照。 安省一名越裔男子34年前随家人投奔大海,以越南难民身分定居加拿大。他和家人要发挥助人精神,为叙利亚难民筹款,担保一个14人家庭,移居加拿大。 另一方面,一些滞留国外难民营的叙利亚难民希望在加拿大展开新生活,有人寄语加拿大人,不要害怕单身汉,拒他们于门外。 在咸美顿市任职工程师的阮兆(Trieu Nguyen)说,他愿意用大约6.4万元,赞助叙利亚人拉默(Al Rahmo)的家庭来加。这个家庭一家14口,12个孩子年龄由1岁到20岁。 阮兆说:「我要传颂的,不止是父母付出的劳力,作出的牺牲,还有加拿大人当年的慷慨和气度。」 从1975年到1980年,加拿大安置6万名越南难民,包括阮兆的家庭。 阮兆的父亲原居西贡,任职公务员,后来被执政共产党定性为「亲美派」,打入劳改营,他与家人后来逃离西贡。 他们在1981年坐船,逃亡南中国海,4天后被商船救起,载到印尼,当时阮兆年仅3岁。 咸美顿的怀雅逊联合教会(Ryerson United Church)担保这个5人家庭,在加拿大安居。阮兆说,担保机构大力帮忙他的家人,「他们向我们敞开心扉和大门」。 现在,他和妻子比格斯(Brooke Biggs)也希望尽一分绵力。他们发起网络筹款,目标是6.4万元。他们估计,这笔钱足够14人家庭一年的生活,目前他们筹集到1.4万元。 不少叙利亚难民有个加拿大梦,男子杜斯(Khaled Dos)是其中一人。他目前住在约旦。已在联合国注册难民身分,理论上有机会在难民安置国找到新家。 但加拿大政府决定,一些叙利亚难民优先安置,例如妇女、儿童和家庭。杜斯25岁、单身,加拿大政府把他这类难民排列在名单末尾。 杜斯说,他明白加拿大政府在数百万计的难民中拣选新公民,为何倾向家庭。他认为,年轻男子才是国家未来的领袖。 44岁的阿里穆罕默德(Abdelhakim Ali Mahmoud)有5个儿子和1个女儿,长子心脏有个洞,他们已向全球多国求助,希望有人收留,给儿子治疗。他们静候消息,看加拿大会不会敞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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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电子护照 中领馆开放网上预约

    为方便领区内中国公民申请电子护照,自明年1月4日起,中国驻多伦多总领馆将全面实行电子护照网上预约。 申请人登入「海外申请护照在线预约」网站(http://ppt.mfa.gov.cn/appo/page/agreement.html)在线填写申请资料,提交护照照片,预约办理时间。 预约成功后请依照网页提示,打印所需文件。 申请人须按约定时间携带申请材料(具体要求请参照驻多伦多总领馆网站证件服务「护照、旅行证」栏目,含三张纸质护照照片),亲自到总领馆办证大厅办理(无需取号排队等候)。未提前预约者申请将不予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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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从11月起加边境人员可读取警方数据库

    一直以来,加拿大边境服务署(CBSA)的边检人员都不能读取警方资料中心(Canadian Police Information Centre)数据库的资料,不过情况已经改变,有助提高识别每日进入加国人士的安全背景。 加拿大广播公司(CBC)报导,原来从11月23日开始CBSA边检人员已可以读取加国警方数据库的犯罪嫌疑人资料,核查入境者的背景及犯罪纪录。 在此之前,CBSA的前线边检人员一直不满美国边检人员可以从加拿大警方的数据库直接获取资料,反而本国边检人员却不可以,认为毫无道理可言。 无忧资讯 CBSA边检人员现在可读取警方的资料,识别可疑入境者的资料。(本报资料照片) CBSA边检人员现在可读取警方的资料,识别可疑入境者的资料。(本报资料照片) CBSA边检人员现在可读取警方的资料,识别可疑入境者的资料。(本报资料照片) CBSA透过书面声明表示,尽管目前仍不清楚是不所有边检人员都可读取警方库料的资料,但起码现在可以确认犯罪分子。加拿大警方的罪犯及疑犯资料数据库、不但有法庭定案罪犯、通缉犯的记录、还有犯罪嫌疑人、涉嫌恐怖犯罪等可疑人物的信息,而信息每天都会更新。 消息指出,这些资料可以有助加国边检人员阻止不受欢迎的人物进入加国,防止安全受威胁。 过去因为边检人员无法读取数据的漏洞,就曾经发生多宗外国通缉犯,包括性罪犯,堂而皇之的进入加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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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看施政报告 NDP:遗憾未见取消C-24

    联邦自由党政府4日宣读施政报告,官方反对党新民主党(NDP)表示,乐见政府强调为中产阶级家庭减税,期待后续落实情况,但令人失望的是,早前自由党承诺的取消C-24法案和增加家庭团聚申请额度等议题,在施政报告中只字未提。 NDP国会议员关慧贞4日在渥太华接受媒体电话采访时指出,新政府的施政报告提到多项自由党在大选时许下的承诺,包括给中产阶级家庭减税,以及增加政府透明度,聆听议员和选民声音等,是值得支持的发展方向。 然而,之前自由党表示上台后会即刻取缔的C-24法案,并未在施政报告中提及。这一法案自推出以来就引发争议,包括很多族裔社区人士,担心法案会让多数移民沦为“二等公民”,结果现在没有下文,也没有给出具体计划,令人失望。 关慧贞认为有多项重要议题未能在施政报告中提及,令人失望。(本报资料照片) 关慧贞补充,如移民关心的家庭移民类别申请配额,自由党曾表示要将每年接收父母、祖父母的申请名额扩大一倍,眼看新一轮申请接收即将开放,施政报告中却未提只字词组;另外如保安问题,是否会兑现之前增加全国警力的承诺?以及接收叙利亚难民的具体服务安排和成本都还有待进一步了解。 她强调NDP作为官方反对党,会加强对执政政府的监督,检查各项承诺的兑现情况,希望自由党可以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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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民登陆加拿大之后 两个家庭的不同命运

    叙利亚难民已经陆续来到加拿大,那么他们在新家的生活是怎样的呢?今天,小编就来讲述一下两个移民家庭的新生活。 从叙利亚到圣约翰斯 Mohammed Al Farah下飞机的时候,手里还抱着两个熟睡的孩子。当时,纽芬兰拉布拉多省的圣约翰斯正在下雨,空气里还有一些雾,这样的气候给他原本疲惫的身体增加了一些压力。 通过翻译员,Al Farah表达了自己的感觉:很难描述,我在飞机上哭了,哭了一会。当我走下飞机的时候,很情绪化,但是我知道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才是最重要的。 2011年,战争刚开始的时候,Al Farah是一名糕点厨师,也曾经参加和平抗议。那时候,炸弹、狙击枪没有让这个家庭退缩,但是当自己第二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他们很害怕孩子被残忍杀害,因为叙利亚孩子的器官在黑市上出售并不稀罕。而且,如果他们继续呆在叙利亚,那么Al Farah就必须要参军,这就意味着要杀人。 早在几年前,Al Farah夫妇带着孩子就逃离了叙利亚,然后在约旦住了大约4年。期间,妻子Zahra还痛失了两个兄弟。 今年,当联合国号召难民家庭通过政府赞助的途径移民加拿大的时候,这家人果断地选择移民。Al Farah说到:“我非常感谢加拿大能够接纳我,我喜欢加拿大人,因为他们总是面带微笑。我不会说英语,但是我知道他们用微笑迎接着我们。” 到加拿大之后,Al Farah一家人将很快学习英语,而Al Farah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工作。对于适应新家的生活,这家人认为最大的障碍在于语言、气候和交通。 从阿勒波(叙利亚)到多伦多 叙利亚的阿勒波曾是一座著名的古老文明城市,但是现在却饱受战争。 2012年春天,Kheshfajian和丈夫Raffi移居到他们梦想中的住所---位于阿勒波西部,周围是亚美尼亚家庭,当时,Raffi从事买卖黄金的生意,而Anie在家照顾三个孩子,时不时和孩子弹钢琴。 那时候,Raffi还有自己的工作,是少数幸运的人之一,但是叙利亚的货币慢慢变的一文不值。而他每天去工作的时候,妻子和孩子都十分担心。 最后,在阿勒波被战争没有停止的势头下,这家人抛下了所有的东西,其中最难以割舍的当属钢琴了,其中一个孩子还曾对着钢琴哭泣。 这家人被联合国难民署批准成难民,但是并没有得到政府赞助的机会。和大多数人的选择一样,这家人选择通过一位在多伦多的亚美尼亚熟人的个人赞助方式进入加拿大,但是所有的费用都是自己承担的。 Raffi用蹩脚的英语说到:“我对赞助人说,我承担所有的费用,你只要签字就可以。” 移民之后,这家人居住在士嘉堡一个租来的平房里,尽管每天可以听见鸟语花香,但是他们的日常支出却远远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为了节省交通费,妻子Anie甚至想要放弃英语课程,因为上课每周需要60加币的来往交通费。 Raffi目前没有工作,而房租就已经缴纳了6个月。当他寻找工作的时候,却被用人单位的“加拿大工作经验”要求而拒之门外。“他们想要在加拿大的工作经验,我怎么会有在加拿大的工作经验呢?” 尽管如此,这家人还是对生活抱有积极的态度,妻子Anie计划在两年内取得一架钢琴。 后续:这家人的故事报道后,很多好心人联系这家人希望为他们提供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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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浅谈令华人啼笑皆非的加国投诉文化

