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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轨再成热点?六大理由告诉你在温哥华更易出轨

      昨日,中国体坛的国民男神林丹被爆料出轨,他本人也作出了回应。一时间,出轨这个词再次成为了热点。   有网友打趣道,曾经见过多少海誓山盟,最终却越来越不相信爱情。为何林丹出轨的事件造成如此轰动?   原因很简单,娱乐圈的那些明星出轨事件人们普遍见怪不怪,因为“贵圈真乱”。而体育界则不同,尤其像林丹这样的曾经一身正气,忠于爱情的形象,所有人都没法将他和出轨联系到一起,但事实就真的发生了。   “出轨”,这个很多人不愿提及但又在当今社会是不可避免的话题。尤其在加拿大这样的移民国家,在温哥华这样的城市,“出轨”是个高频词。那么,咱们就用十个理由来阐述温哥华为何更容易出轨……   理由一:市长带头“疑似出轨”   前些年,50岁的温哥华市长和31岁的中国旅加歌手曲婉婷相恋成为了温哥华轰动一时的大新闻。   不过,这对恋情得到了大多数人,尤其是中国移民的祝福,本来是一桩好事,却有不少加拿大本地媒体煽风点火,撰文批判罗品信是婚内出轨,而且对象还不一定是曲婉婷,最终离婚―― 并不是市长本人说的“先离婚后才和曲婉婷相恋的”。   这件事在当时发酵了许久,后来平息,但罗品信就此被扣上了“出轨嫌疑人”的帽子。呃,如果市长都带头出轨,那是不是给住在温哥华的人们一个暗示呢?   理由二:空虚寂寞冷的“留守妈妈”多   四个月前,有一个加拿大中文媒体报道了一起真实的“母亲出轨”案。故事的主人公面临的情况在温哥华非常常见:孩子的爸爸在国内工作,妈妈则在温哥华带孩子,甚至没有工作。   这位姓刘的母亲真切地体会着什么叫“空虚寂寞冷”,于是她开始找工作,并在一个中国人的公司担任兼职。因为和公司的一个男同事顺路上班,于是每天该男同事都会开车接刘女士上下班,慢慢地就产生了感情。   最后,刘女士抛弃了丈夫,原因竟然是“现在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比之前那段空虚寂寞的例子要强很多”。报道此事件的媒体认为,这是一个缩影。在中国,妻子出轨的比例远远小于丈夫出轨的比例,但在温哥华,这两个比例差距并不大。   但这似乎也不能全怪罪于“留守母亲”――在如此的寂寞环境下生活,心态难免会发生改变?   理由三:无人监督的“归国爸爸”多   这个理由可以和上个理由相呼应。大家都知道温哥华的“三口四口之家”比例不算大,很多家庭中的父亲都选择了回到中国工作,因为收入和机会都更多。   回到中国工作的父亲,有一部分属于“霸道总裁”型――他们有工作能力,有个人魅力,不满足于温哥华的小市场,想在中国大展宏图。那么问题就来了,当一个男人很成功,仰慕者众多,身边又没有妻儿的羁绊,出轨便成了一个避免不了的话题。   甚至,有的归国父亲会这么认为:我依靠个人的能力,个人的打拼,将妻儿送出国,给了她们更好的生活。那么,我在中国忙事业的间隙做一些“身体出轨”的事也无可厚非。虽然会惭愧,但我不认为是什么大问题。   在无人监督的环境下,事业成功的归国爸爸们不免陷入易出轨的漩涡。更有甚者,丈夫和妻子分别在中国和温哥华出轨,最终走向家庭的终结。   理由四:移民后吃下的“后悔药”多   同样是前些日子,加拿大当地的一份中文杂志披露,亚裔新移民在加拿大的离婚率高达60%!这个数字乍一看很离谱,但其实很合理。   首要的原因就是上文说的,两地分居造成的夫妻双方各自感到寂寞。该原因的形成,很多时候与“冲动移民”有关。   在此起彼伏的移民浪潮中,有太多人选择“跟风移民”而不经过深思熟虑。通过第一印象断定温哥华是一个好山好水,中餐遍布,甚至不用说英文的城市。笃定在这里一定能过上天堂般的生活,于是和妻儿一起不假思索的选择在这里过日子。   可是,当真正的安定下来后,夫妻双方依然都能认为温哥华适合长期生活的情况并不多见,总会出现一方想吃“后悔药”,一方举棋不定,或是一方很适应一方不适应造成的矛盾和口角。渐渐地,因为参差不齐的心理状况和适应能力,部分家庭破裂,夫妻分道扬镳。   在矛盾加大时,适应温哥华的一方难免会想: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找一个愿意跟我在温哥华长期生活的那一半,这才是我应该追求的那个人,以及那种生活。久而久之,“出轨”在ta的心目中不再是贬义词,而是为了改善生活状态――尤其是精神状态而不得已为之。   理由五:温哥华特有的“纸醉金迷”   出轨的理由有很多,一部分是“深层原因”,甚至有一部分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出轨”。何必都说的那么文绉绉?出轨的最大原因无非是:禁不住诱惑,满足生理需要。   那么在温哥华,这里的诱惑可就太多了。说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城市不为过。引诱男人――尤其是年轻男人身体出轨的最大原因无非是:性感漂亮的女人。   这类“小妖精”,在温哥华绝对不罕见。无论是搔首弄姿的本地“网红”们,还是那些富家千金们。有人打趣道,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去趟市中心的Holt Renfrew或者Nordstrom,很难不对里面正在购买奢侈品的漂亮女孩们动心,如果这个有家室的男人又是个土豪,那么……   没错,大多数人是很有自控力的,但在美女如云的温哥华,男人们没那么容易把控自己。反过来分析,吸引年轻女人出轨的最大原因自然是:帅哥,以及帅哥拥有的一切――名车、名表、大房子。如果她现在的“他”一无所有,那么又能相伴一生的会有多少?在温哥华这个逃不开物质需求的城市,很多相濡以沫的感情都面临着金钱欲望的考验。   理由六:自由之风吹散一生的诺言   有数据分析,即便是信仰上帝白人群体,在美国和加拿大的离婚率也接近40%。“自由”之风吹遍北美大地,即便他们认为婚姻不是儿戏,但那种对自由的向往会让他们认为:出轨是常态,不用小题大做。   在北美,一个常见的现象是:父亲、儿子、以及女友。也就是未婚生子,在孩子很大时,他的父母依然不是夫妻关系。这首先避免了离婚的财产分割,同时也给了丈夫和妻子一种潜在的自由:我们不是一个家庭,我们只需要对孩子负责,哪怕出个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存在“离婚”这种说法。   此外,在北美,“出柜”都不罕见――男男结婚,女女结婚,何况出轨?当然这两个词不是一码事,但也侧面反映出了北美在爱情观上的自由。温哥华虽然新移民比例大,但毕竟也是个“本地城市”,这一观念也影响,并改变了一批曾经在爱情上保守的新移民。   还有一个原因是,“在温哥华出轨并不贵”。有人调侃,温哥华是一个吃喝嫖赌毒都合法的城市,话糙理不糙。不少人会想:“我花点钱,买一个‘身体出轨’并不过分吧”?并不是只有像林丹那样,给情人购买十万元的奢侈品外加共度良宵的“奢侈出轨”才算出轨,在温哥华,“出轨”也许只需要两小时,几百元。   关键是,他们不认为自己在出轨,而是在花钱买一种服务。   四段真实的经历,与出轨无关   在温哥华培养感情绝非易事,针对出轨和长情这个话题,我们采访了四位来自中国的新移民,他们中有的是学生,有的是独守温哥华多年的新婚妻子,也有的是典型的“霸道总裁”。他们的经历和出轨无关,却与温哥华的爱情有关。   在温哥华,出轨并不是终结爱情的唯一方式,还有不少原因让这里谈情难以柳暗花明。   来自中国江南的滕先生在出国前一直是单身状态,错过校园恋爱的他对在温哥华培养一段校园感情非常期待,最终他也获得了这一段感情。然而,温哥华的“校园恋情”并不像中国的那么纯粹。用他的话来说,这里的女孩比较看重物质,比较任性固执,也比较善变。在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女孩最终提出了分开。   追求那种两小无猜的校园恋情,在温哥华也许是一种奢望。在这里谈论柴米油盐,谈论纯粹的爱情,似乎只是乌托邦式的空想?   来自中国山东的文先生则是我们上文中提到的一种典型情况。在世界五百强企业担任高管的他同样也是单身多年,想找一个比自己小的,并且有明确的人生观,愿意在温哥华认真生活的女孩。但是他的一段感情经历却仅仅维持几个月。   虽然分手的导火索是女孩回国的几个月里争吵不断,但在文先生看来,根本原因是两人对待温哥华生活的看法不一样。“她认为自己还是个孩子, 只想眼前,甚至不认为自己会留在温哥华,但我想要的是稳定和家庭,我们的价值观差异很大”。   不过,还有一些正能量的例子。   来自北京的徐女士与丈夫结婚4年有余,却自己在温哥华度过了3年,原因是丈夫暂时无法取得这里的工作签证,并且在中国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并不认为在温哥华能获得更好的工作机会。   在很多人看来,新婚妻子在温哥华独处3年,这是个几乎不能完成的任务,即便双方都没有异心,但那种不可言喻的寂寞也会冲淡感情。但徐女士做到了,她坦言:“我在这里要同时扮演丈夫和妻子的角色,在大雨里拎着沉重的购物袋,在家里感受每天无人陪伴,只能靠电子游戏来排解寂寞,这样的生活充满了辛酸,但我知道未来一定会更好”。   在第四年,徐女士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将丈夫接来了温哥华,现在夫妻二人都有稳定的工作,买了新房,移民也即将完成。经历了异国恋的四年,让他们的感情变得牢不可破。   还有些积极的案例并不那么“沉重”,比如十年前就来到温哥华的何先生,和一位居住在美国旧金山的金女士通过网恋结识。为了避免异地恋带来的相思,两人约定每个月都会互相“打飞的”到对方的城市和对方相聚。   年复一年,这样的定期相聚成为了他们每月都在期盼着的“节日”,两人的感情也历久弥新,最终共同定居在温哥华,结为了夫妻。   在温哥华,恪守是最奢侈的礼物   在温哥华生活并非易事,就拿恪守感情来说:一段长情面临的困难重重―― 来自温哥华这座城市的物质熏心、来自夫妻分居两地的距离考验、来自移民生活的泥泞坎坷、以及来自北美风气的洗脑等等。   这是一个很容易出轨的城市,这样的案例屡见不鲜。无论是因为哪种原因出轨,无论这个原因有多么堂而皇之,自身的不忠总是根本原因。相伴一生的感情最值得祝福,如果在温哥华能够相伴一生,那更值得去歌颂。   前路漫漫,也祝愿温哥华每一段眷侣在这个城市的情路上披荆斩棘,抵达幸福。  
    time 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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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华潮抬头?列治文竟有人上门发排华传单

      大温列治文西区一个住宅区昨日有人上门派发排华传单,指摘华人"占领"本地,白人被"边缘化";呼吁白人加入"另类右翼"(Alt-Right)运动。当地居民、与多位政府官员纷纷对该传单作出谴责。另一方面,骑警已经介入调查,并当作仇恨案件处理。由于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后,美国"另-右"势力抬头,有分析认为也许是少数白人从美国大选中得到启发,意欲在本地炒作"另-右"议题,而列治文华人的确容易成为被针对目标,但认为目前民众毋需反应过度。   列治文居民格林(Kelly Greene)指出,昨日中午时分,她收到朋友来电,指出有人在列治文西端的Seafair区上门派发传单,传单放在居民邮箱之内,看不见派发者是谁。   格林也听到消息说,其后不久,又有人在列治文一个商场之内,在停泊汽车上放置传单。格林揶揄说,这个人或这批人昨日干得十分繁忙。   派发的传单充满派排华讯息,该传单顶上印有一个亚裔男人正在大笑的图像,还有类似中国国旗的五星标志。   传单上亚裔男子旁边的文字说明称:"白鬼(Whitey),快让开,中国人正在占领此处"下面则有注解:"你正在你先辈建立的社区内,享受被边缘化这一『优待』。你的邻居拒绝说你的语言,而你则连房子也买不起!你不愿意这样的事发生?请加入"另-右"(Alt-Right),让我们拯救列治文!"   传单又列出两个传播"另-右"观点的网站与博客。其内容主要说及美国的政治议题,庆祝特朗普当选总统。   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传单的派发者与这些网站与博客有直接联系。   "另-右",是"另类右翼"(the alternative right)的简写,与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的关系密切。特朗普幕僚中不乏美国"另-右"运动的领军人物。   格林指出,这种传单先前没有出现过。她也认为,特朗普的言谈与观点,肯定是一个因素,助长这类传单在列治文出现。   格林认为,传单所呈现的观点,在列治文,在加拿大都完全不可接受。不仅是她,收到该传单的大部分人对此也感到震惊与无语。格林指出,加拿大是一个多元与包容的国度,想不到会出现这种事情。   《温哥华太阳报》引述一名收到传单的居民Jordan Reid称,他女儿早上11时外出时,看见一名24或26岁的似乎是黑人的男子在信箱放置传单。该名男子身穿连帽衣。他认为,种族主义不能接受,她女儿也感到震惊。她的男友也拥有华裔血统。格林指出,列治文确实就店铺招牌与建筑名牌使用何种语言出现过争论,但她觉得大家应该为整个社区着想,团结一致。格林说,毕竟我们全是邻居。   列治文居民对种族歧视很气愤   同性恋人士Eric是Richmond的居民,在他看来,如果白人种族主义人士对任何少数族裔有意见的话,他们可以选择离开,况且现在在Richmond华人甚至已经不是少数族裔。   从小在Richmond长大的Sean对这样的行为十分反感,他说,这些传单纯粹是想激怒和煽动别人。他坚信,多民族的和平融合才是加国的真正文化。   从中国来加国探望孩子的Leona女士也对此很气愤,担心未来Richmond的治安会有针对华人的事件出现。   对于种族歧视、煽动仇恨、白人至上的恶霸行为,列治文骑警表示会严肃处理任何由仇恨或偏见引起的行为,并鼓励人们立刻报警。   研究加拿大极端思潮的专家现也在密切关注趋势。卑省、艾伯塔省和魁北克省去年的仇恨罪案比2013年时增加了47%。最近一项研究也发现,加拿大全国有最少100个白人至上主义、新纳粹和光头党组织。对于川普当选,这些组织终于敢说出心中所想,以致种族主义事件频发,排外风蔓延。   对于种族歧视,对于可恶的仇恨组织,请提高警惕,保护自身安全。
    time 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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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失踪20天 伤心母亲从中国来加拿大寻人

    宝贝女儿失踪近20天了仍然杳无信息,一名伤心母亲千里迢迢从中国的佳木斯赶到曼省温尼伯(Winnipeg)来加拿大寻女。 失踪者名叫Maggie Liu(下图),母亲则叫常桂英(Chang Guiying,音译)。她说她是11月1日从女儿工作的教堂牧师那里得到消息的,这名牧师说,Maggie Liu于10月30日失踪,一直没有消息。 常桂英通过翻译说,她不相信女儿就这么走了,甚至都没有打个招呼。她说她与女儿最后一次联系时,女儿还邀请她来加拿大过春节。但如今她来到温尼伯,独生女儿却不见踪影,说到伤心之处,她禁不住泪流满面。 常桂英最后一次和女儿见面是2013年,当时她是来参加女儿的婚礼。虽然常桂英没有提到女婿,但从姓名来看,她的女婿不是中国人。 据Maggie Liu的丈夫Podge Dimagiba说,失踪那天晚上他们本来一起就寝,但醒来时不见妻子。她显然是离家出走了,连钱包和信用卡都没有带。 朋友说她好像过得不愉快 现在陪伴常桂英的是女儿的好友雷晨(Chen Lei,音译,下图左)。 雷晨也来自中国,应该是Maggie Liu在加拿大最好的朋友。但她说,Maggie Liu的丈夫对她讲过,妻子结婚之后好像不快乐。 雷晨还说,除她之外,Maggie Liu在温尼伯几乎没有别的朋友。她也很少说话,总是说她很忙。由于都是独生子女,她们像姐妹一样。但即使她把自己当作好朋友,她们近两年来也很少深谈过。 她现在才意识到,她的好友可能有抑郁症,而且一直在试图摆脱抑郁症的折磨。 母亲相信女儿躲在加拿大什么地方 常桂英说她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从心底里感觉到自己没有照顾好女儿。她和雷晨一起去见了温尼伯专门负责寻找失踪者的侦探之后,心里总算有些宽慰。 她说她相信女儿仍然活着,相信她现在躲在加拿大什么地方。也许女儿遇到些麻烦,但是她仍然藏在什么地方,不愿让人知道。 她说她在加拿大举目无亲,无依无靠,恳请温尼伯人,加拿大人,任何好心的人帮她找到孩子。 当地警方说,失踪者身高5尺,体重120磅,棕色眼睛,齐肩黑发,失踪时可能穿着灰色夹克,黑色裤子以及黑色鞋子。任何人要是见到她或是有任何信息,请致电温尼伯警方:204-986-6250。
    time 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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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访客申难民若激增 加国将重启签证要求

      加拿大移民部长麦家廉(John McCallum)表示,如果来自墨西哥的访客中申请难民人数太高,加拿大就会重新恢复要求墨西哥访客申请签证的规定。   加拿大对墨西哥访客免签的规定原定12月1日开始执行,麦家廉说,联邦政府在特朗普(Donald Trump)当选美国总统之前就已经意识到,难民申请数量可能会上升。   他说,情况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可能会恢复要求申请签证,但是他不愿意说明到底多少难民申请数量才会触发这一改变。他说,在这一议题上加拿大仍然有自主权。在难民申请数量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不能持续发展,但是他希望这一点不要达到。   加拿大广播公司获悉,移民部和其他部门官员已经举行高级别会议,讨论美国大选和加拿大取消墨西哥访客签证规定之后,出现大量墨西哥难民申请人的潜在可能。   特朗普在竞选期间,曾经承诺要在美墨边境之间建筑一道墙,并且会快速将无证工人和非法移民遣返。   6月28日在墨西哥总统尼托(Enrique Pena Nieto)访问加拿大时,加拿大总理杜鲁多(Justin Trudeau)宣布将取消墨西哥访客签证要求。在会议中墨西哥宣布将在10月份,开始对加拿大牛肉全面开放市场。   一名高级移民官员15日说,在宣布这一改变之前,曾经对情况作出评估,发现了多个风险。但是他拒绝提供详情和相关建议,因为这是提供给总理的建议。   移民部拉丁美洲地区负责人贾奎(Olivier Jacuqes)在墨西哥城通过视像会议表示,因为形势改变,可能会有更多墨西哥人从美国来到加拿大,也会有跟多墨西哥人直接从墨西哥到加拿大。   贾奎说,在考虑取消签证之前,会对相关国家多个资格做出评估。在对墨西哥人免签评估方面,相关风险与加拿大和墨西哥独特关系做出综合评估,包括地理接近以及北美自由贸易协定中的紧密贸易关系。   保守党移民事务评论员蓝普(Michelle Rempel)在国会质询时段中针对这一视像证词,质问自由党为何公然漠视警告信息,急于取消墨西哥公民签证要求。   但是麦家廉说,取消签证要求有好处,例如可以增加贸易和旅游。麦家廉强调,加拿大与墨西哥在6月份达成协议,这是在特朗普当选总统之前的事情,他说加拿大政府已经与墨西哥政府合作,致力减少风险。   在前保守党总理哈珀(Stephen Harper)执政期间,因为墨西哥公民申请难民数量上升,而难民申请因为不符合规定而被拒绝,因此加拿大政府决定要求墨西哥公民申请签证。   墨西哥人递交入移民难民委员会(IRB)的难民申请急剧上升,在2009年达到顶峰,数量为9511宗。在保守党政府要求墨西哥人申请签证之后,这一数字降至1340宗,2015年降至120宗。在今年1月至6月期间只有60宗。  
    time 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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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拿大华人贩毒 公民身份恐被撤销并面临遣返

