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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文迪离婚8年后女儿身价过亿:她野心有多大?

    5月29日,是邓文迪和默多克的小女儿克洛伊高中毕业的日子。 当天,邓文迪在社交媒体上晒出默多克和女儿们的照片。 克洛伊今年18岁。照片中,她留着披肩发,满脸笑意,穿一件牛仔上衣。 90岁的默多克,面色红润,看上去心情不错。 有意思的是,邓文迪本人并没有出现在照片中。 随着这张照片的流出,邓文迪再度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默多克比邓文迪大37岁。 当年,为了给邓文迪名分,默多克和陪伴他31年的前妻离了婚。离婚后不到一个月,他就风光迎娶了邓文迪。 嫁入豪门多年,邓文迪身上一直贴着“小三上位”的标签。直到“掌掴门”发生,才改变了她的公众形象。 要说“掌掴门”,就要先说“窃听门”。 《世界新闻报》隶属于默多克的新闻集团,是英国销量最大的报纸之一。该报最大的特色,是报道各国政要及明星的消息。 2009年,该报非法窃听3000名政客电话的丑闻曝光,一时间,舆论哗然。 2011年7月19日,英国议会召开了关于 “窃听门”的听证会。 当天,议员们轮番对默多克发问,邓文迪坐在旁听席第一排,时而上前为默多克倒水,时而在他耳畔轻声细语。 听证会临近尾声时,坐在旁听席最后排的一名男子突然站起身,直奔默多克的座位而去。 原来,他对默多克的发言很不满,他想把手里的剃须泡沫纸碟摔到默多克脸上,让他出出丑。 事发突然,默多克没反应过来,仍呆呆地坐在座位上。 眼看剃须泡沫就要摔到他脸上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邓文迪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疾步扑向前方,狠狠给了那男子一巴掌。 其动作之快准狠,令人惊叹。 听证会结束后,邓文迪护夫的新闻登上了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 美国著名主播凯蒂·库里克在社交媒体上惊呼:“哇哦,文迪·默多克重新诠释了‘虎妻’一词的含义!” 邓文迪这一巴掌,不仅救了默多克,救了新闻集团,还重塑形象了自己的公众形象。 从此,邓文迪从“小三”摇身一变,成为保护丈夫的“虎妻”。 那段时间,默多克常为自己能娶到这样一位勇敢的妻子而骄傲。 其实,邓文迪的这种勇敢,很早就已经显山露水了。 据邓文迪的老同事回忆,她在Star TV实习期间,会主动走进领导的办公室做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邓文迪,我是实习生! ” 如此简单直白的自我介绍,让很多人都觉得突兀,邓文迪却能泰然自若。 邓文迪大方,主动,活泼,这为她赢得了极好的异性缘。 曾在StarTV与邓文迪共事过的一位男同事说,邓文迪是个“令人愉快的、有魅力的人。” 认识邓文迪时,默多克已经68岁。可以想象,当这个年轻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那颗日渐苍老的心,一下子被激活了。 是她,让他仿佛年轻了20岁。 连默多克的同事都说,自从认识邓文迪后,默多克整个人都变了。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神情轻松,步伐轻盈。 2016年3月,默多克迎娶了59岁名模杰丽·霍尔。 与此同时,邓文迪也没闲着。她前脚和30岁的小提琴演奏家满街秀恩爱, 后脚又撩上21岁的匈牙利男模,两人海边散步的艳照,很快登上了娱乐头条。 哎,等一等!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护夫心切的邓文迪,哪儿去了? 这画风,变得也太快了吧! 事情还得从2013年6月13日说起。 那天,默多克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向纽约法庭提出离婚。几个小时后,他要离婚消息登上了各大网站的头条,成了当天的爆炸新闻。 那一年,默多克82岁,邓文迪45岁,两人结婚14年,育有两个女儿。 讽刺的是,邓文迪竟然是通过律师才知道这个消息的。随后,她打电话给默多克,对方却告诉她:“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邓文迪向朋友抱怨:“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没做。” 然而,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不久,《名利场》杂志曝光了邓文迪的日记。 日记中,邓文迪写道:“哦,该死!我怎么会如此思念托尼?他那么迷人,衣着讲究,身材超棒,腿好长,还有臀部……喜欢他的一切……” 文中的“托尼”,是指英国前首相布莱尔。如此劲爆肉麻的内容,震惊了全世界! 据默多克的佣人透露,是邓文迪主动引诱布莱尔的。 2012年至2013年,布莱尔多次趁默多克不在家,去找邓文迪幽会。两人用餐时,还相互喂食,这狗粮撒的,连佣人都看不下去了。 得知妻子的出轨对象,竟是布莱尔时,默多克大吃一惊。 想当年,布莱尔能登上首相宝座,默多克可是幕后功臣之一。此外,布莱尔还是默多克夫妇一个女儿的教父。 当年,邓文迪打跑了给默多克摔剃须泡沫的人,而今,她却亲手给默多克扣上一顶翠绿翠绿的帽子,让这位耄耋老人羞愤难当。 其实,对于邓文迪的出轨,默多克早有耳闻,但他一直不愿面对真相。 直到他从佣人口里得到证实后,他才下定决心向法院提出离婚诉讼。 话说回来,即便没有“小三”布莱尔,邓文迪的婚姻,恐怕也走到了尽头。 邓文迪的一个朋友说,她对默多克非常粗暴,经常对他说很刻薄的话。 默多克的前保姆也爆料说,邓文迪脾气火爆,脏话连篇,总骂默多克。家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恨她,不怕她”。 和默多克结婚时,邓文迪拿到了跻身上流社会的门票。离婚后,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一座位于纽约第五大道的价值7000万美元的豪宅; 一座位于北京紫禁城边上价值4000万美元的四合院; 14年的婚姻生活,让她获得1400万美元补偿;还有若干价值不菲的珠宝和艺术品 …… 尽管成了弃妇,但,邓文迪并没有输。 邓文迪的性格很矛盾。一方面,她习惯于隐忍,一方面,她又争强好胜。 这种双重性格的形成,与她的原生家庭息息相关。 邓文迪生于1968年,父母是工程师,一家6口挤在50多平米的房子里,一年到头,吃不上几次肉。 在家中,邓文迪排行老三,她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 小时候,邓文迪常被父母忽视,还要学着做家务和照顾弟弟。 邓文迪的父母很重视子女的教育,每天吃饭前,都让孩子们背唐诗。 邓文迪和姐姐背不出,就不能吃饭,弟弟背不出,却不用受罚。 父母重男轻女,让年幼的邓文迪忿忿不平。更让她憋屈的是,哪怕自己考90分,还是会挨骂。 因为父亲觉得,她应该考满分。 从那时起,邓文迪就知道,自己再努力,也不会得到父母的爱。 她的心,凉了。这种绝望,成为她后来叛逆和自强的最大动力。 父母的偏心,给邓文迪留下了难以治愈的童年创伤。 多年后,她却说,感谢父母对她的严厉,让她很早就明白了教育对人的重要性。 邓文迪读高二时,父亲在被调回广州面条厂工作,全家人都搬去广州生活,唯独把邓文迪留在了徐州。 父母平时工作很忙,很少来探望她。那段时间,邓文迪过得很辛苦,她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 这样的生活,整整过了3年。 对那时候的邓文迪来说,最快乐的事,就是看书。 书中自有黄金屋。她拼命看书,拼命学习,渴望能早日出人头地,以此来证明自己很优秀。 长期的独立生活,让邓文迪变得很有主见。她的野心,日渐显露。 高考时,父母希望她能成为医生。 表面上,她屈从了父母的意愿,考上了广州医学院,暗地里,她却在不断蓄力,准备干一件大事。 那件大事,就是出国。 1985年,当多数中国青年的梦想,是能有一个铁饭碗时,18岁的邓文迪却下了一个决定,非要去美国留学不可。 得知此事后,父亲告诉她:“机票那么贵,你去了,几年内肯定不回来,即便回来,也该结婚生子了……” 父亲的言下之意是,养你这个女儿,我算是亏大了。 邓文迪听懂了父亲的话,她说:“出国的学费,我会自己挣,不会花你们一分钱。” 1988年,邓文迪大学还没毕业,就拿到了美国加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随后她果断退学,完全没给自己留后路。 嫁给默多克后不久,邓文迪就把父母移民到美国,给他们买豪宅,买豪车,让他们在异国他乡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 这份孝顺里,多少带着些炫耀的色彩。 不难看出,邓文迪始终没能走出原生家庭的阴影。即便她成为了人上人,她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得到父母的认可。 在很多人眼里,邓文迪是拜金心机女。 几年前,刘强东就曾对明尼苏达州的一位中国女留学生说:“你也可以像邓文迪一样!” 然而,刘强东错了,邓文迪的人生不可复制。只把邓文迪看做是借男人上位的交际花,那就太小瞧她了。 邓文迪从小就立志要出人头地,做人上人。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她把自己训练成了战斗力爆表的铁娘子。 无论何时何地,她手里,始终紧握着“三张牌”。 第一张牌,目标明确。 为了出国,邓文迪使出浑身解数,抱紧美国Cherry夫妇的大腿。在他们的帮助下,她于1988年进入加州大学学英文。 后来,邓文迪考上耶鲁大学商学院。毕业后,她准备去香港发展。她拿出全部积蓄,买了一张头等舱机票。 正是这张机票,让她结识了默多克新闻集团的一位董事,由此争取到去Star TV实习的机会。 第二张牌,不择手段。 为了能留在美国,邓文迪恩将仇报,拆散了Cherry夫妇,嫁给了比她大30多岁的Cheery。 完成学业后,她又毫不犹豫地甩了Cherry。 嫁给默多克后,她利用试管婴儿受孕,生下两个女儿,不仅套牢了默多克的心,还为自己留下后路。 第三张牌,不畏人言。 邓文迪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吗? 当然知道,但她并不在乎。 她说:“你要整天在意别人说什么,那就什么都别做了。” 和默多克离婚后,就是凭着这句话,她仍能在美国上流社会左右逢源,混得风生水起。 人人都知道,邓文迪爱钱。但她的眼睛里,只有钱吗? 也不是。 2008年,我国发生汶川地震后,邓文迪还捐过款。 对于两个女儿的教育,她也非常重视。她专门聘请了中文老师,还给她们报了武术班。 女儿们白天练功夫,晚上学唐诗,真正体会到了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回顾邓文迪53年的人生经历,堪比“国际版武则天”。 她的人生巅峰,永远停留在1999年。 那一年,默多克和她在游艇上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受到全球媒体的瞩目。 多年前,张朝阳曾在SOHU办公室采访过邓文迪。 邓文迪表示,当年是默多克主动追求她的。 起初,她拒绝了。 她知道,和自己的老板谈恋爱,太危险。万一恋爱谈不成,连饭碗都得丢。 后来,在默多克的一再恳求下,她才决定嫁给他的。 邓文迪对张朝阳说,她从不担心失去什么。 即便失去所有,她一样能过得很好。因为她有知识有经验,只要有这两样,就不愁翻不了身。 野心,让邓文迪成为了邓文迪。 每个男人都在骂她,每个男人却都想结识她。 邓文迪说:“女人的青春、美貌、钱都可能失去,但教育永远都是你的一部分。教育能够转变人的毕生。” 她还说:“我是一个幸运的女人,但幸运同样需要选择,需要努力。” 且不论,邓文迪的人品如何,就只说,她为实现目标不惜代价这件事,一般人就做不到。 一个人幸运的前提,是ta有能力改变自己。 邓文迪,聪明努力,又有手段。她始终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她每次都能抓住机会,不断往上攀爬。 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永远没有“不可能”三个字。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你不努力,而是比你优秀的人,比你更努力! 邓文迪,就是这样的人。
    time 4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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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人被泼咖啡案初次庭审,被告拒不认罪

    6月23日,“泼咖啡案”正式开庭。案件能上法庭,可算是“创记录”了。法庭能开庭,民众们终于见到正义彰显的第一步。 本次庭审核对了原告、被告的身份,但被告不肯当庭认罪,请了律师预备下次庭审为其辩护。下次开庭时间定为7月28日下午1:30,到时将确定正式判的时间。 泼咖啡案被告 图源:CityNews 在“反对仇恨亚裔犯罪关注组”的召集下,十余名华社民众前往法庭外示威、表达对案件的密切关注。“泼咖啡”不是动刀子杀人,为何这一次华社如此重视?答案简单——忍无可忍。 华社民众在法庭外示威 图片由作者提供 反对仇恨亚裔犯罪关注组联合发起人白巍在现场接受采访 图片由作者提供 自从2019年秋天列治文停车场案,华裔被歧视成了家常便饭。仅“泼咖啡案”的涉案者之前至少两次被曝光辱骂F* Chinese,更遑论大街上遭遇的不计其数的“Go back to China”。至于便利店中老翁被提着衣领扔出去、大街上年轻女性站在路边被迎面击倒等等,更令人触目惊心。 华裔老翁被扔出便利店 图源:南华早报 列治文出现了多少次类似“泼咖啡案”的案件,直到这一次才走上法庭;而温哥华去年针对亚裔的种族歧视报案率增长了717%,温哥华由此沦为北美歧视之都,仍然未见一起案件被法律制裁。——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就是系统歧视的表现。华裔被公然歧视早已不是秘密。 除了被语言、行为施暴,华裔还背负了许多污名——炒房、洗钱、毒品、新冠等等,凡是影响加拿大社会生活的毛病都恨不得归结成华裔的错。连一些华裔家庭相对在意孩子学习、部分华裔孩子学习好也成了罪过。 在华裔被集体污名化的大局之下,民间的种族歧视言行泛滥。正如一位读者说,“看网传的视频中,‘泼咖啡案’的男事主那么深恶痛绝地骂出F* Chinese时,能感受到他的情绪的重度。”这种“重度”从哪里来的?华裔被污名化恐怕难逃其咎。 华裔被污名化必须被警惕。 2020年,某位任职主流媒体的记者写了长篇新闻稿,将疫情尚未在加拿大出现时,华裔购买PPE发往中国实行人道救助的善举抹黑为政治阴谋,并影射全球五千万华裔为潜在的间谍,堂而皇之地形成了“武士理论”。 这样的文章能在主媒发出,令人心寒。试想,被攻击者换成其他族裔,媒体能刊出吗?主流社会能赞同吗? 文章发出后,在华社引起震动。不少华裔参与到讨论中,希望能被还以清白。当时抗议的华裔认为该记者信马由缰地写了这些不实信息、对族裔污名化是赤裸裸的种族主义、对一些个体公然发起攻击是诽谤诬陷,是犯了新闻大忌、势必遭到同行的谴责与社会的唾弃。事实却令人吃惊。这篇报道几乎毫发未损,还颇有人帮忙吆喝,并在今年形成了专著。 在其专著中,该记者声讨去年华社的发声。有人发起了公开信征集签名,要求媒体澄清事实,被该记者指责为是对他的政治迫害。有人参与网上会议的公开讨论,寻求法律解决的可能性,被该记者扣上通敌的帽子。民众组成的反歧视协会被该记者认为是外国势力对加拿大政治和政府的干预。简而言之,他对华裔的毫无来由的评论都属于言论自由,华裔对被强行扣在头上的污名的反抗就是有预谋、有组织的罪恶。 书中的信息来源基本上是“有人对我说”、“我的内部线人告诉我”、“微信群中的信息”等等。结论来得也很奔放——通过A与B在公共活动中照的一张合影,就敢下结论说A与B有亲密关系。这类无稽之谈能出书,并且尚未见到任何华社之外的评论的质疑,说明了什么问题? 杜鲁多担心Sinophobia会在加拿大发生。这还用担心吗?!为何会发生?因为有些人不遗余力地污名化华裔。 图源:Salesforce 种族主义促使一些人蓄意污名化某族裔,某族裔的污名化被民众相信后,引发社会针对该族裔的广泛的种族歧视,不断加剧的种族歧视又加重了被歧视族裔的污名化。完美闭环。 当年德国民众能接受纳粹对犹太人的屠杀、华裔在北美触目惊心的被迫害能持续百年,非裔和原住民至今仍在抗争的不公待遇之所以能形成,分析起来都符合这一轨迹。 图源:Global News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该记者对华社的污名化至少可以追溯到2015年。当时,尹大为作为名不见经传的在野党议员,他言论的影响力非常有限。他所提供数据的那份如今饱受诟病的大温售房报告能在社会上产生巨大影响,有赖于该记者文章中对报告的引用和宣传。这几年,尹大为就报告多次道歉、努力弥补不良影响,可该记者却置若罔闻,仍在对华裔购屋者、华裔地产商、华裔房屋经纪等等穷追不舍。 同样的手法,该记者继续“深挖”加拿大华社,直至发展出来“武士论”。“武士论”的危害有多大?该记者PPE的文章推出后,Global Mail上就刊发了其他族裔的社区活动家建议华裔社区组织要对华裔进行忠诚度问询的培训。可见,麦卡锡主义的幽灵已经被看到。 图源:NBC News 罗马也不是靠一个人建成的。除了致力于用笔杆子将加拿大华裔边缘化的那几位记者、支持他们的政客、替他们摇旗呐喊的追随者,任何对污名化现象置若罔闻的民众,都是将华裔污名化、边缘化、被种族歧视的帮凶。 危楼欲倾。无论华裔还是非华裔,如果还在将歧视与政坛选举挂钩、玩弄族裔牌、打意识形态斗争的小算盘、认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真是不知死之将至。因为,华裔被不断污名化导致严重的歧视不仅仅是华裔的灾难,而是整个加拿大的灾难。 正如UBC教授Henry Yu(余全毅)所说,加拿大的种族歧视的根源是白人至上主义,这是加拿大屋子里的白象。对任何族裔的歧视都是这只白象在作祟。 华裔当街被推倒 图源:Sound Asia 不要以为对华裔的歧视仅仅局限于对中国大陆来的一代移民的歧视。不要以为对华裔的污名化仅仅会对某些中国大陆来的移民造成恶劣影响。不要以为内心将自己标签为“主流人士”能逃过一劫。要知道,白象的脚没有那么灵敏的感知度。当它能轻易抬脚踩踏某些人群时,就说明加拿大法律失灵了、社会风气变质了、道德堕落了、多元文化的国策偏离了方向。 无论“泼咖啡案”最终的判决如何,我们都应该充分意识到这只是开始,并非终结。 如何正视歧视、有效对抗歧视、守护加拿大包容、平等、友善的多元文化价值观,需要每一位华裔认真思考。  
    time 4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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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爆!加拿大多家色情按摩店被查:涉华人女子多名