      来到一个新的国家一定会遇到很多新鲜事,有的让人手足无措,有的令人心头一暖,还有一些真叫人啼笑皆非,比如在华人眼里芝麻大点儿的邻里矛盾到了加拿大就都成了上纲上线的问题。  华人在加拿大的日常生活  中国人向来以和为贵,只要不是严重问题,大家基本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问题到了必须解决的程度,一般也是私下沟通,很少直接闹到第三方去的。但在加拿大,车没停好会被拖走,噪音大了会被投诉,就连在自己家晒衣服、烧烤都会被邻居外扬出去,最近笔者的同事就体验了一把加拿大的投诉文化。原文如下。  有天下班后,笔者的同事卡尔匆匆折回,“能不能载我一程,我的车被拖走了”,卡尔问道。那天因为公司门口的车位被占,卡尔就把车子停在了小区的路边。停车的时候没注意,直到车子被拖走后,卡尔才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消防栓。加拿大人真是说投诉就投诉,其实卡尔停车的位置距离消防栓还有一些距离,只是没有达到5米,卡尔猜想是小区的居民向市政府投诉了他。  要说车子距离消防栓不足5米被举报也就认了,毕竟市府有规定在先,但笔者的朋友朱莉在公寓阳台上烧烤,也被楼上的邻居盯上了。朱莉原本买了一个经济实惠的小炭炉,在阳台上烧烤。烧烤时,她看到楼上有一位大爷直勾勾地瞪着她,朱莉也没多想。可是没过几天,她就收到了公寓物业的电话,说有人投诉她在阳台上烧烤有烟气,朱莉立刻联想到了那个盯着她的老大爷。既然炭炉有烟,朱莉一咬牙花了大价钱买了个电炉,再次烧烤的时候,又看到大爷出现在窗口,果然隔天又被投诉了,这次投诉的理由是电炉太大影响美观,朱莉听闻真是哭笑不得。“我明白公寓和独立屋不一样,公寓的阳台是属于公共财产。但这不代表那个大爷就有立场向管理公司投诉我,要投诉也要看看物业的管理守则(bylaw)吧。我们的管理守则里并没有禁止在阳台烧烤,但那个大爷换着理由刁难我,真是莫名其妙!”  这样看来违规了会被投诉,没违规也会被投诉,在中国都能私下沟通的事,怎么在加拿大就严重到要被告到第三方去了呢?笔者认为这体现的其实是文化差异,是西人的“投诉文化”与中国人的“面子文化”之间的碰撞。  很多人说加拿大人爱投诉,是因为他们有原则。但中国人没有原则吗?中国人也有原则,只不过这个原则是活的。《读不懂的中国人》一书中总结过:中国人的“公正”是会随着具体情境和人而变化的。同样做一件事情,中国人与朋友合作与陌生人合作,其“公正”的尺度是不一样的。在中国人的心目中,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并不算陌生人,被邻居投诉要比被陌生人投诉难以接受,因为这反映了邻居宁愿和陌生人反映问题,也不愿和自己商量,让人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但在习惯“投诉文化”的加拿大人那里,如果认为自己的权益受到了损害,比起私下解决,他们反而会选择向“陌生的”第三方投诉。因为他们认为第三方机构是中立的,而且通常是有权裁决的,比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让第三方仲裁可以避免直接冲突,这是加拿大人维护感情的方式。  在加拿大,就邻里问题很多中国人并不平衡。很多顾及彼此面子的中国人长期忍受着加拿大邻居各种各样的小问题,虽然嘴上没说,其实满腹牢骚。但当自己干扰到邻居的时候,就被别人“从背后戳一刀”,遇到如此不给面子、不念“旧情”的邻居叫人怎么平衡?这就是为什么有人说老外开会,会上可能有10种声音,但会后只有1种声音;中国人开会,会上没人说话,但会后可能有10种声音。也许在加拿大的中国人要多了解西人的处事方式,只要彼此都是为了解决问题,中国人大可以和加拿大人坦诚沟通,不要因为加拿大人理解不了的面子文化而憋出一肚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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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州起诉联邦政府 拒绝安置叙利亚难民

                  有“孤星之州”之称的美国得克萨斯州2日向政府“宣战”,就拒绝本周在达拉斯安置6名叙利亚难民而正式起诉美国联邦政府和非营利组织,得州也成为第一个采取法律行动阻止叙利亚难民的州。 总部位于纽约的非营利组织国际救援委员会(IRC)表示,他们计划在得州的达拉斯安置两个叙利亚难民家庭,但遭到共和党州长雅博特(GreggAbbott)的强烈反对。该州随后于2日下午向达拉斯的联邦法院提起诉讼,称联邦政府和IRC在安置6名叙利亚难民的计划上违反了联邦法律,他们没有履行向得州政府官员咨询并提供信息的合同义务。 得州北区地方法院检察长帕克斯顿(KenPaxton)2日宣称,联邦官员违反了1980年的难民法案,该法案要求联邦政府应与接收难民的州“定期磋商”。国际救援委员会还违反了非营利组织与州政府“密切合作、推进协商”的单独条款。其中一个叙利亚难民家庭预计本周五就将到达得州。 得州卫生与公共服务委员会以“对得州公民安全的合理担忧”为由,要求临时禁止任何叙利亚难民,直到合同条款得到满足。该机构发言人布莱克(BryanBlack)说,“我们一直与国际救援委员会努力沟通,希望找到一个确保所有得州人安全的解决方案,但如今我们陷入了僵局,现在让法院来做决定吧。”目前,此案已经分配给小布什任命的美国地方法院法官戈德比(DavidC.Godbey)。 帕克斯顿在一份声明中说,这场官司的关键不在于具体的难民,而是关乎保护得州,确保联邦政府履行其义务正确审核难民,并与州政府合作和磋商。 在巴黎发生恐怖袭击事件后,雅博特便与二十多位州长一道宣布,本州将拒绝接收任何叙利亚难民,并敦促总统奥巴马撤回在未来一年里美国接收1万名叙利亚难民的计划。他称“美国的人道主义同情可能被利用,并使美国人暴露在同样的致命危险之下”。 世界教会理事会难民计划政策和倡导部主任斯迈尔斯(JenniferSmyers)上月曾指出,美国各州实际上没有权限违反政府收容难民的政策,州政府只是协助重新安置难民,并帮助分配联邦资金给当地的安置机构。 据美联社报道,得州在提出诉讼前曾致函国务院征求预期的难民信息,特别是筛选程序的有效性。得克萨斯州目前是全美接收难民最多的州,其中包括自2011年以来安置的240名叙利亚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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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入籍时说谎,华人女子面临被驱逐回中国

    生在中国的李顺梅(Xunmei Li,姓名皆音译)因涉及亚利桑纳州反恐资料中心严重违安事件,去年被联邦法官褫夺美国公民身分,现在可能又得力抗美国驱逐。美国与中国今年签署协定,使美国更容易把中国人遣送回本国。 法新社报导,移民官员调查发现李顺梅2005年入籍时,曾对结婚几次和是否有子女向移民官撒谎,明明在美国生了2个女儿,却否认自己有孩子。 联邦法官根据这项纪录,2009年李顺梅对移民诈欺认罪。加上她曾触犯重婚罪,同时与2名男子维持婚姻关系,去年褫夺她的美国公民身分。 奥巴马政府过去2度发布暂缓遣返无合法证件移民,但是并非停止遣返作业,而是许定优先顺序,对非优先的非法移民,准许他们申请暂时在美合法居住及工作。 奥巴马政府在两项特赦移民的行政命令中,都有明确规定,并非对所有非法移民全数准许留在美国。第一项行政命令是2010年所发的,主要针对幼年随父母非法进入美国的年轻移民,第二项行政命令是2012年发布,针对在美国合法公民及居民的非法移民父母,准许他们申请成为暂缓遣返之列。 奥巴马政府订定督促遣返非法移民的计画,授权「移民及海关执法局」(Immigration and Customs Enforcement ),可要求各地执法单位拘捕不在暂缓遣返项目的非法移民,这还包括2014年1月1日之后偷渡入境美国的人,及签证和免签证逾期不归的滞留者,与不顾法院递解令的人。 「华盛顿时报」报导,奥巴马政府订定这项名为I-247X的计画,主要是针对不符合暂缓遣返条件的非法移民,即使他们不是列为优先遣返犯罪非法移民,但他们最终仍将会被遣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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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纸儿子和锚孩 改变美国移民史的中国人