    一名华人黄某贩毒并被法庭定罪,后在申请入籍时,没有如实披露这信息,现正遭遇国籍被剥夺、遣返的危险。 据联邦法庭披露的信息,黄某原籍香港,早年移民加拿大,并在2001年申请入籍。其后,他参与贩毒事发,在次年被警方控以5项罪名。 然而,黄某在02年7月参加公民考试时,并没有如实填写曾受到刑事起诉。同年10月他宣誓入籍,也没有将此事通知移民部。 2003年,法庭裁定黄某贩毒罪成,判处他18个月在家服刑。 尽管黄某竭力试图隐瞒自己被判刑的事实,但是移民部还是知道了此事,并展开调查。在2006年4月,法庭裁定黄某对移民部“虚假申述”罪名成立,罚款500元。这还不是最搞糟的:黄某的律师告诉他说:他的公民身份可能不保。 律师的话让黄某分外担心,不敢离开加拿大,生怕不能再回来,甚至他祖母去世,都未能回香港见上最后一面。 在2015年4月,总督会同行政局(Governor in Council,GIC)正式撤销黄某的公民身份。鉴于,黄某请求司法评审,移民部同意撤销GIC的裁决,暂时保留其国籍,推迟到评审以后再做决定。 今年9月28日,黄某向法庭提交了动议(motion),称他受到了“歧视”,要求法官阻止GIC做出撤销他国籍的决定。 联邦法官埃利奥特(Justice Susan Elliott)经过审理,驳回了这项动议。法官指出,她看不出任何迹象显示黄某受到“歧视”,而且GIC现在还没有对是否取消他的国籍做出最终的判决。GIC仍有可能保留他的国籍,即使还是要撤销他的国籍,那时他再上诉也不迟。 即便黄某最终丢掉了国籍,他的永久居民身份,以后仍有机会再申请入籍。即便事情发展到最坏的一步:移民部向他发出了驱逐令,黄某还可以通过其它途径留在加拿大,如寻求人道主义和同情救助、申请临时居留证或遣返前的风险评估等等。
    time 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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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软件测试:移民择业找稳定工作首选

    软件质量测试(Software QA)近年来一直是新移民朋友找工作的热点。许多移民朋友即使没有计算机行业的专业背景,英文不是很流利,也都在短期内成功找到了软件测试的理想工作,主要原因是人才市场在这一行业的需求稳步增长。   强劲的市场需求固然是QA就业机会高的根本原因,但其它两个方面的因素对华人找QA工作也是很关键的:   第一、 QA对知识的要求相对来说广而浅,华人移民大部分都拥有的大学教育背景和国内的工作经验就容易在这里发挥作用,比较容易入行。   第二、 QA在工作市场虽然已经形成了独立的职业分支,但在大学教育中还没有相应的体现,大家或多或少可以说都是转行,对没有深厚根基的华人移民来说,就业的竞争压力比传统职位小很多。   因为凡事都有个习惯思维,这种习惯思维在很多行业阻碍着华人的进入,在一个行业中越少华人面孔,人们就越认为华人不适合这个行业。在QA行业越多华人面孔,人们就越认为这个职业最好找华人。同时,华人就业基数大,意味着进入管理层的人越多,这个行业的门对华人就会越开越大。   对于什么是合格的QA人才?QA没有高手,但要的知识面比较广,可以说是杂,Java, Oracle, .NET, Data Warehouse, Web Application, Unix等等,这些知识我们都需要,但都不用很深,又都是要动手做过的,否则他根本就不会。   在北美,软件测试工程师由于越来越受重视,所以薪资也节节高升。现在起薪在五万以上;若经验丰富的话,薪资可以拿到十万。而且由于QA有积累行业背景的独特优势,所以个人发展空间大,工作稳定,又不像做Developer那样受年龄限制,因此,是华人移民朋友值得考虑的职业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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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加国置业:年青人是买郊区屋还是买公寓?

        房地产已成为了成年人家庭在家庭饭聚的讨论话题,地产网站《The Red Pin》透过一个多伦多家庭饭桌上的对话,为20多岁的年轻人衡量一下,在今天的多伦多楼市中,应购买市中心的公寓单位还是郊区的房屋。     戴维米勒作为多伦多市中心生活的29岁成年人,他在晚饭上向家人宣布正考虑首次当房主。   姊妹莎莉说出了她的担忧:「我希望你不会考虑购买市中心的公寓,因为你未来组织家庭的话,买屋才是长线的投资。」已婚的莎莉看到了自己2004年在Richmond Hill购下一间独立屋有极高的转售能力。   戴米的父亲则说:「屋价非常昂贵,不过五年后会升值很多,如果戴米由购买公寓单位再转向买屋的话,一定追不及价格增长。由公寓搬到新屋,亦需要给地产经纪佣金。」   可是,戴米不认为自己有能力买得起一间屋,因他的预算仅为40万元。他的家人建议他再努力工作增加10万元,便可以在密西沙加购买一个独立业权的镇屋又或是皮克林(Pickering)的独立屋。   不过,戴米指出自己已习惯了由家步行上班,他的母亲了解到戴米既然负担不起购买市中心的屋,他只可以选择搬到远离多伦多的郊区,他便要花最少一小时车程上班,亦远离居住在市中心的朋友,更何况戴米没有私家车。   戴米的哥哥却说:「戴米搬到郊区有甚么可做?他平日是位城市人,他住在公寓的话随时可步行至酒吧、商店,方便见朋友,住在郊区的话,去银行都要坐车。」   尽管戴米的姊姊说戴米婚后便可以增加供房子的能力,但母亲却说戴米应该安全一点,量力而为,并说:「戴米根本不能由自己好好保养一间屋,连自己600尺的工作室的清洁亦搞不好。买屋的话有很多保养工作,还有额外的保养费用。」   至于戴米的弟弟建议哥哥可以租住公寓,因为多伦多选择多又租金不会狂升,不过,姊姊和双亲认为不拥有物业始终不是好事。   戴米最后作出决定说:「我还是喜欢城市的生活,想容易去泳池和健身室,我准备去找寻合适购买的公寓单位好吧!」   公寓VS屋子的利弊   购买市中心公寓的好处   ‧更为实惠的选择   ‧步行便可以享受公共交通、购物和娱乐   ‧享用健身设施、游泳池、瑜伽室,甚至狗温泉   ‧不用担心家里保养和维修   ‧公寓提供24小时保安员   购买市中心公寓的坏处   ‧按揭费高   ‧转售价值增长较慢   ‧租或买停车位费用昂贵   ‧面对隔音与隐私问题   ‧由公寓转买屋的话追不及价格增长   ‧由公寓搬到屋需要给地产经纪佣金   购买郊区屋子的好处   ‧更扎实的长线投资   ‧没有保养月费   ‧无需担心扩大家庭成员   ‧自由进行翻修提高提转售价值   ‧避免因产权而被挤的潜在危机   购买郊区屋子的坏处   ‧不是人人负担得起每月高昂的按揭还款额、首期、房产税和家庭保险费用   ‧随着屋价上升被迫远离多伦多   ‧交通依赖汽车   ‧必须考虑购买汽车和汽车保险的额外费   ‧从家来回工作地点需要一小时   ‧负担屋顶和管道等维修责任和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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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华裔新移民的困境:骨肉分离 家庭悲剧频发

    在美国的华裔新移民中,很多人为了事业,为了打拼,与亲人骨肉分离。然而,这实属无奈之举,经济压力等原因,让华裔父母们把孩子送回中国,因此酿成的家庭悲剧更是时有所闻。  美国华裔新移民骨肉分离 据世界日报报道,“当年没有微信和计算机视频,只能通过书信及照片了解小朋友状况,平时打电话让小朋友熟悉爸爸妈妈的声音”。两名男孩的妈妈、近日才取得美公民身份的Tiffany·高,回想与孩子分隔两国的时光就心酸。 “小朋友生病住院时,只能干着急,有次孩子病到打点滴,针只能从额头打,我要一直通电话才能安心”。 活跃于福建小区的法学博士江锦鑫听过多起孩子与父母分离而发生的悲剧,“有的孩子被爷爷奶奶宠坏、脾气不好,还有孩子因为爸妈在美国工作而产生富裕形象、被人绑架”,江锦鑫称去年在福州有一起爷爷带孙子去家门外玩,结果爷孙两人被车撞死的悲剧。 美国华人餐饮业者协会会长陈键榕感叹,新移民将幼年子女送回中国给长辈教养至小学再回美国的案例时有所闻,数目不减反增,“第一代移民没有经济基础,又没有长辈在美国帮忙,请保姆是一笔大开销,父母作这个决定是很无奈的,不把孩子送回国,就没办法生存”。 Tiffany来自福州,两名儿子现年12岁及10岁,都在美国出生。因Tiffany及丈夫当时都忙于餐馆打工,两名儿子一出生就被送至家乡,分别请丈夫的姐姐及婆婆的妹妹照顾,老大直到三岁才接回美国,半年后老二也接回身边,现在他们是擅长中英双语及运动的优秀小学生。 Tiffany回忆,十年前网络不发达的时代,不如现在能通过语音、视频与孩子互动,只能花时间写信、冲洗照片邮寄给国内的亲戚;小孩生病也只能通过电话关心,“最近才拿到身份,当时没身份的情况,不可能飞回去”。 撑过对孩子充满思念才把孩子接回美国的Tiffany表示,没有父母愿意与孩子分离,可是新移民的环境条件多不允许孩子在美国教养,“通常夫妻两个人都忙着工作,打工赚钱不易,连交房租都有困难,只能将孩子送回国请长辈或亲戚帮忙带,夫妻两人努力工作赚钱,祈求经济能早日稳定,尽快把小孩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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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难念的经 温哥华新移民十大烦心事

      人人都有移民梦,家家都有难念经。移民,其实是件很复杂的事情,当激情归于平静,当现实抛离理想,留下的不仅仅只是思考。对于加拿大温哥华的新移民们来说,摆在他们面前的烦心事可不是一件两件,从生活到工作,从心理到社交……,一桩桩一件件都值得让人思考。那么,总结起来,最让新移民们烦恼的是哪些事呢?一起来看看吧!     据加拿大先枫报称,在对本那比、列治文、素里、温哥华不同的华人社区进行走访后,排列出最让新移民烦恼的10件事情,试图揭开长期缠绕新移民的十大内心纠结。     一、老二:生还是不生   走在温哥华的马路上,人们经常会看到上了点年纪的妇女推着一辆婴儿车,在优哉游哉地漫步,旁边一般还跟着一个比婴儿车里的孩童大得多的大小孩。对于很多移民家庭来说,带着独生子女来移民出国来温哥华安家落户的时候,年龄都在四十岁上下。搭不搭生娃这班“末班车”,一直是件纠结的事情。   曾经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担任访问学者的徐斌曾告诉记者,当年移民的时候孩子不算太大,当时因在念书,经济压力较大,自己和太太一直没有下决心生二胎,直到后来稳定下来了,太太的年龄又过了最佳生育期,如今女儿已经从美国康奈尔大学毕业的他,每每谈起这件事情总觉得是一种遗憾。   而居住在素里的王慧女士就比较幸运,小夫妻在移民前就分好工,去了加拿大后老公先打工,老婆抓“生产”,分头作“战”。当时,双方父母都捏着把汗,可小两口硬是挺了过来。如今,王慧的小宝宝已经5岁了,老大已经在读12年级,一子一女的生活过得其乐融融。王女士认为,新移民来了之后能够生育的还是尽量生,好歹也是为加拿大“添砖加瓦”。   二、直销:干还是不干   很多移民来到温哥华后由于语言和财力的关系,自谋职业都有很多不易,于是,参加直销(又称传销)团体成为一个选项。目前,温哥华华人中盛行的直销产品有玫琳凯、优珊那、如新、醣质营养素、安利等。   来自苏州、目前从从事醣质营养素直销的Christina是入行比较早的资深人员。她告诉记者,目前温哥华的直销品种大致分为保健、护肤和减肥三类,因为直销门槛低且工作时间灵活,比较符合新移民的求职特点。   如今从事直销达5年之久的Christina说,她搞直销坚持三个原则,第一不求亲戚、第二不拉老乡、第三不带人听课。她认为,做直销主要是做人,把人做好了,业绩自然就上去了。Christina表示,所有想入门的新移民她都愿意分享她的经验和感受。   不过,目前闲赋在家的陕西一所职业中学的语文老师刘女士却表示,她曾经被人拉去参加了一个减肥产品的直销活动,后来煳里煳涂被拉入伙,结果出了3000元钱买回来一堆产品,一个下线也没拉到。她叹着气告诉记者,直销这个活儿不是人人能干的。   三、宗教:信还是不信   有一项调查显示,温哥华华人新移民登陆3年后的入教比例高达50%以上。这还不包括其他信仰和禅修团体。加拿大主要宗教派别达30多个,加拿大人信奉天主教和基督教的人口超过80%,其余的人信奉路德教、浸礼会教、希腊东正教、犹太教、乌克兰天主教等。华人一旦踏上了加拿大的土地,一般都会先被别人介绍去各种宗教礼拜堂或者祠庙或一些禅修活动。来自江苏常州的企业家马莉告诉记者,她因为每年在温哥华需要住上一段时间,苦于没有朋友,被人拉去教堂,产生了对基督教的一点认识,等记者时隔两周再次采访她的时候,她已经受洗了。   不过,也有一些新移民误打误撞加入了一些非主流的宗教团体后,导致家庭产生矛盾。温东从事装修工作的陈先生就气愤地向记者叙述,太太自从迷上了一个宗教门派后,整天神神叨叨,一日三餐都要礼佛膜拜,搞得每顿饭全家都吃凉的。后来,他太太没和他商量,就从“开光”活动中花3000元“请”回了实际价值不到100元的佛像,于是夫妻关系格外紧张。加拿大华人老年协会创会会长李保忠也告诉记者,像这种因为信仰问题导致的家庭纠纷,在新移民中不是个别现象。   四、父母:来还是不来   新移民初来乍到时候,一般父母都只有五、六十岁,老人来不来还不是问题,不少父母还忙着在大陆“发挥余热”呢。可是等新移民们脚跟稍微站稳了之后,忽然发现父母已经年龄有点大了,是否把他们办过来,成了件闹心的事情。加国政府去年推出了“十年往返”签证后,便利了很多老人来温哥华短暂团聚,可是来还是不来始终也是个问题。   移民温哥华已经十多年的黄先生为父母到底来还是不来纠结了很久,他认为在温哥华没有朋友,语言又不通的父母很难适应这里的生活,特别是自己平常上班,父母只能呆在家里看电视,时间长了很是无聊。另外,拿着访问签证的父母,在温哥华若身体健康出现问题,没有MSP报销,昂贵的医疗费用也是一个问题。即便办理移民成功,那么父母就要考虑长久的在此生活,增加的开销和无聊的生活可能会使父母想要寻找一份工作,然而父母能找到的工作很有限,本来可以在国内享受退休生活的他们,来到加国却要重新开始工作,这到底是不是父母想要的生活还难说?   曾经在卑诗大学从事医疗研究工作多年的黄先生告诉记者,他早就把自己的母亲和外婆办了过来,让两位老人老有所养。如今102岁的外婆和80多岁的母亲和他居住在一起,他说,感谢上帝给他机会可以孝敬自己的长辈,也感谢加拿大给老年人有尊严的生活。   五、回流:走还是不走   在走还是留之间,许多移民家庭一直在煎熬着。来自上海曾经在大陆从事卫生洁具生意的鲁先生的例子很典型。他英文也不错,来温哥华后在沃尔玛打过零工,但一段时间后觉得也不是长久之计,等妻子孩子全部入籍后,举家返回了上海,可是孩子临近升大学,两年前又把家搬回了温哥华,还好孩子很争气,今年考取了UBC的商学院,他说,把孩子安顿了,我又盘算着自己的生意了,回不回总是个问题啊。   记者了解到,很多觉得在温哥华难展身手的人都动过回去再干一番的念头,可是出来五六年之后,回去还能干啥?当年出国时,豪情万丈,很多人不辞而别,把后路都断了,现在回去,且不说没年龄优势,连技术优势也不复存在,除了多了点沧桑感,啥也不具备。   六、 国籍:要还是不要   关于是否入籍的纠结,往往从拿到枫叶卡的时候就开始了,若不入籍,回祖国当然是方便,但就要保证续枫叶卡时的居住时间限制,否则保不住枫叶卡,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所以很多人都选择了入籍,为了可以不受居住时间限制,但这除了在回中国需要办理签证之外,也带来了其他的麻烦,令他们怀疑自己入籍是对是错。   前温哥华华文媒体工作者、目前在大陆央视工作的张先生,13年前为了可以享受加国优越的环境和良好的福利而移民至温哥华,然而有着丰富国内工作经验的他,中国的职场确实更适合他事业的发展,为了可以长期留在中国工作,他经过了漫长的移民监,终于得到加拿大国籍。然而因为他从事的是大陆官媒的工作,必须尽量隐瞒自己的加拿大国籍,因此每次中加往返,他都要途径美国,从中国到美国用中国护照飞,再从美国用加国护照陆路入关加拿大,返回中国时同样如此。长期这样奔波的他很是纠结,入籍似乎成了一件麻烦事。   七、牌照:考还是不考   来自天津的黄先生告诉记者,他手里有两张牌照,一个保险经纪一个是房产经纪,可是他到现在只做过一个单子,还是他的老乡帮的忙。目前从事餐馆工作的黄先生认为,华人即便在当地考取了牌照,其实也未必能干出啥名堂,还是干点门槛低的实惠。   另一位来自厦门的庞先生目前从事保安工作,他认为,能考取一张牌照还是有用的,他自己从事的保安工作虽然收入不多,但却享受相应的福利,还是蛮合算的。目前住在温东的谢先生,本来想考个卡车牌照,搞搞搞搞运输,现在想通了,还是到超市打打工,不再胡思乱想了。   八、社团:入还是不入   很多华人来到加拿大后有很多茫然,离开了“组织”一时有点不适应,特别是中老年人那种孤独感更加强烈。大陆离休老干部、加拿大老年华人协会创会会长李保忠告诉记者,温哥华各类华人协会成百上千,仅以同乡会为例,最小的规模已经到了“镇同乡会”一级,大的就是“国际”、“全球”、“全加”,究竟加不加入?加入哪一个团体?很多人一时确实会犯了困惑。   来自上海的徐畅想入商会,可是各类华人商会、总商会、国际商会有好多个,而且有些商会互相之间还有一些矛盾,稍稍站错了队,有可能得罪另外一批人,最后权衡利弊还是都不参加算了。董太太本来一直是大专校友会的老会员,后来不知为什么这个团体就不活动了,之后又有人动员她参加老年协会,她了解到老年协会有好几个,而且互相不团结,想想就放弃参加了。   九、真话:说还是不说   很多新移民来到温哥华还一直带着来自大陆的原有思维,在大庭广众下说不说真话很矛盾。不久前的学校罢工,很多移民非常有意见,但来自南京的欧阳先生认为,很多华人担心得罪主流社会,尽管对教师联会很有意见,但是不愿意公开表示反对。   还有一些人对中国大陆的腐败问题、两岸统一问题、侨界的是非问题等,常常三缄其口。西北同乡会的一位姓朱的先生告诉记者,祸从口出,还是不说的好。居住在本那比的刘先生,是本地比较知名的时事评论员,他对华人社会的这种现状很不以为然,他认为,我们到了海外如果还无法说几句真话,那是一种悲哀。   十、婚姻:离还是不离   温哥华离婚率高达50%,很多家庭因为夫妻各自在两边生活,造成很多婚姻的问题。列治文的徐太太的例子很典型。徐太来自石家庄,丈夫是当地一家大型零售企业的董事长,因为生意的关系,两人聚少离多,自己带着一个女儿在这边生活,虽然衣食无忧,但夫妻关系慢慢转淡。   让徐太比较苦闷的是,他老公多年来一直和手下的一个女会计关系暧昧,移民之后,丈夫和小三人的关系逐渐公开,徐女士并非没有考虑离婚,但因为孩子还在读大学,加上双方亲戚都是熟人,实在撕不下这张脸。徐太太说,像她这样的家庭在她的圈子里就有一半以上,其中的郁闷不足为外人道。   目前居住在北素里台湾村的陈小姐的情况也很特别,她先生是大连一家上市公司的高官,一直包有二奶,而她在温哥华也有情人,如今孩子在多伦多读书,夫妇两人一年只碰一次面,大家心照不宣,但是婚姻还一直挂着。她表示,大局为重吧,这样也各得其乐。   新移民在遇到烦恼时,不要自己憋在心理,要讲出来,学会与别人交流分享心情,尽量扩大自己的社交圈,比如常去图书馆或者社区中心走走,遇到一些有经验的老移民,多与人交流,听听其他人的建议,也可以吐吐自己的苦水,这样心情会轻松些,说不定还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保持良好的心态,必定能闯出移民生活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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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从小事读加拿大:我家女儿如何卖巧克力募捐?