    近日,加拿大广播公司(CBC)的深度调查小组搞了个大新闻。 CBC的卧底记者在蒙特利尔、萨斯卡通、温尼伯和卡尔加里这四个城市进行的一项暗中调查发现,有些专业协会成员的注册按摩治疗师(RMT),竟然向顾客提供性交易。 说白了,他们不是按摩师,而是隐藏在城市角落的“卖春者”。 而且,这些“卖春者”所在的按摩店,还向顾客提供收据,以便他们事后向保险公司申请费用报销。 图源:shutterstock 卧底记者深入数十家按摩店 调查结果令人震惊 卧底记者与这几个城市的数十家按摩店进行了短信联系。这些按摩店都位于不受监管的省份,没有机构进行维护和执行营业标准、道德规范。 这些“卖春者”会在分类广告网站Kijiji上宣传自己的业务。在这些广告中,“卖春者”将自己伪装成有执照的注册按摩治疗师,并承诺提供保险收据。 在回复短信的40家按摩店中,有18家表示愿意提供一系列性服务,包括“sexual touching”、“happy ending”和“full service”。其他一些按摩店虽然断然拒绝,但表示只会当面讨论此事。 记者很快就确定了Kijiji上的这些服务是否严格专业。 收到短信后,一位发布广告的蒙特利尔女子自称是认证按摩治疗师,并承诺提供保险收据。她向记者提出,按摩和口交收费$140加币,按摩和性交收费$180加币。 图源:CBC 萨斯卡通一家按摩店也通过“按摩师”发布广告,也提供保险收据,并向记者提供“happy ending”和“full service”的服务。 卡尔加里一位“按摩师”自称拥有2200小时经验,并解释说她的高级按摩服务,可以让顾客脱下衣服,对她进行性接触。 CBC的这项调查并不是科学的,也不应该被视为按摩治疗师提供性服务比例很高的证据。但是它足以表明,在不受监管的省份,不难找到自称是提供性服务的专业人士。 魁省按摩治疗师联合会(FQM)的董事会成员Michael Eid表示,数十年来,他的组织一直知道,有些治疗师在出售性服务,并出具保险收据。尽管如此,Eid还是对CBC记者所发现的范围之广感到惊讶。 他说:“这太令人震惊了。我真是大吃一惊。我们必须明白,这是卖淫,这不是按摩。” Michael Eid 图源:CBC Eid指出,虽然在加拿大出售性服务是合法的,但这种做法在专业按摩疗法中没有立足之地。“如果你想做那种工作,那就不要称它是按摩。” 法务会计师、加拿大医疗保健反欺诈协会前任主席Daniel Tourangeau表示,这是最难发现的欺诈类型之一。 “你能发现的是两个人,一个是服务提供者,一个服务接受者,他们都串通一气地说,‘没有,没有!这里没有任何问题!’” 在BC省、安省、爱德华王子岛省、新不伦瑞克省,以及纽芬兰和拉布拉多省,政府都建立了独立的按摩疗法学院。与医学院或牙科学院非常类似,这些组织由省政府授权为按摩治疗师颁发执照,制定专业标准,并通过向违法者公开报告处分,来执行这些标准。 此外,只有学院成员才能在这些省份称自己为注册按摩治疗师。这些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头衔,如果非学院成员使用这些头衔,那么可能会被要求出庭受审。 然而,在不受监管的省份,按摩治疗师可以属于各种专业协会,每个协会都有自己的标准。这些协会相互竞争会员,也努力争取保险公司的认可,试图说服相信他们的会员是合格的,有道德的。 Tourangeau曾负责监督一家主要保险提供商的欺诈调查。他表示,这使保险业处于没有赢面的境地,保险公司只能被迫决定哪些协会可以获得批准。“我们这是在要求保险公司介入,并取代监管。” 仅在魁省,就有30多个与按摩相关的协会,管理着大约2.2万名成员。根据Eid的说法,其中一些协会的质量有问题,治疗师的教育标准很低,而且几乎不存在纪律处分程序。 他说:“这真是乱象丛生。” 图源:shutterstock 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到底有多么的“乱象丛生”! 今年4月,CBC记者在调查萨省Regina市主打家庭价值牌的政治家和活动家Trevor Wowk时发现,他一直在自己的家里经营一家按摩店,员工有时就是他的妻子Lily。 这家按摩店的广告声称她是受过训练的指压按摩师,提供保险收据。Lily向卧底记者提出了“性接触”服务,也提出可提供保险收据。她给卧底记者发了一份收据样本,表明她是加拿大按摩师协会下的魁省注册按摩师(MPMAC)。 然而,记者进一步调查后发现,Lily并没有在该协会注册。MPMAC告诉记者,Lily欺诈性地使用了Regina市另一位按摩师Baiping Wang的会员资格。 然而,被联系后,Baiping Wang也向卧底记者提出了性服务。之后,当被CBC再次联系寻求回应时,Baiping Wang否认曾提出过性服务。 Trevor Wowk家的按摩服务广告出现在了leolist上 图源:leolist MPMAC主席Shu-e Wu回应CBC说,她的组织已经存在了16年,非常重视不当行为。她提到了2020年12月发给所有成员的一封电子邮件,提醒他们不要为了自己的利益欺骗保险公司或从事性行业。 当CBC问Shu-e Wu,是什么促使她发出了这样的警告时,她却不回答了。 Shu-e Wu在蒙特利尔的家中经营该协会,并同时经营着其他8个与健康相关的协会,涵盖从针灸到替代医学的所有领域。在谷歌上搜索的结果无法表明,这些协会还在运营之中。 Shu-e Wu的家 图源:ampmc.org 在Shu-e Wu的网站上有几十张她和中国、加拿大政界人士的合照,包括加拿大总理杜鲁多。 Shu-e Wu和杜鲁多的合照 图源:ampmc.org Shu-e Wu声称她的组织由一个8人组成的咨询委员会监督。列出的成员之一是Denyse Roy教授。然而,当CBC联系Roy时,她回应说她是一名管理顾问,不是教授,也不在该委员会中。 Shu-e Wu声称的纪律委员会也是如此。8人团体中的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加入其中。更有意思的是,纪律委员会中有一名所谓的成员,自己就曾在2017年面临专业组织的纪律处分。他面临安省针灸监管机构的几项职业不当行为的指控,并在听证会前上交了自己的执照。 当CBC开始逐一询问这个委员会的成员后,有人开始从Shu-e Wu的网站上删除成员名字。原来的8人委员会,现在只剩下了2人。 CBC问Shu-e Wu发生了什么事,她还是没有回答。 虽然有这些问题存在,但是两家主要保险公司——Sun Life和SSQ保险,都确认他们兑现了MPMAC的报销收据。 MPMAC并不是唯一引起关注的魁省按摩协会。另外两名向卧底记者提出性按摩服务的“治疗师”表示,他们属于魁北克按摩师重组会(RMQ)。 RMQ发言人Mathieu Lapierre表示,这种行为是不可接受的,但很少见。 在得知CBC的调查后,该组织终止了其中一名女性会员的资格,并继续调查另一名。 RMQ的网站指出,2015年,它对其他几名涉嫌向客户提供性服务的成员采取了类似的处罚。 另一位向卧底记者提出性服务的女子说,她属于总部位于魁省的加拿大推拿协会。当被问及此事时,该协会的主席Wen-ling Zhao告诉CBC:“我不是警察。我无法控制所有这些事。我只有两只手和一个头。” Wen-ling Zhao没有向CBC询问按摩师的名字,但表示如果她知道是谁,就会取消他们的会员资格。 极其讽刺的是,Wen-ling Zhao在2015年的一起民事案件中被点名。该案与她的按摩治疗诊所有关。Desjardins保险公司注意到,在2013年,一名蒙特利尔男子在5个月内进行了65次按摩,总计约$4,500加币,便对此产生了怀疑。而所有的保险收据上,都有Wen-ling Zhao的名字。 Desjardins保险公司派卧底调查员去Wen-ling Zhao的按摩诊所后,在按摩时被提出了“handjob”服务,证实了该公司的怀疑。而当时的按摩师使用了Wen-ling Zhao的专业资格。 Desjardins保险公司得出结论,该按摩诊所正在提供性服务。 合法按摩师遭赤裸的男性顾客性骚扰 该行业寻求监管 数十年来,不受监管省份的按摩治疗师一直在敦促政府监管该行业。萨省按摩治疗协会的执行董事Lori Green说,这是她的组织于1995年成年的主要原因。 她说:“不止几次,政府说,‘你在自治协会方面做得很好,为什么需要监管?’” “政府官员还争辩说,与医学或牙科不同,按摩疗法是非侵入性的,因此对患者造成伤害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我认为,身体伤害不应该是唯一的考虑因素。” 她还说,她所在城市的那些正在出售性服务的“按摩师”,损害了她全体会员的声誉。 萨省按摩治疗协会的执行董事Lori Green 图源:CBC 据萨斯卡通市称,自2015年以来,有7家获得该市许可提供按摩治疗服务的商家因提供成人服务而被暂停营业或吊销执照。 新不伦瑞克大学在2020年的一项研究发现,接受调查的合法按摩治疗师中有75%的人经历过客户的性骚扰。其中,有四分之一的人经历过此类事件超过3次。 Hailey Rogers熟知这个行业的一切。当她于2012年在萨斯卡通市开始当按摩治疗师时,她对居然有这么多新的男性客户在寻找“额外服务”而感到震惊,尽管她的广告宣传没有任何性暗示。 Rogers说:“如果我收10个新客户,那么其中会有4个人寻找其他的东西。” 她回忆说,2016年,在与一位新来的男性客户会面时,他掀开了被单,露出了自己赤裸的身体,翻过身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她说:“我羞愧难当。而他就好像,看吧,你打算怎么办?比如,你打算拿我的dick做点什么呢?” 她告诉这名男性客户,按摩已经结束了,并离开了房间。之后,她又回去,要给他最后的指示,结果惊呆了。 Rogers说:“我打开门一看,太可怕了,太恶心了,闻起来就像是男人的液体。这真的很恶心,而且房间里到处都是。而他,只是从我的身边走过,就离开了。” 经历此事的Rogers哭了,不久后便离开了这个行业。 目前,萨省终于有所行动了。在2020年秋季,该省政府出台了《按摩疗法法案》,该法案于5月获得了批准,将允许该省建立一所按摩治疗学院,但目前还没有确切的日期。 曼省和阿省也正在考虑对按摩进行监管,但这些政府在具体行动方面还没有时间表。至于魁省,目前还没有进行讨论。
    time 4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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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嫌剥削移民劳工 意警方拘捕中国夫妇

    涉事公司为Burberry生产手袋。(Getty Images图片) 意大利税务警察周三(9日)在佛罗伦斯拘捕一对中国夫妇,指他们涉嫌剥削移民劳工及逃税,同时禁止他们的另外两名家人离境。 警方声明没有提及公司名称,但英媒消息指,他们的公司为著名服装品牌Burberry生产手袋。 警方指涉案4人涉嫌剥削来自中国、巴基斯坦及孟加拉的移民,逼他们一日工作14小时,时薪只有3欧元(约28港元),警方充公集团的52.3万欧元(约500万港元)。 据指他们的皮革用品生产商为Burberry的外判商Tivoli Group Spa工作。至少有40名员工受剥削。 Tivoli Group Spa及Burberry目前无回应。而涉事人的公司于2014年成立,今年3月被佛罗伦斯法院宣布破产。
    time 4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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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民在新冠死亡风险比加拿大出生的人高

    加拿大统计局的一项新研究报告称,在第一波大流行期间,移民比加拿大出生的人更有可能死于新冠疫情。 这份由 StatCan 发布的报告表明,移民面临更高的死亡风险,因为他们主要在基本行业工作,居住在过度拥挤的住宅或多代人住房中,这增加了传播风险。 尽管加拿大的 COVID-19 死亡人数绝大多数是老年人,但该研究发现“移民中与 COVID-19 相关的死亡人数比例高于他们在加拿大总人口中的比例。” 根据这项研究,在 2020 年 3 月到 2020 年 7 月 4 日期间,移民占加拿大新冠肺炎死亡人数的 25%,而移民仅占总人口的 22%。 统计局发现,在 65 岁以下的人中,移民占加拿大人口的 20%,但占所有与 COVID-19 相关的死亡人数的 30%。 研究发现,这些移民死亡中的大多数集中在主要都会中心,特别是蒙特利尔、多伦多和温哥华。 根据 StatCan 的数据,在死于 COVID-19 的移民中,大多数是在 1980 年之前抵达加拿大且年龄较大的人。该机构表示,死于冠状病毒的移民中有 9% 是在 2000 年至 2018 年期间登陆的移民。 StatCan 发现,加拿大移民死亡总数中有近一半来自“传统来源国”,包括美国和欧洲国家,12% 是来自亚洲的移民。 该机构指出,移民“不成比例地”增加了 COVID-19 感染和死亡的风险,因为他们更有可能受雇于与病毒传播风险更大的基本行业和职业,例如医疗保健或长期护理机构。 StatCan 表示,许多新移民居住在低收入住房、过度拥挤的住房或多代家庭中,这也增加了他们的传播风险。 该机构补充说,较低的语言能力和健康素养也可能使一些移民更难理解和遵守公共卫生指南,以帮助降低感染 COVID-19 的风险。 StatCan 承认这些因素是加拿大移民特有的。 美国的初步结果显示,移民和少数民族的 COVID-19 死亡率增加。 StatCan 表示,这些发现有助于为“有针对性的公共卫生努力”提供信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加拿大移民中 COVID-19 的死亡人数。
    time 4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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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带着肾结石女儿,一位妈妈的漫漫移民路

