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er]()
10年前
英官员答用什么方式脱欧:跟中国学 两条腿走路
大卫卡梅伦在布鲁塞尔拍摄Olivier Hoslet EPA
欧盟谈判最新动态 28日，公投后卡梅伦首度在欧洲议会露面，欧盟首脑态度强硬。在德国首都柏林紧急聚会的欧盟核心六国外长（德法意比利时卢森堡和荷兰）一直强烈要求英国(专题)应该“立即启动脱欧进程，排除退欧的优惠条件，否则各国不会举行正式会谈”。 欧洲议会主席舒尔茨点名批评英国首相卡梅伦，指责他允许欧盟的命运“被英国保守党内部政治斗争绑架”。卡梅伦则敦促欧盟自由流动制度的改革，表明移民(专题)问题使其输了公投。 卡梅伦说：“那个夜晚令我伤心，我全心全意全魂地投入，但我输了”。 已宣布辞呈的英国首相卡梅伦日前表示，脱欧谈判应该由继任首相主导；而英国新首相至少要等到9月9日宣布，10月才可能继任。卡梅伦希望退欧谈判是“建设性的。 退欧冲击波席卷全球 英国工商会表示，英国企业已经冻结了投资，持币观望。公投结果公布当日全球股市市值蒸发2万亿美金，而本27日，英国被标普抹去AAA信用评级，被调至AA, 前景为负面，但标普表示虽然退欧带来不确定性，但英国仍受益于大规模和多样化的经济。 英国政坛乱象 6月23日公投后，英国政坛呈现一片混乱和重新洗牌中。 乌龙投票存在欺诈？ 超过两百五十万人的投票请愿二次公投，原来是一出乌龙闹剧。退欧派人士担心退欧不成而发起的，却被留欧派以为是可用之公器。目前英国首相卡梅伦对二次公投一口回绝，并指派组建一个政府小组，准备退欧事宜，英国下议院正在就有关该请愿存在欺诈的指控展开调查。 保守党内部龙虎斗 自从宣布公投之后，首相大卫卡梅伦就把自己置于进退两难的境地——留欧，他被党内恨。退欧，则被2／3的议员和留欧的48％选民恨。含泪挂冠，还要忍辱负重站好最后一班岗到十月，最近一周也被批评毫无头绪。 媒体认为英国政坛像一艘迷航的船。 地铁报的头版用夜间国会大厦做封面，讽刺说：“这里灯火通明，但是没有人在里面”。 迈克贝茨勋爵 在一片骂声中，仍有一些人为卡梅伦难过。远离了政坛的纷纷扰扰，在巴西一步一个脚印为奥林匹克休战徒步的上议院议员和前内政部国务大臣迈克贝茨勋爵，2005年受邀进入卡梅伦政府。从政三十年来曾与不同的首相共事，贝茨表示：“我个人认为卡梅伦是最棒的，他能够时刻保持冷静清晰的头脑，我为他辞职首相一事感到难过。” 卡梅伦密友英国的欧盟事务专员希尔勋爵提出辞职，认为英国公投退出欧盟是“覆水难收”。 凤凰财经采访英国卫生大臣Jeremy Hunt 保守党内，高调的鲍里斯和低调的特雷莎梅，暗暗展开龙虎斗。后者是否甘愿被前者招安，以换得一致对外尤未可知。而除了财相奥斯本放弃角逐，包括卫生大臣杰里米亨特在内的八名保守党成员竞逐相位。 公投前女王感恩庆典上，大卫卡梅伦读了路加福音第12章的22到31节的经文： “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为身体忧虑穿什么，因为生命胜于饮食，身体胜于衣裳，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天父尚且养活它，野地的百合，也不劳动也不纺线，然而所罗门（以色列王）荣华至极尚且不及它。人不比飞鸟和野花更为贵重吗？只要求神的国和神的义，你所求的，神都会加添给你们”。 