    【加拿大俗人俗话】早春二月的一个周末,我们全家外出,经过银行时,丈夫进去办事,我和孩子们在车里等他。无聊里四下观看,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站在银行门口,向进进出出银行的人们推销着什么。春寒料峭,小姑娘衣着单薄,瑟瑟发抖。我在车里观察了几分钟,见她似乎只卖出了一块。我叹口气,掏出一个toonie(两加元硬币),对大女儿说, 去,给那个女孩,不要拿东西。   若干年前,每年开学的九月初,我大女儿所在的学校便像其他加拿大小学一样,开始忙活一件大事:募捐。   几年来,家长都先收到一封温情脉脉的信,说为了更新图书馆的图书电脑,为了能有更多机会外出野游,本着自愿的原则募捐,每人至少两箱巧克力,请先交钱。学生们拿到摊派,傻呵呵捧回一大堆巧克力,垂涎欲滴。家长们利用一切人际网络,或求爷爷奶奶告姥姥姥爷舅姨叔伯,或把这些“烫手山芋”带到办公室,放在饭厅里,旁边放个装钱的小盒,写上谁谁在为孩子募捐。好几个家长都在做同样的事情,每每尴尬撞车。   这一举动,学校美名为锻炼孩子,乐坏了经销商,可愁坏了我们这些举目无亲的移民。大女儿二年级开始,就沿着我们家这条小街挨家推销。这条街很多孩子都在同一个学校,一时间里一帮卖巧克力的孩子窜来窜去,家家都买了几板一模一样的巧克力,市场很快就饱和了。剩下卖不动的,只好自己家里消化。几十板巧克力,对孩子是大大的诱惑,对家长是不小的经济负担。   大女儿九岁那年,四颗牙长了龋齿后,我下定决心,把这些劳什子卖出去。   到哪去卖呢?我一边琢磨,一边和大女儿讨论。我说:咱们这小城,车多人少,你说,要想卖东西给别人,什么地方人多,而且用脚走路?女儿曰,公园,银行,商场。我说,回答得不错,咱们再一个个分析啊:公园,溜狗跑步的人多,不一定带着现金;银行, 人为钱来,但是来去匆匆,没有几个人有购物的心情;商场嘛,人流大,但是咱们的巧克力,跟商场里的一模一样, 又比商场贵,谁不愿意买便宜的呢? 而且沃尔玛这些地方,外面常年聚集着童子军救世军, 咱们哪里抢得过他们的地盘。大女儿边想边说,其他人多的地方, 我只能想到汽车总站了,可是咱们没去过那里。我的头顶腾地冒起一个虚拟的灯泡:对呀,S城的汽车总站,是本地区不开车人群的交通枢纽。候车大厅里总会有等车的人,而且风吹不着雨打不着。我家门前的大路上有块公共汽车牌子,一查,还真有路车直通总站。查好了时刻表,对孩子们说,明天下午4点,准时出发。   大女儿总体上说是个害羞但是有条理的孩子。她在家里练习贩卖口才,演练自如,先像背台词似的问我和她爸,我在卖巧克力为学校募捐,$2一板,有牛奶口味,榛子口味,和黑巧克力,你能支持一下我的学校吗?再来两句江湖叫卖,油里油气地,跟说绕口令一样好听:pick a colour any colour you like, 2 bucks,call it sweetie. 这都从哪学来的啊。   转天下午,我把巧克力装在一个干净结实大小适中的纸箱子里,把襁褓里的儿子装在婴儿专用的“小菜筐”里,呵护着懵懵懂懂的四岁小女儿穿戴整齐。大女儿一放学回家, 她便扛着箱子, 我拉扯着孩子尿布奶瓶,直奔家旁边的公共汽车站。   几站地就到了总站。很少坐公共汽车,对候车厅里到底能有多少人流量没概念。我既怕人太少没人买巧克力,又怕人太多挤着我们。就这么矫情。还好,因为城小,候车厅很袖珍,但是很合理地熙熙攘攘着。有人排队买票,有人坐在椅子上读书打盹。   我一眼就看上了那些坐着等车的人群,对大女儿说,去吧,我和弟弟妹妹就坐在这里看着你。记住,要微笑。   我们不远不近地坐下。大女儿表情紧张,家里的活灵活现都哪儿去了。天生的,没办法。她犹豫着,朝一对依偎坐着的情侣走去,声音小小的,开始背台词。 男青年立即掏钱买了一块,然后递给女朋友。这一下子给大女儿增强了信心,她一边瞟着我,一边四处游走叫卖。   一个人说对巧克力过敏; 一个人买了两块; 一个人抱歉地说没零钱,下一次吧。哪还有下一次; 一个人头都不抬,只摇摇手; 一个人主动过来买; 一个人说,等买完票,有了零钱后再买,女儿还实实在在地等着了; 一个人说巧克力的各种好处,却不买; 一个人给了钱,却不拿巧克力,说你自己留着吃吧; 一个人给了5块钱,说不用找零钱了;   几个中国留学生模样的孩子凑过来,用中文问大女儿,她好像没听懂,老妈出马吧。我拎着儿子走过去,说女儿在为学校募捐,所以巧克力比商场里贵。孩子们一人买了一板,各掏各钱。然后大女儿用中文说了声:谢谢。   一个半小时,卖掉了30块。剩下几块,可能都是给钱而不拿货的人们留下的。大女儿的手黑乎乎的,全是铜臭味。   小女儿很乖,没吵着要巧克力吃;儿子也表现超好,一直在睡觉,尿布都不用换。天色晚了,我们高兴地跳上公共汽车回家。我忽然想起,刚来加拿大时,住在B市,大女儿和她爸天天坐公共汽车去学英语,问她, 你还记不记得,这车上的拉绳是做什么用的吗?你小时候就爱去拉它。大女儿一脸茫然,只是耸肩。我一看街景,快到站了,拉了一下绳, 车内立刻响起铃声,司机在最近处的站牌前停下,看着我们娘四个下了车,笑眯眯说:祝你们晚上愉快。   回家不久,家里敲门,来了个挨家挨户叫卖的男孩,我给了他$2 ,说,你自己留着巧克力吧,到现在你卖掉了几板了?男孩沮丧地说,我今天放学后就开始卖,到现在,只卖掉3板。   送走男孩,我对大女儿说,你比妈妈小时强多了。 我九岁的时候卖过废品,才得了4分钱。女儿不解地问:什么叫废品?   后来几年,学校不卖巧克力了,而是让孩子们捧回花花绿绿的杂志订单。 我家里订了两年美国版的《国家地理》,比零售的还贵。   再后来,我们搬到O镇,募捐与时俱进,全在网上,兵不血刃,自愿保密,捐一百万没处炫耀,一毛不拔也没有白眼。但是,学校给家长的温情脉脉的信里写着:捐款$20以上,才给收据,以便在报税时有利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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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嫁给加拿大人的华裔女子 真的幸福吗?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走出国门,选择在异国他乡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异族通婚似乎变得越来越容易。在那些看似光鲜的婚姻背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体悟。       婚姻的幸福取决于多种因素,价值观、人生观、文化习俗、生活习性、性格特点等,相似性越多,婚姻越和谐;当然运气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婚姻的不和谐最大 因素源自彼此沟通困难。两个性格不同、成长经历各异的人生活在一起,对一件事情的思维方式、表达方式不同,会发生理解的差异,从而发生矛盾,从而导致婚姻 面临困境。       异国婚姻因双方文化背景不同,价值观不同,加上饮食习惯、传统习俗等差异,就显得更不容易,要经历的挑战更多。双方不得不经常处在东西文化差异中寻求 妥协与平衡。有的能够彼此求同存异,相互理解包容,于是获得婚姻幸福;有的因为沟通困难,心灵产生隔阂,终至关系破裂。   文化背景不同 婚姻有更多不确定性       《心魔与刺青》的作者莲香(Grace buie)于70年代从台湾来加拿大留学,在大学里邂逅一位波兰裔的加拿大人。西方人的风趣、幽默,加上长期在大学里生活环境的熏陶,令这位当时正在读博 士的加拿大人散发着充满活力而又奋发向上的气质;加上西方人坦率直白的表达方式,深深吸引着莲香。同时,具有东方女性温婉、柔顺之美的莲香也让对方倾心不 已。交往数月,这对异国情侣即订婚、结婚,从此步入婚姻的殿堂。           莲香接受的是东方文化教育。她的父亲是位佛教徒,她所接受的教育包括台湾文化、中国传统文化以及日本禅宗佛学文化的影响。莲香的先生所受是纯西方式教育。两个完全在不同文化环境中成长的年轻人,开始了漫长的婚姻生活之路。       在近40年的时间里,这段异国情缘一方面拓宽了双方的人生视野,彼此都能更多更广的了解不同文化;同时也让彼此历经许多东西方文化差异带来的不和谐。东方人的忍耐,使莲香不得不经常处在东西文化差异中寻求妥协与平衡。       在历经40年的婚姻之后,莲香说:“如果跟一个相同文化背景的人结婚,我会比较容易预测我的人生。而我选择与一个完全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结婚,有很多事情都不可预测,因此挑战很大。   寻找互补性       心理学揭示,任何一种关系的促成,无疑会包涵很多当事人的潜意识想法。很多行为都是下意识支持下做出。关系的双方可能都在寻求自己缺乏的某些因素。尽管东西方文化有如此大的差异,但是还是有不少华裔人士选择跟西方人结婚。很大程度上是寻找一种互补性。       70年代,几乎所有的族裔都不鼓励跟外族人结婚,尤其是华人。莲香说,那时在唐人街,有个讲广东话的老太太看到她走在一位西人男子身边,用手指着她大骂。后来情况有些变化。但总体来说,只要有可能,一般人还是希望选择跟同族人结婚。       莲香认为,华人跟白人结婚可能有两个潜在心理意识。一个是清朝末年,中国人曾受洋人欺负。对这些洋人,有一种复杂的矛盾心态,也可能导致有些女孩子跟白人结婚的潜意识想法。       另一个是一种互补心里,西方人性格开放、幽默、风趣,恰好是东方人较缺乏的,也是吸引东方人的一个原因。我们是移民过来的,跟本地人结婚,心里有一种依属感,觉得自己属于这个地方,相信很多跟本地人结婚的会有这个想法,只不过是一种下意识而已。       现代社会离婚率高,不少华裔单身女性自身条件不错,但她们在同族群异性中已不再有优势,比如年龄、离异带孩子等,但在西方人眼里,这些都不是问题。莲香认为这是因为东西方文不同,价值观不同所致。也是部份华人女性选择跟白人结婚的其中一个原因。   表达方式不同导致理解差异       中国人很重视坐月子,生孩子时要做很多准备,尤其在食物上很重视,因为关系产妇的恢复和孩子的喂奶。莲香却遭遇坐月子时的心酸,莲香生了第一个孩子 后,当她生了孩子回到家,冰箱里空空如也。除了在一个角落找到一只鸡,没有其它食物。想到要给孩子喂奶,需要喝很多汤,莲香就把那只鸡炖上,打算熬鸡汤喝。       由于西方人和东方人对汤的概念不一样。华人喜欢喝清汤,西方人喜欢喝浓汤。这种概念上的差异也给莲香带来麻烦。当鸡汤熬好时,她就让先生把鸡拿出来,意思是留下汤来喝。不过后面一句话没有说。结果她的先生遵照吩咐把鸡拿出了,同时也把汤倒到水池里。       “当时在那种情况下,好无奈,想哭都哭不出来。”莲香说,“他是知道我要喝汤的。就是因为西方的语言表达非常清楚,没有表达出来的他就不能理解。”这种不是问题的问题,在与异族人的婚姻里经常发生。       莲香还谈到另一个经历。在中国家庭里,先生回家了,见面打声招呼:“你回来啦?”她用同样的话跟先生打招呼。(往往直接翻译),结果导致对方生气: “这是我的家,难道我不能回来?”本来是一个普通的问候,对方会理解是:“我不应该回来,或者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回来。”莲香说,这种情形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去年,莲香的女儿生孩子,她决定周末过去给女儿帮忙。这在中国人的习俗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结果却遭到先生质问:“她邀请你了吗?”莲香听了这话感到心里发堵,很难受,觉得东西方文化之间确实存在一堵墙。       莲香说,这些很小的事情,就会使沟通变得很困难。夫妻本需要心心相印,连彼此的理解都发生困难,无疑心灵的隔阂就产生了。那一瞬间会有对这桩婚姻的正确性表示怀疑。   沟通困难 互不理解       多伦多居民文女士于10多年前从中国大陆移民加拿大,她在离异13年后遇见一位也是离异的本地加拿大人。两人都人到中年,离异后再婚本不容易,彼此也都期望倍加珍惜。但终因文化背景不同,分歧太多,这段异国姻缘几年后最终破裂。       文女士说:“东方文化是群体比个人重要;而西方文化是个人比群体重要。中国人的含蓄、谦虚与西方人的直白、开放的性格相矛盾;加上语言(包括肢体语言)表达方式不同,有时互不理解,甚至反向理解,日积月累,造成心灵隔阂。”       文女士还说,在家庭生活中,中国女性习惯给予对方尽量多的关照,比如经常问候:“是否需要添加衣服?”在吃饭时总会说一句:“再吃一点?”这些在华人夫妻之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西方人会认为对他干预太多,使他烦恼,有时甚至会发怒。       文女士说,有许多矛盾在相同文化背景的婚姻里是不会发生的,或者是很小的问题;而在异国婚姻里会被认为是很大的事,甚至不可原谅。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只有无奈,觉得与异族人的婚姻确实存在一条隔膜。婚姻也显得脆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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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抑郁症高发 海外华人移民在夹缝中求生(图)

    其实抑郁症离每个人都不遥远,有的人自我排遣,有的人求助亲友,但也有人一蹶不振。有人曾如此描述抑郁症:它是一场心灵的感冒。每天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里,有多少正遭受着心灵的折磨,甚至正谋划着一场残忍的自杀。 美国和中国都是抑郁症大国,有权威医学机构统计,美国大约有8%的人(12岁以上)患有抑郁症,而中国的患病率为6.1%。更加值得关注的是,在海外生活的华裔更是抑郁症的高发人群。 抑郁症是需要治疗也能治好的疾病 华裔抑郁高发 2014年12月11日,13岁华裔女孩艾米丽(EmilieOlsen)在俄亥俄州费尔菲尔镇的家中开枪自杀。 上海澎湃新闻报道,校方称,艾米丽过去曾长期遭抑郁症的折磨,并且有过自残历史。而关于抑郁的原因,艾米丽的养父怀疑女儿是因为受到同学的欺凌,原因是艾米丽的华裔身份。 近年来,华裔因抑郁自杀的新闻经常见诸报端,人们在唏嘘的同时,也感觉到华裔的心理问题已经到了必须得到重视的地步。 2004年11月9日,以《南京大屠杀》一书闻名于世的美籍华裔女作家张纯如被发现用手枪自杀于车内,年仅36岁。据其私人医生说,张纯如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并曾因此住院治疗,近期因筹备一部反映二战的新作而使原有病情加重,身心崩溃,导致自杀身亡。 2012年4月6日,年仅40岁的硅谷华裔工程师王庆根自杀于自宅车库内。斯坦福博士毕业的高才生王庆根因工作压力过大,长期受到忧郁症的困扰而自缢身亡的。 除了这些行业精英,华裔青年和老年更是抑郁症的高发人群。 旧金山南湾的帕洛阿尔托(Palo Alto)联合学区由于毗邻硅谷和名校斯坦福,以其辖下的多所明星高中著称。但这个学区近四个月来却发生了三起华裔学生自杀事件,这在当地华裔社区引起强烈反响。 近年来,华裔老人自杀事件频发。2014年10月23日,纽约布碌仑区再次发生华裔老者自尽案,这是当月之内第三起华人自杀案。其中2人确诊患有忧郁症。 旧金山加大记忆与老化研究中心副教授罗信指出,许多中老年华裔居住在文化单一的封闭环境,不谙英语,不接受西方食物等文化,再加上因语言言障碍不看西方医生,使得他们的忧郁症状无法被侦测与受到治疗,再加上医学界从来没有对这一族群的忧郁症进行过任何调查,使得重视华裔中老年人的忧郁症之举克不容缓。 华裔心理学家邱佩珍博士表示,她的诊所每年都会接待上千名客人,接到的咨询电话更是多达5万通,他们当中80%都是华人抑郁症患者,其中以中年男性居多,约占65%。失业、破产、婚变、受骗等种种原因使得这些突然间一贫如洗的华人失去了生活的勇气。 华人社会工作者剖析抑郁症4个诱因 今年7月,为强化社区人士对抑郁症的认识和了解,更生会南区办事处举办“如何面对抑郁症”讲座,邀请邓润璋讲解。 邓润璋介绍引发抑郁症的原因有多种,在她进行治疗和辅导的案例中,引发抑郁症的主要原因大致有以下4个方面。 一、性格方面的原因。有的人比较内向、孤僻和敏感,不喜和外界交往,也不善于表达,会将压力和负面情绪堆积在心理,长期如此容易陷入焦虑和忧虑之中。 二、身体方面的原因。长期疾病、身体不适或者激素分泌异常都有可能导致抑郁。比如有的人长年遭遇病痛容易抑郁,有的产前产后以及更年期也有可能导致抑郁。 三、除了精神压力、身体疾病,环境的变化也可能导致抑郁。对于新老移民,来到异国他乡,语言障碍、文化隔阂、生活和工作上不如意、被孤立、被排斥、找工作不顺、失业太久、难以升迁、无助失落绝望感等,都会影响一个人的身心健康发展,低落的情绪无法排解。 四、各种人际关系处理不当引起。比如夫妻关系、婆媳关系、父子关系等家庭关系、同事朋友之间、和领导的关系等等。当这些关系处于紧张状态而又无法妥善处理的时候,也容易引发抑郁。 治疗文化障碍 加州州立大学东湾分校副教授Rose Wong博士指出,从他们的调查研究中发现,华裔特别是新移民群体存在相当严重的忧郁症,这和新移民需要适应新的环境、工作、生活与学习有很大的关系。有些老人因为受到失去亲人的打击、有些成年人因为工作和经济问题、一些学生则因为语言和学习障碍等,很容易导致忧郁症,倘若不及时找专业人士治疗的话,后果是严重的。 让人遗憾的是,由于亚洲文化的愿意,很多华裔的都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 临床心理学家乔伊斯楚表示,在接受他人帮助之前,亚裔倾向于自己通过文化实践解决苦恼和感情问题。但当亚裔最终寻求专业帮助时,他们精神健康问题已经相当严重,较其他族裔的情况要严峻的多。 另外,就算你遇到正遭受抑郁症折磨或有自杀念头的人,你也可能意识不到。 乔伊斯楚称,“很多资料证明,亚裔更愿意表现身体上的痛苦,而非感情困扰。因此,当你跟一个很抑郁的亚裔聊天时,他们可能不会说出‘嘿,我很伤心,我天天哭,我很郁闷’之类的能够表现出抑郁倾向的话。相反,他们会说‘我头疼,我胃疼’之类的答案。” 正是由于此种表现,精神病医生经常漏掉这些抑郁症讯息。当然,这也只是建立在患者向医生寻求帮助的情况下。 Rose Wong博士认为,如今问题已经暴露,必须采取措施让华裔居民认识到什么是忧郁症,又该如何治疗。 邱佩珍表示,“有些想不开的人采取了逃避现实的轻生做法,有些人在最后关头来到心理诊所寻求苦口良药。在心理医生的药物治疗与心理开导下,有700多华人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她表示,青少年自杀轻生的人数比成年人要少,约占12%,这些孩子因为同学的友情破裂、爱情搁浅、校园霸凌、和父母沟通不畅等原因而厌世轻生,他们当中多数人选择用刀割臂、割腿或割腕的做法自残。 邱提醒家长注意观察孩子的轻生迹象,例如不愿吃饭、不愿讲话、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表示活着没意思、用刀片或烟头割伤、烫伤手臂等,都是值得警惕的自杀前兆。遇到这些情况要及时和心理医生取得联系,求得他们的心理辅导,以避免自杀悲剧发生。 她指出,不少华人家长秉持着“赚钱养家”的观念,以为赚了钱就可以让家人和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实则不然,你的妻子、孩子缺少的往往不是钱,而是精神上的呵护;他们缺少存在感,需要的只是一个坚实的肩膀,一个温暖的臂弯。这个时候给他们多一点精神上的关怀比给钱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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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加拿大港台菲申请移民逾600人遭骗