    作者思思妈妈 温哥华专栏作家,房产策划人,文能写策划书,武能推剪草机 引子 你是弓,儿女是从你那里射出的箭。 弓箭手望着未来之路上的箭靶, 他用尽力气将你拉开,使他的箭射得又快又远。 怀着快乐的心情,在弓箭手的手中弯曲吧, 因为他爱一路飞翔的箭,也爱无比稳定的弓。 ——纪伯伦 1 2007年9月的一天,我的婆婆决定,去家乐福找人吵架,要个说法。 她提着一塑料袋“施恩”的空罐子,直接找到奶粉的柜台,劈手拉扯住穿着施恩奶粉促销背心的大妈,几乎是用最大的嗓门质问:“你说‘施恩’是美国牌子,你骗人!娃娃吃了拉不出来尿!” 话音刚落,她们身边立刻刷刷刷围了一圈人。做销售的大妈显然也是大风浪摔打过来的,用更高的声音吼:“保安!保安!这里有人闹事!” 几个保安闻声跑过来,巧妙地把身体斜插在两个大妈中间,像防护墙。 婆婆垫脚从保安的肩膀上继续骂:“报纸上都曝光了!你是黑良心!你们‘施恩’黑良心!不要脸!” 哐当一声,奶粉罐子被婆婆砸了一地。 几个月前,婆婆逛家乐福,正准备将孙女思思常喝的进口3段奶粉放进购物车时,一个做促销的大妈拉住她,说,要给小孩喝 (奶粉),不如试试“施恩”,“也是美国的牌子,价格比雅培只贵1块钱,质量一样好”,而且她“手上有权限,拿5个空罐子来,可以再换1罐奶粉”。 5个空罐子换1罐奶粉?那不相当于8折嘛!——精打细算的婆婆动心了,再三谢过了这个大妈,把“施恩”奶粉装进了购物车。 吃了4罐奶粉,两岁半的思思开始莫名其妙地哭闹,一提起来把尿,就红头胀脸地哭,在大人手上像鲤鱼一样地打挺,尿色发白,翻着泡沫,散发着从来没有的味道,像是臭鸡蛋夹杂着香精。 我们嘀咕着:罐子里的奶粉雪白,怎么就不适合中国孩子的肠胃呢?这奶粉是不是营养价值太高了,娃娃消化不了? 于是换回了以前喝的奶粉,思思小便时还是会偶尔短促地哭两声,好像有刺痛在她身体里划过,只是她说不来。 思思爸爸有一天很紧张地带回来一张报纸,上面关于“肾结石宝宝”的报道,症状跟思思很是相似。没想到,紧接着,新闻一个接一个,几乎我们知道的奶粉品牌,统统出现在新闻里面,一张新闻照片看得我触目惊心:一个孩子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因为肾结石直接堵塞了肾小管,肚子膨胀得老高。 头一次听说“三聚氰胺”,我突然意识到:坏了,可别是那个美国奶粉也有! 于是,第二天早上,班不上了,我们赶紧抱着孩子去“华西”打B超筛查。华西附二院的挂号大厅里人山人海,一片嘈杂。都是抱着孩子的年轻父母和长辈,搭话的第一句都是:“我家的娃吃的XX (奶粉),你家的吃的啥?” 一个大妈抱着孙子懊悔地说:“我大儿媳妇是空姐,都是飞外国的时候买奶粉,我还怪她矫情浪费,我错了我错了,我才是个瓜的哦!现在好了,这老二的娃赶紧得打B超。”说话间,怀里抱着的老二的娃,吐出一个泡泡。 一个男人也气得嚷嚷:“我老婆简直有病,娃儿要零食,她就舀一勺奶粉给娃儿干吃,娃儿吃得多欢喜的,万一娃儿这回有啥子,老子要和她离婚!” “咋个能怪你老婆!这个奶粉才是砍脑壳的哦,咋个会想起掺杂三聚氰胺呢?” “啥子三聚氰胺哦,是奶农往里头掺的尿素!” …… 在抱怨和愤怒的情绪中挂到了号,医院似乎是给来做筛查的孩子开了绿色通道,不用找医生就可以挂“加号”,我看了眼思思的挂号条:早上9点,已经加号到50多号了。 抱着思思到了诊室,人群包围中的医生好像是在流水线上的工人,并不问孩子吃了什么品牌的奶粉、有什么症状,只要是家长抱着娃挤进去,便抬头简短一句:“奶粉娃?” 父母点点头,还没有开口,医生就刷刷开出一张彩超单—— “去查!” 2 等到我们和思思挤进B超室,已经是下午3点。探头蘸着润滑液在思思小腹上滑动,医生直接递给我一张B超诊断单:“双肾点状强回声,最大直径3mm。” 我们急切的问:“只是有回声,不是有结石?娃娃是没有肾结石的?” 好几张嘴巴同时在问,B超医生没抬头:“问你的挂号医生!” 回到诊室,我们再次挤进人墙,医生抓过思思的B超单瞄了一眼,说:“你这个结石不大,多喝水!争取排出去!喝点中成药,看哈能不能帮助排出去肾结石!” 旁边好多个声音接着问:“那我娃娃这个能不能多喝水吃药就排出去?可不可以超声波体外碎石?” 医生有些光火:“你在想啥子哦?小娃儿的肾脏像蚕豆这么大,像豆腐这么嫩,超声波一去还不打烂了?!莫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不是每个娃都像‘三鹿’那么严重的!” 提着“肾路通”,我抱着女儿走出医院,按照之前“贿赂”她乖乖做B超的承诺,在一个小玩具店选了一个会唱歌的小电话给她,18块钱。 思思还没有满月的时候,她爸爸像哄着猫咪睡觉一样去抚摸她眉心,可小婴儿的皮肤太嫩了,第二天女儿的眉心就一片出血的红点。我当时很愤怒:“哪个喊你去摸的!我生下来的玉一样完美无缺的宝宝,指甲像珍珠贝,皮肤白白嫩嫩,弄伤了,赔起!” 可现在,她的肾脏里面嵌进去了结石,还有好几颗,怎么才能弄得出来呢?谁赔我呢? “肾结石宝宝”的新闻里,还没有涉及到“施恩”。但在论坛上,已经有家长爆料,说“施恩”不过是国内的奶企在国外注册的牌子。 (编者注:“施恩”是2002年在广州注册的经营婴幼儿营养品的食品公司,隶属于雅士利集团旗下子公司。在2009年,因为郭利的维权,“施恩”迫于当时形势压力,承认施恩公司、品牌完全由华人所有,向消费者公开致歉。) 婆婆到家乐福吵架砸了奶粉罐子后,几个月时间里,总是边气、边恨、边怨自己:“我才是个瓜老太婆哦,人家说是美国的我就信,哪个晓得中国人也可以跑到美国去打个美国牌子嘛!” 我一闪念,问:“婆婆你没把罐子都砸在家乐福嘛?你把没开封的奶粉和罐子找给我,我要。” ——我家这边,从外婆到我,算是三代律师,我好歹也有过在律师事务所工作5年的经验,我想,我应该打官司。有了这个念头时,时间已经是2008年,外婆和爸爸都已经去世了,没有人和我一起讨论案子了。《产品质量法》、《民法通则》还有《刑法》——哪部法律里的哪个条款能够给我的孩子讨回公道? 在灯光下,我和婆婆翻箱倒柜,家乐福的发票收据早就扔了,好在还有没开罐的奶粉,把它和病历、B超诊断单放在一起,心里安稳了一点。 我写了诉状,先发了封电邮给过去在立案庭的熟人,给他说,“我自己要打官司了,先给你报个备”。 没想到,熟人居然打回来了电话:“这个案子不行,我们没有管辖权。” 吃完了一堆花花绿绿的药,带思思去“华西”复诊,在B超室外的走廊里坐了很久,一直拿不到B超诊断单。B超室里的医生出来,搓着手,万般为难:“我们有规定,凡是不到4毫米的结石,不管有多少,都不算结石,不能出B超单子。你带孩子多喝水,多跳,也许结石就震碎了,自动排出体外了。” 我年轻时参加律师资格考试的时候,两三百个案例,要在几个小时之内判断出来。但是哪一个案例,都没有说过,医院说不给诊断报告怎么办?法院说自己没有管辖权怎么办? 从医院出来,我抱着思思,用风衣领子遮住自己的脸,免得女儿看到,知道原来妈妈没办法了也只会哭。 成都的银杏叶开始黄了,碎金般筛过阳光。2008年,是我来到成都的第十个年头,我想起了刚到成都的时候,大街小巷的招工启事都是“限五城区户口”。但是我并没有被成都排斥,一样找到工作,买房买车,安了家。我常常加班,觉得努力工作,是为了给孩子读更好的幼儿园,吃更好的奶粉,以后读更好的学校,过得比我们这代人更好。 可是现在,我的女儿有了肾结石。肾结石有草酸类、尿酸类,有不同的治疗方法,谁知道这个三聚氰胺类的结石,属于哪一类,又该怎么治呢? 2008年冬天,在成都北站附近简陋的小旅馆里,我们一群“肾结石宝宝”家长签下了群体诉讼的委托书,把封存的施恩奶粉的罐子交给了一位律师的助理。 这个律师说,他不打算起诉,只收集证据证物,然后去找奶粉厂家一家家谈判,通过“非诉讼”解决问题。 一晃3年后,2011年初,这位律师和我们联系,说要面交一万多块钱的“厂家赔偿款”给我们,是“施恩”对思思的赔偿。还是在之前的小旅馆里,我们在皱巴巴的领款单上签字,付了20%的风险代理费。我们并没有拿走这笔钱,而是又签了个委托书,请律师帮我们把这笔赔款捐给“三鹿”那边没有得到赔偿的孩子们。 这也是我们与这位律师见过的最后一面,不知道我们的钱,最后有没有交到受害孩子们的手上。 3 2010年之前,我连国都没有出过。但女儿得了肾结石之后,我开始疯狂搜索:新西兰移民,澳大利亚移民,加拿大移民。我参加移民公司的讲座,全盘相信移民顾问的各种说辞,简直失去了判断。那种狂热的想“走出去”的状态,伴随了我两三年。 这一年,同样是女儿吃“施恩”奶粉得了肾结石的郭利,因为“敲诈勒索罪”被判了5年。家长们在QQ群里说,他是一个同声传译,相当能折腾,他搜集了足够的证据证明了“施恩”就是雅士利的子公司,然后获得了赔偿,但还“人心不足蛇吞象”,所以“就被丢进去了”。 (编者注:2010年1月12日,郭利被判处有期徒刑5年,郭利不服提出上诉;同年2月4日,被维持原判;服刑8个月后,郭利妻子提出离婚;2014年7月22日,郭利刑满出狱;经过再审,2017年4月7日,郭利被改判无罪。) 查工商注册资料,搞奶粉化验,从技术上来说,我也会。但是我那时已经没有了郭利的那种心劲儿,觉得能折腾的对象只能是自己——去折腾签证吧。 没想到接下来,等着我的,是一个移民掉坑的故事。 先是碰上了一个骗子中介,说“457澳洲工作签证”可以办,需要15万人民币的中介费,先交4万,其它的费用到了澳洲,“再从工资里扣”。中介说,这是一个捷径,“雅思”过不过没关系,关键是要“包装”,他们收的这4万,就是要“包装你成为‘移民局’认可的合格的工作者”。 我傻乎乎交了费用,1年后,我们已经取得了“州担保”,官网上显示:结果已经寄出。可等到收到结果,才发现是一封拒签信。拒绝的原因,签证官不肯说。 后来我才知道了真相:原来,“457”过签率本来就很低,中介说“畅通无阻”,敢敞开用假材料包装,赌的只是一个概率:“10个里面有1个签成功的,15万块就到手了,至于另外9个被拒签的,至少交了4万块钱给中介免费的用了1年,钱退不退,解释权在中介。”签证官当然会觉得材料不对劲,但怕申请人打官司,不敢直接说“你在造假”,而是选择使用自由裁量权,拒掉你。 若干年后,我去了澳洲,听说“457”在2016年底已经被澳大利亚政府彻底取消,才明白当年我的决定有多么的荒唐和幼稚:这个“工作签证”早就沦为“卖工作”的管道,雇主会将“工作岗位”明码标价,再由中介在国内各种广告推广,“457”成功的人说,到了澳洲,他们要把“买工作”的钱交给雇主,再由雇主打到自己账上变成“工资收入”,自己再去报税,证明自己“合法劳动”。所谓“两年之后转‘永居’”,仍要雇主配合,雇主若不配合,只有45天之内找到新工作,否则收拾包裹滚出澳洲,“‘包身工’好歹还领到了铜板,‘457’的申请人简直是‘带着米口袋打工’”。 一个在加拿大的老移民告诉我,这样事情那边也有,一个加拿大的合法工作签证,可以卖到20万加元——收这笔钱的雇主在两年的时间内,会承认雇佣了你、给你报税、为你交养老工伤保险,出具自己的财务报表给移民局,出示打过的小广告,证明自己在加拿大无法招聘到与你同样的人才。 有了“457”的教训,我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点。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良心的中介,填了评估表两三天,她打回来电话,直接说:“你的条件不好。” “我知道,文科生,大专,工作不加分,没有英语成绩。” “但是你可以学法语,递交加拿大的一个省份。如果你的‘递料’能被接收,那么到面试的时候,只要你能够证明法语有‘B2’水平,英语能够正常交流,面试就有75%的几率成功通过。面试只有两个钟头,好好准备,很容易过的!” “我掌握的所有英语,大概加起来能说半分钟。Hello、how are you、where are you from、I am from China,两个钟头的面试,说什么?写出来背吗?从哪里背起?而且我一个字也不认识啊!” “如果你愿意学法语,我愿意代理。1万多人民币的‘文件处理费’。我不会为你捏造任何材料,任何文件都需要你自己签字寄出。因为这个案子里,法语就是技术,法语好,面试官想方设法的都会让你过,如果法语不好,我就是把文件做再好也没用!” 4 2011年春天,我终于决定:工作直接辞掉,脱产学法语! 那时候法国政府正在全世界呕心沥血地推广法语,我上的语言学校是法国领事馆文化处的下属机构,老师几乎全是法国人,全部法语教学,没有一句中文。翻开书没有一个中文字,连背单词都不知道从哪里背起。 同学们都是准备去法国继续深造的大三大四学生,几节课下来,年轻人就一致强烈抗议:“老师得用英语教学啊,英语是世界通行的!全部用法语我们听不懂!” 教学主管是法国人,对“英语是世界通行的”,显然不爱听。跟他交涉的学生,若是说法语,无论多结巴,他都认真听着,如果说英语,他会强行切换到中文:“我们就是只用法语教学,在全球都这样。你不会说法语,我们可以说中文,为什么要说英语?” 全班只有我不抗议——并非是我的年龄足够给年轻人们当阿姨,需要显得稳重些,而是——就算老师用英语教学,反正我也是一样听不懂。 中介所说的“B2水平”,加拿大官方说法是:需要学习750到1000个小时,达到口头“有逻辑、顺畅地表达”,能“听懂非专业领域内的大部分内容”。 第一个“250小时”,因为老师发令我听不懂,只能看别的同学动作,大家坐着我站着,大家站着我坐着,总是慢了一步。到了第二个“250小时”,我彻底跟不上了,只有回过头去重读第一个“250小时”。在网上下载《孙辉法语》这些视频来看,想着好歹是中国人讲的法语,能听懂吧……常常是在被窝里抱着笔记本电脑,看着孙辉慢条斯理地讲“动词变位有三个准则”,不知不觉,滑进被窝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视频还在放。 我仍然常常和女儿一起玩跳梯子的游戏——其实只是为了“多喝水、多跳”,排出肾结石。在小区中心花园的楼梯上,我们母女一步步往下跳,然后比赛着喝纯净水,喝完又一步步跳上去。背包里的MP3伸出耳机塞在我耳朵里,听着宛如天书的法语。 淘宝早就不逛了,衣服不买了,旅游不去了,电影不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出了一番狠劲:如果我认识书上的每一个词,把书后面的录音都和词对在一起了,我不相信还听不懂老师讲课!上课是法国老师的法语轰炸,下课我直奔书桌打开书本听写。一句一词,蓝笔听写,红笔改错,听写7、8遍,30秒钟的音频才能变成一段蓝色的文字。 回到家,要哄思思早点睡觉,她睡着了我才能继续和法语“死磕”。 我给女儿编故事:“有一天,妈妈做了一个梦,一个仙女告诉我:学会两门外语就能飞……” 5岁的思思呼的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眼睛瞪得圆圆的:“真的吗?!” 是的,是真的,至少妈妈相信它是真的。 5 2012年底,我的材料递交不久,移民的群里就炸了,说:“省政府发疯了,宣布‘B2’以下的成绩不算分了!只认‘B2’!” 这些素未蒙面的“移友”们哭不出来:因为过去,像IT、护理,有很高的评分或加分,法语只需要考个“A1”、“A2”就能移民了。政策一变,语言的难度,差不多从“结结巴巴”提高到了“不假思索”,即便许多人说英语,终其一生都不能飞越这样的鸿沟。 两年前中介给我“打鸡血”的时候,我申请的那个项目,全中国的申请人也只有千把个,所以才“成功率75%、不必考试”。可是才一年后,这个每年只招收650人的项目,就变成了1万多人申请。 新政溯及既往,要提交全部法语考试成绩。在加拿大政府看来,这一刀,足够切掉90%,留下大概不到1000个能够提交语言成绩的申请人,慢慢挑出“合格的75%”。如此算来,我需要4个“B2”,相当于一个大学法语专业4年级的水平——如果在欧洲,这个成绩可以直接进大学、不必再读语言班了。 法语考试五花八门,不像雅思有“机经”可以借鉴,全靠自己摸索。我失败了一次,两次,三次,口语超越“B2”的时候,听力就不行;听力超越“B2”了,口语又掉了下去。 因为我常常搜索“法语考试”,国内的搜索引擎总有弹窗出来:“代考法语B2,只要4万人民币!”中介也说,有客户找代考了,也考过了,花的钱肯定没有自己的学费多。但是代考这件事,她不鼓励,她只知道,有的客户自己一句法语不会说,给了她非常漂亮的成绩单。 说我没对代考有动心过,那是假的。我和代考接触过,有租铺面的中介,也有只搞竞价排名的代考。代考说,法语考试,考官瞄一眼本人和证件差不多就行,成绩单上也没有照片,这样他可以找和我脸型相仿的研究生去考,10万块,保证拿下所有的“B2”。 我默默看着他传过来的照片,一个花朵一般的女孩,某个大学在读的法语研究生——难道考官是瞎的,认不出这两个人年龄不同、相貌不同,除了性别没有一样相同?如果靠代考提交了成绩单,我在面试的时候能说得清楚吗?如果我到外国后被发现造假给撵回来,我的思思到哪里接着上学? 还是算了吧,还是继续考吧。 那两年,我的外表仍然是个光鲜的白领,但内心更像一个披头散发的秋菊。身边少数的知道我打算的长辈和朋友都劝我别瞎折腾: “加拿大的就业形势不好,开刀的医生在那边砍猪肉,修飞机的工程师都只有修水管。” “以后中国会是世界最大的经济体,你离开就是放弃了高速发展的机会。” 2013年,我断断续续地工作,将法语课程读到了第750小时。我头顶的天空开始雾沉沉。年轻时扑面而来的乳白色的雾,含着细小的水滴。现在早上出门,扑面而来灰色的霾,夹杂着尘土和秸秆的味道。 移民群里又一片哀鸿遍野:当年递交材料的时候,因为加拿大汽修工和电焊工急缺,所以中介就拍了一批电焊照片,搞了一堆工作证明,把一堆“移友”包装成了这两个工种,推进了快速审理的通道。到了2014年面试的时候,一个“电焊工”走进香港的面试办公室,发现地上摆着面罩、焊枪、零件。考官说:“请您把它们焊在一起。”而另一个“厨师”,直接被带到一个大厨房,面前摆着一本常见的菜单,考官递过来一个纸条:“四喜鱿鱼!” 中国人太聪明了,基数也太大了,连带把老外教聪明了。 6 2013年,我终于把4个“B2”拿下。 考试在法国领事馆,是TCF (Test de connaissance du fran?ais,法语知识测试)并加试口语和写作。考试相当于一个挑战赛,全程没有题单可以看,全靠考官口念,从“A1”级别开始,每一个级别一道口语题,一直考到“C2”级别。我的目标是口语“C1”,因为在听力、写作都达到“B2”之后,我的阅读始终过不了“B2”,所以需要口语的“C1”来补阅读“B1”的成绩。 当天有四五个考生,一水儿嫩葱似的大学生,以及在领事馆工作的美女前台。看到我“德高望重”的年纪,每个同学进了“小黑屋”出来后,都会悄悄给我说一声他们印象最深的那道题,然后送我一声bon courage (祝你好运)走人。 每道题,都是“你是知道怎么说,但是不知道考官怎么判”,面对一个不和你面对面的考官,就是这么恼火。 终于轮到我进小黑屋,考官是一个年轻帅哥,非常绅士,我的“B1”抽到一个脑回路清奇的问题:“你到我家做过客之后,现在你打电话问我,想送我一个礼物。” 我愣是没听懂题! 第一次我假装拿着电话开口就问:J'ai bien re?u votreinvitation je voulais de savoir ,Où et quand ?直接把这道考察情商的题,理解成了“问你家在哪里”。 法国帅哥纠正,说——是到家做客,要问送什么礼物,不要问到哪里。 于是我重新装着打电话:Je suis très contente de recevoir ton invitation ,qu'est ce que tuveux que j'apport? (很高兴收到你的邀请,请问需要我带什么?) 法国帅哥再度摇头表示不对,说:不是将要,是已经做过客了! 我心里一万个不解,已经做过客了,那还送什么礼?而且既然送礼,又何必打电话问人家,那不是问客杀鸡吗?但还是按照法国常见的寒暄话进行了对话。 无论我提议送什么,考官都说“Il ne faut pas (这是没必要的)”——就像中国人使劲把客人往屋里拉、把礼物往门外推似的,于是我就貌似很有情商地说:“Juste une bricole,ne t'inquiète pas (只是带来了个小玩意儿,别担心)”。 到了“C2”级别,法国帅哥已经充分知道我法语有多渣,最后一道题是逐词读给我的: Qu'est ce que tu penses la nostalgie? (你怎么看待“怀乡”?) 我听成了:Qu'est ce que tu penses l'Australian? (你怎么看待澳大利亚人?)心想:我的天啊,可以这样评价人家澳大利亚人吗?法国和澳大利亚有什么仇什么怨呢?我该怎么把“政治正确”的点踩准呢? 考官看我入定的眼神,直接用拼音了:la n-o-s-t-a-l-g-i-e!并且用大白话解释说:quelqu'un quine veut pas du tout de partir de son pays,son village ! (就是一个留恋故土、不愿意离开的人!) 这题目像是个打开的闸门,让我的感性完全冲破了好不容易学会的“B2”理性分析。我对着考官语气激烈地说:我们这一代人是没有故乡的……每一种植物都尝试把自己种子发射得远远地,借着风、动物的皮毛、人类的力量。为什么它们要这样做?因为没有足够的阳光,空气和水。每一代都得告别自己的故乡,每一代都得撒播自己的种子。这,就是命运。 我一句比一句快,录音机那头的巴黎考官想必再也不再怀疑我是在背诵答案了。我记得我用不同的时态重复了好几次:一无所有的人,有什么资格谈故乡。 考官被这样机关枪一样的回答吓了一跳,身子往椅子上后仰,安抚的连连说:“J'ai très bien compris ton opinion。 (我特别理解你的观点。)” 当天我们和外教吃饭,外教问我考得怎么样,我原封不动复述了一番。外教深邃地点评:我看你过C1了,这C1就是这样,要抽象,要abstrait (摘要)! 接下来,我还需要过雅思——项目本来只要英语在法语面试完成之后说两句就行。但是还是因为申请人多,2013年,又要求补交英语雅思成绩,像我这样“挫”的条件,雅思得要4个“5分”。 我报名了一个常常打广告的雅思机构,3个月,1万块。这一次,我同学们全是高中生,准备着留学的孩子们。和法语老师们呕心沥血让你多了解法国文化、真把法语学好不同,这里的老师上课都是汉语,直接分析第9套雅思题是出了什么单词、多少个频次,“所以只需要把860个高频单词背下来,你就可以过听力啦”,或者是“把这些个模板写熟悉,你就能过口语啦”。班上一个“富二代”仰天长叹:如果谁能够附身在我身上去考这个雅思就好了!我爸爸肯定愿意给他一百万! 外教口语课450块一节,我买下了9节,上第一节课,白胡子外教从桌子对面倾过身子来,神秘地对我说:“到我家里来上课,只要300块!我家就住宽窄巷子!” 看到雅思成绩单的时候,我有点不敢相信,英语就这么把我轻轻放过了。 7 2016年,我们终于等到了取签信 (可以去办移民签证了)。 告别成都的那个冬天,女儿班上的小朋友,每一个都配备着口罩,所以家里的老人也并没有舍不得我们娘俩:“我们老都老了,土都埋到脖子了,思思‘黄瓜才起蒂蒂’,你还是要把她带出去。” 我们到了讲法语的蒙特利尔。如果来这里旅游,那么只会Combien ?a co?te (多少钱)就够了,可要在这里生活,每天都觉得我的法语“B2”是假的,“C1”都不够真——魁北克人说话好像含了一个胡桃,音节滚动一下就飞快地过去,留下我蒙头蒙脑反复追问。 这里虽然只有7万华人,但有着一个庞大而粘稠的华人网上社群。脚还没落地,“移友”们已经拉我加入无数个群,自媒体的读者群,传销群,拼单群,二手物品交换群,练车的教练群,各种群里面又有无数活跃分子重合,也包括好几个“15万加元2个月办工签”或是“12万办理枫叶卡”的头像。活跃的总是新移民,回答的总是半老不新的移民,不吭气潜水的是老移民。 魁北克是加拿大移民的批发市场,行李还没有完全收拾好,我就求朋友介绍我试工。 省庆那天,我领着思思,在面试点边上一家的咖啡馆,给她点了一个蛋糕和一杯咖啡,告诉她“乖乖等着妈妈”,我就去面试了。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坐在思思面前,正在调咖啡馆的监控。女警察指着屏幕让思思指认,哪个是你的妈妈?男警察环视周围,虎视眈眈,思思吓得瑟瑟发抖。 警察看到我进门,眼睛一亮,勒令我坐下,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警察语重心长的要和我聊一聊:“女士,你是哪儿来的?中国吗?在中国有拐卖儿童,在加拿大也有拐卖儿童的。她是你的娃,你把她放下就走,万一她走丢了,被人骗走了,你剩下的日子就哭吧!” “不满12岁的孩子,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单独待着。你面试也可以带她一起,走,我要去给你面试的地方说一下!” 然后两个警察带着我出了咖啡馆,直接奔我刚才出来的办公室,找到老板,问:“这位女士刚才来面试?你应当提供儿童待的地方,让这位女士面试的时候,孩子能够在公司的前台玩。” 老板一脸“我怎么碰到这么个丧门星”的表情,点头哈腰连声答应:“当然,我一定要注意,下次一定提供儿童待的地方。”恭送我们出门时,乘着警察转身,老板对我说:You made trouble,big trouble! 我接着找工作。两次面试,老板都是流利的扔出一句:我对你的履历满意,但是工作能力还不是很肯定,你肯帮我半个月/一个半月,我们一起试一试吗?这是我们公司的传统/习惯。有位老板还加了一句:就当你是在帮我忙。 我心中不解:这是什么鬼传统?我为什么要放着孩子不带来帮你忙?过来10年的老移民阿部指点我:“你就知足吧,如果有老板喊你试工一个半月真的用了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一辈子的跟着他。我还见过30块钱时薪招人、免费试工一个半月就通知人说不合格的呢。” 一家志愿者协会帮我改简历,社工是标准的魁省人,皱着眉头,扔出一句:“你的法语还要继续学习呀,英语更是要从头学起。如果你的英语只有这个水平,我只有建议你去魁北克市找工作,那里的人比你英语还差。在蒙特利尔,好的工作,既要法语,也要英语!” 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被讲法语的魁北克人嫌弃英语太差,是什么样的感受? 社工说,如果不能来读个半个月求职培训班,那就只有我给你单独辅导。你得去某机构登记,让他们还你交通费。我报你来的次数,一次9块。 我说:我买的月票,不用还我交通费。 “不行,你必须去登记一个。否则我没有办法给你提供服务。” 按照社工的指点,我摸到那个登记的地方,先填了一个表,再和一个负责人面谈,讲自己的履历。负责人听完,问:那么你需要啥子帮助呢,到底是有啥子困难呢?是要人白天照顾你家娃,还是要经济救助? 我觉得脸皮发烫,还真说不出口“我要你还我交通费”这句话,毕竟这个交通费也不是人家欠你的。于是远兜远转地说:我就是觉得在魁省找工作太难了,工资太低了,我就是缺乏local experience,所以第一份工作真困难。 负责人听罢,埋头啪嗒啪嗒打字,然后从打印机里抽出一张纸,说:我可以给你一个支持信,我承诺,如果你找到工作,谈工资的时候给雇主这封信,政府可以最多补贴给雇主你工资的一半,最长30周,帮助你找到第一份工作。 天!我难道是在跟阿拉丁神灯说话吗? 8 于是继续找工作,我只要一找到朋友看孩子 (我肯定不会把孩子带到前台去),就继续发求职信等面试。一个月内,我找到了3份专业工作。 我没掏出过那封信。一面,二面,三面,差不多在面试的时候都要口述一个季度工作计划出来了。 终于,再也没有雇主提出免费工作当志愿者的要求。 在此期间思思烧糊了一个锅,烫烂了一个塑料凳子,煎糊了蛋,烧黑了微波炉,我们还弄响了烟感报警器若干次。 还好没有再招警察上门。 蒙特利尔的秋天来的时候,虽然感激这里所有给我offer的人,但我最终接下了亲戚所在的城市的offer——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我无法同时搞定一份全职的工作和当一个小新移民的妈妈。在国内时我以为我飞得很高,其实是有老人在身后默默承担了一日三餐、接送孩子,还有京东、淘宝、共享单车,滴滴快车、大众点评送餐上门。我无法想象在风雪漫天,挖车无力,孩子学校停课,而我必须得要上班、上超市的画面。出国之前,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雪,是九寨沟的两寸积雪。 离开前,作为推荐人之一,阿部前来送行。他说:“你才来3个月,当然人生地不熟啦。以这个理由放弃蒙特利尔,这不是见鬼吗?” 但他随后又宽慰我说:“新移民不是landing paper (移民纸)上记载的时间,还有你的眼睛、你的面孔。三年五年以后,你安静下来,知道自己在哪里,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然后你像糖融进水,盐放进汤,融入了加拿大。” “每一个新移民都不认这个命,一代代新移民都要往上面挣扎。所有的人所有的结果汇集起来成为河流,这就是命运。我在蒙特利尔十几年,看到新移民人来又人去,像是候鸟来这儿打一个转,歇一歇脚。如果有一天你放下来你在职业上的追求,不再折腾,愿意专心专意的做一个妈妈,蒙特利尔永远都是你的家。” “无论你去哪里,必须要记住,一代移民能够混出头的几率是很小的。就像一片树叶开不出花。能够开花的是你背后的小姑娘,他们这一代才能够真正融入主流社会,真正做出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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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塞班:是中国孕妇的美国梦也是华工的噩梦