看来，只有上天知道，39岁即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首相，几天会因公投而载入史册的卡梅伦，需要的解忧良方是什么？ 在28日欧洲议会首次就英国全民公投决定退出欧盟举行辩论，尽管欧盟首脑敦促英国尽快启动退欧程序，但按照卡梅伦宣布的程序，启动“里斯本条约”第50条款，开启脱欧正式法律程序的工作要留给下一任英国首相。 工党党魁被投不信任票 工党主体意见是留欧的，但是党魁科尔宾却是一个疑欧派，直到投票前三天才在电视上露面，宣告立场，且仅就环保和国民健康系统表示，英国需要欧盟，对其立场的不痛不痒，其影子内阁成员提出不信任动议后，科尔宾倒是痛快“斩立决”，直接让异见者下课，引发三十几名影子内阁成员相继辞职。对科尔宾投下不信任票的议员已经达到了172名，支持科尔宾的仅有40名，但科尔宾仍拒绝辞职，表示要在党内的角逐中和Angela Eagle 、Tom Watson公平竞争。 2015年大选后辞职的前工党党魁埃德米利班德，先是在公投当日直播中率先提出：公投暴露了社会的撕裂，认为两党都因该吸取教训。最近又发言流露务实态度：既然已经发生，就应该用建设性的方式来应对(shape this in a progressive way)。于是公众猜想，他会不会借着公投，重新出山呢？ 而从2000年至今受到欧盟高达40亿英镑的基础建设援助的威尔士地区，却以854,572票(52.5%) 对772,347 票(47.5%) 选择了退欧。威尔士退欧派全然不顾退欧之后，人均将损失79镑，包括16000个农场每年从欧盟获得的2亿英镑补贴以及欧洲地区发展基（3.93亿英镑用于城市化，3.107亿用于研发和创新，1.982以用于中小企业，以及1.546亿用于能源改造和更新）。 很多人突然意识到，这笔钱，退欧后恐怕就没有了，可能引发威尔士的就业危机。威尔士的第一大臣工党的卡尔云琼斯被批评其留欧宣传出力不足。 据统计显示，1/4的原工党选民决定不再给工党投票。 自民党：隐身政党独立党：出尔反尔 自民党的声音几乎听不到。自从违反承诺和保守党联合政府实施紧缩政策，让高校涨学费之后，“骗子”的印象让自民党从此一蹶不振。28日其党魁Tim Farron在国会外对集会民众表示：公投仍可挽回。 退欧派的独立党党魁法拉奇公投前一周前说过的“我们交给欧盟的每周不止3.5亿英镑，还得多，应该都用于人民”的承诺，如今是矢口否认，“我没有说过，这是一个错误”。如此出尔反尔，将来恐怕会像自民党一样遭选民唾弃。在28日欧洲议会首次就英国全民公投决定退出欧盟举行的辩论上，容克指责法拉奇声称英国可以把用在欧盟的钱用来支持英国的公费医疗系统，是在“编造事实”。事实上，加上欧盟返还英国的退款，每周英国给欧盟的贡献净额，实际是1.61亿英镑，远没有退欧派所言的那么多。28日在国会外留欧派发起的集会上，有人拿着标语上书：“纳粹滚开，移民进来”。 凤凰评论：退欧阵营游说更加积极，步调更为一致 相对而言，退欧派虽然立场各异，但是在关键时刻，可以抛开成见跨党派合作，成立了一个Vote Leave的组织，统一协调退欧宣传步骤，并善于发动群众，散部各个网点包括唐宁街。相对而言，留欧派虽然也有Britain Stronger in Europe的机构，但声势却没有前者大。保守党内大卫卡梅伦和特雷莎梅各自为战，后者几乎不怎么发声。工党的布莱尔、布朗、科尔宾也各自为营，以至于有现场官场诘问戈登布朗：“工党究竟是谁在领导留欧的宣传？” 工党直到倒数最后一天才在地铁报放上通版的广告。