    多伦多一间专以向亚洲国家申请人提供在加拿大外劳工作机会的中介公司,最近被发现向申请人提供假文件,以致他们被加拿大移民局列入黑名单。该公司负责人现被控与移民诈骗相关罪名73项,诈骗金额超过230万元,包括身在香港和台湾申请人在内的受害人总数超过600名。   该间名为「GoWest Jobs International」的中介公司位于多市西区芬治西路(Finch Ave. W.)1315号。被控的是该公司负责人46岁的Imelda「Mel」Fronda Saluma(图)。其罪名包括22项金额超过5000元的诈骗、18项提供虚假服务、18项以虚假理由收费用和未被授权制造文件等,合共多达72项。   多伦多探员门多萨(Erwin Mendoza)透露,在这600多名受害人当中,绝大多数为菲律宾裔,但亦不乏一些来自香港和台湾的申请者受到牵连。起初该公司自2011年至2012年之间,为部分海外申请者提供了有效的雇主提供的工作文件,令他们成功通过这些文件申请到前来加拿大工作的机会。   「该公司利用这些成功的案例作为他们在海外宣传的资本,成功来到加拿大的这些申请者透过他们的家人、朋友,用口口相传的方式向更多的申请人推荐该公司,但此后该公司就开始提供虚假文件了,」他说。   为了吸引更多人进入圈套,该公司对于申请人的资格毫无要求,只要能付得起申请费的都被收纳。门多萨介绍说,该中介公司通常先向受害人收取1,500元费用,用作加入等待工作机会行列的注册费,过一段时间在「出现工作潜在机会」后再收取2,000元至2,500元的获取文件费用。但当申请人拿着这些文件前往当地的移民签证中心进行申请时,却被告知文件是假的,不仅即时被拒签,还被列入黑名单﹐两年内不准重新申请。   虽然现在疑犯已经被捕,并且多伦多警方亦及时向边境服务局更新了信息,但门多萨表示,按照加拿大司法系统的程序,该案件很有可能要等两年才有结果,所以他对这些受害人能够提前被重新授权再次申请来加的可能性不抱太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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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8成中国富豪欲将子女送国外 比例全球最高

    80%的中国富豪计划将子女送到国外接受教育,这一比例全球最高。在同级别的富豪中,日本只有不到1%的人会把孩子送出国读书,法国不足5%,德国也不超过10%。   某个工作日的中午,在香港金融心脏的中环,一间外资投行的会议室内人头攒动。与这里每周数场的有关投资项目的路演午餐会不同的是,当日活动的主题为子女择校指南与金融投资毫无关联,却吸引了比往常多出数倍的参会者。   他们是众多为子女教育问题头痛的家长中的一类——有相对充足的财力供子女就读国际学校,但又需要在不同学校所要求的高达数十万甚至百万港元融资需求(以学校发行本金券或债券等形式筹资)之间做出抉择。“资产在500万到2000万(美元)之间的人士,比起超高净值人士,虽然不会花特别多心思去做子女的教育安排,但教育的第一步还是希望把子女推上国际平台,上一所国际学校。”接受《第一财经日报》专访时,新加坡银行董事总经理兼财富规划主管李文修表示。   比起无缘国际学校的普通家长,这些金融、法律界精英拥有明显财力和教育背景、职业的优势,他们会从小为子女营造英文为主的语言环境,熟悉如何制作精美的个人简历和展示用的幻灯片,或者为子女挤进名校撰写“打动人心”的小论文。然而与资产更具实力的富豪相比,他们所做的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   亿万富豪的教育基金:200万美元起步   为了赢得一个进入常青藤名校,或是英伦名校剑桥、牛津的机会,亚洲的富豪们愿意为子女付出多少资金?   “一般来说,亚洲高净值人士用于教育的资金占其可投资资金的15%左右,具体还要看需要做出教育安排的子女数量,像中国高净值人士一般只有一个孩子需要做出规划的话,教育资金的占比大约在10%~15%之间。”李文修表示。   以可投资2000万美元资产的富豪为例,这意味着他至少为子女准备了200万美元的教育资金。看起来很多吗?和实际需求相比,这还只是基本部分。   一所诸如耀中国际学校的小学、中学每年学费约17万港元,13年制读完需要超过200万港元,所有就读学生还需先购买20万港元债券;哈罗香港13年读完,学费部分的花销也超过200万港元,此外还需购买60万港元的债券或300万港元的资本证明书,或者每年5万港元的建校费(capitallevy);。   “这一般是供子女从小学到读完高中的费用,到要申请大学的时候,所需费用就要看具体读什么专业或者选择哪一所大学,再另行考虑。”李文修解释,多数高净值人士会在子女准备读小学时开始设立这样的教育基金。   上述超过百万的费用,还只是就读国际学校的基本开支,尚未包括就读期间的各种集体活动等产生的杂费,或者寄宿学校的额外费用。而对于身家超过千万美元的富豪来说,后代教育支出需要考虑的还不仅仅是基础教育。   “很多企业家,特别是在资产配置方面已经开始做全球规划的人士,对后代教育一开始就看得很广,他们考虑的不只是读书、学英文那么简单,对子女学习音乐、戏剧、舞蹈等也很早就做好安排。”李文修指出,私人银行本身为客户定期举办古典音乐鉴赏会之类的活动,不仅令其子女有机会较早接触到音乐等“课外内容”,也让小孩子有机会在欣赏之余与音乐家互动,此外,贵族学校本身也有不少类似安排。   最近几年,亚洲富豪的另一项高额“教育支出”是向名校捐赠。包括侨鑫集团董事长周泽荣向悉尼科技大学捐款2500万澳元,潘石屹和张欣向耶鲁捐赠1000万美元,高瓴资本的张磊向耶鲁捐赠888万美元等。   虽然不能说捐赠本身旨在为后代就读名校铺路,不过,李文修坦言,这样的捐赠毕竟是一个加分项,尤其在后代报读竞争程度较高的专业时。   家族委员会的教育决策   对于高达数百万美元的教育基金,一个富豪家族通常也有专人负责这部分资金的投资和支配。从投资角度,教育资金多选择有定期、稳健回报的组合,常见的如债券型组合,确保子女每年的教育经费能够获得相对稳固的回报。   “一般来说,会有一个3至5人组成的委员会负责管理教育资金,可能只有家族成员,也可能在家族成员之外,包括律师、私人银行家等专业人士,(有关后代教育的决策)由他们来投票决定。”李文修表示,专业人士往往会在学校选择、参观等方面为家族提供建议或协助。   亚洲家长大多热衷于亲身参观学校,以便更好地了解学校的背景、设施。业内某项针对“旅游目的”的调研显示,“子女留学考察”成为中国富豪出国旅游的第四大动力,占比12%,甚至排在“投资考察”和“ 考察”之前。   私人银行也会与第三方机构合作,为富豪客户安排考察行程,提供与在校学生、老师或者校长沟通、交流的机会;一些私人银行举办的交流活动上,也可能邀请名校的招生负责人与家长交流。   “对我们的客户来说,很多时候并不会去在意这些费用。”李文修坦言,对高净值人士而言,资本不仅是金融资本,社会资本、教育资本等都是一个家族资本的组成部分,他们也很乐意在教育上做投资。   负责管理教育资金的家族委员会,通常是家族办公室的一个组成部分,在教育之外,委员会一般还要负责整个家族内医疗、保健等长期安排,每年至少开一次会议,全面回顾过去一年来整个家族各方面的投资情况,并探讨未来是否需要加强某方面投资。   “高净值人士对于教育的安排不仅仅是自己子女这一代,通常还要考虑到很多代后代。”李文修表示,委员会本身也就会在回顾投资业绩时,考虑是否需要加强教育资金的投资回报率或者做出一些调整。不少设立委员会的家族,往往也已经有完善的家族信托架构,通过家族信托和委员会之间的紧密联系,来确保整个家族在金融需求以外的需求都能得到妥善安排。   富豪的择校观:圈子文化   在香港颇费心思研究了各所国际学校后,就职外资投行的时俊(化名)给这些学校做出分类:新加坡国际学校是学霸学校,小孩子是学霸,通常父母读书的时候也都是学霸;耀中国际学校以土豪居多,多豪车、保姆接送;弘立(书院)是香港金融、法律之类专业人士扎堆的地方,通常父母见面都可以聊起手上在做的项目;本地有名富豪的后代则扎堆香港国际学校。   这样显着的区别,也反映出高净值人士的一个择校标准——圈子。李文修坦言,虽然每一个富豪对于后代的教育规划模式受其价值观和背景的影响而千差万别,但亚洲超高净值人士通常会比较看重培训后代处理人际关系、建立人脉的重要性,这也决定了他们希望后代从小就有机会与同一个圈子里的其他人一起接受教育。   除此之外,一个学校的毕业生质量也是富豪们挑选学校的重要考虑因素。“比如他们会看一个学校(毕业生中)考进常青藤大学的百分比,此外也会关注就读这所学校的学生们父辈的背景,企业家一般就偏好学生父辈大多是企业家的学校。”李文修指出。   对于亚洲的富豪而言,在择校时,也比其他地区的家长更希望子女能够在海外接受教育,获得国际视野。胡润研究院的《2014海外教育特别报告》显示,80%的中国富豪计划将子女送到国外接受教育,这一比例全球最高。在同级别的富豪中,日本只有不到1%的人会把孩子送出国读书,法国不足5%,德国也不超过10%。按年龄来分,高中及以下的富豪子女28.7%偏爱英国留学,26%选择美国;本科及以上的富豪子女36%偏爱美国留学。   在海外教育需求的推动下,也有越来越多的富豪增加海外投资比例,甚至考虑移民。胡润研究院的调查显示,子女教育是中国富豪海外投资的第二大原因,占比为19.4%;而国际教育则是中国富豪想移民的最主要原因,占比21%。   李文修认为,亚洲富豪青睐海外名校,主要还是希望为子女开阔视野,即便日后回到亚洲发展,眼界更开阔的后代也有助于家族事业的长远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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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大温房市续升温供不应求 进入卖方市场

        大温地产局(REBGV)最新数据显示,大温地区4月透过MLS系统成交的住房达4179个单位,较去年同比明显增长,也高于今年3月成交量,显示大温房市持续升温,供不应求,现已进入卖方市场。     REBGV统计显示,4月房屋成交量持续上升,较去年同期的3050个单位增长37%,也较前一个月的4060个单位增长2.9%。4月间,大温共有1万 2436个单位挂牌,较2014年4月同期下跌19.8%,其中新挂牌单位5897户,也较2014年同月略减0.1%。   大温地区4月的综合房屋指标价格(Benchmark Price)为67万3000元,较3月上升1.9%,也较2014年4月高出8.5%。若以房屋类别区分,独立屋指标价格达到107万8900元,较3 月上升2.5%,也较2014年同月增长12.5%,最贵的地点仍在温哥华西区和西温市,指标价格达到250万元和220万元。   大温4月房市持续走高,供不应求现象已相当明显。(本报资料照片)   城市屋指标价格则为49万3300元,较今年3月上升1.7%,也较2014年同月上升5.7%。而公寓的指标价格为39万4200元,较3月上升1%,较2014年4月上升4.4%,价格涨势虽不及独力屋,但仍呈稳定成长。   此外,“成交/挂牌比”达到33.6%,打破3月纪录,再创2007年以来新高。其中独立屋成交1815户,较2014年同比大幅增加35.9%。公寓销售为1579户,较2014年同比上升34.7%。城市屋售出785户,较2014年同比上升44.8%。   REBGV主席麦克劳德(Darcy McLeod)指出,从数据来看,大温房屋供给赶不上需求,增加房价上涨压力,尤其是独立屋,现在的大温房地产市场是一个“高度竞争和快速变化的卖方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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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千辛万苦移民加国 我们老了还会适应吗?

            【夏婳】那个冬日在超市看见一对老夫妻,太太坐着轮椅,眼睛却忙不迭地到处张望着,先生推着轮椅,同时还细心地注意到太太的鞋带散了,连忙蹲下身来颤巍巍地帮忙系。看他们的年纪,都是高龄了,这样的天气出来一趟还真是不容易。         我很震撼,震撼不仅是对老夫妻的恩爱和默契,还夹杂着一种难言的恐慌,那种害怕老去的恐慌,是不是我老了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我也和他们一样,简单的生活需求运作起来都变得很艰难。         我清晰地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心总是不安分的,最后扎根异国他乡。离开的时候,我踌躇满志,有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也坚信明天会更好,在经历了种种移民的不适应和艰辛之后,我也没有觉得后悔过,依然怡然自得。朋友们在国内过得风生水起红红火火的日子我也没有羡慕过,总觉得自己还是比较适应简单的生活。移民路不是适合每个人的选泽,但对我来讲确实很珍贵的经历,人生因此而丰富无憾。         可是这一刻,我却觉得好茫然和纠结起来了,年轻的千辛万苦投奔和扎根他国,老了的我们还会适应吗?这这里如果我们不可以开车了,是不是寸步难行。那时是否出来买个菜都是奢侈?我们一直就没有纠正过来的胃会适应养老院的饮食吗?依然不流利的英文可以向医生描述得清楚自己的病情么?还有儿女对会离我们多远,是否会像我们离父母那样在山和海的另一边?我们和孩子依然是享受着常常相思的苦痛?         国内的环境是喧闹嘈杂的,可是这些喧闹和嘈杂背后却也是便利的,一日三餐或买菜楼下就可以解决,衣食住行似乎都不用出小区,有的条件完善的连小诊所都配备了。附近的邻里不用提,就是远处的亲朋公交车和的士也是便宜得很,真地是方便至极。精神文化就更不用提了,绝对是对我们胃口的,我们从就没有融入过这里的精神世界中去。         这样一想,我更加惶恐起来,而国内的美好也被我无限地扩大起来,的即便是脏乱的菜市场也在我的回忆里变得亲切动人起来。我似乎都要开始着手回国去养老的问题了,领导毫不留情地抨击着我:你就不考虑地沟油了,也不想新近的雾霾问题,还有国内物价飞涨,回去没房子没钱住哪里?孩子们还不知道在哪里,难道你要让他们和我们一样备受子欲养而亲不在身边的煎熬。         看来我也无法回去了,我觉得自己仿如江中间的小舟,进退全无路也不是路。         想起以前老是希望可以优雅的老去,或是美丽的老去,而现在,我更期盼地是健康的老去,老去了依然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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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高速成长的族群:移民

    自从取消种族隔离政策后,南非这个南半球大国成为不少移民向往的地方,创业者只要有资本加勤俭,不难在新国度打造一片新天地。惟近年移民成为当地人找不到工作的代罪羔羊,整个4月在德班市到处发生抗议移民的暴乱、抢掠和放火杀人事件,新移民成为本地人失业加剧及经济不景下的发泄对象,南非失业率高达25%,4月中,暴乱蔓延至最大城市约翰尼斯堡,总统杜马及政要呼吁群众冷静,解释移民所创造财富,比拿走本地人的利益多,可是这批愤怒者,又怎会一下子相信备受贪污指责的政治领袖呢? 把责任推往弱势移民 加拿大是世上公认对移民最宽容国家之一,可是,见解狭隘的政治保守派,同样把经济差及青年就业不足的社会问题,归咎开放移民门户。社会学家早已发现,移民及外来年轻劳动力有利加强生产力,所作贡献远超移民取得的社会福利总和。经济一转向,面对生活艰困又充满恨意的失业者,怎轻易接受自己是失败者,往往轻易就会把责任推到弱势移民身上。 在今日资讯发达,人口流动已较少受政治干预,但财富仍然可影响人口转移,发达国家始终较受移民青睐。一家专门帮助富裕客户争取外国护照的顾问公司,编列了一份最受欢迎移民国家名单,美英两国高踞首位,法国、南韩和德国位列次席,加国则排在十名以外;最低排名的有非洲的刚果和索马里、西亚的也门、伊拉克和巴勒斯坦等。 分题:计划转移财富以省税务负担 全球人口趋向老龄化的年代,婴儿潮一代进入退休高峰期,他们是战后积聚财富最多一群,如果没有及早计划退休及财富继承权,不少财富将透过遗产税及资产利得税等政策而落入政府手中。不少人千方百计安排移民,计划转移财富或继承权,以分散税务负担。 地球上至少有塞浦路斯、西班牙和澳洲三国,目前设有欢迎投资成为永久居民及公民计划,并不附带苛刻居住条件。除带来经济好处,有更多国家欢迎有学识、高技能及具经济条件的年轻人口,这趋势尤以2008年金融海啸后为然,但远期成效未见,短期负面影响却波及本地年轻人就业,对欧洲尤其是地中海周边国家冲击至大,因而抗议矛头就指向新移民。 据估计,未来30年全球富有一代,预计把16万亿美元财富转移下一代。为逃避遗产税,不少人安排国籍及护照转移,这趋势将为移民社群造成较多正面还是负面冲击?这是值得关注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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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不可不知的7大北美餐桌习俗

    1 什么时候应该开始吃   在所有人就座和拿到食物之前开吃是很不礼貌的,需要等候所有人有吃的了才可以开始吃,有些家庭会吃前祈祷,但是和朋友一起吃几乎不会祈祷的,不管信徒多还是少,宗教性质是让北美人敏感的一个元素。   2 吃饭时将头凑到碗上面   外国人吃饭都是将食物拿起放进嘴里面,而且坐的一般都比较直,只有放食物的时候身体会稍微前倾。而中国人习惯凑到碗边吃,所以外国人从你吃饭姿势就可以看出来你是fobs,是被认为没有文化和野蛮低下。   3 晚餐时将手肘放在桌上   晚餐在北美属于比较正式的一顿饭,稍微正式一点的晚餐,将手肘杵在桌上被视为不礼貌哦,其实整个过程手肘都不应该放在桌子上的,但这很明显是很多国人的习惯,想要融入和不被鄙视就改改吧。   4 吃饭时嘴里发出声响   北美人很敏感,如果你吃饭的声音特别大被让他们觉得恶心反胃,进而觉得你没有礼貌和教养。细嚼慢咽,轻声细语才是王道。    5 嘴里有食物的时候张开嘴   这个是因为别人可以看见你嘴里面被碾碎的食物混合唾液……,国人神经大条不在乎,但是北美人会觉得很恶心的,为了你的友途,尽量闭着嘴巴吧。    6 一边嚼食物一边说话   嘴里有食物的时候最好就不要说话了,如果这个时候别人跟你说话或者发问,可以选择先咽下食物再说话,如果特别想说什么的话用手遮住嘴巴也是可以的,总之就是不要让别人可以看见你嘴里的食物。   7 用餐完毕后离席   北美餐桌在所有人吃完之前离席是很不礼貌的,电影里面经常有北美小孩吃完饭就离开了其实是为了说明那些小孩没有礼貌哦,千万不要学他们,耐着性子等一等其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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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中国10年32万人移民加拿大