    塞班岛一景  图:Marcus Hsu wikipedia                            位于太平洋的美国属地塞班岛,近年来是中国孕妇分娩生产的天堂,因为她们的子女将自动成为美国人,但对部分华工而言,却是被剥削的地狱,而且剥削他们的,竟然还是来自中国大陆的公司。 华尔街日报报道,自从2009年入境条例修改之后,塞班岛是唯一不需签证中国和俄罗斯游客也可以入境长达45天的美国属地。报道引述一名在当地从事翻译已有好几年的中国爸爸说:“这好像是上帝为你打开了一扇窗门。”他就是要他的小孩成为美国人。 塞班岛属于北马里亚纳群岛,当地一直希望放宽签证限制,刺激当地赖以为生的旅游业,特别是塞班岛的赌场和酒店业。自从2009年起,中国的旅客数字激增,目前占了整体旅客数字的36%。从上海或广州飞往塞班岛,只需4到5个小时的航程。旅游业占了塞班岛经济的72%。 报道引述当地政府的数据指出,中国孕妇以游客身份在塞班岛分娩的婴孩数目,也从2009年的8个人激增至去年的472人。 美国海关和边境保护署的发言人说,产妇旅游业并非违法,只要旅客有足够的金钱支付所需的医疗程序费用,而且没有长期留下来的意图。 美国妇产科医生克莱·格鲁夫说,她去年到塞班岛的医院工作,对如此多的中国孕妇跑到塞班岛分娩感到吃惊,她现在终于明白生产旅游业的个中道理了。 但塞班岛对某些华工而言,却是苦不堪言的地狱。南华早报报道,来自郑州的刘某2016年看到招工广告,声称每月薪酬至少2300美元,免费食宿,而且是3到4个人共住一房,更加有可能因此获取美国居留权的绿卡。虽然这份工作需要6250美元的介绍费,但45岁的刘某认为这是一辈子都难以碰到的机会,因此向亲友和高利贷借了一笔钱,然后欣然签了工作合约。 报道指,刘某在2016年12月14日飞抵塞班岛,一心准备实践他的美国梦。刘的雇主是来自华东一家专门从事大楼墙壁工序的企业,他的工作是将铁架捆札,作为支撑一家建造费达到31亿美元的赌场酒店的玻璃外墙。这家赌场酒店的老板是香港上市的博华太平洋,赌场酒店名为“博华皇宫·塞班”。 但刘某的美梦很快辩称噩梦,他在电话接受南早的访问时说:“来的时候还以为塞班是真的美国,原来离开美国很远。这跟本就是一个骗局,所谓的舒适的员工宿舍其实只有30平方米,里面挤了20个大男人,而且只有一个厕所。” 他又说:“我每天经常需要工作13个小时,几乎没有休息的日子,而且我的薪水被告知只有7500元人民币一个月,是当初所答应的一半。” 但更坏的情况却接踵而来。根据纽约时报报道,到了今年3月底,在一名工人从高空摔死之后,美国联邦调查局突击工地,有数个与中国外判商有关的工头被捕,其他人则逃之夭夭,剩下数十个华工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九个月后的今天,刘某和其他数十个华工仍然滞留在塞班。他说他的老板逃跑之前他获得5200美元的工资,但仍然欠他1.15万美元。 报道指,幸好当地一家天主教会好心收留刘某和另外23个华工,才不至于三餐不继。 尽管他们面临被捕的威胁,但刘某与其他工人坚持争取欠薪和当初的那笔介绍费,他们语言不通和文化隔阂,又加上不懂司法常识,使得他们的境况更为艰困。他们都害怕空手返乡面对讨债的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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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中国的雾霾与加拿大永久居民身份有直接关系吗?

    中国的雾霾与加拿大永久居民身份本来没有直接关系,但在特定情况下却会出现“直接关系”。 据 明报加东网2017年11月5日报道,有位叫李娜的女子2012年在担保其在中国的丈夫移民加拿大时,提供了虚假陈述。2014年4月,加拿大有关方面做出决定将其驱逐出境。其后她以人道等方面理由提出上诉。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是,她有一4岁女儿在加拿大出生,是加拿大公民。她女儿到中国后,将面临上学、就医等方面困难,特别是严重的空气污染会导致孩子患上哮喘。 后来移民上诉委员会批准李娜保留永久居民身份。有关此事的新闻,在加拿大以及其他国家不少中文网站上都能看到。美国有家中文网站就用了如下标题——《华裔女子被加拿大驱逐!雾霾却帮她保住了身份》(该标题还是有些“吸引眼球”的)。 在此先不评论李娜谈到的其它方面理由,仅提出以下问题: 中国的空气污染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以及孩子到中国后是否确定会染上哮喘? 在中国各地,空气污染程度是不一样的。北京、保定等城市较为严重,但主要是在冬季,以及春季、秋季的部分月份,并非全年如此——比如夏季空气质量一般不错。而南方昆明等城市,空气质量其实较好。这位李女士即便回中国,也可以选择到空气质量比较好的城市生活。 就算李女士一定要在冬季雾霾较为严重的北京等城市生活,雾霾与小儿患哮喘存在何种关系,也是需要“论证”的。从中国主要门户网站上的新闻可知,在冬季雾霾期间,儿童患呼吸道疾病的现象会增多,主要是发热、咳嗽等,但这些应该都能治愈。至于哮喘与雾霾的关系,尤其雾霾究竟会在多大程度上导致儿童(包括李娜女儿)患上哮喘,还需要医学专家提供相关方面证据。 不知加拿大的移民上诉委员会,是否请有关医学专家作证后,才做出保留李娜永久居民身份的决定。 至于加拿大籍子女在中国入学、就医,其实也没有多少不方便之处。就拿目前雾霾相对严重的北京来说,有不少教学质量很好的国际学校,而协和医院这样的顶尖医院也设有国际医疗部。在中国,任何人即便患感冒,都可以直接去最好的医院挂号、看病,无需经过家庭医生(这也是大医院人满为患的主要原因)。 另外,查阅中国官方侨务网站上登载的相关规定,华侨子女如果想回国接受义务教育,将与大陆居民的子女一样,依法免缴学杂费。而李娜作为加拿大永久居民,已在此居住多年,应算华侨。这样,她女儿若回中国上学,即便为省钱的原因而未选择上国际学校,也可以到公办义务教育学校读书。 另外,中国其实还有对外籍学生优待的规定,比如清华大学(被一些人认为是中国最好的大学)从2017年起对本科留学生实行免笔试录取。这在国内网络引发一些人批评,认为“崇洋媚外”,因为本国学生通过高考(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上清华大学难度非常大。 至于已移民的原中国籍学生,需持外国护照或国籍证明4年以上且最近4年在外国实际居住2年以上。 李娜女儿如果回中国读书,只需在高中期间到加拿大上两年学,就可以免笔试申请就读清华大学——无需像其他中国学生那样经受高考的“严酷”考验。当然,她也可以申请就读加拿大的大学或学院。 最后要说的是,如果加拿大的移民上诉委员会确实认为有足够充分且确凿无误的理由基于人道等方面原因批准李女士保留永久居民身份,笔者也表示尊重。(作者: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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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移民做出入口生意多无厚利 有2大不利因素

      研究报告指出,在进出口行业,有移民背景企业比当地企业更有优势,但需要适应加拿大营商环境,做足心理准备。   一份发表在"商业风险投资"(Jour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杂志,题为"拥有移民背景的中小企业真的具有独一无二的出口优势吗?"(Are SMEs with immigrant exceptional exporters)的研究报告指出,虽然移民从事进出口行业或自己创办出口企业有很多优势,但是依然面临诸多挑战。   研究报告撰写人之一的怀雅逊大学商业管理学院副教授隋绥指出:"近年来,有愈来愈多的移民利用自身优势从事进出口贸易,进出口企业也愿意雇用有移民背景人士从事进出口业务。然而,我们调查研究9,977家从事进出口贸易的 SMEs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中小规模企业)发现,虽然有移民背景企业比本地企业更有优势,但从企业经营利润上看,前者并不比后者取得更大成功,有移民背景企业可能更加缺乏对加拿大营商环境的适应性。"   隋绥表示:"传统观点认为,移民从事主要面向祖籍国的进出口业务具有很多优势,比如无语言障碍、熟悉祖籍国的文化和营商环境、以及具备过去建立起来的人脉关系网络等。但是研究发现,比较这些优势,有移民背景人士在进入或自己创业开展进出口贸易方面存在2个不利因素:一是对加拿大本地营商环境缺乏优势,表现为英语交流不够熟练、缺乏本地关系网络以及很难拿到银行贷款等,二是对于出入口行业缺乏充足的心理准备和缺乏当地资源等。研究显示,许多移民创办的进出口公司,其经营业绩并不如想像的那么好,主要原因不是经济上的,而是心理方面的,他们往往过于自信(overconfidence),太相信自己的移民背景优势,而对于进出口市场的风险、出口程序的复杂性以及加拿大的营商法律规则等缺乏足够了解和掌握。"   隋绥总结指出:"『移民背景』就好比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它可以有助于企业产品出口,实现全球化营商,另一方面如果企业倚重它盲目扩张,过度自信,缺乏对市场风险的把控,那么很可能导致企业经营不善,出口受挫。"研究报告最后建议中小出口企业在利用"移民背景"优势方面要重新思考和构建自己的全球扩张战略,不仅要建立正确的战略以及与之配套的人力资源,而且更不能忽略"心理方面"(psychological aspects)的挑战,即全面明确企业在全球化市场竞争中如何成功和怎样成功,注意市场调查,充分做足各项准备,规避风险,使企业的"移民背景"优势真正发挥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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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加拿大律师:迁徙乃人类天性 我们挡不住难民潮

      2017年,通过各种途径进入加拿大的难民申请者超过三万人。在全世界,联合国统计的迁徙人口超过两亿五千万。移民增加和难民涌入的现象在加拿大和欧美引起了许多人的担忧和仇外情绪。但是加拿大律师弗朗索瓦.克雷波(Fran?ois Crépeau)说,除非我们能把所有国境线变成韩朝边境,否则没有人能挡得住难民潮。再怎么严加防范,不过是肥了蛇头。“不管我们是不是乐意,他们终究是要来的。”   只有死亡能够让他们停下   克雷波曾经担任联合国的迁徙人口权益调查员,在六年中走访过许多国家的边境地区和难民营。他本周接受CBC主持人Michael Enright采访时,讲到一个他在希腊海港城市帕特雷遇到的阿富汗男孩。这个男孩13岁时,家里人凑了一点盘缠送他上了路。他花了一年的时间,才穿过伊朗和土耳其进入希腊。接下来他要坐船去意大利,但是试了三次都被抓住送回帕特雷。   克雷波遇到这个男孩时,他已经15岁了,住在桥洞里,每天捡破烂,躲警察,打听消息。他似乎一点也不垂头丧气,一心只想去到目的地,然后找工作,然后寄钱回家。克雷波离开希腊一个多月后,听说他终于到了德国,跟一个表兄在一起,快要开始打工了。   四分之一的全球迁徙人口是未成年人。克雷波说,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在13岁到18岁之间。在阿富汗这样饱经战乱的国家,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如果失去父兄,就要挑起养家的担子,没有人再把他们当孩子看。   克雷波说,这些小难民,在我们眼里是罪犯,在他们家人的眼里是英雄,几十年后将会变成家族的传说,如同几百年前飘洋过海来到北美大陆的我们自己的祖先一样。   迁徙是人类天性   克雷波说,人类发展史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部迁徙史。我们在七万年前走出非洲,六万年前进入尚未与其他大陆分离的澳大利亚,四万年前进入冰川退却后的欧洲,两万年前来到北美。   人类归根到底是一种迁徙动物,从未停止过四方游走。最近几年的迁徙人口听起来高得吓人,但是在全球总人口中所占比例并不比一百年前更高。克雷波认为,对迁徙人口的危机意识是和边界意识联系在一起的。从19世纪下半叶起,我们开始强调边界和国家主权,发明了护照,认为我们应该把迁徙人口挡在国境线之外。   但是所有的国境线都有漏洞,民主国家的边境漏洞更多,因为你做不到每十米派一个士兵把守,并命令他们对靠近的人格杀勿论。即使是当年的苏联边境,帮助苏联人越境出国的蛇头也非常活跃。   不光是中国人相信“树挪死,人挪活”   为躲避战乱、迫害和天灾而离开家乡的人被称为难民。但难民只是迁徙人口的一个类别。还有许多人是为了摆脱贫困或恶劣的生活环境。克雷波把这些因素统称为生存压力。自古以来,人类解决生存压力的重要方式之一就是迁徙。他认为,各国政府只能接受这个现实。德国等国家现在采取把难民遣返回原籍国的做法。但是这些人回到家乡后,少则几周多则数月,又会再次上路。   从克雷波的话里能听出他的立场。他在谈到迁徙人口对社会发展的影响时说,一个在蒙特利尔开便利店的中国移民,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受更好的教育,从早上7点工作到晚上11点。一个教授为养家去当出租车司机。他们不仅给自己的孩子留下勇气的榜样,也组成我们的社会的未来。   据联合国统计,2015年6500多万人因战乱和迫害逃离家园,这个数字甚至超过二战结束后的难民潮。   但是因天灾离开家乡的人也越来越多。有环境学家预测说,“气候难民”将在本世纪中达到10亿人,在本世纪末达到20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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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儿子移民加拿大后 8旬老人贴广告“求收养”