    近10年来,赴美生子在中国悄然成风,最近的一则新闻是一个赴美产子的妈妈由于大出血不幸去世,家属把医生和医院告上法庭,法院判决家属获得520万美元赔偿,引得看官一片唏嘘。准妈妈们之所以前赴后继闯关美国,根本原因在于美国是今天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不加限制地适用出生地原则,即所谓“出生公民权”来决定公民身份的国家。     美国是为数不多不加限制地适用出生地的国家   谁有资格成为“美国公民”?   据澎湃新闻称,美国现行法律制度里的出生公民权的渊源是英国普通法里的属地原则(Jus Soli),即一个人只要出生在美国“领土”上或者美国的领水和领空内,就自动获得美国国籍。今天这个美国“领土”的概念,除了美国本土外,还包括波多黎各、巴拿马运河区、关岛、美属维京群岛和北马里亚纳群岛。今年10月,在台北飞往洛杉矶的班机上,一位台湾孕妇在羊水已经破了的情况下,不停地问乘务员 “有没有到美国”,大有不到美国坚决不生的劲头,为的就是让她的孩子拥有美国国籍。         在美国成立之初,情况却大相径庭。美国建国初期,组成美利坚合众国的原英属各北美殖民地变为美国的各州,但美国到底采用什么样的国家制度尚未底定,各州与国家之间的关系也没有明确,在公民权和国籍问题上自行其是。1817年,最高法院才明确规定,在关于国籍的问题上,联邦政府拥有排他的权力,结束了联邦和州之间的管辖权分歧。   1790年通过的美国第一部国籍法(《1790年归化法案》)规定,只有品行良好的自由白人移民才可以归化为美国人。这就把当时人口中的相当一部分排除在外,主要是印第安人、白人契约奴、黑人奴隶和自由黑人。亚裔也同样没有资格归化为美国公民。   该法还规定,美国公民在美国之外出生的子女天然拥有美国国籍,除了那些父亲从未在美国定居的孩子。而在美国出生的人是否能自动获得美国公民权,实际上还是个悬而未决的问题。1844年的茱莉亚·林奇诉克拉克(Julia Lynch v. Clarke)一案中,纽约衡平法院的法官被要求决定“外国(爱尔兰)父母短暂逗留期间生下”的林奇是不是美国公民时,不是以当时的美国联邦法律或者宪法,而是依据普通法原则判决:所有出生在美国的人都是美国公民,而不论他/她的父母身份如何(但不包括外国大使的子女)。直到此时,出生公民权这个在成文法中并未直接表述的问题才真正通过判例在美国司法实践中得到明确的落实。   然而,在北方的杰斐逊党人和杰克逊时代的南方民主党人心目中,美国是一个“白种男人的共和国”,所以他们的政策在拒绝非白人移民的公民权方面一脉相承。   南方政府和立法机构尤其害怕黑人拥有公民权,从而赢得平等的政治地位。1857年,美国国内关于奴隶制的分歧已经日益白热化,黑奴斯科特诉桑福德 (Dred Scott v. Sandford)要求自由一案正逢其时,成为整个国家政治走向的风向标,有人甚至认为该案是引起美国内战的关键原因之一。最终,主要由南方出身的大法官组成的最高法院判斯科特败诉。在联邦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坦尼(Roger Taney) 撰写的多数意见中,甚至认为即使斯科特是自由的,也不可能成为美国公民,赤裸裸地否定了黑人的公民权。这也反映了158年前美国法律实践中保守势力之强大。   内战之后,尽管奴隶制作为一种公开合法的种族压迫制度已被全面废除,但是在实际的政治和社会生活中,输掉了战争的传统南方势力仍竭力维持战前的做法。   1866年,美国国会通过《1866年民权法案》,明确规定:包括获得解放的黑人奴隶在内,“除了未被征税的印第安人外,所有在美国出生且非任何外国人势力的人”都是美国公民。来自新兴的共和党的雅各布·霍华德(Jacob Merrit Howard)参议员为了防止该法案被将来的国会废除,或是被最高法院裁定违宪,继续漠视黑人和其他少数族裔的权利,以此为基础提出第十四修正案(1866)。经过在联邦立法机构内两年的努力,修正案最终于1868年得以通过,其中第一款写道:   所有在合众国出生或归化合众国并受其管辖的人,都是合众国的和他们居住州的公民。任何一州,都不得制定或实施限制合众国公民的特权或豁免权的法律;不经正当法律程序,不得剥夺任何人的生命、自由或财产;在州管辖范围内,也不得拒绝给予任何人以平等法律保护。   第十四修正案第一次从宪法的层次明确规定了出生公民权的合法地位,也是今天众多父母赴美生子的产物——“锚孩”的法律基础。   改变美国移民史的中国人   中国人真正大规模进入美国要从1848年开始的“淘金热”算起。到19世纪60年代之前,华人甚至成了当时加州最大的移民群体。在那里,华人是最吃苦耐劳的劳动力,为加州和美国的开发建设做出了很大贡献,也付出了汗和血的代价。   华人踏上美国的土地后,主要由于文化与价值观的差异,很快就受到了白人的敌视、骚扰、驱逐甚至屠杀。排华势力认为华人不道德不卫生,不可能融入美国社会,而且压低工资进行不正当竞争,抢了美国工人的饭碗。加利福尼亚州政府在1881年甚至宣布将当年3月6日作为公共假日,以发动大规模游行支持排华法案的制定。   1882年5月6日,美国国会最终通过了臭名昭著的《排华法案》,这是美国历史上针对某一特定种族移民的最严厉限制。已经进入美国的华人可以继续生活,但他们没有资格入籍,并且当他们离开美国之后再回来时,需重新申请并获得批准。法案中还特别禁止华人劳工和矿工进入或返回美国。在这种背景下,陆天先(Look Tin Sing)案(1884)和黄金德(Wong Kim Ark)案(1898)就成了美国司法实践中很有影响的关于第十四修正案的违宪案件。   陆天先1873年生于加州门多西诺(Mendocino)县,父母是来自中国的移民。1884年去中国探亲后返美,在旧金山由于没有根据《排华法案》要求的特殊入境许可被地方政府拒绝入境。审理此案的巡回法庭法官菲尔德则认为如果否认陆天先的美国国籍显然是违反第十四修正案的,于是召集了当地的所有律师讨论该案,最后判决陆天先是美国公民,应准许入境。这是第十四修正案颁布以后华人第一次成功维护自己出生公民权的案例,但是因为陆天先对判决满意所以没有上诉到最高法院,该案的知名度不如黄金德案。   黄金德的情况与陆天先大同小异,也在回国省亲后于旧金山被移民局根据《排华法案》拒绝入境。不同的是,这次案件上诉到了美国最高法院。负责撰写多数派意见的格雷法官认为,就该案来说,黄金德确实是美国公民。国会不能撤销一个归化的美国人的公民权,因为该项权利是由宪法所明确的。因此排华法案也许对黄金德的父母适用,但不适用此案。黄金德案成为后来被援引最多的关于第十四修正案出生公民权的判例,影响巨大。今天,尽管美国法律界还有一些人对此案的判决提出异议,但是主流意见已经普遍接受了该案所确立的出生公民权原则,即无论一个人的父母是何种身份,只要他/她在美国出生,就自动拥有美国公民权。   怪现象:“纸儿子”和“锚孩”   黄金德案的判决结果对后来的移民产生了很大影响。 1892年,美国通过《吉尔里法案(Geary Act)》,将《排华法案》的时效延长了10年。1902年,该法案再次被无限期延长。在美国对华人入境的限制越来越严的情况下,一些华人为了生存或团聚,往往以契纸儿子(paper son)的方法,利用出生公民权的漏洞,改名换姓,冒托他人的后代,辗转来到美国。这对于注重家族观念的华人来说,无疑是一种会被视为大逆不道的行为。   为执行《排华法案》,美国法院和移民局对已经生活在美国的华裔做了登记,内容包括家族成员和籍贯,但是大多只有口头证据。1906年旧金山大地震以后又发生遍及全城的大火,美国移民局的华裔档案全部被毁。这使得很多华人可以声称自己是过去出生在旧金山的,以此获得美国公民身份。有了公民身份以后,这些人就不用担心排华法案的再次入境限制回国探亲了。在回国的途中,他们会报告生了儿子,其中有些是子虚乌有的。通过专门的中介安排,这些已经拥有美国公民身份的华裔可以把儿子的身份卖给其他想去美国谋生的人。20 世纪上半叶,这是中国人获得美国公民权的主要方式之一。   从1910年到1940年,来美国的华裔首先要被拘留在旧金山天使岛的移民局检查站接受审讯,时间可能会是几周、几个月甚至几年,没有通过的将会被遣返中国。这些“纸儿子”到美国的第一关就是天使岛。所以他们在到达前一定要把编造的一整套材料背得烂熟于心,甚至包括在“家”里睡哪个房间,“屋”前有几级台阶,记住“家”里的“兄弟姐妹”和“父母”的模样等等。   总之,此后的岁月里,华裔曾被美国人看做“中国恶魔”,直到1943年年底,美国为了团结同为抗战盟友的中国,反击日本拿美国排华做文章,才废除了延续60年之久的《排华法案》。   即使如此,那些冒名顶替获得美国公民身份的华裔仍提心吊胆。尤其是在20世纪50年代的麦卡锡主义盛行期间,当时连美国白人都要被审查是不是共产主义同路人,更不要说华裔了。唐人街华文报纸上不时登载华裔被驱逐出境的消息,让这种恐惧一直延续到1960年代。后来约翰逊(Lyndon Baines Johnson)总统签署的《1965年移民法》彻底取消了移民的国籍配额,最终结束了“纸儿子”的心酸历史。不少人纷纷改回真正祖先赋予的姓氏。   新世纪,随着中美两国的交往日益深入,出生公民权又成了一个中国人越来越关心的问题。2006 年,美国开放中国公民以旅游目的申请赴美签证。很快,2013年美国移民局就表示,中国已取代墨西哥成为美国的第一大移民输入国,主要来自北上广等一线城市的中产阶级准妈妈们一时间充斥西海岸各机场。她们的如意算盘是,挺着大肚子当美国人的老妈,等孩子成年以后,一家人都可以有机会获得美国公民权。这种孩子被美国人称为“锚孩”,意思是一个在美国出生的孩子就像一个在美国扎下根的铁锚,能使一家人都成为美国人。   美国人对此的态度并不都是积极的。实际上,近年来美国国内对出生公民权的反对声音开始高涨,但主要是针对大规模的西班牙裔非法移民。今年是大选年,在党内初选中,到目前为止至少有三位共和党候选人明确自己当选后将收紧非法移民的出生公民权,甚至不排除通过立法程序取消第十四修正案,或者通过法案,限制非法移民子女和“锚孩”的出生公民权。这必将又是一场艰难的立法战役。   出生公民权,从继承自英国的普通法原则成为美国法院的判例,进而被写进宪法修正案,通过一系列案例被主流意见接受,直至今天成为公众接受的共识,一路走来可谓一波三折,跌宕起伏。而对身处其中的少数族裔,尤其是华裔来说,个中滋味,更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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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连接警方数据库 加拿大出入境审查更加严格

      为了防止不安全人士出入境,加拿大一线边防人员现在能够获得更多信息,其中包括过境者在加拿大执法数据库中的信息,这样可以检查过境者潜在的安全风险。据CBC报道,从11月23日开始,一线边防人员盘查出入境者的时候,可以获得警察信息中心数据库的信息。在此之前,边防人员在检查每月数百万过境者背景资料的时候,无法获得这个数据库的信息。〝这意味着,边境服务局人员现在在边境审查过程中,能够确定是否有通缉犯。〞边境机构周四晚间在一份书面声明说。但目前尚不清楚是否所有的边境人员都进行了培训,以访问这个数据库。新系统可以发现潜在危险人物加拿大警察信息中心中包含着签发的逮捕令,刑事定罪和其他安全信息。加拿大广播公司报导,今年早些时候,美国边防人员利用加拿大的数据库帮助筛选所有前往美国的乘客,但加拿大自己的边界机构却没有使用这个数据库来筛选每个试图进入加拿大的人。事实上,加拿大边界一线检验点无法访问这个数据库。只有旅客视为可疑,送去二次筛选的时候才会去核对数据库数据。目的是加快货物和人越过边境的速度。但现在,边境局加强了对不受欢迎访问者或安全有威胁的人的监控。加拿大广播公司获悉,数据库会每日更新,每一个出入境检查口都可以连接数据库。在此之前,一线边防人员通过内部〝了望〞系统扫描旅客的护照。该系统只包含一些移民当局正在寻找的人的资料。同时还有护照丢失,被盗或伪造证件的数据库。海关和移民联合会主席吉恩・皮埃尔・福廷(Jean Pierre Fortin),告诉加拿大广播公司,这个系统会让加拿大人处于风险当中。〝我们甚至不知道,来访的是否是一个罪犯。〞福廷说。新系统实施后,每一个过境者都可能会进行更加严格的背景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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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千叙难民“婉拒”加拿大邀请 仅5%的人愿意来

    最近,联合国难民署的一名高级官员呼吁加拿大人不要过于草率地下结论,认为加拿大不受欢迎什么的……突然这么说,是因为数千叙利亚难民刚刚拒绝了移民加拿大的机会。 这一个月来,加拿大人讨论最多的,就是小杜鲁多的难民计划了——明年2月底之前接收25,000名叙利亚难民,其中15,000是由政府资助的,也就是先由联合国难民委员会推荐,另外10,000名则是通过个人担保的方式。正当我们七嘴八舌地激辩该难民计划是否合理,联合国已经将短信发往41,000符合要求的难民申请人,询问他们愿不愿意来加拿大。结果只有28,000个电话号码是有效的,其中只有3,049人愿意参加面试,而只有1,801人,相当于被选中者的5%不到,表示他们愿意来加拿大。     所以目前,被联合国推荐给加拿大移民局的只有这一千多人。 负责审查的部分官员猜测,叙利亚难民对加拿大兴趣不高,部分原因可能是没有做好这么快就搬迁的准备,另一个原因或许是家庭因素——叙利亚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通常很紧密,很多人希望在做出如此之大的决定之前,先询问其他家人的意见。“相信在明年2月之前,愿意来加拿大的难民人数会有所上升。” 现在,271名叙利亚难民已经抵达加拿大,另有1,000人的申请审核通过,还有9,000份申请正在审核中。其中,大部分申请都是通过个人担保的方式,在数周或数月之前发出的。这部分难民,也将构成今年年底前抵达的10,000难民中的大多数。 加拿大移民局同时表示,也有一些难民申请被拒,但并非出于安全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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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愿在加拿大坐牢也不愿回国 男子拒签文件