    根据士嘉堡镜报(Scarborough Mirror)引述联邦公民暨 部资料的报导指出,自2004年至2013年间,有逾百万来自世界各国民众涌进加拿大成为移民或公民,在过去的10年间,移民加国人口数最多的前三位国家均来自亚洲,其中以来自中国、逾32万的移民居全国之冠,其次依序为印度、菲律宾、巴基斯坦、美国、英国、伊朗。 全世界人口数最多的中国,也成为入籍加拿大公民人数最多的国家;在过去的10年内,成为加拿大永久居民,或入籍成为公民的中国移民人数共有32万6067人,中国裔的加拿大人,成为过去10年移民加国人数最多的族裔。 全世界人口数次多的国家印度,也成为入籍加拿大公民人数次多的国家;过去10年入籍的加拿大人的人口数居全加国第二,有31万513人。 移民人数占加国第三的是菲律宾,共有26万3076名菲律宾人跨越太平洋,成为加国公民,显然加拿大北国寒冷的气候,不是菲律宾移民追求新生活的关键因素。 而苦于人口过剩、贪污、贫穷、文盲和恐怖主义的巴基斯坦,也有许多巴基斯坦人为追求更安全和更安定的生活来到加拿大,在过去的10年内,共有10万5283名的巴基斯坦人移民加国追求新生活,占全加国移民人口数的第四位。 和加拿大国界最长的美国,长久以来,两国在经济、文化上共荣共享,在过去10年内,共有8万5848名美国人移民到加拿大,居加国总移民人口数的第五位,或许是因为加国民众享有免费的健康医疗,才吸引美国人北迁加拿大。 曾为英国殖民地的加拿大,仍然是英国民众选择移民的国家,自2004年至2013年间,共有7万4951名英国民众移民加国,占全加国移民人口数的第六位,两国间享有共同文化传统、共通语言,可能因此让来自英国的移民,认为加国是令人满意的移民选择。 信奉伊斯兰教的伊朗,本不太倡议个人自由,且近来的制裁也使得伊朗民众陷入经济艰困期,在过去10年间,共有7万3474名伊朗人移民加国,即使2012年加国联邦政府关闭在其首都德黑兰的加拿大大使馆,伊朗移民至加国的人口数,仍居全国第七位。   在过去的10年间,移民加国人口数最多的前三位国家均来自亚洲,其中以来自中国、逾32万的移民居全国之冠。(资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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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10年增123万新移民 中国人占26%居榜首

      2004年至2013年加国接收逾123万名新移民。资料图片   根据联邦公民暨移民部资料显示,由2004年至2013年期间,加拿大接收了逾123万名新移民,来到加拿大展开新生活。当中以来自中国人数最多,占总数26%;紧随其后分别是印度、菲律宾、巴基斯坦、美国、英国和伊朗。     移民部资料显示,在上述10年内,共有1,239,212人来加国开展新生活,首四大移民来源国均是亚洲国家。来自中国的新移民和/或新公民合共有326,067人,数目占最多,占总数26%。其次是来自印度的移民,数目达310,513人,占总数25%。排行第三位是菲律宾移民,人数有263,076名。排行第四位是巴基斯坦移民,数目达105,283人。     身为已发展的西方国家,美国和英国原来也有相当多的民众选择移民加国。在上述10年,来自该两国移民数目,分别有85,848人及74,951人。   虽然联邦政府于2012年已关闭加国驻德黑兰大使馆,但加拿大仍是很多伊朗人的移民目的地。由2004年2013年期间,来自伊朗的移民便有73,47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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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爱上温哥华好山好水 内心归属充满矛盾

            加拿大是一个多元化的国家,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各种肤色、来自各个国家的人。对外国人来说,有着黑头发、黄皮肤的人就被认定为亚洲人,或者更准确的认定他们为中国人。在这些人中间,有一些是从祖父辈开始就在这里生活,完全西化的;有一些是很小的时候跟随着父母过来的移民二代;还有一些是独自在这里求学、工作然后留下来的。不同的背景和生活环境,也让这些不同的人对自己有不同的身份定位,在这其中也有一部分人对自己的身份模煳不清,“华人认为我是加拿大人,加拿大人认为我是中国人,那么我到底是谁?”          华人进入加拿大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了,在这个过程中,对加拿大社会做出了无可估量的贡献。从1788年第一批中国人的到来,到1923年《排华法案》的颁布和实施,直到后来种族歧视的消除,200多年来,加拿大华人在加拿大历史上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受到生活背景、家庭环境、移民年龄、社会环境等多方面影响,来到加拿大的新老移民们也对自己的身份有不同的认识。   爱上温哥华的好山好水 内心归属充满矛盾 虽然从名义上讲,我已经是加拿大人,但我内心还是认同自己是个来自台湾的中国人,也是加拿大人,很多东西我都没有办法抛弃。 ——Nancy(49岁,加拿大国籍) “1993年我和先生来温哥华旅游,觉得这里的环境太美了。”Nancy满脸笑意的对加西周末记者表示,好像又回忆起了那段时光。 Nancy是1996年从台湾移民到加拿大的老移民,到目前将近一半的人生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因为当年和先生来温哥华旅游,爱上了这里的好山好水,回去后就马上申请了移民,等待了3年后来到温哥华。 “当时来加拿大的中国人不少,不过多数都是因为政治事件,还有一些教育程度比较高的父母希望孩子能接受到先进的西方教育,也有一些台湾父母不愿让儿子服兵役就移民过来的,”Nancy对记者说道,“像我们这种因为喜爱环境的还是少数吧。” 和许多第一代移民一样,Nancy来到加拿大后的生活并不轻松,因为英语不是很流利,所以根本无法融入西人社会,更不要说在西人公司找工作了。而当时在加拿大的华人主要来自香港,因此能否讲广东话成为在华人公司找到工作的一个条件。“当时真的很难,我每天都会翻很多份报纸,看上面的招聘广告,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有台湾客户的电话公司需要招人,才找到了第一份工作。”Nancy回忆道。在陌生的环境下生活和工作,让Nancy完全没有自己已经是加拿大人的想法,她感觉自己只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工作罢了。 随着加拿大开放程度的加大,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让更多中国移民不断涌入,温哥华的华人群体也越来越多。Nancy和先生都找到了很好的工作,也逐渐适应了这里,一家人的生活越来越好。现在Nancy已经很少回台湾了,但她却没有办法完全认同自己是加拿大人,“虽然从名义上讲,我已经是加拿大人,但我内心还是认同自己是个来自台湾的中国人,也是加拿大人,很多东西我都没有办法抛弃。”Nancy这样说道。 Nancy的先生从移民开始就保持着看中国新闻、台湾电视节目的习惯,Nancy有时也会劝先生,这些东西已经和你没有太大关系了啊,还不如多看一些本地新闻,但是先生还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些习惯。有时过年回台湾看望父母,Nancy的心中就会很矛盾,因为呆的时间一长,她就不愿回来,但她的意识中,回台湾是回家,是最有归属感的地方,她也曾想过以后退休了,就回台湾生活。 事实上,很多移民的第一代,即使在生活了很多年后,也很难把自己完全看作是加拿大人,青少年时期的记忆对他们的影响太深了,很多习惯已经无法改变。还有一名来加拿大40多年的移民每年农历新年的时候还保持着最传统的习惯——给亲戚朋友发红包,他的一个朋友从温哥华搬到另一个城市后,在新年的时候很惊讶的收到了他的红包,里面还夹了一句话,“无论走了多远,都不要忘记传统。”   双重文化下尴尬成长 坚定自己属于加拿大 我是加拿大人,台湾只是我妈妈出生的地方。 ——Cindy(26岁,加拿大国籍) 不同于父辈们对于传统的执着,在加拿大长大的CBC(Canadian Born Chinese)或是年纪很小就随父母来到这里的人,对中国人的意识很淡薄,多数CBC会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加拿大人。 Peter和Cindy从小随父母来到加拿大,基本在这里长大,他们的生活和处事方式都已经完全西化,他们也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加拿大人。“我喜欢那些冒险而刺激的运动,滑雪、橄榄球……我上学的时候和西人同学一起玩,虽然有时不小心就得进医院,但我就是喜欢,妈妈经常为我担心,但是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Peter说道。确实,加拿大的教育方式与中国不同,注重培养孩子们独立自主的精神,鼓励让孩子勇敢的去探索,这与中国家长普遍喜欢让孩子学习艺术、音乐不同。 中国式的教育充满了对孩子的担忧,父母害怕孩子的成长过程中遇到困难,不愿放手,也可能对孩子提出很多要求,但在这里成长的孩子来说,他们接受西方尊重和平等的思想,他们尊重父母,但也认为自己和父母是平等的。在Cindy上学的时候,母亲很担心女儿,害怕她结交到不良朋友,总是想了解她在外面做的各种事情,但是女儿的一句话点醒了她,Cindy对她说,“你是想让我说你爱听的,还是想了解真正的我?”女儿并不避讳把所做的事,对的、错的,都告诉母亲,但前提是两个人应该像朋友一样交流、谈心,而不是束缚和管教。 不过,即使是很小年级就开始生活在这里的孩子,也不能像西人一样百分百的融入当地社会,他们面临着属于他们的尴尬。Cindy从小在这里长大,她有很多西人朋友,但是相比之下,同样是CBC身份的朋友更多。Cindy的母亲对加西周末表示,她的很多新移民朋友的孩子都是十几岁才过来,他们的朋友大多也是十几岁过来的人,这些不同的小群体之间虽然有交集,但是很少。很多孩子都认为自己属于加拿大人群体,但事实上,他们还是无法轻松自如的融入当地西人学生。在接受西式教育的同时,如果孩子所在家庭的观念比较传统,那么孩子们还要不得不相容两种文化,这也让他们变得特殊。 有时过年回台湾,Nancy说会带着儿子、女儿一起,但在他们眼中,并不认为那是他们的家,“虽然经常回台湾,但我感觉很陌生,不如在温哥华自在。那只是妈妈出生的地方而已。“Cindy被问到对台湾的印象时这样说道。在她的意识里,温哥华才是家。她也和当地的孩子一样,喜欢冰球,不喜欢有点藐视加拿大的美国,体育比赛的时候,会毫无疑问的支持加拿大,会因为自己作为加拿大人而有强烈的荣誉感。对于成长在这里的CBC们来说,关于家乡的记忆可能只是父母以及偶尔回国的一些场景,他们在加拿大学习、成长,朋友也都在加拿大,和他们的父母已经完全不同了。   年轻新移民 情感与理性划分明确 别人问我从哪里来,我会说China,如果问我国籍,我会说Canadian。从情感、文化、血脉等方面来说,我是华人,但我也不反感说自己是加拿大人,我对温哥华也很有感情。 ——赵小姐(27岁,加拿大国籍) 赵小姐10年前和父母移民到温哥华,她代表了很多年轻一代的华人移民,即20岁左右移民来到加拿大,从感情上来说对生活了20年的中国和家乡有很深的感情,但也喜爱加拿大的体制和环境,开放的接受新思想和文化,情感与理性,划分的非常明确。 “刚来这里的时候,感觉空气很好,很安静。海鸥和乌鸦很多,人很少。房屋很低,高楼很少。”赵小姐回忆起刚来温哥华时的印象,“对了,来之前,一个在美国的亲戚跟我们说,每天要换一件外衣,否则外国人会觉得你们穷。我真的这么做了,结果发现学校里的加拿大同学几天都不换外套的。我觉得他们也挺朴素的嘛。” 和很多新移民一样,赵小姐一家初来乍到也遇到了很多困难。赵小姐对记者表示,虽然在国内学习了英语,但来了之后还是感觉语言方面困难不小,坐车看不懂路线、不习惯停站的方式、听不懂司机的话、甚至不知道怎么推开车门下车……还有父母找工作也很难,因为语言不好,只能做比较简单的工作。“头两个月我们租公寓,房间小我只能打地铺,只有一张桌子,没有椅子,吃饭是坐在硬纸箱上。人民币兑换之后,消费压力很大。我出国后给自己买的第一套新衣服,就是上班的白衬衣和黑裤子。不过这些都过去了。”赵小姐说道。 随着对温哥华环境的渐渐熟悉,父母和赵小姐都喜欢上了这里的生活,也入了籍,赵小姐对自己的身份认定很清晰,“这没什么困难,我觉得我是加籍华人,主语还是华人。我的父母认为他们是中国人,这一点上我们的看法没什么不同,我们也都很关心温哥华的社会状况,尤其是与我们生活相关的政策和措施。”因为在成年后移民,赵小姐和家人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都是中国化的,饮食上也是,并没有受到太多西式文化的影响。 不过定居加拿大以后,赵小姐就极少回国了。对她来说,回国的感觉有点错综复杂。一方面,赵小姐在国内已经没有“家”了,所以回去是一种“旅游”。但同时,又是回到小时候熟悉但现在却陌生的地方,感觉有些难以言喻。但是,赵小姐表示,回国的时候她会想念温哥华,这点是很明确的。 看到赵小姐对自己的身份界定如此理性而又富有情感,加西周末记者给她出了个难题,“如果奥运会比赛中加拿大和中国比赛,你会为哪一队加油呢?”赵小姐给出了一个非常精彩的回答,她说,“我应该会纯粹欣赏比赛,欣赏选手。不是说体育无国界么。”她回忆起自己看《最强大脑》中国队对日本队决战的时候,开始的时候是非常紧张的,非常期待中国队能赢,心里想“绝对不能让日本队赢了,一定要争口气啊”。但是当日本队的小姑娘最终赢得比赛时,她是非常钦佩的,也完全没有懊恼的感觉。确实,只要比赛是建立在平等公正彼此尊重的基础上,无论谁输谁赢,都是精彩的,值得欣赏和祝贺,不值得纠结。   既是加拿大人又是中国人 不愿放弃中国国籍 小时候我认为自己就是加拿大人,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很庆幸我能同时经历两种文化,放弃中国国籍对我来说就像是少了点什么。 ——Lillian Fu(18岁,中国国籍) Lillian随父母来到温哥华的时候只有4岁,和很多小时候就来到加拿大的人一样,她对中国的印象非常模煳,到目前为止的人生大部分都是在加拿大度过的。“可能由于刚来的时候年龄很小,我并不觉得适应新生活有什么困难,尽管在国内英语就很好、经常和西方人打交道的母亲来到这里没有感到太大的语言压力和寻找工作的压力,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文化上的冲击。我记得当时班里的同学多数都来自香港。”Lillian回忆起2001年刚来时候的生活。 加国无忧 虽然在温哥华已经生活了十几年,但是Lillian一家并没有像一般移民家庭一样加入加拿大国籍,经过慎重思考,父母决定将这件大事留给女儿成人后自己去处理,在Lillian看来,这是个会影响一生的决定,她还没有充分的理由去选择。“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确定自己未来的方向,也许我会回中国工作,一直在中国居住,我不想草草就做这个重大的决定。我想象过我的中国国籍被拿走的感觉,怎么说呢,怅然若失吧,就像丢失了很珍贵的东西一样不舒服。” 因为从小在加拿大长大, Lillian的很多行为习惯已经是西式的做法,但她仍旧不认为自己是个加拿大人,“我既是中国人,也是加拿大人。”Lillian对身份的这一定义也经历过转变,“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认为自己就是纯粹的加拿大人,但是渐渐长大,我没办法只把自己定义为某一类人,我很庆幸我能同时经历两种文化,我的很多习惯和思维方式都是加拿大式的,但我的国籍肯定还是中国。” Lillian每次回国回到她出生的地方,都会有一种淡淡的乡愁,尤其是那些她小时候去过的地方。 作为具有中国大陆背景的九零后,Lillian对童年时代在中国度过的愉快舒适的生活尚存一些模煳记忆,同时,她也从父母和亲友那里感受到中国日渐强盛的影响力和令人着迷的丰富的文化遗产,这一切,都使得她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排斥与中国有关的人和事,甚至希望将自己身上的中国元素剔除得一干二净。Lillian不想切断和中国的联系,她在家说中文,偶尔会看中国的电视剧、真人秀等等,“我觉是这也是一种很好的平衡”。 她的很多CBC朋友因为家庭教育的关系,一点中文也不会讲,Lillian觉得很难理解。“我知道有的移民家庭不强调中文的重要性。即使把中文看作外语也应该学习啊,在这个全球化和多元化的社会中,中文的用处越来越大,双语优势是多么宝贵的才能。”Lillian说道。虽然她的中文不是特别流畅,但她一直没有停止学习,因为妈妈喜爱中国历史,Lillian从小就听了很多中国历史的故事,平时生活里也会和其他能够说中文的朋友聊天练习,“我的中文书写不行,一些口语化的词语理解起来也很费劲,因为我没办法每天24小时接触它,但是我希望自己能够说100%流畅的中文,这是我的一个目标。” 在Lillian看来,你很难只将自己限定在一种文化中,移民加拿大的意义在于你可以经历不同的文化圈,并且可以掌握英语。另外,来到一个不同国家的部分意义在于,你有机会将两种文化的精华结合在一起,从而领略并受益于两种独一无二文化所带来的优秀理念。   求同存异 相互尊重和理解 成长的过程、过往的经历铸就了一个人的认知和观点,受到生活背景、家庭环境、父母教育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加拿大华人,有着自己不同的身份认同方式和观念,甚至是多层次的身份认同,加拿大人、同时又是来自大陆的中国人,或者香港人、台湾人、越南华人、泰国华人、新加坡人、马来西亚华人…… UBC历史系及亚洲研究系的单国钺教授对加西周末记者表示,任何一个身份概念都没有错,身份不只是意味着我们出生的地方,而更多的是一种社会表现和连接。“比如拿我自己来说,我是华人(Chinese)、香港人(Hong Kong person)、加拿大人(Canadian)、温哥华居民(Vancouverite),也是一位教授、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单教授认为,“华人”和“加拿大人”都是对一系列广泛的持续进化的特点和行为的概括,而且在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不断变化。 很多大陆移民和港台移民的观念不同,或是一些传统的华人与新一代的CBC难以融合,当“大葱蘸酱”和“咖啡”发生冲突,“甜豆花”和“咸豆花”吵起来时,就会有人说“中国人不团结”,“中国人拉帮结派,搞小团体”。但实际上,不同是必然的,求同也可以存异。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忽视和否定了华人和华人,甚至大陆人和大陆人之间的文化差异、身份认同差异。中国历史悠久,地域广阔,就连各个省份都有自己的历史、生活习惯、传统文化以及方言,很多地方又经过外来文化的融合,我们没有理由要求别人和自己必须有一样的身份认同概念,就像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一样。 单教授告诉加西周末记者,他在教学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目标就是希望学生们能够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以及“中国人”的定义是如何变化的。“很多新一代CBC对自己的身份感到困惑,或者为此和父母有冲突,而问题的原因可能正是因为不了解和误解,其实完全可以轻松一点来看待,这样的年轻人不妨去学习一下中文、中国文化和历史,了解了以后再决定自己的身份中是否包含‘中国’这一部分。” 在身份认同的问题上,我们也不妨应该学学加拿大人,学会尊重、平等,学会用更加开阔的眼光看待。尊重并承认“我们是不同的”,这点很重要。正是因为各种不同,才构成了加拿大这个多元化的国家,我们才能在这里吃到各种美食、体验不同的文化、学习各种先进的经验、了解不同的语言、结交不同的朋友。在“我们都是华人”的基础上,承认“我们的成长环境、生活方式有所不同,甚至政治、经营理念也不同”,这很重要,只有如此,我们才能更好的尊重和理解彼此,而尊重和理解,才会带来发展,带来更好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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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为什么那么多国家讨厌中国土豪?