      最近一则《儿子移民国外,八旬独居老人街头贴广告求“收养”:我不去养老院,想有个家》的视频在网上引发关注。据视频显示,天津南开区一位85岁的老人每月退休金6000元,在公交站贴纸条,寻求收养人,并在留有联系方式。   纸条上写着:   八旬孤独老头身壮实,购物做饭家务都自己去做,没有慢性病,退休于天津科研单位,退休金6000元/月,不去养老院,渴望有慈善爱心的人和家庭收养我养老送终,死后不要骨灰,只求余生善待,青年学生、打工青壮年有善爱心者均可。   儿子2003年移民加拿大   老人在视频中说,他今年85岁,是搞机械设计的,从1984年开始一个人过。2003年,儿子通过技术移民到加拿大,把儿媳妇和孙子也一起带去了。   至于为何会有找人收养的想法,老人说,几年前他在新闻上看到,沧州有位70多岁的市政府退休老人每个月退休金7000元,通过登报找到了好心的收养人,被收养后在北京生活,还出国旅游过一次。   “我觉得挺好,所以也想找个收养人,退休金可以给他。”老人说,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也在电话里跟儿子说过,儿子也同意。   那时候,老人刚80岁,但真正行动起来上街贴纸条,是最近才有的事。   不喜欢养老院   老人坦言,他也曾经住过几个养老院,虽然“有吃有住,有人照顾”,但他还是不想住下去。   比如说,他待过的一个养老院吃得不好,午饭一荤一素,荤菜就是不到手指四分之一的小肉片,素菜就是汤上浮着几片菜叶。“生活能自理的一个月2500元,不能自理再加3000元护理费,但有的只管收费不管护理,如果不满意还得自己请农民工护理,这样我退休金就不够了。”   “老人还有一个儿子在天津某医院上班,但很少看望老人。他到当地养老院做过调查,不满意,不想去。”湖南某安养院负责人陈先生对老人的想法很理解。   他说,老人在上个月曾联系他,咨询养老的相关事宜。在陈先生看来,老人缺乏的是亲情和家庭温暖,想要的是家庭养老模式的养老院,自己的安养院符合老人的要求,但由于异地医疗不方便,老人也没能过去。   曾错过一次“被收养”的机会   老人回忆,2016年他刚从养老院出来,在天津713路公交上,错过了一次被收养的机会。   当时,他在公交上遇到同小区的另一位老人,双方探讨住养老院的问题时都表示不愿意,“在车上我前面有个外国人回过头来,说让我跟他去澳大利亚养老,可以住他家。还问我要网址,但我没上过网,不知道什么是网址,手机也只能打电话。刚要留电话车就到站了,我下了车才后悔,追着敲车门人家没开,公交开远了,想打车去追也没打到。”   据老人介绍,最近他贴了条之后,收到很多好心人的电话,他很感激,但多数人只是对他表达同情,目前还没找到合适的收养人。   随着越来越多的华人移居海外,那些留在国内的父母们已然成为一个特殊的群体,摆在子女面前的也是个两难的选择。如果接父母过来同住,那么语言不通、交通不便,脱离了自己熟悉的环境和圈子,老人能住得开心吗;如果把父母留在国内,那么长期两地分居,一点忙都帮不上,也是每个有孝心的子女最不愿看到的。   老孙儿子一家在美国五年了,从工作签证到绿卡,从地下公寓到独立屋,已经打算长住下来。五年时间老孙一个人在中国,每当儿子邀请他去美国,老孙都拒绝:我一句英文都不会讲,去那干啥?   和“求收养”的老人一样,老孙也面临着两难的选择――他不可能要求儿子放弃现在的生活,回到自己身边,儿子一个人在外打拼,才有了今天的一点成绩,也不容易;而他也不可能去过美国人的生活,多少回在美国的房子里醒来,要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美国,想要去老人中心跟老战友下棋的事,是不可能了。   但是老孙心里明白,总有一代人要做出牺牲。   一次探亲后回国,儿子跟老孙通了一次电话,这么多年来,父子俩的交流时长加起来,都没有这次通话多。   儿子首先向老孙表达了歉意,然后希望父亲下一次过来,就不要走了。“您年纪也大了,我希望有更多的时间陪伴您,国内虽好,但一家人在一起,有什么问题都能有个照应,相隔那么远,您身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我们在这边都没办法照顾,况且,您的孙子也需要爷爷。”   老孙明白儿子的意思,这段时间,他从抗拒面对到逐渐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现实,他答应了儿子的请求,可以在美国养老,但有一点,每年清明、过年等回中国,给老伴扫墓。还有就是,等他死后,骨灰也要带回中国,和老伴葬在一起。   听到父亲这样说,电话那头的儿子泣不成声,一直说自己不孝。   老孙安慰儿子: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但下一代人总要比我们这代活得好,所以,总要牺牲一代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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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BC首3季入籍人数锐降49% 归咎中国人大减

      移民部入籍统计指出,今年前9个月卑诗省入籍总人数有6,120人,较去年同期减少49%,安省有18,818人,较去年同期减少57%,魁省则有11,549人,较去年同期减17%。   针对为何各主要省份一样面临入籍人数减少,而魁省减少情况却较为轻微?移民律师王仁铎认为,这与在魁省入籍的人士,比较经常在魁省居住,不会随便离开加国,或是离开太久;以及魁省的入籍考试以法语进行,法语考试的要求通常较英语要求低有关。   他分析,卑诗省或是安省的入籍人数减少,明显是由于这两个省份是中国移民主要前往的地方,有大量中国移民,而中国移民过去一年申请入籍大量减少,但魁省则较多欧洲裔及拉丁美洲裔移民前往,他们入籍不像中国移民减少那么多。   移民律师李克伦也认为,前往魁省居住的移民,不少是长期居住魁省的人士,在魁省学习新语言或是融入当地的法语文化,需要更长时间,这些均令魁省居住的移民,较能符合严格的入籍要求,令入籍减少的情况,不像卑诗或安省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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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在列治文的钱柜唱K 中国移民的怀旧时光

        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列治文――什么样的卡拉OK店提供18种珍珠奶茶,却只有阿巴乐队(Abba)的一首歌?   如果你是居住在大都市温哥华的中国移民,那么你可能已经去过那里了:亚洲卡拉OK连锁钱柜KTV的分店。它看上去就像一个受婚礼蛋糕启发的UFO刚刚降落在了这座华人占多数的城市的市中心。   对任何一位想伴随着偶尔以明朝为背景并经常有角色嚎啕大哭场景的音乐视频,高唱一首最爱的中文流行歌曲的人来说,这里都是一个受欢迎的目的地。   不久前一个周五的晚上,来自中国沿海广东省的卡恩斯・尤就是其中一位。染了金黄色头发的他站立着,闭着眼睛,高唱着香港流行歌手陈奕迅(Eason Chan)的一首摇滚民谣。他的女友坐在旁边,紧盯着智能手机。这不重要,他去那里是为了唱卡拉OK的。在中国,卡拉OK又叫KTV。他通常一周来四次。这既让他觉得快乐,又让他感到内疚。   “有时候只想唱歌,唱完接着再唱,”30岁的卡恩斯・尤在唱完一首歌后说。“KTV是排解压力最好的办法。”他在亲戚的建筑公司工作。   钱柜一直是中国各地主要的卡拉OK场所。列治文的这家钱柜分店提供数千首普通话和粤语歌曲、大盘腌牛肉及纵横交错的包厢,里面几乎全是中国移民。它是加拿大迅速变化的城市文化景观的一个缩影。   钱柜KTV是列治文几个为满足温哥华都会区不断增多华人的需求而服务的卡拉OK厅之一。   2016年的人口普查显示,列治文的人口中华人占54%,非白人或土著占四分之三。这与25年前白人占近70%的情况形成了鲜明对比。如今,中国几乎每个省的菜式都能在列治文街头的餐馆里找到。在这里,听到普通话和各种中国方言的可能性,远高于英语。   但这个城市的人口结构变化也加剧了族群紧张关系,有时甚至导致邻里之间发生矛盾。多年来,一些居民抱怨太多商业标识上只有中文。这促使市议会在今年秋天采取了一项政策,鼓励企业在至少50%的引导标识上要包括英文。   12月,英属哥伦比亚人权法庭(British Columbia Human Rights Tribunal)同意审理一群共管公寓业主提起的诉讼。他们自称遭到了当选的共管公寓委员会的种族歧视。该委员会的成员都是中国人,开会时只用普通话,拒绝用英语。   尽管很多民众为列治文的族群多样性感到骄傲,但在唐纳德・J・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后的几天里,一些人在邮箱里发现了一些传单,上面写着“白鬼滚开!中国人接管了!”,并敦促白人通过加入所谓的右翼运动来“拯救列治文”的传单。   但文化上的(即便不总是音乐上的)和谐在钱柜回响着,这里是列治文几个为满足温哥华都会区不断增多的华人的需求而服务的卡拉OK之一。   钱柜KTV提供数千首普通话和粤语歌曲、大盘腌牛肉及纵横交错的包厢,里面几乎全是中国移民。 Aaron Vincent Elkaim for The New York Times“   KTV 超级有意思,因为你们可以一起做可笑的事情,”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的学生、20岁的杰弗里・侯(Jeffrey Hou)与一大群朋友等待包间时说,和他一起的朋友都是亚裔。杰弗里・侯说他每几周就要唱一次卡拉OK,他唱的曲目都练得很好,其中包括艾米纳姆 (Eminem)、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和林肯公园(Linkin Park)的歌。   本着这种艺术形式的庸俗性精神,他的朋友和大学同学,20岁的埃文・王(Evan Wang)坦诚自己喜欢圣诞歌曲。具体是哪首?“所有歌,”他红着脸说。   并不是说有人在挑剔,本文记者更是没有,申明一下,他在北京的时候可是在卡拉OK店里消磨了不少夜晚,还以能欢快地唱出90年代男孩乐队经典曲目而著称,而且不唱完加斯・布鲁克斯(Garth Brooks)的《患难的朋友》(Friends in Low Places)曲闭不肯走,让其同伴和每次的服务生大为高兴。   可惜,那些中国卡拉OK美好的往昔,连同其著名的免费自助餐和装饰过分华丽、仿照华美豪宅和外太空装修的私人包间都已不再。近年来,社交媒体和手机卡拉OK应用程序造成的结果是生意大幅下滑而非宿醉,钱柜及其他连锁店在大陆已经关闭了大量门店。   随着社交媒体和移动卡拉OK应用导致业绩急剧下滑,钱柜和中国大陆的其他一些连锁关闭了大量门店。 Aaron Vincent Elkaim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对于许多列治文钱柜的顾客来说,在沙发上以一小时18美元(约合118人民币)的价格浅吟低唱,是一个能重温年轻时代的机会,还是一个难得(或常有)的机会,能让他们将内心那个才华无比出众的名伶释放出来。   比如:   楼上的女皇厅是一个卡拉OK厅,装饰着紫红色的水晶灯,备有大量的酒,还有面对着巨大投影屏幕的小隔间。在里面,四名手机销售人员为了唱歌和啤酒在这个晚上聚在了一起。“我们来这里是因为能喝酒,”25岁的江本(音)说,他是一名中国移民,父母在六年前将他送到加拿大上大学,他经常唱卡拉OK。“一个月两次肯定有,不骗你。”   坐在他旁边的,是28岁的王阳(音),他是中国中部河南省人,人们都叫他“Sonique”。“这是法语,”他说,然后就开始唱起王力宏一首轻松的普通话热门歌曲。王力宏是一名华裔流行巨星,在纽约上州长大。   “乌黑的发围盘成一个圈,缠绕所有对你的眷恋,”王阳唱道。银幕上,歌手站在皮卡顶上弹着吉他,车停在一片野花中。“剪掉一丝头发,让我放在胸前。”   后来,王阳对中国人为何喜欢伤感的独唱作出了解释,这种喜好与西方人对嗓音沙哑的团体表演的喜爱形成了鲜明对比,比如尼尔・戴蒙德(Neil Diamond)的《甜蜜卡罗琳》(Sweet Caroline)。   “亚洲人内向,”他说。“我们会把感情藏在心里,所以KTV能让我们表达对哀伤时刻的感受,比如高中分手。”他停顿了一下,看起来有些惆怅。“这完全让我回到了过去。”   这晚上的大部分时间,他们的同事,23岁的琪琪(音)一直都很安静。她是一名来自中国沿海省份江苏的女生。“我害羞,”她说。   但就算是琪琪也不能抵抗钱柜的诱惑之歌,或者至少是席琳・迪翁(Celine Dion)。随着《泰坦尼克号》(Titanic)的主题曲开始从扬声器中涌出,她抓起了麦克风尽情释放,唱得就像没人在听一样,但其他人确实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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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加拿大敞开国门 申请入籍者数量暴增

      据加拿大广播公司记者Kathleen Harris报道,在10月份加拿大联邦移民部放松了对申请入籍者英语或法语的语言能力和对在加拿大居住时间的要求后,申请成为加拿大公民的人数猛增。   在2017年10月11日加拿大入籍新规定开始实施之前,每个星期平均有3653人申请入籍;而在新规定开始实施之后的第一个星期,申请入籍的人数猛增了差不多5倍、达到1万7千5百人,第二个星期申请入籍的人数虽然有所下降,但仍然超过1万2千5百人。    联邦政府移民和难民事务部发言人Nancy Caron认为,放松对居住时间的要求使不少原来不够条件申请入籍的新移民可以够格申请成为加拿大公民。   加拿大在2014-2015财政年度把申请入籍的费用上调到630加元,这虽然高于新西兰、澳大利亚、德国和法国的入籍申请费,但比英国、美国、荷兰等国的入籍申请费要低。   最近几年平均每年有20万人向加拿大移民和公民事务部递交入籍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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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哈萨克斯坦残疾儿童在加拿大找到了乐园

      在一般人眼里,来自哈萨克斯坦的吉利尔(Kirill Facey)不是一个理想的领养对象。因为生下来就没有右手,他在亲生父母眼里也算不上一个理想的后代。他出生后,他们甚至没有把他从医院抱回家,就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接下来的四年里,他先后被孤儿院介绍给六对想领养孩子的本地夫妇,但都没有被看中。直到两年前,他遇到了来自纽芬兰省帕拉代斯市的费希夫妇,道格和莱斯丽(Doug & Lesley Facey)。   道格.费希和妻子莱斯丽两年前从哈萨克斯坦领养了天生右臂残缺的吉利尔。   领养和爱情一样,也是有缘分的吧。道格对CBC记者Carolyn Stokes说,遇到吉利尔以前,他们夫妇已经和国际领养机构打了三年交道。“他想找一个爱他的人,而我们则想找一个人来爱。”残缺的右臂是此前他每一次被抛弃和淘汰的理由,却让费希夫妇下定了领养他的决心。因为道格自己的父亲克里斯也是生下来就没有右手。但是老爷子一辈子没有想干而干不成的事:成家立业,做生意,做慈善,还参加过两届残奥会,为加拿大赢得五枚奖牌。   2015年在圣约翰斯机场,祖孙俩初次相见。吉利尔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一个和他一样的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爷爷半跪下来伸出残肢,他犹豫了一下,怯生生地把它握住。这张照片传到网上后,感动了许多人。那时他只会说俄语,从来没有用过彩色铅笔,也从来没有用浴缸洗过澡(因为孤儿院里人手不足,保育员只用湿毛巾给孩子们擦身)。   现在吉利尔已经六岁了,是个热情洋溢的小男孩。爷爷说,他喜欢每一个人,有许多爱要给出去,急着拥抱对方,好像是要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妈妈说,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喜欢洗澡的小孩。他还喜欢游泳,画画,以及穿超人斗篷。   他有两只画满超人图案的假肢,一只用来骑车,一只用来上体操课。平常在家,他喜欢不戴假肢趴在地板上画画,为此常常把支撑身体的半截右臂染得五颜六色。爸爸道格说,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有自己生育孩子的幸运,却因为他少一只手就抛弃他。   妈妈莱斯丽说,吉利尔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生活里发生的变化。他有一次对她说:“妈妈,我喜欢这里。这里空气好。”这让她感到吃惊。她发现,吉利尔还记得过去的生活。但是对她来说,仅仅是想象一下他现在仍旧生活在孤儿院的可能性都觉得受不了。“这让我心碎。”   吉利尔一见面就喜欢上的爷爷,现在是他的榜样。这个爷爷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从不觉得自己不如人。父母常常用他来鼓励吉利尔:“爷爷能做到的事,你也能做到。”祖孙俩常常默契地用右臂互碰一下,这是他们独享的握手方式。   他们居住的城市帕拉代斯(Paradise),在英语里的意思是“天堂”。克里斯说,也许有人会说吉利尔是个幸运的孩子,“但是更幸运的是我们,因为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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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中国爹妈在耶鲁也不忘种菜 老外看傻了