    有这样一名男子,宁愿在加拿大坐牢也不愿意回国,只要签下一纸文书就可以获得自由,但是他宁愿年复一年地坐牢。 日前,51岁的Abdirahmaan Warssama被囚禁在安省一所戒备森严的监狱,过去5年,他都在这里度过。 如果他能签署一份文件,表明自己不会在飞机上惹事,那么加拿大将派遣飞机将其送往自己的故乡---索马里。 加拿大警方并不认为此人对公众有威胁,而将其扣押在监狱每年还需要花费成千上万元。但是,对加拿大而言,索马里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地方,就连飞行员和警员到这里都十分冒险。 这就是加拿大边境服务局和移民及难民委员会面临的困境。   索马里(图片来源:全国邮报) 律师现身说法 不过,Warssama的律师Subodh Bharati认为,他们基本上就是想让我的顾客说假话,明明不想回到索马里,但是还是顶着压力签字?因为没有签字,他已经在监狱呆了5年多了。而且,他在索马里的生活就像噩梦一样,充满暴力和折磨。 父亲被杀害以后,Warssama兄弟俩被绑架受折磨,他们被人扔到袋子里,然后被泡在海洋里接受“水刑”。随后,母亲筹集了一大笔钱,通过贿赂相关人员将其解救出来,他经由印度登陆加拿大。 刚到加拿大的2周时间里,他的难民申请就得到了审理,结果是申请被拒。随后,他被诊断出患有创伤后紧张症,开始寻求医疗关注,并且接受酷刑受害者中心的治疗。 Warssama所在监狱(图片来源:全国邮报) 是去是留难取舍 按照常理来说,从人道主义和值得同情方面来看,加拿大政府出面干涉,给予Warssama永久居民的身份并无不可,但事实上,Warssama并未获得公民身份,只能四处漂泊。 2005年,他两度因为微不足道的事情被判刑,但是具体的罪名在最近的一次判决中没有列出来。 作为一名被判刑的非加拿大公民,Warssama没有呆在加拿大的正当理由,所以2009年被责令遣返。一年后,他因没有获得移民身份被逮捕,然后开始坐牢。 虽然加拿大对遣送索马里人有暂时的行政扣留权,但是这并不适用于以犯罪为理由的被拒民众。Warssama的遣送指令已经下达,但是实施起来却十分困难。 遣送路途不平坦 一般来说,从多伦多返回索马里需要先从多伦多飞至土耳其,然后飞往肯尼亚,再从肯尼亚飞往索马里的首都摩加迪休。 在没有护送的情况下,非洲快运航空(African Express Airways)是唯一一家愿意将申请难民失败的人送往索马里的航空公司,但是乘客需要签署一份同意书。 Warssama拒绝签署的协议,所以他只能呆在监狱。 得知Warssama请求法院介入的诉求后,联邦法院法官Sean Harrington表示:“既然扣留Warssama也需要成千上万元,为什么我们不包机遣送他回国呢?很明显,因为加拿大飞行员到索马里首都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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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斯林女子在公车上受辱 无人施以援手

    最近,大多伦多地区频频发生穆斯林人受歧视的事件,最近的一起发生在本周二。 上午8:45,一名穆斯林女子Sundus在乘坐TTC的时候受到邻座一名白人女子的言语攻击,而且旁边的乘客均没有施以援手。 当时,Sundus乘坐81 Thorncliffe Park Bus,公车开往Pape Station。一名穿着得体的中年女子冲着Sundus说到,她应该被强奸,应该回到自己的国家,加拿大没有她这种人存在的地方。 对于这名中年女子的恶劣行为,旁边的乘客什么话都没有说。   图片来源:CBC   巴黎爆炸案后很惶恐 Sundus从小生活在加拿大。自从巴黎发生爆炸后以后,Sundus就十分担心自己受到袭击,而美国加州发生枪击案之后,北美反对穆斯林的势力可能会更强。 在公车上受到侮辱之后,Sundus试图提醒司机,但是,这样就必须从白人女子身旁走过,而这可能会引发肢体冲突,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 公车到达Pape Station之后,白人女子下车了,站内的几个人拍拍Sundus的肩膀,赞扬她将此事处理的很好,但是Sundus却感到有些心寒,当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帮助自己。 当天,Sundus感到惊魂甫定,所以就请了一天假,而且她甚至不敢在站台上走路,担心有人会将自己推下去。 日前,TTC已经对此事展开调查。 类似案例时有发生 类似的穆斯林仇恨事件已经发生过几例,Peterborough的一座清真寺遭人纵火后,一名穆斯林女子在接孩子放学的时候,受到两名白人男子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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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自断生路?快速移民中国申请人仅占6.7%

      根据加拿大移民汇编杂志Lexbase透过信息自由法获得的政府数据显示,联邦移民部“快速移民”截至8月21日止,在人才库中等待挑选的申请人数为46750人,移民部已挑选15次共邀请18950人提出永久居民申请,其中11340人已经在获邀之后提出永久居民申请。申请人最多来自印度,人数高达20451人,比例高达43.7%,第二位是菲律宾占7.3%,中国申请人则屈居第三,只有3147人,比例为6.7%。   特快入境移民4.6万等候审批   等候审批的联邦移民特快入境(Express Entry)申请人数为46,750人,而入纸申请的3大来源地,分别是印度、加拿大以及阿联酋(见表一)。至于申请人的国籍,则以印度居首,菲律宾次之,中国排第三(见表二)。   报告指出,联邦EE移民申请人,以持印度国籍人士占多,比率达43.7%;其次是菲律宾(7.3%)和中国(6.7%)。   此外,EE移民申请人国籍的前10位排名,跟其他主要移民类别申请人国籍相似,而这些其他移民类别,包括联邦技术工人(FSW)、联邦专门技工(FST),以及加拿大经验类别(CEC)移民等等。   不仅如此,根据早前公布的另一份移民部数据,通过快速信道系统通过移民审批的中国公民比率也不高,到今年上半年仅有531人,占同类移民总数4.1%,低于印度(2687人)、菲律宾(2514人)、英国(951人)和爱尔兰(682人)。   460分成隐形门槛   数字显示,460分是所有「快速移民」申请人的「隐形门槛」,460分以下的申请人仍有几千人,但460分及以上则只剩数十人。移民律师李克伦(Richard Kurland)透过《资讯自由法》(Access to Information)取得移民部内部「快速移民」在8月分的人才库的统计,统计显示,在今年8月21日为止,总共在人才库中等待挑选的请人数为46,750人,移民部已挑选15次,已邀请18,950人提出永久居民申请,当中11,340人在获邀之後已提出永久居民申请,占邀请人数的59.8%。   统计指出,8月21日之前移民部已对「快速移民」申请人发出3,162张移民签证,已抵�∈�数为1,662人。   在人才库申请人的分数方面,获得400至419分的申请人数达到4,811人;420至439分达到3,846人;440至459分有2,346人。不过,460分及以上的申请人数突然锐减,460分至479分只有48人;480分至499分11人;500至599分有10人;600至699分则只有两人。   李克伦指出,从申请人分数分布的情况,大约可以掌握出,如果下回移民部挑选另外1500人,分数应该会落在440至459之间。而420分以下的申请人基本上完全没机会。至於申请人来自的国家,则是以印度占最大多数,人数高达20,451人,比例达到43.7%;菲律宾第二位有3,409人,比例占7.3%;中国申请人则以3,147人落居第三位,比例更只有6.7%。   印度为中国6倍   针对中国和印度向来是技术移民申请大国, 但「快速移民」印度申请人现在却是中国申请人6倍,李克伦认为,这与中国经济好,中国人才并不以申请加拿大作为优先志愿,不像印度的技术人才,他们一心希望移居加拿大,两个国家的经济情况及国情不同,於是令到中国申请目前比印度少很多。不过,移民律师王仁铎则有不同看法,他说,「快速移民」对语言的要求,已大幅限制中国请人,中国申请人知道申请困难,於是不想申请,而不是他们不想来。而印度人在英语方面则明显好于中国人,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印度申请人最多的主要原因。   研究显示,当人均收入为500――2000美元时最容易移民。众所周知,中国近年来经济飞速发展,人均收入大幅提高,最新统计数字显示,中国人均收入已达到7380美元,远远超出2000美元的移民线,所以申请意愿不高,而印度人均收入只有1610美元,恰恰处在移民线内。   移民律师建议转省移民提名   移民律师李广田指出,如果申请人只是英文好,有大专以上学历,也有工作经验,也通常只能在「快速移民」计分上拿到400多分,很难达到460分,他建议申请人必须设法取得所从事该职位的劳工市场影响评估(LMIA),又或者得到省推荐移民计划的提名,才能摆脱低分。   李广田说,对中国申请人最困难的是拿到LMIA,因为不是每名雇主均愿意为申请人申请,而申请又不一定会被接受。中国申请人Alice虽然完成大学双学位,英文比一般好,也已有两年工作经验,但她今年初在提出「快速移民」申请时,仍只有430多分,分数不高。   Alice说,她等了约半年,却始终等不到被邀请,在移民顾问的建议下同时又申请了BCPNP的技术移民申请,今年9月之後得到BCPNP提名,如此才让她的分数多年600分,已有1030分,应该很快可获得邀请。她表示,她的朋友之间已有不少人同时申请BCPNP,也已获得邀请。   李广田说,申请BCPNP是不错的路径,最近已有不少中国申请人为了提升分数,而探询申请BCPNP的可行性,也有不少人提出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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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叙难民抵加拿大:开心晒签证 2600落脚多伦多

    叙利亚难民可在大多区内定居。   有难民取得官方发出的文件。     此次加拿大安置叙利亚难民,将有3318名私人赞助难民将前来安省,其中超过80%是要安置在多伦多市,另有6%安置在大多伦多地区的其他市镇。   联邦移民部提供的文件显示,将有2602名私人赞助难民会在多伦多落户,他们主要的落脚地是在多市中区和北约克的惠柳第社区。此外,还有183名私人赞助难民会在大多区的其他市镇安置。其中68人在密西沙加、15人在万锦市、18人去宾顿市,还有60人去旺市。   但那些私人赞助难民的赞助者,只会提供庇护所、衣服、食品的供应,并且只持续1年,还要帮助他们找到工作。   安省卫生厅长贺施金(Eric Hoskins)表示,到2016年初为止,安省将接纳总共4000多名难民,即联邦赞助的难民约有700人。   大批叙利亚难民即将涌来的前夕,加国各省和地区主管移民事务的厅长昨日在首都渥太华开会,向联邦政府再次确认各自省份接纳难民的承诺。此前,这些官员们与总督约翰斯顿(David Johnston)进行了会面。   联邦移民部长和各省移民厅长的会谈,主要是关於难民的安置地点、对难民提供何种帮助等等,此外还有住房、语言培训、医疗卫生服务和社区导向等问题。   与会的厅长听取了联邦叙利亚难民特别协调员突尼斯(Deborah Tunis),以及加拿大移民安置联盟主席福莱森(Chris Friesen)的报告,内容是经验教训以及相关各方在多伦多市举行的两日会议所获得的成果。   由於此次要安置的难民数量多达2.5万人,因此需要全国性的协调和支持,以保证这些难民能够顺利地融入加拿大的当地社区,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因此各省的协调工作还将持续到2016年。   根据加拿大与魁北克省的协议,在移民和外来人士临时入境方面的事物,魁省有完全独立的移民系统和选择权、特许权(Francization)和移民整合权。魁省将制订其自有的政策和计划、立法、法规并设定自己的标准。   安省公民、移民厅长陈国治表示,「我们有责任以善意、同情和行动来回应这场人道主义的危机。我期望与各级政府合作,与安置的社区合作,与私人、公共部门和非盈利组织合作,以便让叙利亚难民成功融入我们的社区。」   从11月4日至26日,已有200名叙利亚难民抵达加拿大。在11月24日,联邦移民部已处理了4511份叙利亚难民文件,这些难民都是由魁北克省以外的加拿大各地组织和团体赞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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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多元化是加拿大的力量 让我们更加安全