    作者:永伟         这标题是从一个国外的网站看到的,那是一篇新闻分析报道。文章中对于加拿大,新加坡,澳大利亚,俄罗斯,新西兰五国先后发出法令,宣布不欢迎单纯的中国富人移民。也就是说,只要有钱投资,您就可以去国外拿身份这样的事情,对于中国的富人被那些国家给挡住了。         我们记得前几年,中国富人走出去,不仅符合中国战略,也满足一部分富人个人或者家庭愿望,当然,中国富人带着钱到国外,以投资的形式,在那里消费,很多国家一时感到那是好事,也是举双手欢迎的。         去年因为加拿大直接停止中国投资客,有中国富人联合起来起诉加拿大政府,最后告败。今天我们看看那篇分析文章,那些社会反对的理由值得我们这个同胞反思,我们那些暴富起来的同胞,他们自我修养与财富积累没有同步,用国外的说法,他们也就是不差钱,他们不知道到另外一个国家去生活,他们是少数民族,他们很多中国式的习惯成为那些国家生活人感到另类。尤其那些在中国他们习惯了的大声喧哗,不顾公共环境,不懂礼貌待人,在国内貌似不是问题,在国外被视为没有教养的一类。尤其您看看那些已经表态的国家,除了俄罗斯是比较傲慢的东正教国家,其余的都是英属国,他们那些国度的基本社会氛围是比较一致的。         中国富人被拒,让世界更加多的人对中国土豪的认识产生反感,也同时对中国人在国际社会的形象受到相当大的贬低。这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必须要关注的问题。客观上,中国很多很多在国外长期生活的人,素质都相当高,您看看当今很多西方国家,都接受华人参政就是一个例子。而今天您到在国外已经稳定生活的同胞中去了解一下,他们会告诉您,他们回到国内已经成为另类了,因为他们对富起来的中国社会也有点陌生了,他们对那些有点钱的人那种消费,那对花钱的态度,感到难以接受了。         在国外,您可以看到,中国人可以在一周内买下一个项目,那买上百万美金的房子,很多人不仅立马签约,而且口中会称,不贵,不贵。搞得国外的中介都咋眼了。曾经有一个朋友,因为买房子,家里产生分歧,因为朋友的妈妈和她,看到一栋装潢华丽,被称为金碧辉煌的住宅,而朋友的老外老公,坚持不接受那样的装潢风格。这不仅仅是对装潢风格认识的分歧,更是中外文化的冲撞。那样装潢的房子,在西方国家一般家庭内饰极其不合适的那种,而我们有钱的同胞,就喜欢将家里布置得不像家的样子。         中国人从贫困到有钱,这应该是中国人的骄傲,也因为这样,中国人的经济地位导致了中国人在国际社会的地位提高了。我们仅仅从中国人到国外出游人次,以及国际社会对中国人的签证上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中国人受到国际社会的欢迎了。我们再从留学生看,当年中国出国留学靠的是奖学金,走的是精英路线。今天中国很多中产阶层的家庭,自费让孩子去国外留学,而且很多学成成为当地社会受欢迎的,也有学成回国的。中国的进步,中国的富裕这是不争的事实,可因为中国被很多人认识的是他们见到的,中国在国外的人又是少数,所以,我们那些土豪们的表现,被有些不了解中国人的外国人视为那就是中国民族普遍现象。         西方社会对中国富人的投资都不接受了,这确实成为当年全世界都在吸引投资这样环境的一种另类表现。是外国人太傻?还是中国的富人需要调整?我们今天被谴责的是一些我们可以改变的习俗,我们需要了解国外的生活环境和对人的要求。任何一个当地民族,他们不习惯看到其它民族与自己不一样的地方,有的人还会产生一种妒忌和排异。可我们真的不可以用在中国都是打擦遍球的方式推广到国外,因为那样必定会输得遍地鳞伤的。         最后用一个最近发生在新西兰的个案说明,一位中国的富人,因为他投资额很大,使得他得到主流社会重要人物推荐入籍,可就是那么简单的问题,因为他的政治献金方式不当,成为当地社会追逐的对象。而这位仁兄在家家暴,被警察起诉。他购买的豪宅,在政府没有批准的情况下随意搭建,被当地政府告上法院。因为他,很多老外对中国人就产生歧视,甚至于有人在大选的时候拿这样的个案作为反对批准中国人移民的理由。用中国俗语说: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们想想,这富人的行为,在中国也是会被处置的,或许他认为那些不是问题,花点就可以搞定。可在西方社会,他已经被分别以暴力,以违规建筑告上法庭。或许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是个案,可在大部分不了解中国的情况下,这样走出国门的人,他们成为了中国人的代表。当然人家就会对于这样的人需要给予抵制。         这应该是中国土豪的一种悲哀!当然也是在海外的同胞所感到委屈的。 相关阅读: 澳洲警告中国土豪 去买房可能会坐牢哦!(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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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求同胞千万别用英语说:Made In China

    刚来加拿大的时候,常常会习惯性地检验产品后一番,然后跟父亲心领神会地说“Made In China”然后就置之不理。 如今想来我这番举动,实在有欠妥当。我也希望即将出国,或者已经在国外的人千万注意别说“Oh, made in China”然后就不买。 你可以用中文说,“中国制造啊”千万不要说英文。因为这样一来,会给外国人印象,中国制造质量差的连中国自己人都不买。其实很多时候不是的,是因为中国制造,所以没必要买自己国家制造的再回国送人,很多时候不是因为质量差。 说实话,就我看来中国出口产品质量还可以,比中国国内质量有保障些。再者,价格摆在这儿——它很多产品市场价比本土产品低了一倍。 如果说,不出国还不知中国国际地位任处待定地位,那么只能从自身言行做起,改善中国人在外印象,改善中国产品在外印象。因为很多时候不是中国产品不好,而是一些言行举止,给它标上了不好的标签。这对中国对外商贸,甚至未来的产品转型都会是个很隐晦却至关重要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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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最新数据:美国华人总数达452万 受教育程度高

    中新网5月4日电据美国侨报网综合报道,最新数据显示,美国华人人口总数已达452万。华人是美国亚裔中最大的族群,也是所有少数族裔中仅次于墨西哥人的第二大族群。华人总体经济状况在亚裔中处于中下水平,受教育程度明显高于美国总体水平。   5月份是美国一年一度的“亚太裔传统月”,美国人口普查局公布了在美亚裔的状况。到2013年,美国共有1944万亚裔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近6%,是人口增长最快的族裔。亚裔中,华人人为最大族群,其次是菲律宾人(365万)、印度人(346万)、越南人(191万)、韩国人(177万)、日本人(143万)。旅美华人增长很快,从2011年的401万增加到2013年的435万。 在美亚裔不同族群的经济状况差距很大。最富裕的印度人2013年家庭中位年收入超10万美元,而孟加拉国人才5.1万美元。亚裔家庭中位年收入72,472美元,华人家庭中位年收入为68,435美元,低于亚裔总体水平。华人15%的贫困率也高于亚裔总体12.7%的贫困率。   亚裔的受教育程度较高,25岁以上的亚裔有学士以上学位的占51.3%,其中华人52.7%,远高于美国人总体40%的水平。其中具有研究生以上学历的华人占四分之一以上,远高于美国人总体九分之一的水平。   近年来亚裔人口迅速增长,主要归因于 人口快速增加。华人也是这样,452万华人中出生在美国之外的占273万,也就是说6成旅美华人是外来移民。美国之外出生的273万华人中,有162万已经入籍归化美国,七分之一是2010年后才来到美国的新移民。   亚裔人口最集中的州是加利福尼亚州,有614万,其次是纽约州,有176万亚裔;得克萨斯州,131万。华人的聚居程度也大致相同。   美国总统奥巴马4月30日发布公告,宣布5月份为本年度的“亚太裔传统月”。他指出,在这个月里,美国人纪念亚太裔富有勇气地在新大陆追求希望和梦想而保存的传统,庆祝亚太裔小区为美国进步产生的重要影响。   奥巴马从中国劳工当年建设美国大陆铁路说起,称赞亚太裔为美国建设做出的贡献。他说,50年前美国通过的1965年移民和国籍法,结束了武断而过时的不公平限制,为更多亚太裔移民打开了新的机会之门。   他承认,目前亚太裔发展不平衡,还存在不公平、受歧视现象。他表示,要努力帮助亚太裔小区的成长,并敦促美国国会进行综合移民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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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移民不悔!人生何处不折腾

    那天,故乡的表姐在家族圈晒照片,一张黑白照,大约是我上高中时期,小舅母、表哥、表姐和我登上庐山,朴实无华的衣着,青春洋溢的面容,原来,我们也曾如此年轻。又一张彩色照片传过来,年逾九旬的大姨,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南门湖边,落目水天之间,在风和日丽空气清新的早晨,绿树波光青草,衬托大姨期盼静霭的眼神,我的心一紧,眼睛也便蒙上雾。正是:青葱匡庐山无色,白鹤南门湖生辉。蓝天有云风作伴,红海无涯浪淘沙。   故乡的亲朋好友,透过微信,可以看出,日子过得都不错。这些年来,中国发生的变化是巨大的,当初,出国留学的人员,大多是学霸,几十年后,国内外生活水平的差异缩小了,海外游子惦记着回乡的路,国内乡亲思忖着异国旅游。   出国精英们从事专业工作的大有人在,但更多以前在国内从事专业工作的人,出国后不得不改行,或者从最底层做起。人生这一番折腾,究竟是为什么?从小我的角度来看,增长见识,锻炼才干,丰富经历。从大我的视野来瞧,拉开一定距离,宏观地端详故乡。这样的理由,不知够不够充足? 最近看到一篇文章《彼得·巴菲特:我是富爸爸的穷儿子》,感触颇深。股神沃伦·巴菲特教育儿子彼得成长的方式耐人寻味:他支持儿子听从自己的心声,为追寻音乐并以此为事业而从斯坦福大学商科缀学。在彼得功成名就之前,除了言语鼓励,他不愿意借钱给彼得,逼迫彼得去打拼,要求彼得不仅要有能力自己养活自己,有能力娶妻养活一家人,还要学会挖掘自我潜力,拓展事业。他认为“钱只会让纯洁的父子关系变得复杂”,迫使儿子“要学会用自己挣的钱,去做更大的梦”。   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如愿以偿,但过什么样的生活,却是可以选择。快乐指数与金钱多少没有紧密的关系,一个人成功的标准,并不完全取决于财富显赫或地位荣耀,而应该以其对他人的帮助和对世界所作出的贡献来衡量。   我们这一代移民,完全靠自己的努力和拼搏,在异国他乡刻苦学习,勤奋工作,坦荡生活,一步步实现自己的规划,理想生活,从实现自我价值做起。   如果,越来越多的中国父母意识到,孩子需要摔打、磨练、吃苦才能成人,那么,该放手时就放手吧,给孩子一个选择的权利,一个更为广阔自由的空间去折腾,去闯荡,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哪怕,这只是一次不成功的折腾,也会在人生的画布上留下一抹灿烂的色彩。   人生,不留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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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我到底是谁?华人在加国怎么定义自己身份?

        加拿大是一个多元化的国家,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各种肤色、来自各个国家的人。对外国人来说,有着黑头发、黄皮肤的人就被认定为亚洲人,或者更准确的认定他们为中国人。在这些人中间,有一些是从祖父辈开始就在这里生活,完全西化的;有一些是很小的时候跟随着父母过来的移民二代;还有一些是独自在这里求学、工作然后留下来的。不同的背景和生活环境,也让这些不同的人对自己有不同的身份定位,在这其中也有一部分人对自己的身份模煳不清,“华人认为我是加拿大人,加拿大人认为我是中国人,那么我到底是谁?”     华人进入加拿大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了,在这个过程中,对加拿大社会做出了无可估量的贡献。从1788年第一批中国人的到来,到1923年《排华法案》的颁布和实施,直到后来种族歧视的消除,200多年来,加拿大华人在加拿大历史上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受到生活背景、家庭环境、移民年龄、社会环境等多方面影响,来到加拿大的新老移民们也对自己的身份有不同的认识。     爱上温哥华的好山好水 内心归属充满矛盾   虽然从名义上讲,我已经是加拿大人,但我内心还是认同自己是个来自台湾的中国人,也是加拿大人,很多东西我都没有办法抛弃。   ――Nancy(49岁,加拿大国籍)   “1993年我和先生来温哥华旅游,觉得这里的环境太美了。”Nancy满脸笑意的对记者表示,好像又回忆起了那段时光。   Nancy是1996年从台湾移民到加拿大的老移民,到目前将近一半的人生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因为当年和先生来温哥华旅游,爱上了这里的好山好水,回去后就马上申请了移民,等待了3年后来到温哥华。   “当时来加拿大的中国人不少,不过多数都是因为政治事件,还有一些教育程度比较高的父母希望孩子能接受到先进的西方教育,也有一些台湾父母不愿让儿子服兵役就移民过来的,”Nancy对记者说道,“像我们这种因为喜爱环境的还是少数吧。”   和许多第一代移民一样,Nancy来到加拿大后的生活并不轻松,因为英语不是很流利,所以根本无法融入西人社会,更不要说在西人公司找工作了。而当时在加拿大的华人主要来自香港,因此能否讲广东话成为在华人公司找到工作的一个条件。“当时真的很难,我每天都会翻很多份报纸,看上面的招聘广告,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有台湾客户的电话公司需要招人,才找到了第一份工作。”Nancy回忆道。在陌生的环境下生活和工作,让Nancy完全没有自己已经是加拿大人的想法,她感觉自己只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工作罢了。   随着加拿大开放程度的加大,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让更多中国移民不断涌入,温哥华的华人群体也越来越多。Nancy和先生都找到了很好的工作,也逐渐适应了这里,一家人的生活越来越好。现在Nancy已经很少回台湾了,但她却没有办法完全认同自己是加拿大人,“虽然从名义上讲,我已经是加拿大人,但我内心还是认同自己是个来自台湾的中国人,也是加拿大人,很多东西我都没有办法抛弃。”Nancy这样说道。   Nancy的先生从移民开始就保持着看中国新闻、台湾电视节目的习惯,Nancy有时也会劝先生,这些东西已经和你没有太大关系了啊,还不如多看一些本地新闻,但是先生还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些习惯。有时过年回台湾看望父母,Nancy的心中就会很矛盾,因为呆的时间一长,她就不愿回来,但她的意识中,回台湾是回家,是最有归属感的地方,她也曾想过以后退休了,就回台湾生活。   事实上,很多移民的第一代,即使在生活了很多年后,也很难把自己完全看作是加拿大人,青少年时期的记忆对他们的影响太深了,很多习惯已经无法改变。还有一名来加拿大40多年的移民每年农历新年的时候还保持着最传统的习惯――给亲戚朋友发红包,他的一个朋友从温哥华搬到另一个城市后,在新年的时候很惊讶的收到了他的红包,里面还夹了一句话,“无论走了多远,都不要忘记传统。”     双重文化下尴尬成长 坚定自己属于加拿大   我是加拿大人,台湾只是我妈妈出生的地方。   ――Cindy(26岁,加拿大国籍)   不同于父辈们对于传统的执着,在加拿大长大的CBC(Canadian Born Chinese)或是年纪很小就随父母来到这里的人,对中国人的意识很淡薄,多数CBC会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加拿大人。   Peter和Cindy从小随父母来到加拿大,基本在这里长大,他们的生活和处事方式都已经完全西化,他们也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加拿大人。“我喜欢那些冒险而刺激的运动,滑雪、橄榄球……我上学的时候和西人同学一起玩,虽然有时不小心就得进医院,但我就是喜欢,妈妈经常为我担心,但是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Peter说道。确实,加拿大的教育方式与中国不同,注重培养孩子们独立自主的精神,鼓励让孩子勇敢的去探索,这与中国家长普遍喜欢让孩子学习艺术、音乐不同。   中国式的教育充满了对孩子的担忧,父母害怕孩子的成长过程中遇到困难,不愿放手,也可能对孩子提出很多要求,但在这里成长的孩子来说,他们接受西方尊重和平等的思想,他们尊重父母,但也认为自己和父母是平等的。在Cindy上学的时候,母亲很担心女儿,害怕她结交到不良朋友,总是想了解她在外面做的各种事情,但是女儿的一句话点醒了她,Cindy对她说,“你是想让我说你爱听的,还是想了解真正的我?”女儿并不避讳把所做的事,对的、错的,都告诉母亲,但前提是两个人应该像朋友一样交流、谈心,而不是束缚和管教。   不过,即使是很小年级就开始生活在这里的孩子,也不能像西人一样百分百的融入当地社会,他们面临着属于他们的尴尬。Cindy从小在这里长大,她有很多西人朋友,但是相比之下,同样是CBC身份的朋友更多。Cindy的母亲对记者表示,她的很多新移民朋友的孩子都是十几岁才过来,他们的朋友大多也是十几岁过来的人,这些不同的小群体之间虽然有交集,但是很少。很多孩子都认为自己属于加拿大人群体,但事实上,他们还是无法轻松自如的融入当地西人学生。在接受西式教育的同时,如果孩子所在家庭的观念比较传统,那么孩子们还要不得不相容两种文化,这也让他们变得特殊。   有时过年回台湾,Nancy说会带着儿子、女儿一起,但在他们眼中,并不认为那是他们的家, “虽然经常回台湾,但我感觉很陌生,不如在温哥华自在。那只是妈妈出生的地方而已。“Cindy被问到对台湾的印象时这样说道。在她的意识里,温哥华才是家。她也和当地的孩子一样,喜欢冰球,不喜欢有点藐视加拿大的美国,体育比赛的时候,会毫无疑问的支持加拿大,会因为自己作为加拿大人而有强烈的荣誉感。对于成长在这里的CBC们来说,关于家乡的记忆可能只是父母以及偶尔回国的一些场景,他们在加拿大学习、成长,朋友也都在加拿大,和他们的父母已经完全不同了。     年轻新移民 情感与理性划分明确   别人问我从哪里来,我会说China,如果问我国籍,我会说Canadian。从情感、文化、血脉等方面来说,我是华人,但我也不反感说自己是加拿大人,我对温哥华也很有感情。   ――赵小姐(27岁,加拿大国籍)   赵小姐10年前和父母移民到温哥华,她代表了很多年轻一代的华人移民,即20岁左右移民来到加拿大,从感情上来说对生活了20年的中国和家乡有很深的感情,但也喜爱加拿大的体制和环境,开放的接受新思想和文化,情感与理性,划分的非常明确。   “刚来这里的时候,感觉空气很好,很安静。海鸥和乌鸦很多,人很少。房屋很低,高楼很少。” 赵小姐回忆起刚来温哥华时的印象,“对了,来之前,一个在美国的亲戚跟我们说,每天要换一件外衣,否则外国人会觉得你们穷。我真的这么做了,结果发现学校里的加拿大同学几天都不换外套的。我觉得他们也挺朴素的嘛。”   和很多新移民一样,赵小姐一家初来乍到也遇到了很多困难。赵小姐对记者表示,虽然在国内学习了英语,但来了之后还是感觉语言方面困难不小,坐车看不懂路线、不习惯停站的方式、听不懂司机的话、甚至不知道怎么推开车门下车……还有父母找工作也很难,因为语言不好,只能做比较简单的工作。“头两个月我们租公寓,房间小我只能打地铺,只有一张桌子,没有椅子,吃饭是坐在硬纸箱上。人民币兑换之后,消费压力很大。我出国后给自己买的第一套新衣服,就是上班的白衬衣和黑裤子。不过这些都过去了。”赵小姐说道。   随着对温哥华环境的渐渐熟悉,父母和赵小姐都喜欢上了这里的生活,也入了籍,赵小姐对自己的身份认定很清晰,“这没什么困难,我觉得我是加籍华人,主语还是华人。我的父母认为他们是中国人,这一点上我们的看法没什么不同,我们也都很关心温哥华的社会状况,尤其是与我们生活相关的政策和措施。”因为在成年后移民,赵小姐和家人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都是中国化的,饮食上也是,并没有受到太多西式文化的影响。   不过定居加拿大以后,赵小姐就极少回国了。对她来说,回国的感觉有点错综复杂。一方面,赵小姐在国内已经没有“家”了,所以回去是一种“旅游”。但同时,又是回到小时候熟悉但现在却陌生的地方,感觉有些难以言喻。但是,赵小姐表示,回国的时候她会想念温哥华,这点是很明确的。   看到赵小姐对自己的身份界定如此理性而又富有情感,记者给她出了个难题,“如果奥运会比赛中加拿大和中国比赛,你会为哪一队加油呢?”赵小姐给出了一个非常精彩的回答,她说,“我应该会纯粹欣赏比赛,欣赏选手。不是说体育无国界么。”她回忆起自己看《最强大脑》中国队对日本队决战的时候,开始的时候是非常紧张的,非常期待中国队能赢,心里想“绝对不能让日本队赢了,一定要争口气啊”。但是当日本队的小姑娘最终赢得比赛时,她是非常钦佩的,也完全没有懊恼的感觉。确实,只要比赛是建立在平等公正彼此尊重的基础上,无论谁输谁赢,都是精彩的,值得欣赏和祝贺,不值得纠结。     既是加拿大人又是中国人 不愿放弃中国国籍   小时候我认为自己就是加拿大人,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很庆幸我能同时经历两种文化,放弃中国国籍对我来说就像是少了点什么。   ――Lillian Fu   (18岁,中国国籍)   Lillian随父母来到温哥华的时候只有4岁,和很多小时候就来到加拿大的人一样,她对中国的印象非常模煳,到目前为止的人生大部分都是在加拿大度过的。“可能由于刚来的时候年龄很小,我并不觉得适应新生活有什么困难,尽管在国内英语就很好、经常和西方人打交道的母亲来到这里没有感到太大的语言压力和寻找工作的压力,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文化上的冲击。我记得当时班里的同学多数都来自香港。”Lillian回忆起2001年刚来时候的生活。   虽然在温哥华已经生活了十几年,但是Lillian一家并没有像一般移民家庭一样加入加拿大国籍,经过慎重思考,父母决定将这件大事留给女儿成人后自己去处理,在Lillian看来,这是个会影响一生的决定,她还没有充分的理由去选择。“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确定自己未来的方向,也许我会回中国工作,一直在中国居住,我不想草草就做这个重大的决定。我想象过我的中国国籍被拿走的感觉,怎么说呢,怅然若失吧,就像丢失了很珍贵的东西一样不舒服。”   因为从小在加拿大长大, Lillian的很多行为习惯已经是西式的做法,但她仍旧不认为自己是个加拿大人,“我既是中国人,也是加拿大人。”Lillian对身份的这一定义也经历过转变,“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认为自己就是纯粹的加拿大人,但是渐渐长大,我没办法只把自己定义为某一类人,我很庆幸我能同时经历两种文化,我的很多习惯和思维方式都是加拿大式的,但我的国籍肯定还是中国。” Lillian每次回国回到她出生的地方,都会有一种淡淡的乡愁,尤其是那些她小时候去过的地方。   作为具有中国大陆背景的九零后,Lillian对童年时代在中国度过的愉快舒适的生活尚存一些模煳记忆,同时,她也从父母和亲友那里感受到中国日渐强盛的影响力和令人着迷的丰富的文化遗产,这一切,都使得她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排斥与中国有关的人和事,甚至希望将自己身上的中国元素剔除得一干二净。Lillian不想切断和中国的联系,她在家说中文,偶尔会看中国的电视剧、真人秀等等,“我觉是这也是一种很好的平衡”。   她的很多CBC朋友因为家庭教育的关系,一点中文也不会讲,Lillian觉得很难理解。 “我知道有的移民家庭不强调中文的重要性。即使把中文看作外语也应该学习啊,在这个全球化和多元化的社会中,中文的用处越来越大,双语优势是多么宝贵的才能。”Lillian说道。虽然她的中文不是特别流畅,但她一直没有停止学习,因为妈妈喜爱中国历史,Lillian从小就听了很多中国历史的故事,平时生活里也会和其他能够说中文的朋友聊天练习,“我的中文书写不行,一些口语化的词语理解起来也很费劲,因为我没办法每天24小时接触它,但是我希望自己能够说100%流畅的中文,这是我的一个目标。”   在Lillian看来,你很难只将自己限定在一种文化中,移民加拿大的意义在于你可以经历不同的文化圈,并且可以掌握英语。另外,来到一个不同国家的部分意义在于,你有机会将两种文化的精华结合在一起,从而领略并受益于两种独一无二文化所带来的优秀理念。     求同存异 相互尊重和理解   成长的过程、过往的经历铸就了一个人的认知和观点,受到生活背景、家庭环境、父母教育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加拿大华人,有着自己不同的身份认同方式和观念,甚至是多层次的身份认同,加拿大人、同时又是来自大陆的中国人,或者香港人、台湾人、越南华人、泰国华人、新加坡人、马来西亚华人……   UBC历史系及亚洲研究系的单国钺教授对记者表示,任何一个身份概念都没有错,身份不只是意味着我们出生的地方,而更多的是一种社会表现和连接。“比如拿我自己来说,我是华人(Chinese)、香港人(Hong Kong person)、加拿大人(Canadian)、温哥华居民(Vancouverite),也是一位教授、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单教授认为,“华人”和“加拿大人”都是对一系列广泛的持续进化的特点和行为的概括,而且在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不断变化。   很多大陆移民和港台移民的观念不同,或是一些传统的华人与新一代的CBC难以融合,当“大葱蘸酱”和“咖啡”发生冲突,“甜豆花”和“咸豆花”吵起来时,就会有人说“中国人不团结”,“中国人拉帮结派,搞小团体”。但实际上,不同是必然的,求同也可以存异。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忽视和否定了华人和华人,甚至大陆人和大陆人之间的文化差异、身份认同差异。中国历史悠久,地域广阔,就连各个省份都有自己的历史、生活习惯、传统文化以及方言,很多地方又经过外来文化的融合,我们没有理由要求别人和自己必须有一样的身份认同概念,就像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一样。   单教授告诉记者,他在教学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目标就是希望学生们能够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以及“中国人”的定义是如何变化的。“很多新一代CBC对自己的身份感到困惑,或者为此和父母有冲突,而问题的原因可能正是因为不了解和误解,其实完全可以轻松一点来看待,这样的年轻人不妨去学习一下中文、中国文化和历史,了解了以后再决定自己的身份中是否包含‘中国’这一部分。”   在身份认同的问题上,我们也不妨应该学学加拿大人,学会尊重、平等,学会用更加开阔的眼光看待。尊重并承认“我们是不同的”,这点很重要。正是因为各种不同,才构成了加拿大这个多元化的国家,我们才能在这里吃到各种美食、体验不同的文化、学习各种先进的经验、了解不同的语言、结交不同的朋友。在“我们都是华人”的基础上,承认“我们的成长环境、生活方式有所不同,甚至政治、经营理念也不同”,这很重要,只有如此,我们才能更好的尊重和理解彼此,而尊重和理解,才会带来发展,带来更好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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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海归感受:不回国没意思,回国受不了