    大概中国人的种族天赋就是种菜了,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种菜。 前些日子,美国媒体就报道过在耶鲁大学里种菜的中国家长。 据说美国耶鲁大学北部一处杂草丛生的荒地,经一群中国人捣弄,竟长满了韭菜、香菜等美国百姓闻所未闻的蔬菜。 他们都是耶鲁大学里中国留学生的家长,跟着到美国陪读,眼看着耶鲁大学里面有这么一片荒地,他们就想: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些地都荒着多可惜,要不,咱种点菜?” 于是说干就干,没过多久,本来单调的荒地,就成了中国人的菜园子。 从来只是在园子里种花,而不喜欢种菜的美国人,对此纷纷表示: 而得知了此事的耶鲁大学,虽然可能有点懵逼,但当即表示支持!并且专门给家长们提供堆肥,让蔬菜长得更好。 到了最近两年,美国人也发现了自家有菜园子的优点,纷纷开始跟中国人学,把原来种花花草草的园子,全部都种上了菜。 但是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赶上中国人? 图样图森破~ 中国人如果想种菜,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前段时间还有一个中国人在外国种菜被抓的新闻,让人觉得啼笑皆非。 事情发生在威尼斯。一天,威尼斯警方接到举报,说有人在小镇上搞了一个非法菜园子!于是警方马上出动,大获成功,正好抓到两个正在菜园子里工作的中国人。。。 起因很简单,就是这两个中国人就在附近居住,眼看着这么空了一大块地,觉得特别可惜,加上也想念家乡的蔬菜了,忍不住就用带来的蔬菜种子在地上面种起了菜。他们还引入了附近街道雨水排放系统中的水来灌溉这个荒地。 结果,这块地不是个人的,是政府用的地,而且在意大利,对于农业的种植许可,灌溉水源等都有明确规定。 他们在没许可的情况下种菜,是违反意大利相关法规的。于是,警方把他们两个扣押了,还没收了600公斤“不明物种”。被警察询问时,他们很无辜地表示:“不知道种个菜要这么多手续”。。。。这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其实,不能完全怪这两个中国人,虽然他们违规操作了,但是这也算是文化差异吧。 因为,种菜是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一脉相承的传统。 大家一定都听说过,古代的西方船员们,因为船上没有蔬菜补充不了维C,经常得坏血病的故事吧,但是你有没有听过中国船员得这个病呢?并没有。郑和下西洋,行船那么久有听说过谁得了坏血病死了吗?并没有。那为什么没有呢?? 那是因为―― 郑和在船上也会种菜! 根据记载,在出海之前,郑和的船员就会预备好大量豆类。航海时要吃蔬菜,就拿水一发,过两天就是满盆豆芽。他们还会提前腌制蔬菜或者做好泡菜,加上船只大补给多,所以郑和的船队没有人得坏血病。 这并不是郑和一个人的癖好。其实,古代的名人们也大多喜欢种菜: 陶渊明不喜欢当官就辞了官归隐去种菜, 诸葛亮卧龙南阳躬耕陇田, 说白了就是隐居种菜, 刘备韬光养晦防曹操,还是躲在菜园子里种菜 久而久之,“归隐田园”成了淡泊名利的象征,这种习惯甚至一直延续到现代,我们很好地保留了种菜这个优良传统。 大家都知道,非洲特别贫困,非洲人民经常没东西吃,就算是靠国际社会的援助,也不是谁都能吃饱饭。大多数人还是 常年挣扎在温饱线上,然而,当我们援助非洲的维和部队,到达非洲的时候,发现非洲的土地是这样的↓↓↓ 当时中国维和部队的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 这么大一块地,不缺阳光不缺水,你们竟然空着什么都不种?难怪你们饿肚子啊!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于是我们的战士们,开始在这片土地上种菜,挖个坑,埋点土,等上一些日子 我们的战士把自己的菜园里里外外打点得井然有序,里面西红柿、冬瓜、黄瓜,各式蔬菜应有尽有,而且因为非洲土壤肥沃,种出来的菜一个比一个大。 各国的维和部队都被中国军人惊呆了。后来,一到了中国军人开饭的时候,他们就都忍不住带着牛羊肉过来蹭饭吃。 一开始非洲人还不理解,这群中国大兵在忙啥?等到菜种好了,他们才明白,这些都是能吃的啊! 于是,他们也纷纷开始和中国人学插秧 学耕地 学种菜 学开拖拉机 到后来,他们不光解决了自己的吃饭问题,还有了自己的农贸市场 还有中国人发现了商机,靠着在尼罗河畔种菜,种成了大富翁 当然,只是在非洲种菜,怎么能满足我们中国人呢? 无论何时何地,有条件要种菜,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种菜! 如果有菜园子当然要种菜,但是,现在大家住的都是高楼大厦了,没有菜园子怎么办呢?很多人就想方设法把阳台改成一个菜园子。在阳台上种菜↓↓↓ 阳台没盆子没地方,建不成菜园子怎么办呢?那就在水管眼上种菜 ↓↓↓ 没有水管怎么办呢?就在矿泉水瓶子里放点土种菜↓↓↓ 甚至全是公路没有耕地,也能在上面凿一个地缝种菜↓↓↓ 听说南海官兵们吃不上新鲜的蔬菜?没关系,挖个坑,埋点土,等上几天,就一片绿油油 听说水下种不了菜?没关系,挖个坑,埋点土,等上几天,就一片绿油油 听说南极冰天雪地种不了菜?没关系,挖个坑,埋点土,等上几天,就一片绿油油 听说太空没重力没空气种不了菜?没关系,挖个坑,埋点土,等上几天,就一片绿油油 总之,能上九天种菜,能下五洋种菜,地球已经无法阻止中国人种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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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加州绿卡居民被警告:别碰“合法”大麻,小心遣返

    还有不到10天,加州大麻种植就合法了!很多华人跃跃欲试,筹集资金准备抢占大麻市场,趁着市场刚放开,大捞一笔!更有华人从外州赶到加州,也为了发一笔大麻财!可是,有律师提醒,绿卡身份者和无证移民最好不要碰,以免惹出是非。 据美国移民家园报道,2018年将施行众多新法规,最受关注也备受争议的当属第64号提案,即2016年11将娱乐用大麻合法种植、吸食,然而娱乐用大麻一直到2018年的1月1日才允许合法销售,律师表示,初期不建议华人立刻投身该行业。 大麻是一个庞大的产业,有众多需要明确的细节。律师邓洪表示,大麻在加州被合法化,但在联邦法律上仍然是非法的,有权利进行起诉。64号提案通过前,在加州出售大麻是重罪,2017年11月之后,变为轻罪。但在联邦层面没有变化,一直是非法的。 至于2018年,公民在加州销售大麻,是否会被联邦政府起诉,邓洪表示,2013年,在奥巴马政府时期,如果州内已经合法化,联邦政府不予起诉。2018年,已是共和党执政,从目前来看对大麻没有很高的容忍度,未来採取何种行动,只能观望。然而,一旦联邦政府要起诉,州是不能庇护的。 提醒民众,不要一窝蜂投身这个行业。尤其是法案尚未成熟阶段,容易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非公民,一旦触犯联邦法,将影响申请绿卡的进程。 大麻虽然将于2018合法销售,律师不建议立即尝试。 郑博仁律师表示,2018年将对大麻进行严格政府监管。不要以为合法化就意味着没有监管,相反会加大力度采取行动,关闭并起诉大麻行业的许多非法行为。大麻合法化的根本原因之一就是基于15%的州税,而加州收到的部分收入将用于执法,因此投资者切莫以为合法化意味着放宽管制。2018年开始政府将採取更多突击检查。 根据提案,投资大麻有两个主要的需要申请两个许可证,一个来自于投资人所在的城市,另一个来自加州。郑博仁认为,尽管加州于2018年1月2日发放许可证,但该许可证不允许在任何其他城市开展业务。而且,即使拥有城市执照,必须在2018年1月2日获得州际执照,才算是合法。 关于64号提案 去年2016年11月8日加州选民以57:43的比率通过了64号提案,该提案又被称为“大麻成人使用法案(AUMA)” 。64号提案究竟修改了加州哪些现行大麻法律? (1)将携带或使用大麻不超过一盎司(或8克浓缩物)的行为合法化,并允许年满21岁成人每人可种植栽培6株大麻植物以自用。 (2)无论重罪或轻罪,一概减轻了大多数有关非法种植,销售,携带和使用大麻的刑罚,但就不包括重复犯罪、涉嫌暴力行为或其他情节严重的情况。 (3)允许有前科的罪犯遵循64号提案的修改规定,申请修改其犯罪记录。 (4)从2018年1月1日开始,针对商用生产及成人用大麻的销售,建立註册监管系统。 (5)针对医用大麻及成人用大麻征收每盎司$ 9.25的生产税,以及额外针对零售大麻15%的特许权税, 2018年1月1日生效。 (6)免除持有州府许可證的医用大麻的“患者”缴纳现有的7.25%+的销售税,即日起实施。 (7)2017年1月1日起,工业大麻的农业生产将变为合法。 与此同时,64号提案禁止: (1)在任何“公共场所”或驾驶时使用大麻。 (2)在校园内携带大麻。 (3)在驾驶或乘坐机动车辆时,携带没有密封的装有大麻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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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美国或出台移民新政 将隔离非法移民家长与孩子

      在新一轮打击南部边境非法越境的行动中,特朗普政府正在权衡的一项政策将在拘留中心把父母和孩子隔离开来。   据《赫芬顿邮报》报导,《华盛顿邮报》周四(21日)率先的报导指出,这一政策还可能会处罚那些非法居住在美国、以及试图将孩子带入美国的移民。   以往在边境被抓住的家庭成员会被关押在一起。《纽约时报》的报导指出,这项新政则会将父母关押在成人拘留中心,而儿童则会另行安置。   国土安全部新部长尼尔森(Kirstjen Nielsen)还没有正式批准该政策。但是白宫已经对此表示认可,移民和海关执法局也已经批准这一政策。   虽然没有回应是否正在审议这一政策的问题,但是国土安全部代理发言人霍尔顿(Tyler Houlton)说,该机构正在探讨“一切可能的办法”来保护儿童。   移民官员在3月份就提出了这一严苛的政策,但是可能是因为特朗普上任后前几个月非法移民数量的下降,此后他们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不过,2017年下半年,非法穿越边境的人数急速上升。官方统计显示,10月到11月之间,非法越境的家庭单位和无伴儿童数量分别上涨了45%和26%。   此后,《休斯敦纪事报》发现,已经有一些家庭因为非法入境被隔离开。亚利桑那一个法律援助机构指出,截止2017年10月底,有155个家庭的成人与儿童被隔离开来。律师们抗议称这种做法违宪,但是政府重申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儿童,以免他们遭遇人贩子威胁。   权益组织也对这一政策表示抗议。多名权益组织成员称,出台这样一个政策,强制分离那些准备在美国寻求庇护的家庭是不人道的,对美国的安全也根本起不到有利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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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中国孕妇大批涌入塞班岛 70%新生婴儿是“ABC”

      北马里亚纳群岛在距离北美大陆9000多公里的西太平洋上,这里坐落着距离美国本土最远的海外领土――塞班岛。塞班岛是一个极富盛名的旅游胜地,然而对于一些中国父母而言,这里已经成为了最新的产子热门地。   由于塞班岛属美国领土,但中国游客却可以免签在此停留最多45天,再加之距离中国较近,只需飞4~6个小时便可以到达。因此,自2009年开始对中国公民实行免签政策以来,塞班已成为不少中国孕妇海外产子的首选。   据北马里亚纳群岛政府统计,中国女性在塞班岛产下的婴儿数量从2009年的8个勐增至了去年的472个,塞班出生的婴儿中,超过70%属于“ABC”(美国出生的中国人)。而根据《华尔街日报》报导,去年,在塞班岛产子的中国孕妇人数首次超过美国孕妇。   对于旅游产子这一现象,美国海关和边境保护局发言人杰米・鲁伊斯表示,如果游客能够支付所需医疗费用,并且不逾期停留的话,那麽就不属于非法行为。   尽管孕妇赴塞班岛产子并不违法,但运营月子中心却属于非法行为。去年,妇产科医生克莱尔・格鲁夫来到塞班的一家诊所工作,对于中国孕妇纷纷来此生孩子感到吃惊。她了解到一名中国翻译孙森(音译)正在非法运营着一家月子中心,帮助中国妈妈来此分娩。克莱尔认为孙森存在非法剥削中国雇员的行为,于是向(FBI)美国联邦调查局报案。今年11月3日,孙森被捕。   塞班当地医院的医生及管理人员说,中国产妇人数的激增,令当地的医疗机构不知所措。“这对当地社区来说是一种压力。”负责医院运营的联邦医疗保险公司CEO埃斯特・穆纳说,如果医生不了解孕妇的病史,这对怀孕后期的中国女性来讲十分危险。据《华尔街日报》报导,今年10月,一名中国母亲在塞班岛上分娩时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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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安省投资移民多来自中国 80%被拒 投5000万也不要

      加拿大安省移民提名计划商业投资类别(Business category)的申请大多来自中国大陆,拒签率约为80%。   安省移民厅提供的数据显示,投资类别的申请绝大部分申请来自中国大陆。2017年1月~6月间,来自大陆的申请有7份被拒,有2份获批,拒签率约为80%。每份申请包含一项安省投资计划,平均投资额约为2,000万加元 。   移民厅表示,巨额投资计划不一定获得批准。例如,有中国人计划花5,200万加元,在安省创建一家房地产开发与咨询公司;一家中国房地产与建筑集团打算花大约4,800万元,在安省开一家分公司,再开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这2项计划分别在今年上半年被拒。   不过,一些小额投资计划反而获得批准。例如,今年上半年,有中国商人计划花500万加元,在安省建一家制衣厂。此外,有中国人打算花300万元,在安省开发云端印刷(Cloud-printing)包装业务,为中小型企业服务。   律师:最好选其它方式移民   安省华裔移民律师龙莹(表示,很少人通过投资类别移民安省,因为整个申请过程有多个不确定因素。第一,审批时间长达几年。商人递交申请后,如果移民官发现一些问题,就会要求提供更多材料,直到移民官满意为止。   第二,移民官会根据创业者(Entrepreneur)的背景打分,就像快速通道那样抽签。根据移民厅官网,2017年上半年,创业者类别抽签的最低门槛是120分,有22名申请人被抽中。然后,移民厅才邀请这些人递交申请。   第三,移民官的审批标准模糊。巨额投资计划未必成功,小额计划有时候可行。第四,申请者需要通过语言考试,这让很多人不合格。   龙莹说,对于大部分外籍商人来说,投资类别不是最佳选择。所以,她很少向客户推荐这个类别。她建议申请者:选择更容易、更快捷、更灵活的移民方式,比如快速通道、安省优才类别(Human Capital Priorities Stream)、雇主聘书类别(Employers / Job Offer Stream)。   申请资格   投资类别分两种――创业者(Entrepreneur stream)与企业类别(Corporate stream)。   安省移民厅规定,创业者的最低净资产为80万~150加万,在安省的最低投资金额为50万~100万元,至少为加拿大公民或永久居民创造2个全职、固定的工作机会。创业者在过去5年里,至少有36个月的全职老板或高管工作经验。   企业类别在安省的最低投资额为500万加元,至少为加拿大公民或永久居民创造5个全职、固定的工作机会。主要成员的英文CLB考试成绩至少达到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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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快速通道安省优才类移民 20%中国申请人被拒

      加拿大安省移民提名计划的优才类别(Human Capital Priorities Stream)让快速通道分数较低的候选人获得省提名移民机会。今年上半年,中国大陆申请者的拒签率为20%。   安省移民厅提供的最新数据显示,今年1月~6月间,移民厅处理了中国大陆人递交的141份快速通道优才类申请,拒签率为20%。移民厅还审理了香港人和台湾人提交的几份申请,拒签率分别为67%和33%。   有20多年经验的移民顾问林达敏称优才类申请被拒,主要原因是申请者没在安省读书、工作,在安省没有亲戚。相比之下,移民厅更喜欢挑选在安省读过书、有工作经验的人,或者在安省有亲戚的人。   有些申请被拒还有一个原因。移民厅表示,在信息技术行业有一年工作经验的人可优先获安省提名,尽管他们在快速通道的得分低于400。信息技术行业的15类人可享受这项优惠政策。但优才类别满额后,其他行业的人就不会被选上。   12月中旬,安省移民厅公布的报告称,在获得提名最多的五种职业当中,前四种均来自信息技术行业。它们分别是软件工程师和设计师(247人)、电脑程序员和互动媒体开发人员(190人)、信息系统分析师和顾问(185人)以及电子工程师(116人)。   中国成第二大来源国   按移民厅提供的数据,今年上半年,移民厅处理了来自大约100个国家和地区的优才类申请,已批准1,136份申请。   从整体上看,移民厅每收到10份申请,就有一份来自中国大陆人。这让中国大陆成为优才类申请的第二大来源国,仅次于印度。   林达敏表示,中国以前是加拿大第一大移民来源国,这个位置现在被印度取代。优才类别的主要申请者是国际毕业生,很多印度人在安省留学,毕业后申请这个类别。   为何申请优才类别   2017年下半年,快速通道的最低门槛在440分左右。   安省移民律师龙莹表示,如果候选人在快速通道的分数在400~440分之间,可考虑申请优才类别。一旦候选人获得省提名,可立即获得600分,使他(她)马上有资格申请移民。   11月7日,安省移民厅宣布,优才类别名额已满,政府暂时不接受新申请。按照惯例,政府将在2018年初重新开放这个类别,但未公布具体日期。   如果想第一时间知道安省何时将重开优才类别,可登录移民厅官网查询www.ontarioimmigration.ca/en/pnp/OI_PNPNEW.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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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美澳新加,你到底最适合移民哪里?对号入座一下

      世界上最受欢迎的几个移民国是?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无误。你是否曾想过,究竟哪个移民国是最佳选择?   经常见到两个国家之间的对比,比如美国VS加拿大、加拿大VS澳洲、澳洲VS新西兰。但你是否考虑过同时对比4个国家,并且根据各项的表现,找出自己关心的项,最后得出“我最适合移民哪里”的结论?那就来横向对比吧。   对比项目:国民受教育程度   一般来说,国民的素质和受教育程度是成正比的。美、澳、新、加四个国家平均受教育年数是?   美国:13.3年   澳大利亚:12年   加拿大:12.3年   新西兰:12.5年   其实,总体受教育程度差不多,一定要分高下的话,美国第一,澳大利亚垫底。不过这很好理解,毕竟美国的名校全世界最多。   此外,25~60岁群体受过高中以上教育的比例有多少?美国和加拿大是89%、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则不到75%。   此项对比 ―― 美国胜出、新西兰第二   对比项目:收入水平   绝大多数移民都需要在新的移民国家工作,那么哪里的收入最高呢?按照最新人均国民年收入看,分别是多少?   美国:43480美元   澳大利亚:34340美元   加拿大:35369美元   新西兰:24358美元   新西兰是一个小国家,就业机会少,收入也相对较低。澳大利亚和加拿大收入差不多,美国则是优势明显。   此项对比 ―― 美国胜出、加拿大第二   对比项目:人均寿命   生活环境好不好,人均寿命最有发言权。一个很大的移民原因是追求更好的生活环境,那么这项对比,4个国家的表现如何呢?   美国:78.7岁   澳大利亚:82岁   加拿大:81.2岁   新西兰:80.8岁   总体来看差别不大,不过澳大利亚比起美国来还是有明显优势。3个国家都超过80,只有美国还不到79。   此项对比 ―― 澳大利亚胜出、加拿大第二   对比项目:房屋可负担程度   房价贵不贵,对生活影响很大!4个国家的房价说实话其实都不算高。哪里更便宜?衡量的指标是:花在住房方面的可支配收入比例。   美国:19%   澳大利亚:20%   加拿大:22%   新西兰:25%   4个国家对比,新西兰的房屋可负担程度最高。加拿大第二。注意,不要被温哥华多伦多的高房价蒙蔽了,加拿大绝大多数地区的房价真的很低。   此项对比 ―― 新西兰胜出、加拿大第二   对比项目:城市人口比例   有人笑称出国,各个地方都是大农村。其实不然,就说住在城市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吧,看完你就知道其实绝大多数都是城里人。   美国:82.6%   澳大利亚:90%   加拿大:80.8%   新西兰:86.3%   相对而言最“村”的是加拿大,而城市人口比例最高的是澳大利亚,居然达到了90%。   此项对比 ―― 澳大利亚胜出、新西兰第二   对比项目:工作压力   出国了,不是每个人都想非常努力的工作的。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这四个国家,平均每人每年工作总时间是多少呢?   美国:1790小时   澳大利亚:1728小时   加拿大:1710小时   新西兰:1739小时   说实话,差别也不能算大。美国的工作时间相对最长、加拿大则相对最短。毕竟加拿大的公众假日还是很多的,而且加班也很少!   此项对比 ―― 加拿大胜出、澳大利亚第二   对比项目:空气洁净程度   再来比一个细节的,4个国家空气都不错,但哪个是最好的?你知道吗?那就看看每立方米空气的悬浮微粒重量吧!   美国:17.8微克   澳大利亚:13.1微克   加拿大:14.5微克   新西兰:10.8微克   新西兰第一、澳大利亚第二、加拿大第三、美国第四。但这四个国家表现其实都很优秀,只是好和很好的差异罢了。   此项对比 ―― 新西兰胜出、澳大利亚第二   对比项目:治安状况   最后,来对比一下所有人都关心的项目,治安!如何对比?通过这项统计对比:每10万人发生凶杀案的次数。   美国:5.2起   澳大利亚:0.8起   加拿大:1.4起   新西兰:1.9起   此项对比 ―― 澳大利亚胜出、加拿大第二。   看完了这么多对比,这下你明白了吧,哪里最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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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中国女孩名校毕业 在温哥华深受打击毅然回国