    加拿大这个国家,有很多特色,在接受叙利亚难民的态度方面可算其一。加拿大新政府决定修改时间进程,但继续履行它接受2万5千名叙利亚难民的承诺,最新的一项民意测验显示,65%的加国民众支持政府接受难民,34%民众反对或有些反对。另一个民意测验显示,51%的选民认可新政府的表现,只有19%的人不认可。相比之下,今年7月的同一个测验,显示32%的民众认可当时的、上一届联邦政府,47%的民众不认可。 近期,加国的新总理杜鲁多在国际上再次为加国的多元化特色做出解读,再次把加拿大的多元化理念推向国际,从另一方面印证了加拿大为什么要接受叙利亚难民,以及加国对当前国际上面临问题的应对之道。新政府的难民政策,以及对待少数族裔,构筑多族裔和谐收回的理念,实际上都是一脉相承。其中最为有代表性的,就是他在英国伦敦的一个演讲:“多元化是加拿大的力量”。 杜鲁多向英国一个大厅里的所有听众表示,多元化在加拿大是正在进行时,是成功的。“我们有责任向我们自己以及向世界展示,包容性的多元化是一种优势,一种可以战胜排斥、极端主义和仇恨的力量。” 多元化在加拿大最好 杜鲁多表示,多元化对加拿大,已经不是新闻,犹如我们呼吸的空气一样,至关重要。在加拿大,有五分之一的人出生在海外,然后选择移民加拿大。在我们最大的城市(多伦多),超过一半的人是第一代移民。 当形容加拿大的时候,人们会用到“开放”、“接受”、“进步”和“繁荣”,而这一切,都与多元化和包容的社会有关联。多元化和包容正是使这个国家更加美好、更加强健、也更加成功的原因。 杜鲁多说,很多国家都也有或尝试多元化,但是加拿大之所以成功,是因为我们认识到,这个社会的多元化不是我们需要去克服的挑战,或是需要容忍的困难,而是这个社会力量的巨大源泉。 加拿大能走到今天,也并非一帆风顺。加国历史上曾经有过黑暗的时刻:比如加国曾经对华人征收人头税,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曾经把乌克兰裔、日本裔、以及意大利裔加拿大人关进集中营,曾经把犹太人和旁遮普人的船民拒之门外,以及历史上的奴隶制度等等。 但是这个国家也曾有过很多正面的时刻,比如加国人曾经帮助黑奴逃到北方的地下通道,比如加国的《人权宪章》、《多元文化法案》、《官方语言法案》,加国也曾欢迎国索马里的穆斯林,并且给犹太教、锡克教、印度教和福音派教徒等在这里宗教自由。 也许正因为巴黎恐袭以及随后的争议,杜鲁多谈到,正如很多其他国家一样,加拿大同样也一直面临很多争论:一部分国人认为我们应该限制、关闭、并且构筑高墙,而另一部分人则认为,开放、多元以及包容,正是构成我们之独特的价值所在。而最终的结果是,加拿大拒绝分化的理念。 杜鲁多谈到,在巴黎恐袭之后的第一天,安大略省彼得堡的一个清真寺被人纵火,这一事件被认为是仇恨案件。而整个社区都积极行动起来,两天之内募捐了11万加元,帮助穆斯林社区重建。当地的基督教和犹太教社区都打开大门,为他们的穆斯林邻居开放祈祷的场所。这就是加拿大的价值观。 在安大略的基秦拿,一个印度教的寺庙遭受袭击,当时寺内的人群正在为巴黎恐袭的受难者祈祷。而远在多伦多的穆斯林社团在开始为他们捐款,帮助他们修复受损的寺庙。这也是加拿大的价值观。 杜鲁多还表示,加国的经济有赖于中产阶层的增长和强劲,因此政府将专注帮助中产阶层以及那些努力工作企图进入中产的人们。中产是联系整个社会的纽带,而多元化的社区正是保持经济增长的推动力。两者对加国社会的成功都很重要。 多元化让我们更加安全 杜鲁多谈到了国际问题,他说当前世界所面临的一个最困难和最紧要的全球性问题,就是如何让社会上不同文化的人们可以在一起生活,并打造共同的基础。我们共同面临大批逃离暴力冲突的难民。在上世纪70和80年代,加拿大曾经接受了将近6万来自越南、柬埔寨和老挝的难民。加国曾经做到,也将可以再次做到,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不仅是安置难民,我们更是在迎接新的加拿大人。 加拿大还可以把多元化的理念和体质出口到世界。由于多元化,加拿大知道如何用包容、透明、尊重和有效的方式进行治理;加拿大知道如何与盟国合作,打击恐怖主义,知道如何成为国际维和行动的一个有成效的合作伙伴;加拿大知道如何相互学习,让不同的传统和文化成为和谐和力量的源泉,而不是分歧和脆弱的根源。 同情、接受、信任,还有多元化和包容,这是构成加拿大强健和自由的元素。这不仅是个原则,更是在实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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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加拿大华人移民暴富的9大方式

         对华人来讲,移民的目的之一就是发财致富。都说温哥华是中国富豪的聚集地,他们到底是怎么积累财富,让荷包丰满,财富爆棚呢?     华人移民在加拿大的发家史  1、“倒爷”  1980年代移民国外的,除留学生外,主要是“倒爷”。靠价格双轨制发财。  2、股神  改革开放初期,随着股票这个新鲜事物的诞生。移民们不少在股票里赚钱。有些莫名奇妙成了百万甚至千万亿万富翁。  3、富流油的国企员工  上个世纪开始的国企改制潮中,一大批国企员工下岗,而也有一批人因此富起来了,温哥华的有些移民搭上了国企改制的这班车。  4、世界加工厂的工头  世界向中国伸出“橄榄枝”。中国成为世界加工厂,很多移民身为民营制造业老板抓住这个机遇,由此身家十倍增长,成为亿万富豪。  5、房地产商  温哥华的移民在一场“房地产市场化和矿产私有化”的狂欢中,分到了一杯羹。这个超级泡沫背后财富再分配早教了富豪集群。如今中国亿万富豪中近一半是房产商。  6、IT大佬  在互联网兴起的90年代,人人都投身于互联网,无论你是开网络公司还是买网络股票,移民们都在当年的“网络乱世”中获得了一桶金。  7、4万亿投资受益者  国家的4万亿投资盛宴让移民看到了机会。很多移民凭借一张身份证,就可以以买房、买车、装修、消费、办公司的名义从银行大笔大笔低息贷款,用这些贷款去投资股市楼市赚钱。白捡钱谁不干?  8、彩票中奖者  从上个世纪90年代移民到温哥华也受益于中国的民政部门彩票的发行体制,在这场金钱游戏中,不少人成了财富的掠夺者。  9、上市公司的高管和员工  移民中不乏通过公司上市套现的人群,除了阿里的期权成功套现,还有一部分例如,去哪儿、58同城、新浪微博、3G门户、猎豹、聚美优品、京东、迅雷、智联招聘、9158、迪信通等一大波公司纷纷成功上市。公司的高管和员工成为了财富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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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加拿大对土著人的关注 还不如叙利亚难民

      加拿大广播公司现在每天都在报道叙利亚难民要陆续抵达加拿大的事情。   国际难民受加拿大关注   加拿大广播公司记者Chris Hall报道说,加拿大总督戴维.约翰斯顿几天前把加拿大人热情接纳2万5千叙利亚难民的努力称作是在加拿大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表现了加拿大人在寻找新的方式帮助世界上的弱者和受难者。   加拿大自由党政府一上台就开始落实接纳2万5千叙利亚难民的工作;虽然比大选时承诺的年底之前让2万5千叙利亚难民来到加拿大的时间表向后推迟了几个月,但这也是在法国巴黎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对来加拿大的难民加强背景安全检查的必要之举,也是响应加拿大民众呼声的决策。   不但加拿大政府拨出大量人力物力投入接收叙利亚难民的工作,而且许多加拿大民众也在尽自己所能帮助叙利亚难民来加拿大安家。比如,加拿大Danby电器公司总裁Jim Estill就自掏腰包拿出至少1百万加元支付50个叙利亚难民家庭来安大略省Guelph市定居第一年的生活费用。再比如蒙特利尔市的一个犹太教堂一个月募集到9万加元捐款以资助2个叙利亚家庭来蒙特利尔市定居。   加拿大人不但在叙利亚难民问题上显示了对弱者和受难者的强烈关心,而且对世界上发生的地震、洪水和飓风等自然灾难的灾区民众也慷慨的解囊相助。   但对于每天都面临众多亟待解决问题的加拿大本国土著印第安人,加拿大政府和民众是否也有同样的热情和关注呢?   加拿大土著人不受关注   可以说,被称作加拿大第一民族的土著印第安人是加拿大社会最边缘化的一个弱势群体;他们生活贫困、吸毒酗酒问题严重、教育和医疗设施缺乏、住房和干净饮用水缺乏、自杀率和被关进监狱的比例远高于加拿大社会的平均水平、人均寿命又远低于加拿大社会的平均水平,等等。   加拿大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 First Nations Child and Family Caring Society of Canada主任辛迪.布拉克斯托克Cindy Blackstock女士认为,加拿大人对帮助国际难民的热情远高于帮助本国的印第安人,加拿大人在寻找帮助国际难民的办法方面的想象力也远远高出找到帮助本国印第安人解决贫困、饥饿和缺医少药问题的想象力。   辛迪.布拉克斯托克女士指出,印第安人儿童在贫困中长大、经常饿肚子、缺乏医药、缺乏受教育的机会,这在加拿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根据慈善组织“让儿童吃饱饭”Canadian Feed the Children的统计,加拿大社会每10个儿童中有一个在贫困中长大,而每4个印第安儿童中就有一个在贫困中长大。   加拿大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主任辛迪.布拉克斯托克女士说,包括加拿大总审计长、加拿大议会预算署长和一些政府机构发表的报告都指出了加拿大土著印第安人社团得到的医疗、教育、儿童福利等拨款都明显低于加拿大社会平均水平的问题。   土著人被责备   辛迪.布拉克斯托克指出,一讨论如何解决加拿大印第安人社团面临的上述问题,经常见到的是加拿大主流社会把这些问题都归咎于印第安人自己;说政府已经拨出了大笔经费,是印第安人自己把事情搞砸了。而在国际难民问题上,没有人去指责难民们没有把自己国家的事情处理好。   这方面的一个现成例子是,加拿大广播公司这个星期不得不停止公布网民们对加拿大广播公司记者对印第安人问题报道的评论,因为有太多的过激评论违反了加拿大广播公司有关网民评论的道德标准。   自由党领袖小特鲁多在大选竞选期间曾经承诺一旦当选总理会采取有效措施消除土著印第安人生活水平与加拿大社会平均生活水平的差距。自由党政府的新任印第安事务部长卡罗琳.贝奈特Carolyn Bennett女士表示,联邦政府的目标是在加拿大建国150周年的2017年与加拿大的印第安人部落建立全新的关系;但她承认,实现这个目标离不开加拿大主流社会的积极参与。   加拿大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主任辛迪.布拉克斯托克女士的希望是,加拿大人能够像关注国际社会难民问题一样关注解决加拿大本国土著印第安人的贫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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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美国女子先后收养了两个中国弃婴,结果竟…