      在加拿大呆了3年以后,非常迫切的想回国发展了。原因如下:     1。不能融入加拿大的文化,在精神生活方面不能的到满足。   2。受不了加拿大的天气,半年的冬天,一想到就很烦躁。   3。饮食水平及其差,很多自己想吃的东西都吃不到。每天只是为了填胃而食。   4。朋友交流很少。大部分人都为了生存而挣扎。每个人都很孤单。   5。工作难找且不稳定。似乎事业上不会有什么大的发展。   6。医疗水平极差。生病得不到治疗的痛苦无法言表。   当然,加拿大的很多优点也是值得留恋的。   1。自然环境好。到了夏天非常美丽。(但是冬天的郁闷也是很明显的)   2。社会福利好。养小孩,养老人,以后自己的退休都会很舒适。   3。人们非常礼貌,社会治安好。   4。国家民主,言论自由。   5。汽车便宜,养车费用低。   6。国家有很好的credit(信用)。   综上所述,自己毅然回国。回国之后非常兴奋,持续了半年。半年之后,自己对中国的认识又加深了。这里再来谈谈中国的情况。   1。首先,让人直接就想到要重新回加拿大。在中国没有安全感。比如,刚刚的房贷加息的问题。明明老百姓每月要多付钱了,却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还有要实行房产税,让那些靠出租为生的人,每年就突然要损失一大笔钱交给国家了。一个政策,老百姓就可以平白无故的被剥夺了很多,而且,这还是无法抗拒,无法协商的。这个问题让我非常非常的伤心,本来还想再买一套房子。现在也不敢买了。而且有了把房子卖掉,重回加拿大的想法了。   2。环境问题:这个问题也很严重。在我的家乡,基本上很难看到蓝天了。不过大城市现在很重视,北京环境比以前有了明显的进步。现在的环境还是可以接受的。如果要是北京像我的家乡那样,就真的不可能在北京生活了。不过长期下去,环境不容乐观。中国如果想全面改善环境。难。   3。汽车的问题:虽然一直在降价,还是贵。汽车贵,贵在了花同样的钱,肯定买不到同样品质的车。   当然,国内可以买到廉价质劣的汽车,不过海龟如果这样就太掉价了。养车贵。而且由于政府没有credit,你不知道是不是当大量汽车到了老百姓手中的时候,政府就开始收各式各样的费用了。使得养车的成本加大。以我多年的经验,我想这是肯定的。因此,也不敢买车。   4。房地产:个人感觉,北京的房价并不算高。还是在一个比较合理的价位,也是一个我能接受的价位。不过房屋质量差,物业服务差。使得实际上买房子的付出并没有的到应有的回报。买房子会遇到形形色色的陷阱。比如,买了房子,拿不到房本。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没有房本,就说明你没有房子的所有权。政府可以想收回去就收回去,你没有一点办法。我就奇怪了,既然你政府认为开发商的房子没有资格办房本,为什么还允许他们卖呢?既然老百姓买了房子,为什么不给办房本?总之,无论什么情况,都是老百姓吃亏。政府不监督开发商,开发商出了问题,老百姓来买单。其实,政府,开发商都是一丘之貉。   5。养孩子问题:对于一个中国普通老百姓来说,养个孩子每月的花销是2000RMB以上。对于海龟,如果是外国国籍,那么费用会大大的增加。本来想的挺好,不行就把孩子弄到老家去养。可是,自己都不能忍受老家的环境,怎么能忍心让孩子在那里?对于养孩子,政府没有一点点的责任心。你会说,养个孩子要 2000,那么很多人都挣不了2000,怎么养?其实,2000是一个基本的消费,你当然可以给孩子低消费。可是你不怕孩子吃到毒奶粉吗?   现在也有了再回去的心了,可是想到加拿大也觉得很没意思。我想做海龟真的只是应该两类人,   1。国内有根基,回去创业。   2。国外的L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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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移民故事 | 细数离开加国的9大理由

            一些朋友建议我坚持坚持,保留身份,在此感谢好意。但是,看到很多这种来来回回的朋友,迷失了,在中国也不习惯,在加国也不习惯,最后尴尬无比。所以,既然知道这里不是我的地儿,就走的干干脆脆吧……        2012年10月来加,来来回回转眼快两年了,终于决定离开。为什么放弃移民?写点儿小结,算是个人历史记录。         我想,70后的人,小时候因中外巨大的物质差距,被灌输了国外很好的观点,然后带着这个观点长大,对国外有些憧憬,有些幻想,是一个小小的心结吧。当年,好些大学同学考GRE,拿着奖学金出国了。         我比我的同学们晚十多年实践这个心结,在过去一年多的加国居留中,感觉这个地方并没有那么的美好,国外的生活也就那么回事儿,看到了民主社会独有的“无奈”社会现象,也体验了移民文化冲突。此外,这决定也与深圳发展日新月异有关。深圳(中国)发展的光环,已经使加国护照黯然失色。         ————为什么决定离开?         办公室里黑的,白的,一胳膊毛的,各种人形生物落入视野,英语叽里哌啦的趟进耳朵。我坐在这里,但我不属于这里,我与他们不同。各色人等每天Hi来 Hi去,左一个how are you,右一个how are you,balabala一阵子,笑容虽然在脸上,但总觉得自己与他们是不同的,没有太多交流的欲望。道不同不相为谋,文化不同不相深交,你知道英女王养 什么狗,我知道泰山在中国的意义。你讲英文如同喝水那么自然,我讲中文如同清晨的呼吸那么惬意。         作为技术移民,生存问题好解决,无论是直接找到好工作还是到学校回炉后再工作。可是,这地儿是英国人的文化,你英语讲的再好,更顺畅的还是中文;你收入再高,你祖上也不是英国人。         有人要说了,我在这里是为了孩子。注意从小在这里学习,与长大后留学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从小在这里上学受教育,就是将后代归化加拿大。从小唱女王万岁?归化英国文化?见到女王兴奋不已?可这还咋传承自己的文化?咱有更精彩的 历史吧。对于中国人来说,放弃了中文授课的教育,将中文当外语学习的教育,永远不可能是好的教育。为了学习轻松点,从小放弃中文环境,这完全是本末倒置。 再说到繁衍,杞人忧天一下,万一小孩以后找个老外结婚,生个白的黑的多毛娃,后代长得与自己完全不同,这太别扭了!我相信人生的意义在于繁衍和传承文化, 所以咱不愿后代从小在这里长大。         在这地儿肯定不会有归属感,不如早点儿走人,安安心心在中国呆着,深圳,不比温哥华差。从大义上说,咱也是回国建设自己的祖国,亲朋好友所在的中国。         所以咱撤退了。         移民永恒的话题:中国和加国哪个好?         南方长荔枝,若移植到北方,能长树枝就非常好了。不是南方比北方好,而是荔枝的基因只匹配南方的环境。每个人,都有能让自己舒适的固定程序,这些如 同荔枝树的特定基因,只有在特定的环境,才会舒适成长。不同的人,情况不一样,与之匹配的环境也不同,所以具体到每个人,哪个国家更好,那个国家更舒适? 答案并非唯一,或者没有答案。当然,共识也有一些,例如加国人口少树多环境保护好;中国人多热闹事业机会多。         共识不写了,作为个体来说,我更加喜欢中国。下面写写这一年多感受到的加拿大社会负面印象,宏观层面的,多是民主社会特有的毛病。         1、加国社会是一潭热闹的死水         在加国,同一个岗位,工资十年几乎不变。很多人出国前没有意识到这点,比如本人在国内,十年收入翻了十倍不止,而这里,一年加薪2.9%还被羡慕。 但我不是吐槽这种平静,那种混吃等死的平静,咱吐槽其它的。知道布朗运动吧?一杯水放面前,看不见水波,水没动吗?实际上水分子在里面欢腾着呢,可大家运 动方向不同,宏观上貌似静止,难以看到改变。这就是热闹的死水。         加国各种工会,各种宗教团体,各种社区团体,各种党派,就像一个个水分子,依据自己的利益,朝不同方向运动。负责协调工作的从政者永远关注当下的选 票而非未来的选票,所以在各团体利益发生矛盾时,永远不会去真正平衡大众的长期利益与短期利益,于是大家角力到平衡,平衡的结果可能是谁也动弹不得。         上述说法太写意,问个具体的问题:多伦多交通够堵吧,你们认为这个问题能解决吗?我看是解决不了,别指望能用上新的高速,别指望修出高架,别指望新 建地铁。堵吧,多伦多只会越来越堵,五年十年后大家都要堵疯的时候,政客们会来拯救大家的。注意不是部分人堵疯的时候,而是大家都堵疯的时候。         海湾河水遍布各区,将大温哥华分割成片,现况是交通并不发达,可温哥华一年才能休几座桥?中国仅修一条宜巴高速,就能架起桥梁138座,这事儿若放 加拿大,难度人类与登陆火星差不多吧。为什么,没钱,大基建就得加税,咱的税率已经够高了,“万税之国”的帽子都有了,加税咋行?那么先借钱,然后收费还 贷行不?不行!别人家门口的桥不收费,凭啥我家门口这座桥就要收费?咱一样也交税啊。有钱?有钱也不行,当地居民说了,修了桥,交通方便了,会住进更多的 人,咱不喜欢。所以你们就天天在路上堵吧,这么堵还往我这儿跑,怨你自个儿脑袋不好使,别怨我不让修。看,怎么着你都没法修。         这就是博弈,各团体间的博弈,博弈的结果是动弹不得。         任何一个行动,都能得到一些选票,但同时也失去一些选票;而不做任何动作,将矛盾转移到群众中,“一些人不愿意修,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努力过了,可怜可怜吧,继续投我的票”,反倒可以多得到一些票。         这儿征集意见,那儿征集意见,多热闹啊,可最终人们都在桥上路上堵着呢,死水一潭。         2、加国利益格局已经稳定,中产=驴子+穷人         出国前一直以为国外的中产是小富人群,银行里有存款,日子过的虽不奢侈但也相当的从容。多少收入算中产?各位自行判断:2013年加国人均年收入 3.9万,年收入前10%的人数出来,他们平均收入8万(没想到我这个收入还是前10%,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叹息)。可实际上,中产收入扣了税等后拿到手的 只有6-7成。没房算什么中产?所以中产总要买房的,买房就得贷款。每月要还贷,还得交房产税,汽车保险/油开销等等,所剩无几,形同月光族,就是穷人一枚。         此外,工资年度涨幅一般只有2-3%,即中产收入数十年不会大幅增加。不涨工资无存款,就必须老老实实做二三十年房奴,期间如果失业,各种账单等着付,压力就超大,所以中产只有像驴子一样不停的干活,存够钱每年旅游一趟就是中产唯一的追求。         如果你在国内有个自己的房子,有个脑力工作,尽管你是月光族,恭喜你,按照加国标准,你是中产了。而且加国中产还特羡慕你,因为你不用拿税后工资的一成去交房产税。         中产工资20%-30%交税,税后工资的约10%再付房产税,购物再支付约12%的消费税,也就是说全社会40-50%的中产收入,以税收的形式上缴给了政府,如同佃户每月向地主交租,然后留下本月口粮。         所以政府是最有钱的人,坐拥40%的社会收入,更重要的是,他是花这笔钱的人,他是商人最大的客户。这些钱在政府的支配下,流向一个个成熟的管道, 管道的另外一端是医疗体系,教育体系,基建,社团,公司等等。这钱花的是否合理?没人知道。浪费是另一种贪污,只不过利益输送更加隐蔽更加安全稳定。我看 到公园有造价超过一万加币的户外遮阳伞(中国也就两千人民币一个吧);造价10亿加币但不可用的安省健康IT系统,等等。现况是,政府会告诉你,这钱用哪 儿了,但你永远不知道是否值得花这么多钱。         管道那端的不同体系,也是不同的利益集团,集团内外博弈,已经达到稳定的状态,有多少管道,每个管道分多少,已经确定,因为已经挤不出一分钱来修桥梁。中产在其中的角色,就是当好驴子,不断的产出,维持这些管道的运转。         中产这种一辈子当驴(67岁才能退休),必须不停工作否则生活品质就会大幅下降的现象,时常让我以为政府专家从宏观角度计算过,佃户交多少租子,来年不会饿死,也不会有钱购买土地,必须干佃户一辈子。         中产有没有怨气?现况是欢呼免费医疗的中产,忘记了自己在交税;而交税的时候,想着这税非交不可,还好有余粮生活。再说了,很多中产,也是从管道中获得收入。抱怨?抱怨有啥用?         所以,在加拿大当中产,只是一头有草吃的穷驴,还得一辈子驴。         记住,国外的“中产”,就是“穷人”这个词儿的马甲。         3、寻遍加拿大没有一个气候好的地方         看着加拿大的地图,找不出一个气候好的地方,到处都是极端气候。几乎占全国半数人口的安大略,半年冬天,数个月得呆在室内;新兴城市卡加里,今年五 月还在飞大雪,六月却满树绿枝,可十月又得开始飞大雪;有人要说了,温哥华好啊,冬天不冷。是的,温哥华的冬天不冷,这是加拿大冬天唯一不冷的区域。可 是,他有连续半年阴雨天,注意是连续!是半年!阴天!冬日更是黑云层层覆盖恍若在拍灾难片,偶尔露个太阳全城欢呼。这半年树枝上,直面天空的草地上,处处 见摩丝—一种是喜阴生长在潮湿环境的植物。         不过,如果你喜欢抑郁灰淡的情调,来温哥华吧,分量十足的半年忧郁期。         4、加拿大是一个架构在鼓励自私基础上的社会         加国人保护野生动物,包括熊。可是,如果一头熊攻击过人,那么政府一定会尽力找到那头熊,杀死它。我保护你,但我是不可侵犯的,你我的利益并非平等的。         为了涨工资,BC全省教师又开始了数年一度的罢工,到现在还没结束,学期末没老师上课,学生都呆家里,当下没人知道暑假后学校是否有老师。这种公共 事务人员的罢工,在加国非常常见。他们不关心给社会造成多大损失,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只会拿着自己的业务要挟社会,尽管在很多人看来,他们的薪资待遇 已经让人羡慕。         我理解,加国的逻辑是,人人聚焦自己的利益,那么社会利益就得到了保证。可现实是,老师罢工,学生家长的利益丢失了,得请假在家看小孩;小孩的利益丢失了,没人给他们讲课。         表面上,加国有各种慈善行动,各种有爱。但是,就像对待熊的态度,我永远是绝对的第一位,我们不是对等的,任何人,任何一个岗位都是如此态度。         5、加国政府是没有诚信的政府         这国家移民政策朝令夕改。你根据今天看到的约定,勾画出一副景象,按照这约定做了各项动作计划,他明天能将约定全部推翻不认账。这个特点很多人多人体会到了,不多写。         6、加国是可以合法以多欺少的社会         新鲜出炉的C-24法案给出,在某些条件下,加国的公民权可以被剥夺。我想,公民若违法,可以关监狱,公民权怎么能够被剥夺呢?可2014年制定的法律,就能有这样的条款。         久远一点的,有排华法案。         当前的,还有越来越苛刻的居留权和入籍规则,完全是在压迫没有公民权力但同样纳税的绿卡居民。         这些不合理的法案,都能程序化的通过。这里面有个很重要的机制,就是少数服从多数。可是,多数人的观点,只代表多数人的利益,他不代表道德,不代表 正义,只代表利益。于是,少数人的利益可以被合法的剥夺。被剥夺了公民权,别喊冤,因为这是法律规定的;也没地儿喊冤,咱加国是法制社会,一切以法律条款 为准,况且此法案还规定,被剥夺公民权的人没有任何申述权。         这是加国的以多欺少机制:立法,执法。         虽然法律条款在多数时候,都以正义的形象出现,但是,民主社会的法律,并不代表正义与道德,它本质上只是多数人的意志与利益的反应,这是由法案产生 的程序决定的。法律条款是人定的,设立条款的人,都有自己的利益立场。加拿大就是一个以讲利益为根基的社会,只有低层次的是否守法与不守法的概念,高层次 的正义与道德观念非常弱化。对比来看,老祖宗以商人逐利而轻商,推行仁德,是很有道理的。         法制社会就一定好吗?被合法但不公平剥夺了权力的人,最多也就获得几十年或百年后迟来的道歉。此时,我觉得中国的信访制度成了优点。         我的理解:民主社会的少数服从多数,以及表面上权力的分割,只是一套管理体系,他无关正义/非正义,道德/非道德。就像武器,可以用于救人,但也可 以用于杀人,武器本身没有正义与非正义的属性。所以,别幻想民主社会一定是公平,正义的,别对这体系赋予太多的泡沫,看到这个社会很过分的剥夺部分人的权 益时,也别惊讶。因为他仅仅是少数服从多数的体系,而非错误服从正确的体系,并非宣扬仁义的体系。         有人问多数人的选择错了怎么办?这个简单,现况是,若干年后,政府出面口头倒个歉,然后往事就算一笔勾销了。排华法案,土着寄宿学校都是现成的例子,扯远一点,德国人不也这么干的么。         啰嗦一点:在这个机制下,政府一定会关注民众的族群结构,主要是人数。因为他需要提前评估,若利益之争涉及族群时,谁会成为少数。         7、加国社会极度消极而中国的社会积极进取         制度怎么样,我们如何选择,这个话题可以写很长,要扁民主制度,也可以扁很长,本帖只是告别贴,略记录当前的认知,如下。         社会制度是社会的行为规范的集合,是人的社会行为的抽象,而人的社会行为受经济水平和传统文化思维的影响,所以社会制度是文化与经济状态的体现;社会制度也以法律的形式强制规范人的社会行为,所以社会制度也主动的影响文化与经济。         我不研究这个,给社会制度下定义可能不准确,但有一点非常肯定:社会制度源于这个社会本身,是社会的一部分,是抽象出的社会行为规则,是文化和经济 的体现,他是社会的骨,社会的血脉,他不是单独存在于外的衣服,想换就能换。只有最和谐/匹配的制度,没有最优秀/单独存在的制度,这与“南方长荔枝,北 方长树枝”是一个道理,经济与文化,就是社会制度的土壤。         安省党魁贾斯汀羡慕中国的高效,国内五分羡慕加国的“选票”,可我说,北方别种荔枝,南方别种苹果。羡慕羡慕对方,过个眼瘾可以,要真的去套用对方 的东西,伤筋动骨可能得几十年,结果还未必好。地球上国家很多,不只你一家。你病几十年,自然又挨打百年。这事儿在中国近代史上发生过,各位以其去讨论抗 战期间国共各干掉多少鬼子,不如好好讨论为啥西方一战打烂后,建设,又能热热闹闹开二战的时候,中国士兵却连双鞋子都没有。那二十年中国在干什么?我查了 下,原来都在民主救国呢,讽刺吧,主观意愿是社会进步,实际结果是社会混乱一贫如洗的大退步(真是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晚清民国初,拿着西方一套,用于 中国,然后蛋疼了半个世纪不止,是拿来主义行不通的史实例证。有制度好于没制度,不管什么制度,都远远远远的好于混乱的社会。过去三十多年是中国中国近代 史上罕有的不混乱的三十年,惜福吧各位。稳妥的基于现况,优化自己的土地,结出更多荔枝苹果才是王道。         再说了,中国权力体系是开放的体系,你要是对公务员不满,你可以加入他,改进他。加入体系后,你不必刻意去改变别人,谨守你自己的初衷,谨守你的纯真就可以了。         我们经常抱怨社会,抱怨他人,将一切负面归罪于他人。例如文革,很多人归罪于领袖,却从不想想作出那种极端动作的百姓,他们有没有罪?每个人都抱怨 工厂污染环境,可你为保护环境做过什么?今天是不是又多用了三个塑料袋儿?只有每个人都反省自己的问题,而不是寻找他人做替罪羊,社会才能真正进步。         扯远了。         “公共事物应积极进取”。中国属于大政府,政府有强有力的主导权,没钱也能借到钱修路修桥;加国是小政府,一切按部就班,没钱就不修,大家都忍,哪 天都忍不住了,好吧,咱们下年加税(都受够了,没人反对加税了),把这路桥修了,这么一趟程序下来,十年过去了。我顽固的认为,多数普通大众忙于一日三 餐,眼界十分有限,只空有力量,而无长远的眼光,加上人性本懒和自私,所以靠普通大众来决策,只有等火烧屁股开始疼了才能有结果。因此公共事物的决策,不 应过多受非专业人士的影响。         但是在加国,决策不但受大众影响,更为不幸的是他很可能只受少数普通人影响。为什么说少数?相比于“得到”选票,政客更关注“失去”选票,不做,可 能啥事儿没有;做了,会失去部分选票,此时当然选择不做。这现象导致针对一个公共事物,潜规则是否决票的权重大大高于赞成票。所以在公共事务方面,加国有 时候沦为一否决制,这种体系里面,做点儿事情是很难的。写到这里,有人可能反问,少数人真的有这么大权力吗?为啥政府可以拿数百亿加元买军舰,却没钱修一 座桥?我没有查询过买军舰的决策过程,我不能回答,所以说我上面的描述仅仅是针对普通公共事务,例如修个桥,修个路,建个地铁啥的。大政府+专业人士,可 以保住快速的做正确的事情。而小政府+准专业人士,就是一潭热闹的死水。此外,前面提到少数人可以被欺压,这里又提到少数人可以做否决。矛盾么?不,因为 决策权不在百姓手里,民众可以提意见,但决策者只根据自己利益做决策,所以结果不一。         所以相较而言,中国体制更加的积极进取,而加国体制更加消极守成。中国充满希望;而加国充满无望。         8、加国社会是带病毒生长的社会         在加拿大能发现各种奇怪现象堂而皇之的存在,比如“卖淫合法,嫖客有罪”;比如小学中学生可以自己选定性别;比如hastings大街诡异的吸毒人 群;比如光屁股路鸡鸡游行;还有所谓宗教自由下的邪教等等。有人欢呼这是自由,可我觉得很多现象是披着自由外衣茁壮成长的病毒。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失 控的社会。虽然当下还看不到很危险的局面,但是打着自由的旗号,会不断新生各种病毒,而且各种病毒会继续成长。是否有一天,这个社会将陷入明显的病态?这 个可能性完全有。或许当今加国的高税,懒惰,入不敷出,就已经是病态?中国的体系,即使被感染,那也是细菌,可以高效解决,加拿大的感染,来自于其认可的 社会基本规则,属于病毒,没法儿清除。         9、完全不靠谱的医疗系统         医疗虽然不算社会宏观大面儿,但也是重要的一面,值得关注,所以还是拧出来专门批一顿。         急症平均等待时间三小时,有人胃疼,三小时没轮上,轮上看时已经不怎么疼了;医生觉得你不会马上完蛋,贵点儿的检查可能等很久,例如有人等8个月做CT的经历;还有人胃部不适待转专科医生检查,排在四个月后。很多人乐于宣传这个系统的“免费”,对“奇慢”装作没看见。         这么一个烂系统,仍然有很多人大唱赞歌,主要是看上两点:         “免费”:虽然不住院时,需要自掏药费,好歹医生出诊是免费的。可是,即便是这种有条件的免费,在其背后,都有政府给医疗机构付账,例如医生的出诊费。政府的钱哪儿来的,税收。所以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         “平等”:就算你是总理/富豪,在加国看病也得跟老百姓一样排队。加国没有私立医院,据传是人们不愿意,因为担心私立医院抢走公立医院的资源,使得小民得不到好的医疗服务。于是公立奇慢,私立无门,所以有钱的话,要么回国看病,要么去美国看,否则就一起等啊等啊等啊等。         医疗最重要的不是平等,也不是免费,而是及时。加国这奇慢的医疗系统,有钱无钱大家一起带病等待的系统,与人人平等人人挨饿何其相似,完全不靠谱。         一些朋友建议我坚持坚持,保留身份,在此感谢好意。但是,看到很多这种来来回回的朋友,迷失了,在中国也不习惯,在加国也不习惯,最后尴尬无比。所以,既然知道这里不是我的地儿,就走的干干脆脆吧。         文化差异,重要程度远超种族差异,文化才是人的根本,决定了我们的行为模式,文化的最基本载体,是且仅是语言文字。         各位,这里讲英文,她不是我的国家,再会。         本人去向:回深圳求职,年方四十,还可以继续奋斗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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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美国买房投资真相:7成人亏损 移民困难