      从北京到纽约,再从纽约到温哥华,在北美兜兜转转十多年,她终于决定背起行囊,回到梦最初开始的地方。不管是身在何地,她都曾满怀梦想,但最终,她放弃已经习惯了的海外生活回到北京,她说:“原来这么多年,最适合我圆梦的地方还是在这里。”   与很多年轻人一样,高中毕业的Jane为了更好的教育和机遇,告别在北京的家人、朋友独自来到美国。她从小就希望从事金融业,而美国在她看来,是离梦最近的地方。她也的确在一步步实践自己的理想:毕业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MBA,27岁就在华尔街五大投资公司之一担任高级金融分析师,年薪15万美元,成为名副其实的高薪金领,她的事业无疑是成功的。   纽约让她接近梦想   虽然事业发展顺利,但美国严格的移民申请,让她总感觉不能放开来大展拳脚。从上学到就业,她已经在美国生活近九年,早已习惯那边的生活节奏,但没有身份,她感觉永远是被隔绝在外的“外人”。   “许多外国人在美国为生活辛苦奔波,再苦都耗着,为的就是先解决身份,没有那张绿卡,不管教育、福利、事业和生活,各方面你都不能真正安定下来,工作再好都一样。”她说。   多次努力无果后,她只得放弃美国的事业,选择移民加拿大。对于她来说,加拿大紧邻美国,又是英语国家,移民政策也较好,在当时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也确实如她所愿,没多久她就办妥手续,拿到永久居民身份。没有了身份的尴尬,她寄希望于温哥华,希望在这里继续她的金融梦想。   温哥华让她追求梦想   来到温哥华,她才意识到,这里并非她追求的金融中心,生活节奏也和纽约完全两个样。“你走路慢点会被踩死”是她对纽约生活的总结,而在温哥华,什么都是“慢”,像去银行开户头花一个小时的事情,她都觉得太不可思议。   除了生活节奏的不同,事业起步也未如预期顺利。虽然有着好学历和工作经验,猎头公司帮她在多伦多和温哥华等地都找了许多可以尝试的工作,但整个金融环境的不景气,她不仅在工作上找不到原来的那种满足感,薪资也与理想的目标相差甚远。   “其实工资不算低,但与之前相比差距太大,真有相应薪资的职位,你的工作经验却不相符。而且在这里一点人脉都没有,什么都要从头积累,有点高不成低不就,很尴尬的处境。”她说,“好胜心也好,虚荣心也罢,想想当时出国,再到后来离开美国移民加拿大,原本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发展,但如果还不如以前,心里难免有落差。”更重要的是,她渐渐发现自己为理想打拼的斗志和希望也慢慢被消磨。   中国让她实现梦想   在一家本地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后,她终于做出了人生中另一个重大决定:回国。“我还年轻,想趁这个时间努力一把,但美国和加拿大,都不是我可以任意施展拳脚的地方。”   如今32岁的Jane,在北京一家投资公司担任副董,每天忙着各项业务,也有满意可观的薪资。问她是否满足现在的生活,她说,总会有些不适应,尤其是习惯了国外的一种生活模式,但她在北京寻找到一种平衡。“我不需要去担心身分,”她笑言,“在这里我可以继续我对金融行业的追求,这里给了我奋斗和实现梦想的条件。”   问及她是否曾对自己十多年的北美生活感到后悔或遗憾?她说,纽约给了她接近梦想的条件,温哥华则给她展示了一个安逸生活的追求,只是都不是她实现理想的地方。她说或许有一天还会回到加拿大定居,“但到那天,我可能有不同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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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华人在大温遭遇家暴 女人还是得自立自强啊

        2015年1月的一天,莎莎被她的丈夫赶出了他们在温哥华的公寓。结婚12年的丈夫,站在温暖的门内,莎莎站在寒冷的门外,苦苦哀求。男人拒绝为她开门。   最终,莎莎打电话报了警。警察赶到后,丈夫仍然不肯开门,最后警察把门踹开了。   一个女警察对莎莎说,她和丈夫其中一个人应该搬出去一段时间,直到两人冷静下来。然后,女警察递给莎莎一张BC省受害者服务中心的名片。   莎莎接过那张名片,送走了警察,缓缓走进房间,跌坐在床上。   她和丈夫分房睡,已经快4年了。   莎莎和丈夫是经人介绍认识的,两人很快结了婚,没什么感情基础。   婚后第二年,他们有了两个可爱的女儿。2008年,他们一起移民到了温哥华。   莎莎说,他们刚结婚的几年,她的丈夫表现的就像个“正常、脚踏实地”的人。但自从他们搬到温哥华后,事情急转直下。她的丈夫开始了对她的家庭暴力。莎莎受到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情感、语言、经济上的虐待。   她的丈夫禁止她去工作。也不许她染指家里的财政。   “他就是不想让我手里有钱。这样他就可以控制我的一切。”莎莎说,“我什么事都只能依附于他。”   莎莎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同时还要接受丈夫无端的斥责。那些辱骂的细节,莎莎不愿意过多回想。   “我早就已经不爱他了。”莎莎说。   2011年,这对夫妻本质上分开了,但还是继续住在一起。莎莎一点钱都没有,同时还被禁止工作,自己搬出去根本不可能。   就这样,她在地狱一样的“家”里,继续和丈夫生活了。   温哥华的房价、租金,对于一个有两份收入的家庭可能都显得难以负担,更不用说一个没有收入、带着两个孩子的单亲妈妈。   “这很疯狂,令人无法忍受,也无法置信。”莎莎说。   一个服务受侵害的女性与儿童的非营利组织,YWCA的负责人Krish说,她每年都会遇到几十个和莎莎面临同样困境的女人。   “对单亲妈妈,或者正在遭受暴力的女人们来说,找到可负担的房子实在太难太难了。”Krish说。   “基本上,很多人都被迫继续呆在给她们带来伤害的感情里。这是发生在很多来我们这里寻群帮助的女性身上的事。她们没办法离开,因为住房问题。我看过很多关于温哥华住房的讨论,但这个话题从没被包括在内。想象一下这个群体的生活,她们的希望太渺茫了。”   Krish顿了顿,继续说,“我和很多这样的女性交谈过,有的人一年内搬了30次家。还有一个妈妈… …她的孩子从来没有住在地平线以上过。”   一项数据统计,每10个加拿大人理就有超过1个人(14%)表示,他们曾经被以前或现在的伴侣虐待过。   其实,在温哥华本地的华人移民家庭中,有家暴问题的不在少数。只是很多人本着“家丑不外扬”的想法,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华人社区曾经发生一起家暴案。一名拥有硕士学位,叫做倪金莹(Jin Ying Ni)的女子,新婚半年,在家中被28岁丈夫 Mark Jia推落楼梯,导致腰椎第二节严重粉碎性骨折,造成腰椎以下部位全面瘫痪。其丈夫因此被控严重袭击伤人罪。   一位华人女士谈起自己被家暴的经历时表示,自己多次被丈夫殴打她都没有报警,就是因为丈夫是家庭收入主要来源,一旦丈夫被抓或者失去工作,她和女儿的生活就没有着落了。因此她宁愿委曲求全。   这种隐忍其实更助长了家暴实施者的行为,最后可能发展成为令人痛心的家庭惨剧。   当年仅24岁的方舟,闯入位于Main Street的图书馆,不顾其他人在场,先后用胡椒喷雾和椅子袭击52岁的父亲程思,最后再用一把强劲的十字弩将他射杀时,没有人能想得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和母亲长期受到父亲的暴力虐待。   当华人女子胡雅婷失踪,其父母从国内赶来,苦苦寻找时,他们也没有想到,爱女已经被长期家暴她的丈夫残忍杀害并抛尸。   种种悲剧,已经说明了家暴的可怕。   家庭本该是每一个人的避风港,不幸的是,并不是说有家庭都是如此。   来到加拿大之后,很多人的生活圈子会变小,如果在工作上或生活上有不如意的事,有的人可能会选择将不满发泄到家人身上,造成家庭暴力。遇到家庭暴力,应该第一时间引起重视,并采取措施保护自己。希望文中的悲剧,不要再发生在加拿大华人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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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移民加国十多年再回首:不同肤色的人教会我成长

      十六年到底是一个什么概念?十六年,足以让婴儿成长为小小少年;十六年,足以让少年成长为可靠青年。本文的作者是初中的时候跟随父母来到加拿大的,之后就一直在加拿大学习、工作、生活,最终决定一直留在这里。让我们随着他的娓娓讲述来看看他这么多年来都有什么样的异国经历和心路历程吧!”   2001年,去的是渥太华的一所寄宿学校,那年我只有16岁。学校里大陆、香港、台湾的同学都有,还有韩国日本以及非洲国家来的。当时虽然在国内从三年级就开始读英语,来了之后才发现国内读的全都没用。   我知道唯一学英语的办法就是和老外沟通。我就开始和他们聊天交谈,一开始我说错的地方他们会觉得好笑,也经常和我开开玩笑,比如和我说FAG是COOL的意思。我当然也会害羞,但是就一起打打闹闹一笑而过。   过了没几个星期他们开始帮我矫正英语,帮我介绍加拿大各种各样的特色,带我去超市,教我如何坐公车,给我介绍冰球、滑雪板,带我一起去买东西逛商场。没几个月我最好的朋友是三个黑人,两个是从非洲来的另一个是马来西亚后裔,我们几乎天天一起打篮球周末去学校附近的超市买炸鸡翅。   第一年在这里过得很开心,并没有遇到像很多人所说的被排斥的那些情况。一个学期以后我的英语基本上没有问题了,出去办理任何事情都可以自己解决,办SIN和美国签证,为了搬家一个人到purelator寄行李箱,自己到银行开账户等等。02年年初父母离婚了,我心里很难过。因为学费太贵了后来转学到阿尔伯特省的一个小镇上。   学校是基督教寄宿学校,在离Red Deer20分钟的一个小镇上。由于英语基本上已经没有了问题,就更加方便沟通了。同学很多都是农民家庭出身都很懂礼貌,除了两个有点种族歧视倾向的。没过几个月就和同学打成了一片,最要好的几个死党都是白人。   宿舍里也有亚洲圈,跟白人混久了就觉得其实没有人排斥他们,是他们自己把自己与旁人隔绝。这两年过得开开心心,高中生活很舒适,节假日里和朋友去他们的农场玩,第一次开雪地车,第一次帮牛挤奶,第一次打猎,第一次去演唱会……   2004年毕业了,在yearbook很多人都写,you are the only Chinese I really know。   我和白人同学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忘了我自己是中国人,经常把国内的那些情况和事迹跟他们说,他们听了都目瞪口呆。   2007年我搬到了卡城上了大学,大学的时候打过几份工。但是当时就清楚,一定要找一份和我本科挂钩的工作。和当时在学校IT部门做的一个学长混熟了之后自然而然的混进了IT做Lab Assistant。 大学时候几个好友都是从加勒比海岛那边来的,非常友好。我和他们也是周末没事喝喝酒,一起玩玩网游的那种。   2011 年初春节回国潇洒了一番后三月份拿着工签屁颠屁颠的回到卡城求职,辗转之后留在了现在的公司。在这个公司做到现在,车也买了,房也买了。就准备死在这里的节奏了。03年曾经想过回国发展,但考虑了很久,为了孩子将来的发展,还是留了下来。长期来看,在加拿大对孩子的心理和身体成长是国内无法比的。   在加拿大你如何对待别人别人就会怎样对待你,人与人之间是需要沟通的, 你不和别人沟通别人也没有义务天天和你笑脸相对。有的时候我就觉得被排斥的时候别老是责怪别人,自己肯定也有问题。   大多数加拿大人都非常的友好。到别人家里的话就要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并不是叫你忘了自己国家和民族,你只需要按照人家的规矩做事尊重别人的文化和传统 。   还在读书的国人们,夏天别光顾着回国玩,吃好吃的。考虑一下你来这边的目的,咬咬牙找份工作。刚来的也别天天抱怨,尝试这融入异国的世界享受一下另类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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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有本事你在中国混,跑加拿大装什么蒜?

    前段时间中国国内网上一直很流行“鄙视链” 这样的说法,本以为生活在加拿大,就远离被鄙视了。没想到在多伦多的生活中还是时不时遇到被人鄙视的时刻,心澜整理了一些自己亲身经历的情景,跟大家分享分享。 “和你们这些需要上班的穷人不一样,我每天炒股就可以赚钱了,要不是为了拿加拿大身份,谁找工作啊!” 老王对我们几个年轻人这样说着,谈话间,显得非常有优越感。老王和老婆刚来加拿大不久,起先去了多伦多的一所私立college,后来听说这所学校毕业后申请不了工签,无法找工作,最近正准备去投奔曼尼托巴的一位朋友,这个朋友在当地开公司,声称可以帮老王担保移民拿身份。 老王摇了摇手机给我们看,炒股果然让他赚了不少钱。他声称给人打工是低等行为,要自己做自己的老板,要么炒股,要么自己开公司,辛辛苦苦跨越万水千山来到加拿大,不是为了给谁当下手的。 老王英文不好,普通话也不好,但是交流中丝毫不影响他表达对打工者的鄙视。“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就是没眼光,没长远打算,没经济自由,一天跟个无头苍蝇一样瞎忙活,再折腾也是一事无成......" 没听他说完,我们赶紧找个借口走开了。随后,老王先人一步,把我们几个的联系方式都删了。估计是马上要离开多伦多去曼尼托巴的他,再也不需要这几个没出息没财力的小年轻帮忙了。 Ada是个地产经纪,前两天在路上碰到,聊了几句。她打听了我的近况,知道我的工作是”坐办公室“ 以后,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嫌弃“ 表情:“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在想什么,总以为坐办公室舒适、安逸,其实你这是不思进取!” 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不思进取” 惊到了,因为我一直以为自己还算是挺上进的,虽然没有混出什么大名堂,但最起码每年都有新的进步,一不靠父母接济,二不攀附权贵,一穷二白但至少活的有尊严。Ada的话让我很想听听什么才是她口中的“思进取”。 接下来,我们一起去了星巴克,Ada用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讲她的工作主张,总结一句话,就是:卖房子赚钱,坐办公室不赚钱。Ada认为,每天在办公室里鼓捣电脑,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赚的死工资还不够养活自己,而卖房子就不一样了,有时卖出一栋,一年生活费就不用愁了。看看Ada开的保时捷,背的香奈儿和爱马仕,难怪她说如果只赚基本工资就不够生活开销。临走前,Ada还不忘嘱咐我一句,丫头,记住,千万不要混吃等死。留下蒙圈的我,傻傻坐着不知所措。 由于中国的驾照没带来加拿大,也没做公证,来的这半年多还一直没考安省的驾照,日常去的几个地方坐公交车又很方便,所以除了偶尔蹭好朋友们的车以外,我都是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最近被很多开车的人“慰问”:不开车多不方便啊,要等那么久公交车,怎么受得了! 我笑着回答到:没关系啊,我会在等车的时候或在公交车上看电子书,写写文章,回复邮件,再刷些社交软件,并没觉得不方便呀。这些人听后,就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加拿大可跟中国不一样,这是车轮子上的国家,不开车哪里都去不了的,等公交车能等到腿抽筋...... 尽管我一再强调不开车暂时真的对我的生活没什么负面影响,而且现在还没时间考驾照,等过几个月有空闲时间会考虑考驾照和买车等等,这些人还是不依不饶,其中一个女生还特意强调最近她爸爸刚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换车,她还顺势说,正好自己要换新车了,问我要不要直接买她的二手车算了。让我很是佩服,这斯该是个做销售的好苗子。 某天在华人超市买好东西准备付款,出示了会员卡(由于第一次申请会员卡以后,一直放在旧钱包里,随后换了新钱包,会员卡留在旧钱包里一直没拿出来,所以里面几乎没什么积分),当时突然想起来就顺口问了一句收银员积分的用途,其实也真的没指望靠积分来赚取多大利益。收银员看了一眼屏幕,又扫了我一眼,不耐烦道:“才300多积分,这么少什么也换不了。人家的都几千几万积分呢,你这个要等好久才能换东西,现在别想了。” 呵呵,不就是个积分嘛,因为分数少居然被收银员鄙视了一番。本来想投诉,后来考虑到对我来说只是一次不开心的购物体验,对她来说却是一份工作,不是涉及原则的大事,就不了了之了。但是以后每每去这家超市,看到这位鄙视人的大姐,我都会换到另外的窗口付款。 听到许许多多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中国来到加拿大,其中不乏有人埋怨曾经在中国生活的圈子,周围人爱比较,无论成人孩子都很有压力,每天面对着被人评价和议论的情形,想移民过来图个清静,过自由自在,相对悠闲的日子。我不知道抱着这样想法的同胞们,在移民之后有没有得到当初想要的安宁,但是我知道,若是换了个国度依然被人无端评说,指定不会太过舒心。 既然我们离开生长的祖国,来到新的国度生活,大多数人还是抱着和平美好的愿望喜气而来的,那就让我们摒弃成见,收起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要让“鄙视链” 这样不和谐的种子在加拿大华人圈的土壤里蔓延吧,相信这也是所有心存善意,友好有爱朋友们的共同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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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华人移二代:在加拿大依旧像个外来者