独立党的观点虽然令保守党退欧人士感到敬而远之，但独立党党魁法拉奇，为了拉票不遗余力，仅东南伦敦的Bexley选区，在临近公投时他坐着宣传巴士来了两次，该选区最终成为少数几个支持退欧的伦敦选区之一。凤凰财经记者作为唯一华语媒体在伦敦市政厅计票点的感受是，每当退欧的选区宣告出来，电视上和现场有退欧人士的欢呼声，而当留欧的选区公布，现场却非常安静。 从策略而言，留欧派的恐吓战术效果恰得其反，以至于有的选民觉得法拉奇的观点被主流媒体边缘化和妖魔化。商界领袖呼吁、邀请奥巴马访英，一路走下来的精英路线，对赢得草根的选票并无助益。28日，土耳其城市伊斯坦布尔的阿塔图克国际机场发生恐怖袭击，至少30人死亡，90多人受伤。从反恐的角度选择退欧，始终是退欧派的出发点之一。 公投后的连锁反应 欧盟移民发起罢工 一位匈牙利导演Kristof Deak在社交媒体脸书上发起旨在”确保投票不会严重影响移民生活”的罢工，打算召集两百万欧洲移民参与，5000人表示参加，另外11000人表示有兴趣。包括笔者认识的持欧盟护照的朋友正在考虑是否要转成英国永居身份，非常担心不能再在英国自由就业。 退欧效应在欧盟各国中发酵 法国国民阵线领导人玛琳·勒庞说，法国人现在也必须有选择的自由。 荷兰的反移民政客威尔德斯说，荷兰毫无疑问应该举行退出欧盟公投；而意大利北方联盟说：“现在该轮到我们了。” 而欧洲议会里面，是否都离开这个经济俱乐部，还是继续捆绑加强政治联盟，也是各说各话。 BBC 欧洲事务编辑卡蒂娅·阿德勒分析说：“现在欧盟担心英国退出会导致欧洲一体化进程倒退70年。在我观察欧洲政治的多年以来，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在欧洲各国遇到这么多欧洲怀疑论者。在布鲁塞尔是深沉压抑的气氛。英国退出的结果发出了刺耳的警钟，警告欧盟已经无法维持现状。” 独立雄心何以支撑？ 当市场震荡，英镑重挫，信用评级下调之后，退欧派一片沉默。 沉默了数日的财相奥斯本大玩文字游戏，说，不着急，我们可以拖。 根据里斯本条约第五十条，我们英国不激活，欧盟也难奈我何，我们还没有脱。 脱欧未果，脱英却呼之欲出——苏格兰、北爱的独立公投的风声越来越紧，女王还沉得住气尚未发出一言。 女王也纠结 女王能说什么呢？ 作为昔日日不落帝国的国君，独立当然出于本心。眼下，军事存在和政治存在很难重现当年的辉煌，但凭着法治、民主、自由、平等、包容、创新和公民意识等价值观英国继续维系16个英联邦国家。 否定公投必然自己掌嘴，动摇立国之本。赞成退欧则可能扣动苏格兰独立、北爱独立扳机，女王就成了英格兰女王了，国将不国。进退难料，倒不如沉默的好。 六月十日，距离公投不到两周，在女王90岁诞辰庆典上，同庆90岁的《帕丁顿熊》的作者麦克邦德，为女王写来了一组幽默诙谐的文字，回忆1926年女王诞生那一年的情形。国民醉心和执着于庆祝女王大寿和加冕礼，常常能在仪式中唤醒当年大不列颠的荣光。 值得注意的是，女王庆典，各国彩旗招展，但独缺一枚欧盟的“十二金星旗”。与之为邻，而非臣属，恐怕不是女王独有的骄傲。流传女王曾询问王室成员，给我三个留在欧盟的理由的段子，王室至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王室杂志《陛下》总编Joe Little 在圣保罗大教堂的感恩典礼上，长期追踪王室动态的王室杂志《陛下》的总编Joe Little对笔者说：“我觉得女王是一个疑欧主义者，但是她不会轻易干预政治”。 