      来自美国全国房地产经纪人协会发布的最新数据显示,海外买家用于在美国买房的每1美元中,就有24美分出自中国人。而中国人在截至3月的一年间,共计花费220亿美元在美国买房,环比增长72%,超过所有外国客户群体。   中国人去美国买房子这么火,真得可以大赚吗?或者真的可以投资移民吗?美国房子真的便宜吗?   1、赴美购房 7成人是亏的   在美国炒房的成本很高。首先,地产商在确认购房者本人入住后,才会办理产权出售手续。业主入住一段时间后才可以出租或再卖,一般是一至两年。而且,购房之后不允许让房屋空置,否则业主会被要求缴纳费用雇用公司管理。如果把房子委托给当地房地产管理公司出租,还要被收取至少3%的租金手续费。某移民投资公司总经理总结认为:“到美国买楼的中国人,应该说赚的少,亏的多,七成亏了。”   2、在美国买房必须请律师   除了请中介,美国买房子必须请律师。光律师的各项收费加起来就有好几千美元。另外,当地政府也要趁机收一笔钱,含税务服务费、贷款税加起来,又是两三千美元。有统计称,交易时,购房者需缴纳一次性的房产交易税、律师费、产权保险费、房屋估价费、房屋检查费和登记费等,一般累计占房价的3%至5%。   3、买房便宜养房难   美国真正恐怖的还是后续的房产税、房屋保险等一系列费用。有人形容这是无底洞。例如仅仅一套30万美元的房屋,每年要缴税4000美元左右,管理费、维修费和其他杂费一年也要上千美元。而且,购房之后不允许让房屋空置,否则业主会被要求缴纳费用雇用公司管理。如果把房子委托给当地房地产管理公司出租,还要被收取至少3%的租金手续费。   4、用投资房产移民也没那么容易   据《2012年中国购房者海外购房趋势报告》,43%的受调查者称移民是海外置业的主要目的。许多中国买家也正是通过美国政府的EB-5投资移民项目购买房产,该项目被认为是拿到绿卡的快捷途径。在美国当投资移民一般要求投资人必须要亲自管理投资项目,并且还得直接创造10个就业机会。买房和移民其实没有什么必然联系。而且,假如投资项目失败或者无法证明自己的项目直接或者间接提供了10个工作机会,绿卡也就和投资一起鸡飞蛋打了。   5、想用美国房地产市场洗钱,其实很难   美国法律对洗钱防范严厉,在美国买房洗钱有可能,但操作困难。美国有严苛的反洗钱法。银行存取现金凡是金额一次超过一万是必须要报备FBI反洗钱调查组的。即便变通的“每天存取九千,连存数个月”这种擦边球也不行,这种大额度的现金转移,如果不能说清来源用途,被查到了一定会以洗钱罪名法办。前“台湾总统”陈水扁儿子陈致中就曾因洗钱罪,在纽约购买的豪华公寓被美国政府拍卖。   6、不在美国工作的外国人很多时候只能全款买房   来自NAR的数据表明,将近70%的中国买房者都是现金付款。原因在于对于不在美国工作的外国人来说,除非在美国银行有巨额投资存款或用已有房屋做抵押贷款,否则只能用全款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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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前

    先苦后甜是谎言 加拿大华人移民的苦衷

            加拿大华人移民众多,对于加拿大的社会福利,以及移民后的生活问题,新老移民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说,移民加拿大后,“苦几年就会过上好日子”,但很多人却不赞同这种观点,认为这种“先苦后甜“的理论是谎言。对于这个问题,作为老移民的华人最有发言权,他们的亲身经历和遭受的磨难会告诉你,华人新移民在加拿大都会面临哪些问题。         据加拿大家园网称,加拿大是个福利社会,所以很多“公知”总是拿着加拿大的社会救济的金额折算成人民币,在哪里说,就算移民了来吃福利,都能过得比国内好不知道多少倍,再贴两个这边超市一年没有几次大打折时候的物价,然后在那里说,加拿大物价多便宜……         混的最差,也会比中国国内底层好千倍吗?你信吗?你当然有信的权利,但你要知道你信了公知的下场,可不是能够好好的过个小日子这么简单。          信“公知”的,首先是对中国社会有所不满的,为啥有所不满?因为觉得自己应该得到更多,换句话,没有能力又贪婪的。有能力实干的,奋斗的人没时间看这些。那种靠老爹老娘拿了个机关工作,每天看着领导花天酒地,再看看自己工资条的主儿,最爱看这些。          其次,会“信”这个的,都是很被动学习的那种,主动学习的人,会看到多得多的信息,然后有所比较,从中找到真实,很被动的人,周边的人告诉他什么,他不思考的,不考虑其中逻辑就直接接受的。那种小中产家庭出来,父母看得紧念书的尤其如此,课本上写的都是谎话也都背的开开心心而不反思的,年长了发现被忽悠了,反倒回头会信公知。课本固然是谎言,公知的话是更大的谎言。          引用一段老移民的反思:          “20世纪80年代至今,有近百万新移民从香港,台湾和中国内地来到加拿大。这百万人就好像细流入深海,静默无声,不知哪里去了。再出现的时候,往往便是报纸头条的伦常惨剧主角。这并非事出无因。对很多加拿大人来说,“新移民”一词几乎和社会问题同义,常常和家庭暴力、骗取社会保障援助、贫穷落后等关联在一起,是个不光彩的标记。新移民既是外来者,同时又被视为社会问题制造者,遂背负双重的道德原罪。很多人认为,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在于将新移民尽快改造成加拿大人,洗去他们旧的次等的不文明的价值,接受新的先进的现代人的生活方式。新移民进入这个国家的那一刻,便须承认自己在文化上低人一等。这份深不见底的自卑,令新移民不愿面对过去,更加没有勇气在公共空间述说自己的历史。而主流社会不仅没兴趣了解新移民的前世今生,甚至有意无意丑化他们的形象,漠视他们面对的种种困难和承受的诸多不义。于是,新移民这一庞大群体,在据说是自由开放的加拿大,形成了某种集体性消声。          一直以来,我也如此相信。以为只是自己改造得不够快不够好,才做加拿大人做得如此吃力。二十年过去,我才开始懂得问,为什么过百万的新移民,会在这个言论自由的国家失去声音?为什么总有人要选择死,来表达她对这个国家的怨恨?为什么一宗接着一宗的人伦惨剧,总发生在新移民身上?我开始意识到,不应只是问如何改造,而要问为何要这样改造,改造的代价是什么,谁去付这些代价。          今天的新移民面对的困境,很多不是我这个老移民所能了解的。要解决任何问题,了解是第一步。要了解,就必须让新移民说出他们的故事,道出他们的心声。以下所述,是我的移民史。我的经历,不多也不少﹐只是我的个人经历。我对这些经历的反思,不多也不少,也只是我个人的反思。当然,我们活在同一城市,个人如何分殊,总有时代的烙印。          新移民最难适应的,也许并非居住环境恶劣,而是“生活世界”的突然转变。生活世界是个复杂的意义系统,包括我们的语言、传统、价值、社区网络人际关系,以至日常的生活习惯等。只有在这样的系统里,我们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理解行动的意义,并肯定生活的价值。如果我们由小至大活在一个安稳的世界,我们甚至不会意识到它的存在,因为一切皆理所当然。只有当我们由一个世界急速转换到另一个世界,而两者有根本断裂时,人才会深刻感受到无家的失落。很多新移民初到加拿大,最难忍受的,就是这种断裂。没有邻居,没有社群,没有共同语言,没有他人的理解和同情,只有捱和忍。          来加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被一种难言的疏离感笼罩着。表面上,语言、读书、生活各方面,虽有困难。慢慢也能应付。但在内心,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加拿大人。走在街上,觉得所有人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回到家中,脑里只有昔日的回忆;看到中国和加拿大的运动员比赛,我会为中国队打气;每次返回家乡,我才有着地的感觉。时过境迁,我已很难用语言描述“这个地方不属于我”的孤独。未到加拿大前,我是全班最活泼好动的。银民后,我彻底变成另一个人:自卑、孤僻、不合群、极度忧郁。伴随这种心境,我沉迷的不再是武侠小说,而是李煜、李清照、柳永那些忧伤的长短句。          在过往大部分的新移民讨论里,经济考虑是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向度,例如新移民对加拿大人力资源的影响,对社会福利开支带来的压力等。政府最关心的,是如何用最有效的方法,令新移民脱胎换骨,成为有利于本地经济发展的劳动力,并减少他们对社会福利的依赖。至于新移民作为有血有肉,有情感有过去的个体,他们在新环境中的实存感受,在精神﹑文化﹑家庭、经济各方面遇到的种种困难﹐却往往被忽略漠视。每当有什么新移民家庭惨剧出现,媒体要么视其为个別事件,要么循例追究一下政府,要求多聘几个社工,增加几条电话热线便了事。          那么多年来,我目睹父母亲一辈,在没有任何选择下,被迫放下生命其他价值,将自己变成彻底的经济动物,努力抚养我们成人;我目睹很多同辈的新移民朋友,由于欠缺这个社会要求的竞争力,又不能从政府中得到适当支持,被迫过早进入劳动市场,成为社会的低层劳工;我目睹更多的,是那些有理想有能力对社会有关怀的朋友,大学毕业后虽然多番坚持,最后还是不得不弃守曾经坚持的信念。在繁荣安定纸醉金迷的背后,我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一个个独立生命为这幅图像付出的代价。当然,更加悲哀的,是我们看不到这些代价,不愿意承认这些代价,甚至讴歌这些代价。          由此可见,新移民面对的许多问题,並非只限于新移民。新移民家庭特別多悲剧,也许只是因为他们处于社会最底层,处境艰难,遂无力承受种种压迫。而问题的根源,说到底,实在和加拿大人如何看待和移民的关系有关:          我们怎样看待彼此的关系?我们是活在同一社群,共同参与公平的社会合作,还是在市场中参与一场弱肉强食的零和游戏?在种种将人的社会身份划分切割,继而产生形形色色宰制的制度中,我们能否在差异背后,看到新移民人同时是自由平等的公民,理应受到政府平等的尊重和关顾?          我们怎样看待这个属于我们的国家?我们希望它只是一个有效率却冷漠,繁荣却贫富悬殊,表面多元内里却贫乏单一的暂居地,抑或一个重视公义追求民主,鼓励多元容忍异见,人人享有平等机会的共同体?          最后,我们怎样看待自己?人是什么?什么构成人的尊严和幸福的生活?什么价值值得我们捍卫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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