    我叫Bonnie Ward,是意大利和苏格兰-爱尔兰血统的美国人,在美国东北的新罕布什尔州工作。但我这一生最宝贵的财富,却来自中国:我的女儿Creighton和Reilly。只是当我领养她们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她们之间那层神秘的连结。 1997年的时候我40岁,仍然单身。因为不想再等待下去,而我知道自己会是一个好妈妈,所以开始考虑领养一个孩子。 那个年代,中国政府是很支持国际领养的。而类似我这种40岁出头、受过良好教育、财政还算不错的单身母亲,完全符合他们的标准。因此在我发出申请9个月后,1998年6月2日收到了中介机构的电话确认。 他们告诉我说已经帮我配对成功,我未来的孩子是一个即将年满1岁的湖南常德女孩,名叫常爱杰。福利院的人说她的名字在汉语里意味着纯洁的爱。 1998年8月30日晚上10点15分,一个我永生不会忘记的时刻,我在长沙的酒店大堂见到了她。在此之前,我焦躁、惶恐、犹豫又坐立不安,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是个合格的母亲。但是在见到她的那一刹那,一切都缓慢、安静了下来,我知道她一定是我的女儿,我一定是她的妈妈。   爱杰头顶上有个瘤,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才出生不久后就被遗弃。好在福利院的好人已经帮她做了切除手术。后来我在美国又联系了几次手术,现在连疤痕都没了。 我为爱杰取名为Creighton,这是我姐姐的名字。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在美国没有计划生育,姐妹间的关系十分亲密。姐姐在1994年时因为癌症离开了我,所以我希望她能像当初保护我一样来保护Creighton。 因为同样的原因,两年后,我提出申请领养第二个孩子。这回等了16个月,2001年8月的时候,中介才跟我确认我的第二个女儿同样来自常德福利院。老实说,这时候我已经足够惊喜,要知道,领养谁不是我能做主的,完全是中国政府和中介的评定。  一个月后的911事件几乎搅黄了一切,我和Creighton直到10月才去到常德。 第二个宝宝叫常晓芳,也是弃婴,福利院给她们姐妹的的姓氏都代表常德市的常。我给晓芳的英文名是Reilly。 第一眼见到Reilly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怕,那时候她才刚刚11个月,但竟然会对我妈妈说“奶奶”。 她和Creighton相差三岁,但两姐妹却似乎一早就认识。Creighton从床上爬起来,指着妹妹说:“这是我的宝宝吗?”。她还将最心爱的绿色泰迪熊放在妹妹的床头。   我曾以为那是我最好的时光,我妈妈搬过来帮我照顾两个孩子,社区人员定期来检查领养情况,每天晚上我会给Creighton和Reilly读小熊的童话故事。但事实上,我错了,这远不是最好的日子。 当我带着两姐妹外出时,经常有人问这是亲姐妹吗?我每次都得解释,她们是分别领养的,并无血缘关系。但或许是心理暗示,我妈妈也说两个孩子长得越来越像。而如果比较她们在同一年龄的照片,也的确有很多相似之处。   接下来的故事更加“神棍”。2002年7月,我遇到了个家伙,他预测说Creighton和Reilly之间有超乎寻常的关系。我马上就猜想难道她们竟然真是亲生姐妹?我知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或许真有奇迹?我立马带着Creighton和Reilly做了DNA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在一个阴天傍晚寄到,开头是一连串的法律免责声明---我的心跳从那时已经停止,我将目光扫到邮件最后,上面写着:确认Reilly和Creighton血缘上的亲生关系。 我兴奋地尖叫,尖叫不止,然后开始颤抖,之后还是尖叫。 几个同事冲了进来,神色紧张地将我按在椅子上,我还是不能言语,泪水已经从眼中倾盆而出:99.7%的基因相似率啊! 我赶回家,将Creighton叫了过来。我其实没准备好该怎么和她说。 我抱着她坐在我面前。“你记得之前做的那个测试吗,妈妈用一根橡胶棒在你嘴里取了一些东西?”  “记得,妈妈。”  “今天,我们拿到测试结果了。记不记得上次你问过我,你和Reilly是不是有同一个ChanCi(生母),你们是不是在同一个妈妈的肚子里长大的?”   “记得,妈妈,你当时说‘不是’。”  “但是,测试结果显示,你和Reilly确实是在同一个中国妈妈的肚子里长大的。你们是同一个妈妈生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妈妈,意味着你错了。” 我笑坏了,继续问:“你知道你们俩是同一个妈妈生的,意味着什么吗?”  “我们俩是双胞胎!”“不,这不叫双胞胎,但你们确实是姐妹。” Creighton晃着脑袋,用小手捧着我的脸,看着我说:“妈妈,我和Reilly本来就是姐妹呀。” 我抱着她笑着说:“是的是的,你们是姐妹俩。这个结果只是说明,你们有更亲的姐妹关系。” 事实上,因为我们长相完全不同,所以我从她们开始懂事时开始就对她们的来历坦诚相告。 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被遗弃,我也从未试图去编造过理由。 我只是一直告诉我的女儿,尽管她们的亲生父母不能照料她们,但他们在遗弃的时候都是尽可能确保了孩子的安全。 此后的几年中,我们多次前往中国,试图寻找孩子的亲生父母。 寻亲之初,Creighton很犹豫,她一度担心如果找到了生父母,是不是就要离开我。 Reilly更投入一些,她在临行前问我是否能够见到Chanci(生母),Creighton把她紧紧抱住:“不,我们不需要见她们。” 我问Reilly为什么想要寻找生母。她的回答令我终生难忘。 Reilly说自己并不想给他们带去任何麻烦,并不想质问什么。 只是想知道生父母是否健在,她问我能否只要远远地看他们一眼,或者只是递上一张小纸条,告诉他们自己和姐姐在一起。 后来通过中国媒体的帮助,Creighton和Reilly曾经写过一封公开信,里面提到: 尊敬的爸爸妈妈:你们好! 如果我们的到来让你们一家感到突然和意外,并由此给你们的日常生活带来不便,我们向你们表示最诚恳的道歉。多年前的某一天,你们将一个刚从母亲身体上呱呱坠地的生命遗弃在某个地方。我们想,那个时候的你们是多么的心痛和无奈。而自那以后,你们也一定在惦记着我们,一定想见到自己的孩子。 我们姐妹很幸运,先后被同一个好心的美国家庭收养。我们在这里过得很快乐。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们来自哪里?亲生父母是谁?我们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爸爸妈妈,我们很想您们,你们的身影常常出现在我们的梦中。我们不怪你们,感谢你们给予我们生命! 我这么些年,我们的确有些收获。 比如我确信姐妹其实并非出生在常德,而是来自四川黔江一代; 我们同时相信,姐妹俩应该还有一个姐姐和生父母生活在一起。 但是直到最终,我们也没能找到他们。我的两个女儿也知道寻亲花费巨大,她们不再奢望。 而且经过一轮媒体的报道,我觉得或许生父母已经看到了新闻。   今年Creighton已经18岁读大学了,她完全就像是个大姐姐:学习刻苦、聪明伶俐,是我认识的最善良的人之一。 妹妹今年15岁,刚上高一,她要更加活泼一些,而且是很棒的小提琴手。 她们小时候,我曾非常努力地培养孩子们对中国文化的兴趣,带她们穿旗袍、学中文、参加春节活动,甚至请了个中国的保姆来照料她们。 Reilly和Creighton对她们自己的中国元素都很自豪,只是当她们长大后,对自己美国人的身份认同得更多一些。 1999年6月,即Creighton到家一年后,我在网上建立了“常德孩子”的小组。 最开始的目的就是将那些从常德被领养的孩子和家庭联系起来,为大家提供一个家的氛围。 这个群组一直持续到现在,已经有来自美国、比利时、加拿大、丹麦等国的超过500个家庭。 我们还专门设立了个基金,专门用来改善常德福利院的生活条件。 我们定期捐助玩具、衣服、奶粉甚至尿布等物资,还建立了一个小操场。 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到福利院时的场景,非常感动。那是我的孩子们一度居住的地方,可能条件并不是很好,但里面的阿姨却非常细心,而且充满了关爱。 而对我、Creighton和Reilly来说,现在的期望就是将来能有DNA数据库。或许等到那个时候,她们能用这种方式找到自己的姐妹,而我们所有人都像是生活在一个大家庭里,相互珍惜、恩爱。这就是我现在最大的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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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加国移民百态 说说身边最底层的人