见过英国与欧洲的分分合合，穿越过二战的炮火，看到政坛上的暂时的混乱，女王和老一辈的英国人，恐怕已经是波澜不惊了。有意思的是，同样庆祝九十岁生日的格林斯潘，对英国公投的经济后果断言：公投后果可怕，可能将世界经济打回金本位。 不怕退欧怕输球的英国人，你们是“脱”呢？ “拖”呢？还是“托”呢？ 公投当日天象异常，电闪雷鸣，公投前后却晴空万里，为公投更增加了戏剧色彩。 “就是一场政治秀。”很多人在社交媒体评论说。 社区小学的校门口通常是大家的议论场，和中国村民们聚集在村口老树下唠嗑，议论大事小情有异曲同工之效。家长们彼此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投票意见，但却异口同声说最近事情的荒谬，大骂政客就是骗子，政坛就是闹剧，“定了的事，怎么可能说翻脸就翻脸？”不过，更多的议论集中在，“英国队怎么输给了考文垂那么大的冰岛”，32万人的冰岛让6400多万的英国在欧洲杯上从未有过的丢脸。 笔者一位在英生活了十几年在英国从事金融业的朋友在朋友圈里发了这样一篇议论：“作！英国人真作，虽然我对英国长期形势乐观，但是最近的麻烦真是庸人自扰！本来年初日子越来越好过，GDP恢复最快的国家，欧洲杯备战顺利……不怕退欧怕输球，此脱欧乃拖延退欧，英国人，你玩得是什么鬼？” 然而，有人却不这么看。 一位法学院的学生说：“欧盟这种吃大锅饭的乌托邦，是永远也搞不好的，德国得需要多强大才能养这么多懒汉，英国在紧缩，而希腊在乱花钱， 这当然得离开”。 “公投改变了什么？除了让全世界都都盯着英国，什么都没有改变！”公投日当天笔者从唐宁街十号走出来，遇到一位英国某政治俱乐部的会员，某投资机构的高管。不愿意暴露姓名和身份的他，对公投后局势有着完全另一番解读，以下是笔者与他的一段对话。 “退欧不过是一步棋，呆在欧盟里乖乖受限，那就不是英国了——英国，可以一起做生意，一起交友，但是决不甘心受制于人。 (trade with, make friends with but not be run) ”他指着不远处他拉法加广场上的石狮子——“轮到狮子咆哮了。”他分析说， “形势没有这么坏，相反，目前英国获得了主动权，虽然大卫卡梅伦的留欧游说技巧太差，虽然欧盟主席委员会主席容克也很独断，明明欧盟需要英国，却因为负气而要说狠话让英国走,如果双方够聪明，路有很多。” ——“留，或者走，或者按照挪威的、瑞士模式，难道还有其他模式吗？”笔者问。 “当然，英国从来都是开先例的。现在走不走还未可知。要走，也会谈到一个特定的合作方法。英国和欧盟的关系很特别。而且，千万不要忘记了中国，我们从中国学到的是，要两条腿走路，一方面拖延留在欧盟；另一方面，积极拓展外部空间，特别是与中国自由贸易”。 说到中国，这位长期从事金融业，从1989年开始就到过中国，并常驻香港(专题)的英国银行家眼睛都亮了。 —— “可是，如果中国认为英国脱欧后，没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了呢？” “英国长期来看，是值得继续投资的，相信中国人有这个远见。” ——“市场的震荡呢？” “英镑高高低低，不是很正常吗？货币贬值会回去，信用评级会回去，历史的机会却不是随便出现的，怎样，都会找到出路的。” ——“苏格兰独立呢？” “不是还没有独立吗？一时半会闹不起来。” ——“那么谁会成为下一任首相呢？你会支持鲍里斯吗？” “鲍里斯，我和他才见面，我虽然喜欢他，但是我不觉得他像首相，聪明的人像特雷莎梅，低调，她支持留欧，但是却小心地不放出声音。