    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似乎是越来越多移二代、CBC们面临的问题。 最近,加拿大广播公司CBC讲述了Andrea Yu的故事。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融入” Andrea在加拿大出生,Aurora长大,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加拿大人了,但她自己却并不这么认为。 “坦白说,我眼中典型的加拿大人,就是白人孩子、白人家庭,特别‘白人’的兴趣爱好和出身背景。” “而我,没有。” 学校里只有三个华人孩子,她就是其中之一。在其他孩子看来,他们三个是一样的,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每个人都以为我们是兄弟姐妹。” “我总是极力掩饰这种‘不一样’,到后来自己也有些厌倦。” 于是,Andrea迈出了改变自己的第一步。大学第一天新生登记,她写下Andrea Yu,故意“漏填”了自己的中文名。 “这是极少数我自己能控制的事情。终于,我丢掉了我整个人最‘中国’的一部分。” 令Andrea完全没想到的是,机缘巧合之下,她大学毕业后却回国了,第一份工作,是在香港一所学校里教英文。 出发前,Andrea的脑海里有许多种假设。来到一万多公里以外的完全陌生的国家,她已经做好了成为一个“外国人”的准备。 然而一切却出乎她的意料。 “有一天,我走在国内的大街上,突然间,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融入’——周围的人和我一样,不仅长得一样,而且文化、习惯和背景都相似,我并不是一个局外人。” “以前,我很努力地摈弃自己身上‘中国人’的那一部分,真的回到中国后,我逐渐开始因为这一部分而感到自豪。” 出国后,我们得到了天空,却失去了大地。出国二十几年后,Andrea再次体会到脚踩在大地上的感觉。 “国内这两样消费太便宜了!” 2001年,当时才7岁的秦海随父母移民来到加拿大 。十几年后,他就读多伦多大学期间,有机会回国在复旦大学做交换生。 当飞机在浦东国际机场降落的那一刻,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身在”异国他乡”的感觉。 “一出机场我就马上感受到了上海的7月酷暑,看着四面八方的车和人,身不由己地开始相信,我已经来到了大洋的另一方。在奔向复旦的公交车上,一开始,我发现上海并非我想象的那样现代化,一路上的住宅和公寓也很平常无奇。也许是我原来的期望有些高。可是我脑海中的高楼大厦都去哪儿了?直到我去了外滩,走过南京东路,逛过豫园,吃过南翔小笼包以后才终于感受到大上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中国短短的几星期中,我发现我接触的中国人大多数很朴实,勤劳,技术精湛。开公共汽车的司机能闭着眼睛从车水马龙的上海路上奔走如飞。打饭的阿姨和修自行车的师傅也许不会对你笑容满面,却会把你的饭打得满满的,把你的车修得比买的时候还要运转自如。也许这是一种中国人的生活态度,直接了当不含糊。从他们身上,我深切地体会到:吃苦耐劳的精神才是中国几千年在世界上一直保持着辉煌文明的一个重要因素。” “在中国两项基本的消费便宜,那就是吃饭和坐公交车。吃一顿可口的午饭才15人民币,折合加币才3块,但在加拿大至少得10块加币。中国著名的“X家”连锁便利店简直是物美价廉,东西全而不贵。为什么加拿大就没有这种连锁店?作为一名懒得做饭的学生,在多大最头疼的问题之一就是不知道吃什么,因为花样太少,总感觉没什么可吃的。到了复旦还是不知道吃什么,但这却是因为选择实在是太多了。上海七月天气酷热,从校门这头走到那头我就得出一身汗,一天要换3次衣服。但洗衣房一次要20元,而我又不想花时间洗衣服。后来我索性直接坐公交车,才2元一趟。而且中国公交车需求量大,等一辆车才1-2分钟,不像在加拿大有时候甚至要等半个小时。” “虽然我在中国只待了短短几个星期,但是我能感觉到中国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无论从哪一方面,中国和加拿大从教育,文化以及人们的观念,差别真的是很大。我不能说哪一方更好,我只能说她们各有各的特色。有时,我觉得如果能把这种文化差异的精华相结合的话就太棒了。” “最喜欢的是共享单车和移动支付。” 章承业1987年出生于香港,四五岁时就随父母移民加拿大。今年8月,从多伦多大学毕业的他分别在香港、上海的留学咨询公司工作。和记者交流时,章承业不太会说普通话,但可以说粤语和上海话,能识并写繁体字。 “amazing、astound、fantastic!”,在采访中,章承业连用几个英文词感叹上海这几年的快速发展。他直言:“上海留给我的最深感受是科技让生活更美好。共享单车、移动支付、网上购物,让生活变得很方便。香港与多伦多在这些方面完全没法和上海比,超出想象。”他喜欢上海便捷的公共交通、无处不在的商店。他前几天去宝山区,看到一个文化广场旁边咖啡店、羽毛球馆、电子游戏厅应有尽有,文化和商业气息很浓,充满活力。公司所在的虹桥地区变化更是让他感慨上海各种软实力的提升,相比多伦多,他认为上海的前景更好。 章承业在加拿大的亲友对他决定来上海发展都很支持,没有人给他“泼冷水”。他们中有的说:“你太幸运了!我们也很喜欢上海,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他觉得很多纯老外朋友“被国外的生活束缚”,缺少像他一样随意求职的自由。 尽管远离家人,章承业表示在上海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只是觉得最大挑战是普通话还说不好。他说:“会有越来越多像我一样的‘移二代’选择到中国工作,我们有着中国的背景,在西方长大、接受教育,但在向前奔跑时,我们也要尊重自己的历史和根。只有牢记自己从哪里来,才能更明确要走向何方。”谈到他的教育理念,他想让中国学生能跳出“只能选标准答案”的框架,引导他们有更多的灵活性和开放性思维,帮助他们在申请国外高校时能脱颖而出。 “凌晨三四点走在国内街头都觉得非常安全。” 上世纪80年代末,窦溪溪的父亲去纽约大学深造,母亲随后也到了大洋彼岸。5年后,6岁的窦溪溪也到美国和父母团聚,成为美国公民。“那个年代,很多人都想出国,觉得国外有更多更好的机会,尤其是美国这样的发达国家。我也觉得自己很幸运,感激父母给了自己一个不一样的成长经历。”但在她的讲述中,也能看到那一代移民海外的中国人非常艰辛:“不适应的地方肯定有,但好在家人都在一起,并不会觉得太孤单。”对聪明伶俐的窦溪溪来说,从小接受的是美式教育,但母亲让她坚持每周和国内亲人打电话时说中文。每逢中国传统节日,在纽约的亲戚们也会庆祝一番。“长辈们告诉我们中国的礼节习俗,让我不要忘了自己来自何方。” 2000年,借着中国即将“入世”的东风,在美国从事进出口生意的窦父果断转回国内发展。2010年,大学毕业的窦溪溪也在母亲的安排下回到中国。说实话,一开始对于“被回国”的决定,窦溪溪内心是拒绝的。她依稀记得1999年第一次回国时的感受——街上又脏又乱,到处人挤人,和纽约相比,差距挺大。 不过,听父母的话,窦溪溪还是回去了,先在北京语言大学学习了几个月的中文,接着去一家外企实习。今年已经是她在国内生活的第7个年头,今年还在上海举行了婚礼:“中国变化太大了。上海有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街道完全不是记忆中的脏和挤,到处整洁有序。”尤其是中国良好的治安令窦溪溪印象深刻,凌晨三四点走在上海街头都觉得非常安全。她表示:“在纽约可就不是这样了。晚上很难说不会突然遇到流浪汉、醉鬼,而且有的身上或许还有枪。” 另外,高铁、共享单车、发达的物流网络、无处不在的电子商务……这些都让她对国内的生活充满好感。“美国几乎没有高铁,相比之下中国的高铁真是太便利了。”窦溪溪说她至今记得自己2011年第一次在上海乘坐磁悬浮时的感受,“我满脑子都是‘哇!好快!’”从那之后,但凡有国外的朋友来上海,她都会特意带他们去乘坐磁悬浮,感受一下“中国速度”。 如今,窦溪溪在一家外企的上海办事处做市场方面的工作,身边有许多和她一样回国发展的海外华人青年。 这是一个有着特殊优势的群体,既能说流利的英文,熟悉西方商界逻辑,又有中国的根底,深谙国人处事的言行思维。和他们的父母当年不一样,在这些“移二代”眼里,中国正在迅速崛起,充满了活力和希望。 近年来中国经济腾飞,让无数国外知名企业愈加重视中国市场,而这群有着中国血统的年轻精英自然成了重用的首选。“我周围有着类似背景的朋友,现在很多都回国发展了。”窦溪溪笑着说,“假设父母再让年幼的我移民,不确定我还会不会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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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2017年各国移民政策多变 对华人有何影响?

      01、新西兰:创业移民拒签率增高   如今,不少华人都通过申请新西兰创业移民工签去新西兰。此类签证针对想在新西兰做生意的创业者,他们需要先申请创业移民工签,在新西兰生意满2年后,再申请创业移民的居民签证。   新西兰移民局近日在移民顾问年终会上透露,创业移民的工签拒签率目前已达80%,   创业移民其后申请居民签的拒签率为50%。   照此推算,80%的工签拒签率意味着每10个创业移民申请人中,仅有2个可以拿到工签,而创业后的居民签证拒签率为50%,意味着这2个人只有1个人能够拿到居民签证。这也就是说,每10人申请创业移民,只有1人能够成功。   根据2016年数据,在新西兰的创业移民工签申请中,中国籍占比70%,美国和英国办理此类签证的均不到6%。可以说对中国人影响最大。   如果不是做能出口新西兰产品的、高成长的、高科技的或者能明显增加本地就业的、对新西兰贡献明显的产业,基本上很难批。   新西兰移民条件、创业移民计划、以及对新西兰的贡献等多种因素,不断引发华人担忧。如果准备不充分,拒签失败率就会很高。   02、澳大利亚:废除457工作签证   澳大利亚政府今年宣布废除457雇主担保类移民签证。457签证是澳大利亚政府为澳洲企业从海外引进各类专业人士和技术人才而设立的一种临时工作签证。可办理的457签证的工种多达400多个,包括各类经理,专业人才和技工等。   签证有效期为3个月至4年不等,雇员在澳洲工作满2年后可以申请雇主担保移民。由于457签证对英语的要求不高,对于英语水平不是很好的申请者来说,457签证一直被认为是进入澳大利亚工作的小捷径。   在过去20年里,每年获得457签证的人数最高超过12万。在457签证持有者中,印度人最多占近1/4,其次为英国人占19.5%,第三位的是中国人占5.8%。   废除457签证后,澳大利亚政府宣布用新的临时技术短缺签证TSS签证作为替代。   TSS签证   ⊙上调对英语能力的要求,申请人必须参加独立的英语测试,未达标者无法通过申请。   ⊙无犯罪记录证明   ⊙引入了无歧视劳动力测试,确保澳大利亚的雇主是因为客观原因必须从国外引进专业技术人才。   ⊙签证申请者的薪水必须符合市场薪水的要求   ⊙削减职业列表中数百个经批准的技术职业种类   有华人表示,家人最近在准备澳大利亚移民签证,程序更加繁琐,审核也格外严格。   03、德国:打分制提高移民门槛   德国今年通过一项新的移民法案,即“打分制”,对移民政策收紧。根据德国的需求,通过设定一系列筛选条件,吸引高素质的非欧盟国家人才移民德国。   打分制不仅对申请人的年龄、学历、工作经验、语言水平、融入能力均有要求;还对所有申请人据分数进行排名,并根据国家需求进行排队候选。   欧盟国家以外的移民若想获得移民资格,必须要在以下五项条件中获得最低不少于65分的评分,满分100,最低65:   学历(最高可得35分)   就业岗位的供应(比如收到德国公司的聘用,最高可得25分)   社会融入能力(最高可得15分)   语言能力(德语或英语,最高可得15分)   年龄(最高可得10分)   04、匈牙利:国债移民项目关停   匈牙利国债移民项目2017年3月31日停止发售。   为了缓解匈牙利国家债务危机,匈牙利国债投资移民项目于2013年启动,投资方式包括:   30万欧元全款投资   13.5万欧元融资   15万欧元融资(融资方式不设返款)   凭借无居住时间要求、申请门槛低、投资额要求低等诸多优势,此项目成为欧洲热门的高性价比移民项目之一。但其实,匈牙利国债移民申请配额在逐年减少:   2013年――1000个家庭配额   2014年――2000个家庭配额   2015年――1700个家庭配额   2016年――1500个家庭配额   2017年1季度――1000个家庭配额   05、美国:不断收紧移民政策   美国总统特朗普上任后,通过一系列措施,不断收紧移民以及签证事项。   ⊙严格审核签证申请   ⊙收紧H-1B签证计划   ⊙宣布支持“改革美国移民制度强化就业”草案   ⊙收紧合法移民数量   ⊙扩大签证申请面谈范围   ⊙打击逾期滞留   在美国旧金山生活的华人表示,美国签证以及移民政策的不断改变,不可变量增多,需要考虑更多因素,对于华侨华人社团发展、成长、扩大、更新换代都会产生影响。   H-1B签证是美国面向高技术外籍人才发放的签证,也是美国最主要的工作签证类别,采取抽签制度发放,最初目的是满足国内企业对高技术人才的需求。目前美国每年共发放约8.5万份H-1B签证。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特朗普政府加强对H-1B工作签证申请人的审查。根据美国公民及移民服务局的调查数据显示,2017年1月至8月期间,每4件申请案超过一件被驳回,要求申请人“提供进一步证明”。   据美国移民局发言人称,签证审查的缩紧是为了防止诈欺及签证滥用。美国移民局专注于谨慎和公平的裁决确保移民体系的完整性,同时保护美国工人的利益。   多国的移民签证申请都会呈逐渐收紧趋势,制度会更加规范,程序也会逐渐增加。相应地,移民接收门槛会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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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因儿子卷入校园暴力 韩国女艺人举家移民加拿大

    韩国女艺人尹孙河今天被爆料因儿子的校园暴力丑闻而将举家移民加拿大。 尹孙河正在读小学的儿子今年6月在修学旅行时参与了对同班同学的围殴,导致被打学生出现横肌纹溶解等症状,虽然事件发生后尹孙河在网上发文道歉,但她在道歉信中一直在为自己的儿子辩护,反而加剧网民们的愤怒,导致事态进一步升级。 据知情人士透露,尹孙河因为此事已决定放弃在韩国的演艺事业居家移民加拿大,目前移民的相关法律手续已经全部办完,预计不久后尹孙河一家就将飞往加拿大。尹孙河的经纪公司目前还未对此事做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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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前

    “中国人有钱,抢他们!” 年底了,华人在外千万当心

           华人又被抢了!圣诞、新年将至,人在海外,大家小心为上!      临近年底,针对华侨华人的犯罪开始增加,而某些华人的高调炫富也的确给了不法分子可乘之机,甚至有罪犯公开叫嚣:“中国人有钱,抢他们!”        最近,中国驻美国、法国、加拿大、西班牙、意大利、阿根廷等国家大使馆都曾提醒所在地的华侨华人提高安全防范意识,做好安全风险预案等。   中国旅行团被抢!   11月3日20时20分左右,40多名中国游客乘坐大巴抵达巴黎南郊约10公里的弗雷纳镇的基里亚德酒店。   由于酒店门前没有停车位,大客车停在附近30米外的超市停车场。当游客们提着大包小包向酒店走时,遭到伏击。   中资企业被抢!   11月19日上午,一家位于赞比亚铜带省恩多拉市的中资企业遭到劫匪抢劫。五名劫匪持枪械闯入工厂,抢走大量现金并杀害一名中国同胞。   这家中资企业是一家编织袋生产工厂,19日早晨,几名劫匪戴有头套,并携带AK47、砍刀等作案工具闯入该工厂,将厂内员工全数控制。   而后挟持了该工厂老板,逼问其现金藏在何处,将其手中现金全部抢走。随后向其开枪,劫匪拿到现金后开车逃走。该工厂老板流血过多,不治身亡。   一言不合就殴打!   近日,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发生多起中国留学生被威胁和殴打事件。11月23日,两名中国高中留学生在堪培拉沃登区被当地青少年围攻殴打,还被骂“滚回中国”,导致其中一名男生眉骨开裂,一只眼睛暂时失明。随后几天,又有多名中国留学生被围堵。   更有甚者,11月25日凌晨加州罗斯密市,一名华裔男子深夜回家被一名蒙面歹徒拦截在家门口,劫匪用枪威胁男子把家里的钱全部交出来。   同时还强迫一位撞见抢劫的女子交出现金。劫匪得手后,试图将两人锁在车内,男子侥幸逃脱,但劫匪并未抓获。        老乡骗老乡   此外,华人圈里也是并不平静,尽管华人世界里少有出现武力抢劫,但诈骗华人的新闻报道也是屡见不鲜,让人想起那句话,如今在海外有时候不再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而是老乡骗老乡两眼泪汪汪,或是老乡见老乡,背后来一枪。        此前本那比一对华人夫妻朱、张二人涉庞氏骗局金额加上罚金高达4200万加元。朱、张二人通过成立一间名为Bossteam E-Commerce的电子商贸公司展开集资活动,在网站、文件以及宣传中均声称是一家广告公司。   卑诗证监会接到匿名举报称上述公司涉嫌通过一个名为youadworld.com网站,声称投资者如投资2,000元,三个月可获得10%的回报。随后再有人举报称,上述公司声称三至四个月可提供120%的巨额回报。这种巨额回报的确吸引人,引得千人上当,多是新移民。    大温另一个华人骗华人的事件也是利用人的贪婪心,而且套路还是那老掉牙的金元宝故事,可是居然还是有人信。“金元宝”诈骗案在中国各地似乎屡见不鲜,日本新加坡华人圈出现过,如今加拿大也首次破获金元宝诈骗案。         涉案男子钟宝生(Bao Sheng Zhong,译音),是中国籍公民,居住在列治文。行骗手法是接触一些中医执业者和牙医,向对方声称自己是来自中国的建筑工人,在地盘工作时挖掘到一批金佛及金元宝。由于无法把这些“宝物”带回中国,因此须寻找买家转手。警方确认2女1男受害者,都是说普通话的华人。消息公布后,又有人自称两年前疑遭骗徒以类似手法骗去约10万元。此外,在2010年也有一华裔女子被金元宝骗徒骗走至少6万元。        除此之外,房屋经纪人、地产中介、甚至律师坑骗华人的事情也都同样时有发生,大家未有提高警惕。   人在海外:学会财不外露   1.随身携带少量现金,银行卡等尽量不要放在一起,不要一次性买/提许多东西。   2.路遇搭讪,表示友好礼貌即可,不随意攀谈,不跟随陌生人走,不随意与人合影。   3.若不幸遭遇抢劫、偷窃,将人身安全放在首位,记住嫌犯特征,及时将案件上报给驻当地大使馆与当地警方。   4.增加报警装置。音响警报器和闪灯警报器能有效阻止入室抢劫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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