    经常有朋友向我咨询移民相关问题,该不该出来,真的是因人而异。总体来说,你在国内的社会地位,经济收入越高,出来的必要性越低。如果在国内只是屌丝一个,能出来的话还是出来吧。 一直想写写身边的朋友,没有高富帅,没有白富美,大都是如我一般的屌丝,从他们身上,能看到加拿大最底层民众的生活。 为了表述方便,所有人名用字母指代。 A, 年近50,90年与其兄一起转道南美偷渡至加拿大,由于当时在加拿大工作难找,生活不易,其兄一年后毅然回国,他坚持留了下来。 92年其妻也偷渡过来,夫妻团聚。在这边生了老二,并在申请难民成功后把国内的老大办了过来,一家团圆。 A在多伦多期间,一直没有比较稳定的工作,要么打打短工,要么帮人做做美加两国间洗钱的营生。05年全家移居卡城,当时是卡城的黄金时期,房价尚未暴涨,就业市场火爆。 A两口子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一起做工,直到后来他去了我们公司,其妻去了一家餐馆上夜班。 很长一段时间,在外人眼中,他们是模范夫妻。 A在我们公司时,我总是觉得他睡眠严重不足,了解后才知道,他每天只能在其妻下班前睡上两三个小时,其妻每天凌晨一点下班后,他就陪着看电视到6、7点然后起床上班。为什么要陪,因为他不想妻子早睡。为什么不让早睡,因为早睡就会早起,早起就会去逛街买东西。 A妻算是购物狂,每次逛街都会买衣服,虽然买的衣服绝大多数穿不到,lv的包也买了不少,虽然她提着的时候总不是很协调。 两年前的某一天,A突然失踪了,后来才知道其回国了,再后来,在国内结婚了,A在电话里跟前妻说,他看到现任的衣柜里没几件衣服,觉得这才是他想找的女人,他想要的生活。 A是那种抽烟有烟瘾,赌钱有赌瘾,连喝咖啡都能上瘾的人。他开车时,通常左手一杯咖啡,右手一支烟,开的是手动档,经常边开边打电话。他试过在飞机洗手间偷偷吸两口烟,一下飞机就抽烟,然后能晕上半天。圣诞节那天,会因为买不到中意的咖啡而六神无主,后来知道机场那边的咖啡店开门营业,圣诞节一天去几次机场。他能一发工资就去赌场,他总是说,几千块成不了事,不如去博一把。 A与前妻在多伦多时常去纽约,路过世贸一直没有进去参观,910那天又一次路过,A前妻想下车,A说下次吧,反正楼也不会跑,第二天,世贸没了。 A与前妻育有两子,老大生于国内,7、8岁时来加,老二加生加长。由于A的英语不好,工作不好,两个孩子在内心是瞧不起他的,孩子与他的交流很少。有时候他需要填写英文表格什么的,宁可麻烦我这个英语也不着的的外人,也不会劳驾他的两个儿子。 A的大儿子大学毕业后移居多伦多,在那边有专业工作。每隔一两年,手头有积蓄两三万就会去非洲做一年义工,钱花完了再回来找工作。有一次A前妻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跟大儿子说,你去非洲花那么多钱,还不如给我一万八千的。大儿子听后很是诧异,你自己有工作有收入,为什么要我给你钱。 二儿子是A前妻口中的乖仔,其实不是乖,是宅,心智很不成熟。23、4的人,大学在断断续续地读,还没读完,工在零零散散地做,不够零花,游戏通宵地玩,总是喊累。A未离家前,什么都不能说,前妻也什么都不让说,唯有叹息。 B是A前妻的亲姐,03年前后以商务考察的名义去了美国,一到酒店一个考察团跑了一大半,然后走陆路来了加拿大。04年以练功的名义申请避难,顺利拿到永居身份,随后其在国内的老公以夫妻团聚的名义来加,05年其女儿通过其它途径来加,一家团圆。 不过这一家人也实在不是过日子的一家人。 通常来说,一家三口,都能做工,即便是拿最低时薪,日子不红火都难。 但这一家人,个个能把信用卡刷爆,日子过得紧巴巴。要知道,这家人曾经帮别人办过两次假结婚,净赚6万加元以上。 因为,他们家基本不开火,天天喝茶,天天赌场。 B的女儿在国内还有一个很不靠谱的老公,没有工作,游手好闲,离异有一子,父母健在,一家人就靠B的女儿寄钱回国供楼,过日子,养二奶。 C是A的多年老友,两人同一个航班到加拿大,相识在到加拿大的第一天,并先后从多伦多移居卡城。C是我的朋友里命运最坎坷的一个。 C到加拿大后等了好几年才拿到身份,回国找了个老婆,又等了几年才得以夫妻团聚。育有一子一女,本来挺好,可惜的是,随后来加的丈母娘引起夫妻关系紧张,小女儿一岁时夫妻开始分居。没多久,其妻被诊断为癌症晚期,约一年后离世,C就开始了既当爹又当娘的悲惨生活。 C在国内还有一个生物学上的大儿子,借种给别人生的大儿子。04年前后C回国,此时大儿子刚大学毕业,广州无着落。大儿子他妈心生一计,与C结婚,这样她跟大儿子就能够来加,再找机会把大儿子他养父办出来。 由于C的前妻已过世,DNA检测大儿子又确实是他的,C的第二任妻子和大儿子05年就到了加拿大,一家五口过起了日子。 谁料到,没过两年C的第二任妻子,身强力壮的肥婆被确诊为肺癌晚期,坚持了2年不到就走了。房子登记在肥婆名下,留给了大儿子,C又开始既当爹又当妈,带着小儿子和女儿租房度日。 12年前后C大儿子的养父终于过来了,不过养父子俩一直很不喜欢加拿大,现在就等着入籍,卖房回国。 肥婆临死前跟C说,房子不留给你,因为小儿子女儿不是你的种,要他去做亲子鉴定。做了签定以后,C死活只肯拿出女儿的那份报告。 12年前后C跟国内北方的女士开始网恋,该女士条件不错,80年代初的本科生,在三线城市的银行系统工作,因不孕离异。去年春节期间其拿到了签证,短登一个月后回国。不知道她是以C为跳板或确实是真爱。 C已年近60,结过三次婚,两次丧偶,完整家庭生活不足10年,苦命。 D是一个苦命的孩子,D的妈妈跟B的前夫假结婚来加,把D和她姐一起带了过来。 刚过来那年,D读高一,她姐高中毕业,读语言班准备申请大学。两姐妹性格迥异,D文静开朗,勤快,她姐阴郁懒惰。 不知道D她妈是不是她亲妈,她妈偏偏不喜欢大家都喜欢的D,偏爱她姐。 她姐可以只上学不做工,她一放学就得去做工,还得把家务活全包了。另外她得承受她妈跟她姐的恶言恶语。 有一次,她妈只带她姐去赌场吃自助,她姐忘了带身份证件,不让进。于是让D把她姐的证件送过去,送到后让D直接回家。自助餐费也就每人25加元。 来加一年多后,她妈跟她姐回了一次国,偏偏不带她,把她留在加做工做工。 终于某一天,她沿着高速公里徒步走了5,6个小时后晕倒了,被人报警送到了医院。她神经错乱了。断断续续地住了1年多院,不间断地吃着大把大把的药。 一年前见到她们姐妹俩,我把她当成了她妈。原先苗条清秀的她在长期药物作用下已经胖成了一个标准中年妇女。 是谁害了她?她妈还是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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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在国内你是主管,在国外你也就是个“猪倌”!

    一提起移民,总会有人跳出来指着你的鼻子说“崇洋媚外的美国狗”啦、“不爱国的美分”啦、“满嘴屁话的骗子”啦之类此处和谐一万个字的评论。关于看客们的素质,咱先不提,就说说他们说的“不给祖国做贡献”这个事儿。你真以为人家有钱人出去了就都混的好卖国求荣了?你真以为出去的都是有钱人啊?naive!你们啊,总想搞个大新闻,太污! 不夸张地说,移民出去的"精英"最多只有20%。为什么?首先要看对"精英"的理解:如果"精英"是在某一领域有突出成就的人,那么大部分移民的人都算不上"精英". 一些比较有钱的商人,通过"商业移民"出国了,其实他们只是为了获得一个在国外的"身份"而已,自己的生意却还在国内,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能算是真正的移民;真正的移民是将家庭和工作重点都转移到国外、真正融入这个国家和城市。此外,对于那些通过"技术移民"出去的人来说,他们也算不上真正的移民;他们只不过是换个生活和工作的环境罢了。 现在很多人选择特别盲目的移民。他们看到自己的亲朋好友出国了,觉得自己的条件和别人的差不多,所以也要移民。但是他们并不清楚自己的移民动机;一切关于移民的想法完全归结于自己的盲目和不平稳的心态。 我们经常听说"国外的环境好",但在国外生活的人往往只"炫耀"好的一面。其实,移民是把双刃剑,它可以让你开心快乐,也可以让你后悔莫及。要知道,有些事情是你在移民前完全想象不到的…… 银行副行长在杀鸡厂工作 很多新移民都经历过一个心理状态的变化。刚到国外,觉得很新鲜、很好奇,觉得国外的天真蓝、空气真清新!但是等到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就进入到了低潮期,因为找工作不顺利,觉得受到歧视! 这些人以前在国内很多都有很好的工作和收入;到了国外发出几百封应聘信,结果一封回信也没有,这一下子让他们接受不了了!通过"技术移民"刚到国外的人,因为没有获得当地的各种资历认证,所以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对口的技术性工作;对于他们来说,既要抛弃国内的学历和工作背景,又要花费时间和金钱考取当地的牌照,这着实让人很郁闷! 拿澳大利亚举例说明,很多人为了尽快在当地找到工作,就决定去一些工厂打工。在南澳大利亚州的首府城市阿德莱德,往往有"南菇北鸡"的说法,指的是阿德莱德的南边有个很大的蘑菇厂,北边有个很大的杀鸡厂;这两个工厂都是劳动密集型行业。在这里工作虽然辛苦,但最起码有稳定的收入。 很多新移民来到澳洲后,就打定主意在这里干体力活,比如医生、大学教授、银行副行长等都在杀鸡厂工作。 一位原来在国内是会计主管的新移民来到澳洲后,要想从事会计工作,必须先考出当地的CPA(Certified Practising Accoutants),所以他决定去蘑菇厂采蘑菇。这其实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因为要先靠打工维持生活。一些聪明的人会一边打工一边学习,等到考出了CPA,就可以等机会找到很好的工作;不过,有的人似乎会为了眼前稳定的工资,选择日复一日地采蘑菇。 类似的情况很普遍,很多移民到国外的人不肯尝试重新学习和奋斗,觉得在像澳洲这样福利好、讲究公平的国家当个"蓝领"挺好,因为工资着实不低;另一方面,他们可能已经不再适应读书的生活,或者不愿意和很多外国人待在一起。但与此同时,他们又念念不忘自己在国内的成就,因而抱怨自己怎么沦为一个采蘑菇的? 很多人在国外一直过着这样辛苦的日子……但是,有的人最后终于受不了了,选择拿着国外的"身份",回国待了很长时间。 也有的人想回国重新找工作,但是也没成功,因为离开自己原来的行业太久了,国内的发展又是日新月异的,怎能是说回去就能回去的事?!所以,这些人到头来完全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很尴尬的窘境。如果你问他们:"移民好不好?"他们肯定会说"不好",因为自己所经历的实对于通过"商业移民"来到国外的人来说,他们更多的是在国外自己做生意,不过绝大部分都是小生意,比如在唐人街开个中餐馆什么的。不过,这些"商业移民"的主申请人很多不在国外,因为要在国内打点自己真正的生意,而他们的妻子和孩子生活在国外。其实,他们在国外也很难做生意。怎么做?语言不通是最大的劣势,又不了解当地的商业法律法规,根本没法做生意! 更重要的是,在国外和国内做生意需要完全不同的两种做生意方式。在国外很少有一夜暴富的情况;但在国内一夜之间可以产生几百个百万富翁,也可以让几百个人迅速破产。国外的市场经济规则相对完善,所有的财富都是一点一滴积累出来的;而在国内,"关系"这件事情却可以左右赚钱的多少!刚刚移民到国外的商人远离了自己的"关系圈",当地的商业文化又不吃这一套,这使得他们立刻失去了呼风唤雨的能力……所以,要想在国外闯出自己的一片天,谈何容易?! 超过50%的人喜欢待在唐人街 刚刚移民到国外的人,要想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至少要花个两、三年的时间;归根到底,主要是在文化方面会很不适应。 比如说,外国人讲话很直接,虽然他和你关系很好,但是他会在某件事情上如实地批评你,这让爱面子的国人觉得很尴尬。有些人就会抱怨,说"受到歧视",觉得很难和外国人沟通,但或许这些抱怨是没有道理的。到了一个新的国家,当然要改变自己的思维方式。有些人被警察抄了车牌,还想着自己身边有没有认识这位警察的人……这都是一些很可笑的事情! 在国外,超过50%的移民都喜欢待在唐人街里,很少有人能真正融入当地的主流文化。他们每天喜欢呆在中国人的圈子里,喜欢和自己的老乡一起出去玩;他们去学校接孩子放学,从来不和周围的家长交流,只是自己一个人站在旁边;他们上网就上中文网站,在家里架个"大锅"(卫星天线),只收看中国的电视节目……他们每天就这样生活在自己的小宇宙里,要想打麻将、斗地主什么的,总会找到很多玩伴,但这样对小孩的教育特别不好! 家长自己在国外的融入度差,朋友当中没有外国人的圈子,这自然也限制了自己孩子和当地孩子的交流,在孩子的英文进步上更加提供不了什么帮助。家长通常会有个误区,认为孩子到了国外,有了环境自然就能学好英文,这是完全错误的;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最多只是口语好,但他们是在学一门语言,而不是在讲话! 实在是太折腾了! 在所有的移民当中,"商业移民"者的融入度是最低的。因为他们在国内是比较成功的商人,年龄大都在四五十岁,价值观早已形成,很难接受新鲜事物。 你说中国人在国外会不会被歧视?当然会!亚洲人一向善于读书,包括日本人和韩国人,在学校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但是如果你想当医生,那么在面试录取时,会从100个读书好的亚洲人中挑选5个人,另外从20个欧美学生中挑选5个人,这其实也算是一种"歧视";包括亚洲人在公司里工作,的确会遇到"天花板现象",即职位升得再高,也很难当boss,永远都是打工的。 此外,在国外生活得成功与否和个人的性格关系很大。如果你在国内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到公司转一圈,下班后再和朋友吃饭喝酒,那么就不具备到国外生存的能力……因为你会变得很懒,也不想去学点什么,还会觉得生活很无聊! 总的来说,移民要慎重!决定移民前要想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出去: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养老,为了孩子的教育,或许可以出国;但千万别指望在国外过着和中国一样的生活!另外,自己的心态也要放平,要是真的舍不得国内的一切,那你肯定适应不了国外的独立生活……你可千万别别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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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加拿大EE移民申请已逾4.6万