你们中国的话不是韬光养晦吗？我看，鲍里斯也应该沉默，等一等，不要着急。”（备注：特雷莎梅，当前的内政大臣。被称为穿着高跟鞋的女政客，有撒切尔的鹰派作风， 1997年到1983年曾经在英格兰央行工作，并长期从事金融咨询，管过教育，劳动养老等领域， 2010年受大卫卡梅伦邀请入阁。留欧派，但却在此议题上非常低调。） 司法大臣迈克高夫，和鲍里斯约翰逊在退欧阵营中打配合战，鲍里斯作亲民演讲，他则在电视上逻辑缜密感情强烈呼吁退欧，曾经表示“首相是我最不感冒的事情”。迈克高夫是否会改变主意呢？ “奥斯本呢？” “奥斯本，没戏了。之前紧缩，现在又宽松，闹出这么大的赤字，前后矛盾。” 一番讳莫如深的对话，听了突然觉得：难道全世界被英国人耍了？谁有这么大的胆魄，敢拿自己乌纱帽下赌注呢？ 李籁思 这位自称为鲍里斯密友的银行家一席话，让笔者想起了另一位鲍里斯的高参，曾担任伦敦市长首席经济顾问的李籁思。笔者曾在2014年专访中问及李籁思关于英国应对欧盟的态度。 前伦敦市长高参解密 鲍里斯退欧底气 李籁思的观点非常鲜明——欧盟不改革英国就离开。 他曾向笔者透露，保守党2014年年会曾经花了十几个小时持续讨论英国对欧盟的政策问题。“英国要么留在锐意改革的欧盟，促进改革并从中受益；要么脱离停滞不前的欧盟，并保持与欧盟的良好关系，并放眼全球更大的版图。无论是否脱离欧盟，英国都要保持开放而不是固步自封。要保持思维的全球化，定位的全球化，英国抓住中国发展变革的机会，一定会成为赢家。” 李籁思曾陪同鲍里斯约翰逊访华。包括中国在内的新兴市场，是鲍里斯智囊团所看好的可以替代欧盟的市场，但欧盟，必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伙伴。 老百姓：日子照过 其实，乱象仅仅是乱象，退欧之后，老百姓该干嘛还干嘛。特拉法加广场同性恋大游行，人山人海，一地醉汉。该休假该上班，照常不误。 公投前夕，为了庆祝女王生日，肯特一所小学，让孩子们穿上象征民主自由博爱的蓝色红色和白色，并打扮成海盗的样子，一个年级上百名小海盗，潜移默化地受到这种国民历史和对外扩张精神的影响。 而女儿所在的小学，在公投前夕，带着孩子们去参观与法国一水相隔的英吉利海峡多佛尔城堡。当年丘吉尔领导英军，撤离敦刻尔克，回到多佛尔城堡地下修葺的地下工事休整，逆转了二战的战局，敦刻尔克大撤退成为以退为进、转败为胜的关键节点。 每个小学自发组织的活动，没有发文，没有命令。 2015年刚刚庆祝《大宪章》诞生800年，2016是莎士比亚逝世四百年的纪念，作为第一个创造电脑，第一个发明蒸汽机，第一个开启近现代文明的老牌资本主义大国，英国人骨子里有民族的骄傲，植根于每一个公民的民主宪政意识、契约精神，让这个无沃土良田看似贫瘠的海岛国家曾经称霸海上，称雄全球。 不管是目前“赖在欧盟不走”，还是准备好了大踏步离开，均是危机互生，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历史从来是辩证循坏，非个人意志左右。 不论公投结果如何，英国的经济正在复苏，有良好的基础设施和金融法治体系，厚重坚实的经济基础，脱离欧盟的英国，立足现实，尺蠖求伸，未必不能闯出一番天下，只是暂时的不确定性和谈判中的不确定性，必须由这一代人买单，阵痛才刚刚开始。
温哥华天空
2年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