    据《资讯汇编》(Lexbase)最新报告指出,截至今年8月21日,等候审批的联邦移民特快入境(Express Entry)申请人数为46,750人,而入纸申请的3大来源地,分别是印度、加拿大以及阿联酋(见表一)。至于申请人的国籍,则以印度居首,菲律宾次之,中国排第三(见表二)。   报告指出,联邦EE移民申请人,以持印度国籍人士占多,比率达43.7%;其次是菲律宾(7.3%)和中国(6.7%)。   此外,EE移民申请人国籍的前10位排名,跟其他主要移民类别申请人国籍相似,而这些其他移民类别,包括联邦技术工人(FSW)、联邦专门技工(FST),以及加拿大经验类别(CEC)移民等等。     特快入境获邀者  缺良民证「被弃权」   前公民法官指期限太短 未及申领具时效证明书 联邦政府推出的「特快入境」(Express Entry,EE),获邀请者有超过四成没有递交正式的移民申请表。曾任公民法官的加拿大顺达集团执行总裁江文珊指出,联邦移民部要求申请人在60天之内递交全部文件的规定,并不合理,不少申请人因为未能及时取得无犯罪纪录证明(良民证),而被迫重新轮候。 据江文珊表示:「申请人在60天内需要准备的文件,包括身体检查和无犯罪纪录证明,由于这类证明文件均有一定的时效性,申请人不可能在获得邀请前就提早准备。如果申请人曾经在多个国家或地区居住,更须要取得各地的良民证。有些国家要求申请无犯罪纪录证明的人必须亲身在当地申请。因此,60天的时限对很多申请人而言是极为仓卒和不够用,期望新政府上台后作出改善,把递交资料的时间延长至一个合理的时限。」 身在加国申请人占优势 移民部的统计显示,人才库内移民申请人的分数超过460的只是极少数,绝大部分人是在459分或以下。她说,这个情况正好反映出申请者是典型在加拿大工作一年的外国留学生。申请人如果要获加分,可以表明到安省工作的意愿,以及已经取得雇主的特别招聘。 她说,英文和加拿大工作经验是计算分数的两项重要因素。乍眼看来,加拿大工作经验的分数并不多,但实际计算起来所占的比例是很高,而这些要求也是与加拿大的雇主一致,可以说整个规划是为配合本地企业的需要,因此对外国的申请人较为不利,反而是已经身在加拿大境内的申请者较为占优势,获选中的比例往往高很多。 江文珊又表示,这也是来自中国的3,100多名申请人当中,仅1,200余人是住在中国的原因,相信其他申请者是居住在加国境内。   江文珊说,一旦「特快入境」的申请者递交全部资料后,移民部的审批程序非常迅速,一般在6个月内即获发永久居民入境许可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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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

    卑诗省设机构与拨款帮叙难民 首批下周到达

    联邦移民、难民及公民入籍部长麦家廉(John McCallum)周三抵温市,与卑诗省府商讨安顿叙利亚难民事宜。省府宣布,拨款成立5个专责接待组,协助年底前抵温的217个私人赞助难民,包括拨款260万元用于语言培训。由于目前免费英语作为第二语言(ESL)课程轮候相当长,届时或面对严峻挑战。而首批叙国难民下周抵卑诗。   麦家廉下午在素里市府大楼,与卑诗省工作、旅游及技能培训厅长兼专责劳工厅长庞雪丽(Shirley Bond)、素里市长赫普纳(Linda Hepner),以及本地移民团体代表等约40人举行圆桌会议,商讨难民安顿事宜。   麦家廉指出,联邦政府正全力推动审批安排,希望今年年底前顺利接收1万个叙利亚难民,而为难民寻找永久住所是当务之急。他感谢卑诗答应接收3,500个政府赞助难民,并表扬卑诗穆斯林协会(BC Muslim Association)、锡克教社区等已经承诺,届时将全力接待难民。   难民先抵多伦多满地可   他说:“难民将首先抵达多伦多及满地可,才会转赴包括卑诗低陆平原在内的全国36个城市;一旦人数确定,会进一步分配到各地。”   料年底接收217个私人赞助难民   庞雪丽则宣布,卑诗将在100万元安置难民费用中,拨款50万元在低陆平原、菲沙河谷、温哥华岛、奥卡纳根(Okanagan)、卡里布(Cariboo)等地,成立5个难民专责接待组(Refugee Response Team)协助安顿;另50万元则交由卑诗移民服务协会(Immigrant Services Society of BC,简称ISSofBC)进行后续服务(见附表)。   她说:“在今年底前,卑诗将接收217个私人赞助难民,相信政府赞助难民仅为少数。”   另外,省府将自加拿大就业拨款计划(Canada Job Grant)中拨出150万元,与行业协会和雇主合作,协助难民就业培训,每人可获最高1万元特殊职业技能培训,其中联邦和省政府负担三分之二费用,雇主支付三分之一费用。此外,难民家庭的儿童也可获卑诗幼儿税务优惠(BC Early Childhood Tax Benefit)。   另外,省府会拨款260万元,供难民进行语言培训,其中127万元将提供给整个低陆平原社区组织、专业协会、大专院校,帮助难民克服求职时遇到的语言障碍。进一步的细节及具体情况,将在未来几周内列出。庞雪丽说:“本省免费ESL课程轮候长,难民若无法及时获得语言培训,势必影响他们的就业机会。”   此外,卫生厅拟招聘和培训30个阿拉伯语的传译员,向叙国难民提供协助。     安置组织:首批最快10日抵温 卑诗移民服务协会(简称ISSofBC)周三透露,估计首批私人赞助的叙利亚难民,将在本月10日左右抵达。   据英文电台News1130引述ISSofBC安顿服务总监弗里森(Chris Friesen)表示,他们正全力为年底前抵达难民找寻永久住所,估计首批私人赞助难民在本月10日左右抵温。   他说:「卑诗或可能接收更多政府赞助难民,估计在明年2月底之前,卑诗总共可接收2,000个政府赞助难民。」   ISSofBC行政总裁沃洛奇(Patricia Woroch)接受《星岛日报》记者访问时表示,他们主要负责接待政府赞助难民,该类难民首先住在温市「欢迎之家」(Vancouver Welcome House);私人赞助难民会直接前往赞助单位安排住所。   联邦政府、卑诗省,周三与中侨互助会行政总裁周潘坤玲等代表举行圆桌会议,商讨难民安顿事宜。   周潘坤玲表示,中侨正在积极招聘10个阿拉伯语传译员,并与赞助机构共同协助叙利亚难民寻找临时住房。 卑诗移民服务协会(简称ISSofBC)周三透露,估计首批私人赞助的叙利亚难民,将在本月10日左右抵达。 据英文电台News1130引述ISSofBC安顿服务总监弗里森(Chris Friesen)表示,他们正全力为年底前抵达难民找寻永久住所,估计首批私人赞助难民在本月10日左右抵温。   他说:「卑诗或可能接收更多政府赞助难民,估计在明年2月底之前,卑诗总共可接收2,000个政府赞助难民。」   ISSofBC行政总裁沃洛奇(Patricia Woroch)接受《星岛日报》记者访问时表示,他们主要负责接待政府赞助难民,该类难民首先住在温市「欢迎之家」(Vancouver Welcome House);私人赞助难民会直接前往赞助单位安排住所。   联邦政府、卑诗省,周三与中侨互助会行政总裁周潘坤玲等代表举行圆桌会议,商讨难民安顿事宜。 周潘坤玲表示,中侨正在积极招聘10个阿拉伯语传译员,并与赞助机构共同协助叙利亚难民寻找临时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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